就《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答记者问 【转引者按】 中诗学会者,中华诗词学会之谓也。《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连载期间,有特约记者先生跟踪了全过程,并提出一些不失尖锐的问题。记者问得海阔天空,吟者答问也是海阔天空。诸多问题之间看似没什么必然联系,如果串联起来统筹考量,却又颇为耐人寻味。当然,具体能够咂摸出什么味道,那就因人而异了。所谓一千个读者便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本答问系列亦然。兹拟分期连载,以飧读者,以正视听,同时希冀引发真正关心诗词兴亡的国人深入思考。 第1期 “搅屎棍”不足以描摹中诗学会的历史罪责 记者: 吟者先生您好!有幸跟踪了《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很受启发,也很受教育。特别是关于中国当代古典诗词败坏如斯之罪魁祸首的论断,可谓振聋发聩。敢对官本位神威浩荡的中诗学会品头论足,并终极定论,精神尤为可嘉。只是觉得还是有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不够干脆,不够给力。另外,“搅屎棍”之喻尽管话糙理不糙,毕竟略失文雅。未知一向温文尔雅的吟者先生何以如此失态?请问,您能抽暇就有关问题再稍微深入一点解读一下吗? 吟者: 你好!多谢关注,欢迎批评!当然没问题。不过,由于恻隐之心之故,只能稍微深入一点。另外,近日真的很忙,同时也很累,只能抽暇断续回答你了。 记者: OK!可以理解,那就开始第一个问题吧。您有一段原话是这样说的: “总体而言——非指个体,中华诗词学术、中华诗人、诗词、诗韵、诗评形象悉数扭曲如斯、沦落如斯、腥臊如斯,理应肩负特定历史条件下“正本清源、拨乱反正、更张改弦”之特殊历史使命、却带头摆烂、既“去学书化”又“去中国化”的中诗学会,才是最粗、最长、最硬的那根“搅屎棍”啊!” 结合白皮书系列,《《中华通韵》批判》系列以及其它诸多系列来看,这种定论无疑是有根有据的,也是颇为恰切的。可是,“搅屎棍”之谓是否略失风雅呢?您当时是否多多少少有些失态呢?关键之关键在于,何至于此呢? 吟者: 不,“搅屎棍”之喻并不足以描摹中诗学会所应承担的重大历史罪责。对三四两届中诗学会大致可以这么说,对第五届学会亦即本届学会就不能那么说了。 “搅屎棍”之喻,的确略失文雅。《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毕竟主要是给中诗学会中高端有关人等看的,若是换个雅词儿,说不定彼等还真就看不懂呢,那又何必!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彼等就没看懂,否则何以针对性地强势推出一介诗词学术与诗词创作双料外行,仅凭一句“要政治家办(诗词)学会”,便实质性“去学术化”,强霸诗词学术话语权并一通胡搅呢? 《《中华通韵》批判》彼等疑似也没看懂,否则何以置“明倡新韵,暗推平水”之猫腻于不顾,何以置汉语拼音教学实践中的26个自然韵部于不顾,何以置《汉语拼音方案》乃是汉字拉丁化的产物基本史实和拼音方案遵循“文字尚形”基本事实于不顾,何以置“愣将e与ie、üe合韵”这等亘古荒唐于不顾,何以置载道之怨声、鼎沸之民声于不顾,至今仍在借助背靠背式诗词大赛野蛮强推呢? 21版白皮书彼等疑似仍未看懂,否则何以与借助“倡烂摆烂护烂”“大发而特发诗难财”的诗词企业中华诗词论坛后台大老板联袂操弄“复兴杯”,并与有关国字号联袂打出“誓将倡烂摆烂护烂进行到底”之组合拳,更何以强势打包兜售实质性“去中国化”的“文本决定论”、“纸间正能量至上论”、“神化词林无声哑韵论”、“鼓吹白话口语入诗论”等“数典忘祖”、“欺师灭祖”式歪理邪说呢? 22版~23版白皮书彼等疑似全都没看懂,否则何以将主观上全都违背诗道韵理、客观上全都祸国殃民的背靠背式所谓诗词大赛演绎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呢?有关人等何以于二十大乃至两会之后联袂上阵,亲自担任““诗咏田横岛”全国诗词创作设计大赛”的组委会名誉正副主任鼎力助推,又何以在《【中华诗词学会】首届中国·茂名“荔香杯”全球诗词大奖赛征稿启事》中赫然载有如此荒唐呢: “大赛结束后,组委会将邀请书法家、画家,对入选前100名的诗词作品进行书法、绘画再创作,并结集出版、刻碑展示。” 失态还真谈不上,生气倒是真的。既然吟者十余年来掰开了、揉碎了、嚼细了地反复宣讲,彼等全都听不懂、看不懂,那就用彼等能够接受的字眼儿与之交流呗!其实真没什么,如此而已。 官本位神威之下,学者、学术、诗人、诗词、诗韵、诗评居然全都玩成了“黔之驴”,甚至远逊“黔之驴”!“带头摆烂”、“搅屎棍”之说显然是最轻的,中诗学会问题的性质其实相当严重啊! 特约记者: 我也觉得本届中诗学会问题的性质的确相当严重,您在给中诗学会问题定性时是留了相当的情面的。中高端诗官毕竟大多来自党政军企部门,是得悠着点。 另外,搅屎棍本来是指旧时城乡屎坑旁用于搅拌大便的棍子,现在则多指爱搬弄是非,喜欢兴风作浪,到处臭搅和,好事搅成坏事,纠缠不清的家伙。是吧? “搅屎棍”之喻的确不足以描摹中诗学会所应承担的重大历史罪责,尽管加上了“最粗、最长、最硬”之类定语,仍有为中诗学会变相开脱之嫌。所以,我才说您有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不够干脆,不够给力。能不能进一步说说呢? 吟者: 我泱泱大中华当代民族诗词文化败坏如斯,总得有人对这段历史负责,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的确分分清楚为好。既有全面启动治本方略之议,文宣教系统尤其是基础教育部门责无旁贷,在职涉诗涉韵类官员亟待卸掉包袱,轻装上阵,那就再说说吧。如果你确实浏览过20~23版白皮书、《《中华通韵》批判》以及《中诗学会“挂羊头卖狗肉”启示录》,那就不难自行得出如下基本观感: 无论其主观意愿如何,若就客观效果而言,中诗学会之倒行逆施,其实是在数典忘祖、欺师灭祖啊!中诗学会之倒行逆施,其实是在毁灭诗词文化,更是要灭我族类啊!中诗学会之倒行逆施,实属妖言惑众、斯文扫地、丧心病狂啊!中诗学会之倒行逆施,实属亲者痛、仇者快啊!中诗学会之倒行逆施,乃是包括小日本在内的美西方文化渗透势力、和平演变势力全都巴不得、恨不能的自毁啊! 学术惨遭权术公然强暴,以致诗词学者居然沦为“白吃饱”甚或外行强权老干的附庸,诗词学术居然成了“满嘴跑火车”,中华诗人居然成了无脊椎动物、软体动物甚或落马官员的代名词,诗词用韵居然成了“无声的铃铛”甚或纸间平仄游戏规则,诗词评论居然成了攀龙附凤、神侃海吹甚或“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式不要脸!而这一切,居然全拜“挂羊头卖狗肉”的中诗学会所赐! 你是记者,自然见多识广,既应深谙习总八九年前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又应知晓美国中情局对付中国的《十条诫令》、杜勒斯的《战后国际关系原则》和兰德公司的《对中国三步打击战略》等等。你倒是不妨说说,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界是按习总《讲话》要求去做的,还是着了包括小日本在内的美西方国家鬼蜮伎俩的道儿?作为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到底该承担何等罪责? 记者: 啊,嗯,哦,这个,这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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