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夔牛 于 2023-10-17 16:25 编辑
为“朦胧诗”送行 上《凤凰网》的时候,看到一则预告;“凤凰文化”将在北京市朝阳区举办一个文化活动,时间是本月二十三日,嘉宾有北岛、芒克、黄锐、徐晓、史宝嘉、鄂复明、刘禾、欧阳江河、李陀,内容如举办方所说,“朦胧诗”出现四十年了,应该坐下来说些什么了,是时候了。本先生毛遂自荐,我来说几句或许比他们说得好。 “朦胧诗”是政治高压下产生的分行文字,是颂歌时代的另类产物。顾工说过,他写诗就是写政治口号,雷锋出现了写歌颂雷锋的诗,王杰出现了写歌颂王杰的诗,大家都这么写,有时整版整版的都是这种东西。所以说,毛泽东时代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诗,文艺战士吃着皇粮写着颂歌,习以为常。在毛主席晚年的时候,或许是意识形态管理的疏忽,出现了不是颂歌的分行文字,从必写颂歌到不写颂歌,从跪着说话到站着说话,本身就是破天荒的进步行为,具有划时代的革命意义。“朦胧诗”的价值是不受时事的支配,是相对自主的行为,她本身有何建树有何成果并不重要。从台面上的作品看,“朦胧诗”取得的成果并不丰硕,她的高度并非是新诗的终极高度,从历史的角度看,这些朦胧的抒情诗还有些空洞乏味。 随着改革开放的进行,中西方的靠拢,政治上必然会发生变化,不写颂歌和站着说话是大众的权利。这时候的“朦胧诗”,其先进性已经被大众化,其先锋作用已经结束。然而,维稳是中国政治的大格局,由于“朦胧诗”并未接触现实,更没有批判现实,这种朦胧的抒情就特别适合当局的口味,主管意识形态的人巴望这种诗是做诗的榜样,巴望着诗歌永远是这副模样。这时候的“朦胧诗”与维稳的当局在巧合中站到了一边,脱离现实的东西被人为的抬高了,最终就变成了诗歌发展的绊脚石,从先锋变为落后,从前进变为阻碍前进,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 文学的发展是得寸进尺,时代前进了,为什么我们还在原地踏步?镣铐戴久了,莫非当成了自己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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