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花瓶 烧掉那些热东西 火焰是为了冷却不朽事物 冰凉之色为瓷而生 一点青痕仿佛记忆尚存 感觉它是经历过沧桑的女子 敲一下 传来后庭之音 定型于最完美的风韵 不会再老了 天青色的脖颈宛如处子在凝视花之生命 内部是老妇人的黑房间 庭院深深深几许 怎样的乱红令她在某个夏日砰然坠地却没有粉碎 已经空了些年 那么多夏季之后 我再也想不出还可以把什么花献给它 有一次我突然把它捧起来 察看底部 期望着那里出现古怪的文字 却流出一些水来 2005年 青瓷花瓶 烧掉那些热东西 火焰是为了冷却不朽事物 冰凉之色为瓷而生 (这样的诗都是故弄玄虚的代表作,“烧掉热东西”要表达什么?纯粹的虚构诗意。“火焰是为了冷却不朽事物”,也是词语游戏,一热一冷又不朽,完全是想把读者拉入一个毫无意义的联想陷阱。“冰凉之色”本有诗性,但放在这个胡乱组合的语境中,立即花容失色。) 一点青痕仿佛记忆尚存 感觉它是经历过沧桑的女子 (前面写很多,其实就是为了“经历过沧桑的女子”的出场做铺垫,但是这个设置有美感吗?有沧桑感吗?除非读者强行将自己的联想力与于坚并轨,否则不可能。这种写法就是强奸民意,违背读者自由意志。前面的铺垫太狭窄,不强行通过根本抵达不了于坚构建的所谓诗境,也许是他自以为的世外桃源。) 敲一下 传来后庭之音 (于坚创造的词“后庭之音”,也许能勾起读者想象,但这是一种浪费,毫无意义。) 定型于最完美的风韵 不会再老了 (这是盯着具象造句的产物,没有什么名堂。) 天青色的脖颈宛如处子在凝视花之生命 (妄想将散文性的文字诗化,也很平庸,但能忽悠人。) 内部是老妇人的黑房间 庭院深深深几许 (纯粹僵硬的想象力,花瓶的空腔如此比喻,有什么存在价值。我此时想象出的画面,就是于坚面对着花瓶丑女效颦地在那里猛堆粉底。) 怎样的乱红令她在某个夏日砰然坠地却没有粉碎 (不着边际的叙述和抒情,未附着任何事件的空中楼阁。) 已经空了些年 那么多夏季之后 我再也想不出还可以把什么花献给它 (如果读者不拼命地添油加醋进来,这首诗就是壳是僵尸,而且即使读者费心了,这首诗形式上也无法给读者交代,太平庸了,毫无波澜难为所动。) 有一次我突然把它捧起来 察看底部 期望着那里出现古怪的文字 却流出一些水来 (读者也是满怀期望地捧起于坚的诗集,察看底部,倒是看到了尽是些古怪的文字,可惜流出来的也就是些平淡无奇的水。那个差不多拿遍国内几乎所有大奖的黄金矿脉呢?怎么就是水?) 2005年 (必须指出这是于坚47岁的作品,叫荒诞诗比较贴切。) 于坚写诗有硬造的迹象,前面五首都有这个现象。什么是硬造,就是压根没有在内心深处触动于坚,他只是为了完成一首诗的创作,在那里盯着一个具体的物或者回忆机械地去构思去打捞去写,《骑烟的邮递员》就是盯着毫无诗意的个人投稿取悦编辑地写、《种植死亡》就是盯着个人回忆漫无目的粗糙地写、《米罗画册》就是抓取一段购书过程无聊地企图挖掘出诗意、《撒哈拉沙漠》是臆想一个场景滥造一个毫无意义的文字拆解的童话故事、《故乡》本应该是会出彩的题材,也被于坚写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浪费了一个好框架。 青瓷花瓶的于坚 作者:侍仙金童 烧掉那些奖杯 火焰是为了冷却于坚的贪念 冰凉之色为于坚而生 一点青痕仿佛记忆尚存 感觉它是经历过沧桑的男子 敲一下 传来前裂之音 定型于最虚妄的诗风 衰老将加速 天青色的脖颈宛如处子在渴望读者之赞美 内部是老于坚的黑房间 庭院深深深几许 怎样的滥名气让于坚在某个夏日砰然坠地却没有粉碎 已经空了些年 那么多夏季之后 我再也想不出还可以把什么花献给它 有一次我突然把于坚捧起来 察看底部 期望着那里出现古怪的文字 愿望实现了 却流出一些水来 2023-6-14 转自:诗人救护车.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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