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星星洗了最后一个澡 我给星星洗了最后一个澡 把她泡在温水里 沐浴液掩盖了恶臭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生命令人惊骇,不是因为强大或聪慧 而是如此衰弱 一只小狗瘦成了一副鸡架 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含着一包脓 但她仍然活着,仍然是生命。 仿佛为了求证 生命之为生命最后剩余的东西 我扶着她就像扶着一位百岁老人 ①星星,作者喂养的小狗的名字。 并用最软和的毯子擦拭她。 那毯子整整一面印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但又有何用? 生命令人惊骇,美丽和恐怖 都让人难以理解。 我给星星洗了最后一个澡 (韩东的诗缺乏点睛之笔,这就能逆流而上推断出韩东本人就没有点睛的能力,而这种点睛能力恰恰是诗的,文字的诗化,对韩东来说就是小说体转换成诗体的诗化,就靠这点睛之笔。对韩东而言,没有点睛之笔,他写的再怎么分行再怎么像诗,其实都是小说小小说而已。即使他在《孤猴实验》最后一句“只有那孤猴实验真实无欺/在宇宙深处某个无法测量的几何点上”和《生命常给我一握之感》最后一句“密林温和地握住我们/生命常给我一握之感。”企图点睛,也因为僵硬不自然而失去点睛之后的灵光。这首诗《我给星星洗了最后一个澡》,题目是诗的,说明韩东有写诗的意图,但不看正文我也敢说他最后还是把文章写成了非诗。) 我给星星洗了最后一个澡 (与前五首不同的开头,很有诗的意味,可以看出韩东在求变,但有没有实质的变化,且往后看。) 把她泡在温水里 沐浴液掩盖了恶臭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我怀疑韩东是在给动物园的猩猩洗澡,反正到这个位置,还不知道韩东星星所指是什么,字面来看,应该不是个美如星星的人、物或事,如果不是美好的,用星星败走麦城的可能性极大。唯有一个“她”似有若无地显露出什么来,且往后看。) 生命令人惊骇,不是因为强大或聪慧 而是如此衰弱 一只小狗瘦成了一副鸡架 (韩东是要写一只小狗?小狗怎么就是“她”呢?用星星合适?狗叫星星?只能这样推理了。韩东如此设置悬念也是非诗性的,这不能混淆,否则任何写法都可以诡辩为诗的。“狗”瘦成“鸡架”,这是什么修辞,直接用“瘦成皮包骨”不可以吗?韩东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不规范。如果星星真是一条小母狗,那题目“我给星星洗了最后一个澡”的诗性就消散了绝大多数。) 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含着一包脓 但她仍然活着,仍然是生命。 (哦!原来是一条生命垂危的流浪狗!那这个“星星”的名字怎么来的?不作任何交代突然就用上了?或许这种方法在韩东看来也是一种创作方法吧!) 仿佛为了求证 生命之为生命最后剩余的东西 我扶着她就像扶着一位百岁老人 ①星星,作者喂养的小狗的名字。 (哦!原来注释在这,星星确实是韩东喂养的小狗名。问题这到底是老狗还是小狗呢?到这一句看来,韩东眼里的小狗其实是条老狗,否则一条小狗被他喂成皮包骨还在这里摆人狗情就可笑了。韩东觉得给自己的老狗洗个澡都能写成诗,他家的老狗让他感觉到了生命的惊骇有这么大的震撼力度?问题是韩东你得写个像样的震撼出来呀!一通装腔作势的文字铺展开来,一点像样的活都没见着,随便找几个学生照你这个样式写一天能干一万首,文字的堆砌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韩东想通过洗狗洗出一首诗,结果诗艺捉襟见肘,写出的东西根本拿不出手,他还敢拿出手,而且居然被星星一样的评委评成鲁迅诗歌奖。现在我借《中国顶尖好诗》收录的《张常氏,你的保姆》让韩东见识一下伊沙是如何诗性地记录一个中国女人将外国男孩洗成中国人的,一比你就知道韩东的诗水平有多低劣了:“我在一所外语学院任教/这你是知道的/我在我工作的地方/从不向教授们低头/这你也是知道的/我曾向一位老保姆致敬/闻名全校的张常氏/在我眼里/是一名真正的教授/我一位同事的母亲/她的成就是/把一名美国专家的孩子/带了四年/并命名为狗蛋/那个金发碧眼/一把鼻涕的崽子/随其母离开中国时/满口地道秦腔/满脸中国农民式的/朴实与狡黠/真是可爱极了”。) 并用最软和的毯子擦拭她。 那毯子整整一面印着一朵硕大的牡丹。 但又有何用? 生命令人惊骇,美丽和恐怖 都让人难以理解。 (韩东写的所谓叫诗的东西其实就是小说抠图,没错,就是小说抠图!即使最后一句用“生命令人惊骇,美丽和恐怖”抒情,企图将这篇文章拉进诗的圈子,也不见效。没用,韩东的文字不给我诗的感觉,如果你有,那就考虑下是不是吃了韩东诗论的毒蘑菇,你看到的诗性诗意,一定就是毒蘑菇中毒后看到的小人。韩东的诗既无诗性也无思想,这里的诗性是众所周知唯其不知的,这里的思想是指对事物独立的认识,我在韩东作品里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这里我想借《中国顶尖好诗》收录的南人诗歌《思想者》:“他们把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楼上/示众/老天爷见状/派一只乌鸦/叼走了/他的/思想”来表现我对韩东的观感,就是如果韩东哪天被他们砍下来了,老天爷派一只乌鸦飞到韩东的脑袋上,什么也叼不走,因为韩东的脑袋里既没有思想也没有诗性。) 我给韩东洗了最后一个澡 我给韩东洗了最后一个澡 把他泡在温水里 沐浴液掩盖了他诗体的恶臭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生命令人惊骇,不是因为强大或聪慧 而是如此衰弱 韩东的诗体瘦成了一副鸡架 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含着一包脓 但他仍然活着,仍然是生命。 仿佛为了求证 生命之为生命最后剩余的东西 我扶着他就像扶着一位百岁老人 并用最软和的毯子擦拭他的诗体。 那毯子整整一面印着一朵硕大的鲁迅诗歌奖。 但又有何用? 生命令人惊骇,美丽和恐怖 都让人难以理解。 202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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