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诗歌批判之十《​​​港口的梦》

侍仙金童

港口的梦


当月光层层涌入港口
这夜色仿佛透明
一级级磨损的石阶
通向天空
通向我的梦境

我回到了故乡
给母亲带回珊瑚和盐
珊瑚长成林木
盐，融化了冰层
姑娘们的睫毛
抖落下成熟的麦粒
峭壁衰老的额头
吹过湿润的风
我的情歌
到每扇窗户里去做客
酒的泡沫溢到街上
变成一盏盏路灯
我走向霞光照临的天际
转过身来
深深地鞠了一躬

浪花洗刷着甲板和天空
星星在罗盘上
找寻自己白昼的方位
是的，我不是水手
生来就不是水手
但我把心挂在船舷
象锚一样
和伙伴们出航


港口的梦


当月光层层涌入港口
这夜色仿佛透明
一级级磨损的石阶
通向天空
通向我的梦境
（因为查询不到这首诗任何背景资料，写作时间和地点只能推测是他的常驻地香港了，时间则是已经限制入境期间。所以这一段写的就是北岛在香港的港口思乡心切，曾经把西方当做美丽梦境的北岛，经过一番折腾后来到了既不是西方世界又不算纯粹东方的两制之地，这真是人生如戏的真实版。这里的北岛正如李白的《静夜思》描述，见到了月光就想到了故乡。所以“当月光层层涌入港口”，北岛的思念也就层层地涌入心口。“一级级磨损的石阶”确实是他从故乡逃离奔向理想世界而磨损的道路，现在他想从这条路返回故乡，但也只能在梦里行走，现实中他已经被限制入境了。北岛这样想这样写，其实就是内心在后悔了，只不过死要面子撑着不明写罢了！折腾半生，最后还是自己为自己的幼稚买单了，曾经梦里的西方世界蓝灰色的眼睛们，并没有把他当做亲人一样地对待，让他的生活每天都有歌声在天上飘荡。）
我回到了故乡
给母亲带回珊瑚和盐
（这个故乡，既可能是老家，也可能是他曾经心心念念要逃离的东方。他带回的是珊瑚和盐，而不是在西方天堂的金山银山。珊瑚和盐肯定也是隐喻，读到第十首我已经习惯了北岛的写作模式。这个模式也是北岛之后如商震、陈先发、李少君、西川、臧棣等一大批所谓的著名诗人的写作套路。）
珊瑚长成林木
盐，融化了冰层
（珊瑚和盐确实是隐喻，否则不会“珊瑚长成林木”、“盐，融化了冰层”。从珊瑚的功用是镇静安神、收敛止血、明目来看，北岛是又在臆想他这些年的西方之行要为故乡带去能镇静安神、收敛止血、明目的良药，他的良药能够让冰层加速融化，联系到《见证》的“如果你不信它只是正在塌陷的雪人”，你就知道，北岛返回故乡有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加速雪人的融化。这真是有点顽固不化了，自己在西方世界被曾经的“鹞鹰”抛弃了，自己都没有“镇静安神、收敛止血、明目”，反而做梦能够带回良药。这种心理活动真是常人无法企及，真当自己是救世主了，我觉得先救救自己的诗歌写作才是必要的，然后再救救自己，除掉那些诗外获得的荣誉，自己不就剩这些在纯诗歌台面拿不出手的作品吗?）
姑娘们的睫毛
抖落下成熟的麦粒
（北岛在《候鸟之歌》里写过“让脱落的羽毛，落在姑娘们的头顶。”这里指冰层融化木已成林，丰收的季节到来了。因为北岛的到来，故乡一下就焕然一新了。看来陈先发、西川、臧棣、商震、李少君作品中的那种妄念真是继承了北岛。自己在西方都没有获得成熟的麦粒，一回故乡倒是能够让别人丰收了。这还是归功于臆想症的癌化作用。）
峭壁衰老的额头
吹过湿润的风
（“峭壁”其实就是指很难扎根希望的地方，在北岛回来之后也有了湿润，有了湿润就是有了生机有了希望，“鹞鹰”和“鸽子”就会衔来种子。）
我的情歌
到每扇窗户里去做客
（北岛继续幻想，因为他给故乡带来了希望，随意老乡们把他当做最尊贵的客人。北岛此时已然忘记了自己在西方做客时曾经也是以为到处都会飘来情歌的，事实呢？他为什么执迷不悟？或许他已经走上了不归路，他自己选择的不归路，甚至直至今日也还毫无悔意。）
酒的泡沫溢到街上
变成一盏盏路灯
（家乡人用美酒招待北岛，那美酒多得都溢出到街上了，这真是做梦啊！所以我说北岛单纯是一点不假的。）
我走向霞光照临的天际
转过身来
深深地鞠了一躬
（最后他离开故乡再次返回西方世界时，他认为自己“走向霞光照临的天际”，像民族英雄一般，不过怎么让人感觉又出门乞讨去了呢？因为那个西方的世界并没有邀请他去做客的“每扇窗户”啊！也没有为他准备“泡沫溢到街上”的美酒啊！那么不是乞讨又算什么呢？“转过身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是对的，不说你对自己父母有亏欠，你对曾经的自己也有亏欠，你对以后幡然醒悟的自己会更有亏欠。你现在不过就是硬撑着罢了。）

浪花洗刷着甲板和天空
（北岛梦醒了，看到浪花拍打着甲板，在地平线开始洗刷天空。这里可以解析为北岛认为自己的梦虽然醒了，但是他梦里的情景会像浪花洗刷甲板天空一样，滴水石穿，终会有实现的一天。）
星星在罗盘上
找寻自己白昼的方位
（北岛还在诗歌史寻找自己的定位，也在西方阵营里寻找自己的落脚点，总之他是要让自己的人生辉煌。他身在西方还在寻找光明，也证明他内心也是深知确信的，他的西方之行并没有找到曾经自以为是的光明。但他不明说，他要硬撑着，否则就是自己打脸，那样就会把仅剩的脸面打掉。）
是的，我不是水手
生来就不是水手
但我把心挂在船舷
象锚一样
和伙伴们出航
（北岛也知道自己的性格并不适合背井离乡，但命运捉弄了他，西方捉弄了他，自己捉弄了自己，而且他还必须让这次航行继续，因为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他是深知这个道理的。“我把心挂在船舷”在我看来等同于“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从“象锚一样和伙伴们出航”这句字面意思看，北岛很可能会适可而止这趟航行，因为像停泊用的“锚”而不是“杨帆”，看来北岛对西方世界的灰蓝色眼睛也早已心生疑窦了！好吧！再次申明，本次批判十首诗的解读都是我个人臆测，并不一定是北岛原意，但是如果北岛真的如我解析一样，那么北岛就不仅仅是诗歌作品和诗歌技艺需要批判的了。）
     本次批判最后我想用《盲人摸象地反战》这首诗提醒北岛不要过于自信，对西方的认识肯定是盲人摸象，要迷途知返适可而止，早日抛下锚早日停止这次迷航，也早日回到故乡。要认清西方的真面目，不要一意孤行越走越远。

盲人摸象地反战
作者：侍仙金童

春天来了
炮声早于春雷

政治家在制造武器弹药
老百姓在喂养和平鸽及政治家
老百姓反战如果真有效
那世界早就没有战争了

面对战争
老百姓信息不足只能
盲人摸象地判断
盲人摸象地反战
被真凶利用是常事

美国让联合国都形同虚设
民间团体何谈人类的走向

也许若无战争温饱思淫欲
若无战争科技不会互相促进
只能寄希望马斯克移民外星了

也许人类有了互斗经验
才能应对日后的外星入侵
虽然血腥残忍代价太大
但也只能这样自圆其说了

无论如何都要反战
敲响和平之钟同时
去敲碎美国之霸权

2022/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