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

沙木

有几年夏天常去怒江边散步钓鱼，挖人参果，看油菜花和青稞
夜里听着江水奔腾声而眠
峡谷间它在最低处隔开两岸
对岸房屋牛羊很少却又很清晰
经常扔石头过去。对岸也有石头扔过来。
它们都落在江里作为互相试探对方的交流方式
多年后想起那个画面静止在虚无里
见过的草鱼花鱼和一起垂钓的人们已不知去向
而“我”仿若还在那里晒着暖黄色的光
如一小团江水在别处流淌
2023.4.16

中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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