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志愿者 于 2025-2-3 19:01 编辑
转自他坛:
25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 本系列主题:“叶氏学术大旗不砍,中华传统诗难未已” 第三章 “以情代诗论”和“知人论诗论”的恶劣影响 第四节 “知人论诗论”的“深层次由来”更令人震惊 文/特约记者整理
记者:
《“知人论诗论”的由来及其“去中国化”实质》谈及“知人论诗论”的“表观由来”——《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及其“去中国化”实质。其“无理”与“无稽”,分明比“秃子头上的虱子”还要清楚、明白、真切,怎就“极具市场”了呢?
唉,害得我连年都没过好呢!今天正月初六,已经“破五”,可以继续了吧?
吟者:
“境外颠覆势力”“文化渗透”与“和平演变”之所需也!“官场文阀势力”“公然雅腐”之所需也!“诗坛黑恶势力”及其“诗词企业家”以及“舔痔型狗子”“大发而特发诗难财”之所需也!有关方面有关人等“谋求虚假政绩”之所需也!无他。
其最大受益者乃是“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诗词大环境早已“飞沙走石”也!
记者:
“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之威势本已极大,若再加上已被“严重愚化”甚或“严重同化”的涉诗涉韵类党政军企官员以及各大媒体跟风造势,实在是“瘆得慌”啊!哦,您上节谈及“知人论诗论”的“表观由来”,该说说“深层次由来”了吧?
吟者:
众所周知,叶先生以“讲诗”名世,却未能宏观地阐释“是不是”、“好不好”、“怎样才能更好”,而是微观地讲解具体的一首首诗、一阙阙词,而且时常“跑野马”。但是,《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却是个“例外”,可谓“早有准备”啊!
记者:
早有准备?怎么回事呀?愿闻其详。叶先生的“跑野马式讲诗”,不是 “纯以感发为主,全任神行,一空依傍”亦即“说到哪就是哪”吗?一般不必刻意准备吧?
吟者:
通常情况下大抵如此,根本用不着刻意准备。无论体制内外还是境内外,只要是给“三脚猫”、“双料外行”、“半吊子”者流“讲诗”,叶先生仅凭“吃老本”即可,足以唬得你一愣一愣的。但是,《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则“不在此列”。
早在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三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中,吟者便曾根据叶先生的“非学术论证/非逻辑论证”方式,先后13次明确点破了《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的“知人论诗”实质。
稍后,丁毅教授在《汪精卫诗词研究何以步入误区?——丁毅再致叶嘉莹先生公开信》中考证认为:叶先生的确是在“知人论诗”。纳闷,“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中诗学会怎就“愣是掰不开镊子”呢?请看丁教授相关原文:
“一
(3)叶先生,您多次说过你对政治不感兴趣,对于政治全然是门外汉,可汪精卫本身就是政治性人物,他晚年干起了汉奸勾当。您千方百计为汉奸辩护,凡有识之士是通不过的。
然而叶先生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硬是这样做了,而且一做就是十几年之久。我总觉得以先生之才学识是不会有如此不明之举的。之所以如此长期乐此不疲者,盖因先生长期存在着一个崇汪情结,这个情结过去在台湾迫于两蒋压力,您不敢释放;到美国后汪氏后人持《双照楼诗词稿》让您评论,被您婉言谢绝。到了加拿大图书馆您才第一次读到汪的诗稿,这应是有意掩饰您的读汪与崇汪经历。
二
(4)叶先生崇汪情结应起自您的学生时代。”
“五
(17)为了满足崇汪情结需要,叶先生又为汪精卫诗词打造出了一个新理论,她一反孟子的“知人论世”为“知人论诗”,也是既误己又误人的谬论。
根据我对叶著的掌握,叶早在1982年12月31日写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的《迦陵论诗丛稿·后叙》就冒出冲击传统诗学的欲望,而这正是叶对汪诗词产生研究兴趣之时。
叶在交待她“对于诗歌的评赏乃是以感性为主,而结合了三种不同的知性倾向”后,在阐述“第一种 “知性倾向””时,竟然说:
中国诗歌的传统又是一项以“言志”为主的,所以中国的诗论对于诗歌的作者也就一向格外重视。早在孟子就曾说过“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的话,中国之重视作者的诗论,却也曾产生过一种过分重视“人”的价值,却反而忽略了“诗”的价值本末的流弊。
在叶先生看来,既然传统诗学已经产生“本末倒置”的流弊,那就应当由她重做“颠倒本末”的工作。叶要怎样去颠倒呢?她强调说:
希望能因此而对其诗歌中所传达的感发之生命的质量,做出更为深刻也更为正确的体会和衡量,而并不是要想以作者为人的伦理价值,来做为评赏诗歌的依据,这一点是我们必须加以区别的。
(18)叶先生挑战传统诗论的勇气可嘉,可惜无道理可言。愿阐述管见如下。
“诗言志”说出自《尚书·尧典》,是被朱自清先生拿来写一本书的论题,并誉为“这是历代诗论开山的纲领”。对后来的诗论影响不断,一直到诗人毛泽东。毛曾多次应诗友要求题字,在与人谈诗时也以此为基点展开。当然毛泽东的诗词创作不同于旧式诗人,他是在抒写人民之志。毛丰富与发展了古老的诗论传统。叶嘉莹为了批评孟子解诗两千年来遵循的基本原则,从根本上否定了中国诗论传统。
(19)叶嘉莹认为她所认定的“末”是侧重于“人的伦理价值”,这种认识是违背中国美学传统的。中国美学不同于西方美学,从先秦时就是结合善(功利)论美。孔老夫子早就有明确指示,《论语·八佾》:“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这在现行的《中国美学史》中都可以找到。
叶先生在美、加讲学多年,可能是忽略了这本是中国美学的常识了,窃以为不能轻易向常识挑战,挑战常识是会闹出大笑话来的。
(20)然而叶先生来南开不久就开始了她的汪精卫诗词研究讲座等一系列活动,为了满足她的崇汪情结,就正式用起了对孟子“知人论世”说“颠倒本末”的神功了。在叶先生指导汪梦川编著《双照楼诗词稿·后记》里,一开头就旗帜鲜明地向孟老夫子亮剑:
孟子云:“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斯固不刊之论也;而于汪精卫氏,余欲反其言也:“论其世,品其人,不诵其诗,读其书,可乎?”
汪博士用他的“知人论诗”方式去读汪诗(实际上是从导师的教诲中来),梦川博士竟用这种“知人论诗”方式从汪诗中读出“其中深重的忧患意识,强烈的牺牲情结及夫民胞物与之志意”,他读汪诗意犹未尽,又附律诗四首,将汪的人格写的那样高大上,似乎汪成了中国近代史上的第一完人。
在我看来,“知人论诗”说不通,是叶嘉莹为满足自己的崇汪情结的顽固表现,是为了美化当了汉奸的汪精卫所调制出来的一碗迷魂汤。这种谬论在社会主义大学散布开来,必将危害社会。
就研究汪精卫诗词而言,“知人论诗”说成了叶氏摆的迷魂阵,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就是叶嘉莹先生“知人论诗论”的“深层次由来”。怎么样,够恐怖吧?
记者:
“知人论诗论”居然如此大有来历呢!真是“不掰扯不知道,一掰扯吓一跳”啊!关键是“知人论诗论”之“无理”亦复“无稽”,真学人“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嘛!
吟者:
问题的症结恰恰就在这里!关键是整个中诗学会中高端,能有几个“真学人”呀?敢说真话者又有几何呀?实事求是地说,单就“知人论诗论”而言,作为诗词学者也好,学人也罢,叶先生根本就“不入流”嘛!遑论“学术泰斗/巨擘/宗师”啊!
关于叶先生“知人论诗论”之无理与无稽,自由人先生等人在那个“39期系列”中,早就“掰开了、肉碎了、嚼细了”地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了嘛!叶先生如彼颠覆“中国式诗评传统”,中诗学会居然俯首帖耳啊!
记者:
叶先生为此而受到批评批判理所当然。您便曾在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三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中如是批曰:
“毫无疑问,叶先生之于叶文以及汪逆及其作品,显然都不够慎重,不够明智,更不够学术。阅罢叶文,以学术的角度观之,窃以为叶嘉莹先生最大的偏颇,便是太过注重主观层面的文学本位和以意逆志,太过过分地消费抑或冒支感发,相应地,则将客观层面的古今第一评诗准则“知人论世”,于不知不觉之间,偷换成了“知人论诗”,亦即单纯地以句及人,以句识人,并且任意推论,无限引申。叶先生没有明确地这么说,却是实实在在地这么做的,以致一字之差,谬以千里。由此可见,叶先生的“知人论诗”其实根本就靠不住,哪怕是叶嘉莹先生那样的“超级大神”,一旦陷入“知人论诗”之怪圈,照样会跌个鼻青脸肿。”
吟者:
是啊!在21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第一章第十三节《造神运动催生的各路大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神》中,我还曾经披露过众位诗友对叶先生的口诛笔伐呢:
“事实上,叶嘉莹老先生是冒天下大大不韪,为汉奸招魂,为汉奸鸣怨,为汉奸抹彩,大错特错,不只是道德问题,亦是政治问题。”
“为汪精卫翻案的人自身就带有汉奸情结,尤其是汉奸文化情结更是阴魂不散。”
“望够重了,德嘛,恐怕得打折扣了。什么人的诗不好说,偏要挑一个臭名昭著的大汉奸说事,什么意思?”
“打着学术的幌子为汉奸洗地,是不得人心的!”
“一个外籍人士对中国国事的议论而已,如果是加拿大政府所为,我国外交部早就提出抗议了。”
记者:
某论坛元老HD先生也曾在转帖《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下如是痛斥:
“嗯,看了一下那个精卫第一篇(《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很是狗屁。”
“实在是不忍睹,如果这类汉奸都能被这么白描,那那些真正的英雄烈士们的英魂何安?”
“从这篇也算认识了叶这个人。只谈诗词看不出来,天下太平时,岁月静好看不出人品的高低,身处乱世面临国家大义的抉择时就显现出来了。
作为经过的人,分不清这类的大是大非,还企图为这类国贼白描,用心险恶。”
“看人不是应该听其言观其行么?最终是看他做了什么。”
吟者:
连资深诗友都能一眼看出,《汪精卫诗词中的“精卫情结”》“很是狗屁”,并且深谙“听其言,观其行”这一朴素的道理,“中诗学会”怎就“掰不开镊子”呢?
唉,对叶嘉莹先生的诸如此类“口诛笔伐”还多着呢!惜乎已被禁删殆尽了啊!
记者:
这就太过恐怖了啊!更恐怖的是,连众多普通诗友都能轻易辨明的学术是非与政治是非,堂堂国家级诗词学术社团中诗学会,居然愣是“掰不开镊子”啊!最恐怖的,当然莫过这波“盖棺论定”逆流,居然还“叫嚣着”要“先生遗梦后生圆”呢!
吟者:
20版《中国当代古典诗词白皮书》以来,吟者“一直致力于掰扯”,“诗词学术镊子全掰开”了嘛!“巨额雅腐暴利驱使之下”,不少人纯属“刻意癫憨”而已矣!
“知人论诗论”实在堪称“数典忘祖”、“欺师灭祖”啊!我们固然不能对叶嘉莹先生本人多说什么,但对其“原生版非中国式诗论”核心之核心“知人论诗论”必须较真儿!唉,叶先生其实早已沦为“境内外三大咸猪之手”之“抓手”了啊!
“知人论诗论”竟是刻意为之!居然极具市场!居然“连汪大汉奸都能轻易洗白”啊!简直从根本上彻底颠覆了“中国诗学传统”嘛!又何尝不是对习总一再强调的“听其言,观其行”的根本颠覆呢?更在客观上大面积“培养、造就、荫蔽”了多少“雅腐大中小鳄”乃至“文化间谍”、“诗词汉奸”啊!哀莫大于斯也!
必须强调,中诗学会系统乃至各有关方面“疯狂操弄”的所有“背靠背式诗词大赛”都是恪守“知人论诗”歪理邪说的,更是“既祸国又殃民更害官”的啊!
“知人论诗论”歪理邪说可谓“祸害多端”,岂止颠覆了“诗词批评”传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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