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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回忆里被激活   又名:比爱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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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9 13: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LBSALE[50]LBSALE  序章 <br>  夕阳西下,草原上一片静寂,多么美丽的落日,多么美丽的草原!小象就那么安祥的躺着,也许是夕阳的美好唤醒了它,也许是在天堂的妈妈唤醒了它:宝贝,趁着天没黑,快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小象轻轻睁开双眼,缓缓站起来,留恋地凝望了一会儿红彤彤的,象火一样的夕阳,便平静的转身,背对着那诱人的色彩,朝着东方,太阳将要升起的地方奔去… … <br>  这是一个影像片段,却又是时常萦绕在我梦中的场景。无数次我会从这梦中醒来,拉开帘,推开窗,静赖的黑夜便以风的形式袭入我的体内,侵占我的房间。我喜欢被黑暗吞噬的感觉,更确切的说,我是喜欢被孤独围绕的那种快感。这种快感,有些人是无法理解和感受到的。我想获得那种快感的欲望远远大于孤独带给我的恐惧与不安。就像是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冲动与无知。无知,有时我真需要无知一次。 <br>  当我用手语告诉子淳时,他那芊细,柔长,嫩白的双手做了回应:你太过于理想化,又渴望极大的自由。思想的自由,生活的自由,灵魂的自由,爱的自由。看着子淳的手在空中飞舞,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一种久违了的声音。那声音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br>  是的,我太渴望自由了,一种心灵的自由。也许我的心被束缚的太紧,太紧了,我需要释放和更大的自由。于是,在子淳的帮助下,我释放了我的心。 <br>  初恋男友的故事 <br>  1 <br>  当我决定在瑞典的家中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的腹中正蕴育着我和子淳爱情的结晶,子淳的妈妈希望他是个男孩,而我则希望是个女儿,因为我想实现我的一个愿望,并给自己一种心灵的补偿,这补偿是替妈妈以我爱女儿的形式赠予我自己。仅希望这样能宽慰远在天堂的妈妈,也希望在自己施予母爱的同时并得到母爱。 <br>  我正在书房的阳台上感受煦暖的晨光,子淳来到我的身边将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我则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我嗅到了只有他身上才有的味道,曾经多少次我都想用语言来描述这种味道,却总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无奈。而此时,当我想写这本书的时候,我的灵感就像泉水一样涌出,所以这种味道就很自然的在我的头脑中有了很明确的语言表述。这种味道不仅仅是嗅觉上的,它来自身体的各个感官:淡淡的大自然的清香,温暖和煦的光,轻柔清爽的触摸,滑润香甜的水汁,温馨与宁静充溢在心间。这是一种美好的,自由的味道,只有子淳才能给予我,而子淳也仅仅只能给予我一个人。我们就这样相互靠着静静地站在那儿。子淳移开他的手,我知道他有话要说,同时将目光转向他。子淳:你就在这儿写吗?你想回去是吗?翊凌(我的名字):是的。可是我不能,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子淳:你不用担心,妈妈的工作我来做。我会陪你一起回去的。翊凌:可是,你的工作… …子淳:这个你也不用担心,在中国我们也有工作站,我可以申请调派。 <br>  我不知道子淳是如何说服他的母亲的,但最终的结果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他的父亲和他的母亲决定与我们同行。他的父亲和母亲分别都是华裔的后代,他们生在瑞典长在瑞典,除了样貌,以及还保留着少量的中国的传统习惯(这也仅是从他们的父母那里延续来的)外,都已经是纯粹的瑞典人了。他们俩位老人同去的理由是旅游和认祖归宗,而真正的目的还是我腹中的宝宝。公公将他的农场的事宜向我们的姐夫(子淳的姐姐瑞子雪的丈夫)交待清楚之后,我们就决定出发了。我是孑然一身的,所有的东西都不允许我拿,他们甚至还把我当成了需要看护的孩子,我都要被宠坏了。在飞机上,我靠在子淳的肩上,眯着眼睛,而且还微笑着,我感受到这种微笑的甜美,因为我的心里此时是无比的幸福。在决定嫁给子淳时,我就知道我会幸福的。因为,我们注定了是同心圆。 <br>  十几个小时的平稳飞行之后。到达了通宁的沙坪国际机场。走出安全通道步入机场大厅就看到了很醒目的“《环境》报瑞子淳”的牌子。随后在人群当中看到了举牌子的女孩儿。那是一个有着可爱的娃娃脸,一头黑色稍短且轻烫过的微卷发,中等偏高的个儿,淡绿色的吊带衫,浅蓝色有些泛白的七分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紫色平底的凉鞋,虽然皮肤有点黑,但一点都不影响她带给我的那种阳光的感觉。尤其是她的笑:灿烂、自信,宛如一朵盛开的太阳花。我们朝她走过去,她的反应很敏锐,看到我们,手中举着的牌子也就落了下来。来到她跟前,子淳试图用手语告诉这位来接机的女孩子,我示意他,由我来说。 <br>  八点的时候,我们在寓所的餐厅里,享受了很丰盛的饭菜。我的公公婆婆对中国菜一直是赞不绝口,而且他们下决心要将中国的厨艺学回去。他们是第一次来中国,是第一次回到故乡。在这之前他们的父母曾经想带他们回来过,但终因种种原因未能成行。当双方老人都已经做古时,他们对这个只从父母的口中得知的故乡,祖国已不像他们的父辈那样想念和惦记了。直到这一次来到中国,他们才真正的体会到,为什么他们的父母会如此忠爱着这个国家。我不知道在来的车上,宁馨所说的“惊喜”是什么。但一想到这未知的“惊喜”,我就会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和不宁。这仅仅是种预感,但在我心里却感觉到它是真实存在着的。当寓所的主人回来的时候,这预感就应验了。 <br>  大家在客厅里喝茶的时候,室外传来了车的鸣笛声。宁馨站起来,嚷着:“哥和嫂子回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客人接到了吗?今天这个酒会我们真是不应该参加的。”很浑厚,有穿透力,有磁性的男中音,由远及近而来。我们起身来迎接主人。一对身穿着很相配的晚礼服的夫妇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当我们相互对视的时候,我脸上对主人敬重的微笑一扫而光。我的肌肉都僵硬了,没有任何表情。我见到了我一生都不想再见到的人。这个人曾经将我少女时最美好的希望和最纯真的初恋击的粉碎,碎的象用肉眼看不到的玻璃碎屑一样,但是如果你不小心又碰到,它就会在不经意间扎伤你的手心,让你流血。此时又见到了这个人,我的手心被扎到了。这个人就是站在男主人旁的女主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就是那个打破了我的希望的女人。现在的她是那么的高贵、典雅、端庄、秀丽。已经成了一个拥有地位、财富的贵妇人。十几年前的一个晚上,她正穿着薄如轻纱的睡裙站在我的初恋男友的身后,鄙视的望着我。现在看着她那张修饰的很美的脸,而那天晚上,这张脸上曾经落上过我的手掌印。还有她的下巴上那颗富有挑衅意味的小黑痣,给我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对了,莫晓焜呢?她把他甩了吧!这时的她也僵在了原地,她认出我来了,她是不是在想那一巴掌现在还在疼着。 <br>  夜里,都睡了,唯我独醒着。我听到子淳轻轻的鼾声,心里是无比的满足。今夜无眠,是因为沈琪。噢,今天我才知道她叫沈琪。在十一年前,这个女人,不,那时她还是个女孩。她把一对青梅竹马的,夸张一点说是一对同生死共患难的小恋人,拆散了。那对有着相同命运的小恋人就是莫晓焜和我。我没有想到我还会再见到这个女孩。我现在就住在这个叫沈琪的女人的家里。而莫晓焜他现在在哪里呢?我知道,我也很清楚,我对他已经没有所谓的爱恋了,只是我们曾经像亲人一样彼此关爱过,就因为我们彼此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一样的鼓励,爱护,照顾才得以使我们走过那段没有亲人指引的路,那段曲折,坎坷的人生路。 <p>  2 <br>  在所有的人还没有醒之前,我起来了。我给子淳留了一张字条:子淳,我想一个人静静的去寻找我过去的足迹,以至于写完这个故事。请放心,我会细心的照顾好我们的宝宝的。代我向爸爸妈妈道歉,希望他们在通宁,在中国玩的开心。并忠心希望他们能喜欢中国。替我向宁家解释一下。也希望你在通宁的工作顺利。你与别人的沟通是我最放不下的,没有我在你身边,别望了随身带着书写本。对了,不知宁馨有没有时间,如果她有,那就劳烦她为我们父母做翻译。我想她不会推辞的。如果她没有时间,请告诉我,我会找我的同学帮忙的。还有… …好了,不说了。总之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br>  爱你的翊凌! <br>  我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手提电脑以及一张信用卡。在离开之前,我轻轻吻了在睡梦中的子淳。他睡得那么甜,脸上带着微笑,那是一种天使才会有的微笑:安祥、宁静、甜蜜。子淳就是我的天使。 <br>  在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很巧得遇到了宁馨。我和这女孩是有缘的。 <br>  “瑞太太,你要走吗?”她看到了我拎着行李。 <br>  “不,我只是出去办点事。我来中国也是有工作在身的,时间比较紧,所以… …请转告你的父亲及兄嫂,感谢他们对我的款待。可能我的父母还会在此打扰一段时间,真是很抱歉。” <br>  “哪里,伯父伯母人很好,和他们交谈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宁馨是爱笑的,爱笑的女孩是阳光的,也是快乐的。而住住快乐的女孩又都很随和。<br>  “不知你有没有时间?”“怎么你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br>  “我想如果你要是有时间,可以为我们的父母做翻译。如果有翻译在身边,他们旅游会方便些。”我很希望她能答应,因为,如果有宁馨这么可爱的女孩相伴,我的公公婆婆会玩得很开心的。 <br>  “我很乐意效劳,而且,和伯父伯母在一起我的德语水平会提高很快的。”我想宁馨是即便有自己的事要做,也会先放一放,为别人行方便的女孩。这是生活在富足家庭中的女孩,很难得的。像这种家庭出身的都是骄纵,自私,蛮横者居多。但在宁馨身上你找不到这些。 <br>  “真是非常感谢你!对了,你起这么早,要去哪儿?”“我呀!去晨练。保持身材。” <br>  说话的同时,我们己经来到了院门前,门房为我们开了门。我们出来,正对我们的就是海,太阳正在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如果说日落能带给人无限的遐想,那日出必将是带给人无限希望的。太阳每天都会从东方升起,希望每天都会存在。迎面扑来湿湿的海风,吹乱了我的长发,却理清了我的思绪。 <br>  宁馨为我叫了一辆的士,我坐进去,正准备离去,宁馨却叫司机等一下。这个可爱的女孩竟又提起了那个“惊喜”。她说,她本来是很有把握给我这个“惊喜”的,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对她说,这没什么,这是生活中常有的小插曲。最后,我告诉她:能够遇见你就是一个很大的惊喜。不知为什么,就在那一刻我有种感觉,我觉得我的女儿将来会和宁馨一样可爱,清纯,天真,善良,快乐,美丽。这是我所希望的。 <br>  车启动了,开始远离那幢别墅。我回眸望去,子淳正站在窗边目送着我。或许, 在我吻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或许,昨夜,在我醒着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在我收回视线的时候,我的余光扫到了另一个窗口。那个窗口也站着一个人,那是一个穿着睡裙的少妇。是的,没错,是沈琪。此时,又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穿着睡裙的少女和那个裸露着胸堂的少年。我有些想作呕,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 <br>  一进院左手第一幢楼的第三单元三层右手就是我的家,而正对着的便是莫晓焜的家。走在很暗的楼洞里,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我忽然有些后悔来这,我担心对腹中的宝宝会有什么不良的影响。但既然来了,又不想抽身离去。站在我家与他家的中间,我不知道先进哪一家。在以前,他家也是我家,而我家亦是他家。我还是决定先敲他家的门,其实我知道他肯定不在。曾几何时,我从文宣回来,总是先敲他的门,因为那时我回来的唯一目的就是见到他。现在我难道还是想见到他吗?也许吧!但仅仅是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做为对亲人的问候与关心而已。敲门的同时,我的手上,沾了许多细微的蜘蛛丝。看来,这儿已经许久没有人住了。从行李袋中掏出一把钥匙,这是我家的钥匙,这是我和妈妈的家的钥匙。这钥匙都已经有些变形了。插入孔中,开启着锁,门开了,我的心也在慢慢的敞开。屋内,地上落满了灰尘,墙角满是蜘蛛网,遮盖着物品的白布上也已经覆盖了一层灰土,气味也是污浊的。我首先打开窗,让清新的空气进来,以至于我不会在这个房间里吐出来。我开始清扫这一切的尘埃和污物。我不允许这个屋子是这个样子的,就像我不允许自己的心里有尘埃一样。如果那样,这个屋子就太死沉,而我的心就会被束的太紧,压得喘不上气来。屋内的物品还都是干净的,只是有些陈旧。电和水都已经停了。快清扫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我是力不从心,宝宝在腹中已经开始抗议了。我坐在家里那老式的沙发上,将手提电脑拿出,刚想去掀开的手又停了下来,没有电。我闭上眼靠在沙发上,那热乎乎的东西从眼缝里流了出来。好久都没有流过了,我已经都忘记了流眼泪是种什么感觉了。可能这东西在我的体内贮存的太多了,有些止不住了,它划过我的面颊,流经我的唇角,并顺着下巴滴落在我的手上。我尝到了它的咸涩,感触到了它的湿润。 <p>  3 <br>  我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我没有去理会,我以为那是我的幻觉。很多年前,这里就没有什么客人来了,他们都知道,这里的主人不在了。但那敲门声仍持续地响着,沉闷、厚重。我意识到那是真实存在着的声音。我睁开潮润的双眼,用手拭去还在滚淌着的泪水,去开门,在还未见来人的那一刹那:是莫晓焜?不,不是他,却是他身后的她。是沈琪。 <br>  “我可以进去吗?”她怕会被拒之门外,所以采取了主动。 <br>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我冷冷的说到。我不欢迎她,尤其是在这儿。 <br>  “不,我想有些事你是误会了。”她用手顶着我要关上的门。 <br>  “误会?你现在来告诉我是个误会,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我们不是在做游戏。不是说一个对不起就能重新开始的。”我觉得她顶门的力气很大,我慢慢的放手,就让门开着了。 <br>  “是的,是不可以重新来过。就算是重新来过,你和莫晓焜也是不会在一起的。” <br>  “是呀,因为有你。”我觉得我们像两个为男人争风吃醋的泼妇,出于礼貌我必须让这个我讨厌的女人进来。“你进来吧,我想在这里会失掉你贵夫人的身份的。” <br>  “谢谢!”她进来了,我发现她穿得很简单:天蓝色的上衣,米黄色的裤子,银白色的平底皮鞋。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暗红色的,像手提电脑大小的木制箱子。 <br>  “我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这里什么也没有。” <br>  “你能让我进来,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好的了。”她似乎是等见我等了许久。不知道她是来向我忏悔,还是来向我解释。真得是没有任何必要了,事隔这么多年,无论是对与错,都是过去的了。 <br>  “坐吧!”我们都坐了下来。她把她随身带得箱子没有搁在地上,而是平放在了她的膝上。那里面会是什么吗?是钱吗?是来收卖我,让我不要将她的曾经告诉她丈夫的吧?我可没有那么卑鄙。 <br>  “我知道你很恨我,我也知道那时你很委屈。其实… …”她有些哽咽。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 <br>  “这些都无所谓了。”我说的很坦然。 <br>  “可是,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才是最无辜的。表面上,我扮演的是一个第三者的身份,而实际上,我才是你和莫晓焜之间最大的受害者。那晚的一切都是莫晓焜导演的一场戏。而这戏中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你,蓝翊凌。你却蒙在鼓里。”她看上去真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她似乎想一下子倾泻出来。<br>  “一场戏?”我开始觉得,这里面有很多我不知道的隐情。 <br>  “是的,一场戏。一场用一个女人的清白去挽救另一个女人的幸福的戏。”我感觉到,她反而开始有些恨我了。我由主动转向了被动。 <br>  于是,沈琪向我讲述了有关于莫晓焜的以及她的我所不知的一切。 <br>  我是在酒吧里认识莫晓焜的,那时我的心情很糟,所以每天都会去“开心酒吧”喝酒浇愁。在那以前,我父亲是通达公司的老板。我过着的是一种富足的,无忧无虑的,单纯,快乐的大小姐的生活。那时我们都计划好了,等我高中毕业就去美国留学。在我上高三的时候,有一天,当我回到家时,我整个人都瘫了。我的家被查封了。后来我才得知爸爸因贪污受贿而被判了刑。而我小妈则携款潜逃出了国。我一下从天上跌入了万丈深渊。 <br>  我很冲动的就办理了一切退学手续,当时我只想逃离那个要使我窒息的地方。我搬到了我的新家,这是单属于我自己的家。室内的家具都是齐全的,而且,还有房产证,身份证,存折。都是沈琪的名字,也就是我。那时我就有了全新的身份。那年,我还不到办理身份证的年龄。我的身份证上沈琪的年龄比我的实际年龄大了两岁。所以那年我十九。搬进去不久,就传来了父亲自杀的消息。我没有去。因为我现在是沈琪。而且,在信中,父亲嘱咐过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再来见他了。我想他指的就是这件事吧!后来,我去为他扫过墓。都是匆匆的去,匆匆的回来。那时的我是孤独与寂寞的,我需要有人注意我,有人关心我。所以我就去了最热闹的地方寻找刺激,寻找安慰,寻找开心。 <br>  那一夜很晚了,我喝了很多酒,走在路上边走边吐。意识都不清醒了。连地铁站在哪儿都找不到。就在我扶着墙呕吐的时候,有一帮人把我围住了,大约三个,我也记不太清。他们对我开始动手动脚,我知道遇到了流氓。这几个人在酒吧里就注意上了我,一直尾随着跟我来到这儿的。我被吓的酒醒了一半。 <br>  “你们想干什么?”我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胸部。 <br>  “大哥,今天有点那个,想找你陪大哥玩玩。”其中一个像他们的老大样子的说。 <br>  “我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我向他们澄清我自已。 <br>  “哪种人呀,别装清纯了。去酒吧不就是找乐子的吗?大哥不会亏侍你的。”他开始摸我的脸。我躲闪开。 <br>  “大哥别讲那么多费话。叫辆车,拖上她,走就得了。”其中一个小锣锣不耐烦了。 <br>  他们开始拽我,我拚命的喊:“放开我,放开我。”无济于事。然后我又开始喊:“救命呀!救命呀!” <br>  就在我快要被拖到路边的时候,一辆车停了下来,不是的士,是辆奥迪。下来一个人,借着路灯我看清了这个人,他就是莫晓焜。莫晓焜对那个领头的流氓说:“标哥,这是我的马子,给点面子。”然后,他又掏出一些钱给那人。那人接过钱,甩了甩然后装进了兜里。“小子告诉你,我可不是给你面子,我是看在你是虹姐的人的份上,才放过她的。小白脸,好自为之!”那个流氓在莫晓焜的脸上轻视的,侮辱性的拍了拍。“臭婊子,算你走运,下次不要让我再遇到你。”他又转身,踢了坐在地上的我一脚。如果当时我有一把刀子。我会与他同归于尽的。这是我自出生以来遭受的第二次人格的侮辱。第一次是我男朋友和我分手时,当众羞辱我,说我是一文不值的处女。因为在我的家境还富裕的时候,他曾要求和我发生关系,被我拒绝了。现在看来,那时我是明智的。我想他当时的心思就是想将来能以此来要挟我,成为乘龙快婿。莫晓焜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让我等一下,他又回到了那辆奥迪前,车窗摇了下来,我隐隐约约看到是个女的。他和那个女的说了些什么后,那女的便开车离去了。 <br>  莫晓焜回到我身边,我感觉周身都暖暖的,刚才的恐惧已不存在了。莫晓焜脱下他的外套,递给我,让我穿上,我没有拒绝。 <br>  “走吧!我送你回家!”当他说这话时,我还愣在那里,感受他外套上带着的味道。那是一种真正的男人的味道。 <br>  “你家朝哪个方向走。”他回过头来问我。我才缓过神来。 <br>  “噢,我要去清乡站坐地铁,到欣欣花园下。”我紧紧的将他的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br>  “清乡站,已经过了,这儿离赤星站近一些,那就往前走吧!”他走在前面,我就跟在他后面。他走的很快,我只能一路小跑的跟着。 <br>  “谢谢你救了我。”我以为他会说一些很客套的话来掩饰他英雄救美后的爽。 <br>  但是,过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而从他的侧面我用余光扫到了他的脸,是那么的严肃,像是历经了许多的苍桑,还有些心事重重。我觉得他需要一种抚慰,那应该是女人的温柔。是的,只有女人的柔性才能软化他那颗苍老而又僵硬的心。 <br>  在快到地铁站的时候,他猛然转身,直直的看着我,我有些茫然。注视了十几秒之后,他才对我开口:“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我不能保证你下次会象今天这么幸运。”我默默的点点头,我都要流出眼泪来了,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自从我落迫后真正关心我,为我好的人。我们又继续向前走着。我望着他的脊梁,有一种想抱住的冲动。 <br>  地铁站已经没有人了,他看了看腕上的表说:“如果幸运的话,我们会赶上末班车。”我们是幸运的,我没有错过末班车。这幸运是他带给我的。 <br>  “非常感谢!”我很感激这个很细心的男孩,所以再一次向他道谢。那时根本没有想到,后来,我的命运竟和这男孩紧紧的联在了一起。而这些又都是莫晓焜的安排。 <br>  我一路很顺利的找到了这个家属院,问了门岗。就来到了这里。敲门没有人应。我就坐在门外的楼梯口等他。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 …大约过了四五个小时他还没有回来。我就睡过去了。我那时就是那样傻傻的。也不饿,也不渴,只是想见到他。可能是得了相思病。 <br>  “嗨,醒一醒。”我从睡梦中,被摇醒。睁开惺松的睡眼。看到了他。 <br>  “你回来了。”我高兴的跳了起来。可能起来的太猛了,有点晕。他扶了我一把。 <br>  “你怎么会来这。”他边开门,边问我。 <br>  “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br>  “进来吧!” <br>  我进去了。他的家里很简单,但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收拾的还算整洁。我坐在他家的很老旧的沙发上,他递给我一杯橙汁。 <br>  “其实,这件衣服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要不要都无所谓。” <br>  “你对待衣服是这样的,那你对待人是不是也这样。对你没有意义了然后就甩掉。”我想起了,有人曾经把女人比做衣服,玩腻了就甩掉。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br>  躺在床上,我没有睡。就一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天一点点的变亮。大概七点钟的时候,我起来了。他还在睡着,看上去他真的很累。他瘦的,脸上的骨架突显着。让人看上去很心疼。我靠在他的身边,理弄着他的头发。如果没有那繁杂的一切,我也许真得会成为你们之间的第三者,成为他的女人。    <p>  4 <br>  当沈琪向我讲述到这的时候, 她突然停了下来。她很平静地看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br>  “你问吧?”她讲了这么多,让我开始有些同情她当时的处境。但又厌恶她讲了太多对莫晓焜的感觉。如果一个女人在你身边讲她是如何喜欢过你曾经深爱的男人,你会有什么感觉?我的感觉是不平衡,而且,象是受到了侮辱,内心翻腾着,极不舒服。 <br>  “你把自己给过他吗?”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尖锐,我不想正面回答她。 <br>  “难道莫晓焜没有告诉你吗?” <br>  “你和她之间的事我是知道的,而仅仅只是一些很表象的东西。但我可以很肯定的说,莫晓焜心里只爱一个人,那就是你。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而且要说实话。”她的目光直逼我的心。 <br>  “你在揭我的隐私。”我还是不肯回答她的那个问题。 <br>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如果你在他上大学之前给过他,那我信,但如果你是在他上大学之后给他的,那我不信。而且,就算你在那时给他,他也不会要。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不能要。”她的视线从我身上转移开,若有所思的望着天花板。 <br>  “我把自己给过他… …”她的这句话还没说完,我就开始“哦,哦… …”我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她也跟了进来“你怎么了,是我的话让你感到恶心了,是吗?”还没等我说话,又是一阵呕吐。“不,你是怀孕了。”她意识到了这一点,然后,用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背。又用另一只手去拧水笼头。没有水。我对她说,我的行李袋里有纸巾。她找来然后递给我。我们重新又坐到客厅。 <br>  “对不起,你接着说吧!”我边擦拭着嘴角,边让她继续讲,她和莫晓焜之间的事是必然会发生的。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在莫晓焜上大学之后,我要是将自己给他,他是不会要的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说还好,越说,我越觉得糊涂。 <br>  进入她那个单属于她自己的家。淡淡的清香;简洁,明快的室内布局;美好,淡雅的暖色调。这些无一不展现着主人的高品味,高修养。这里与她在沿海路的家风格迥异。她说这里是她和她丈夫的精神世界,而那幢别墅是他们的物质世界,精神世界是属于自己的,物质世界则是做给别人看的。 <br>  “每当我和宁焱觉得很累的时候,当然这种累是来自心理上的。我们就会来到这里,享受二人世界,因为这里让我们觉得很简单,很舒适,很放松。好多人都去这渡假去那旅游,都是为了轻松一下,而这种轻松多是心理上的需求。大多数人,以为享受美景就会获得快乐。但我和宁焱却不那么认为。真正的快乐应该来自一种平淡,恬静,真实的生活。所以这里才是我和宁焱真正意义上的家。”她递给我一杯牛奶,自己轻啜着一杯橙汁。表露着她对现实生活的无奈与厌倦。<br>  “你的这种生活挺浪漫。”虽然这种生活很让人羡慕,实际上,并不是怎么高明的生活方式。他们似乎已经将自己的精神生活从物质生活中分离出来了。而这种分离只能促使他们追求更高的物质,渴求更多的精神需要。导致他们欲望的无限彭胀,而又感到极大的不满足。我是这样想的,但却不能这样说。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是比较欣赏他们夫妻能有这种精神追求的。 <br>  “对了,你怀孕,瑞先生知道吗?” <br>  “他是知道的。” <br>  “我去打电话订餐,让他们送到家里来。我觉得你应该去休息一下。”我听从了她的建议。她是对的,我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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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9 14: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5:46 编辑

有些长,不过还是看完了.写得不错,在主线上散了点.努力写吧.发到这里来的最好还是散文的比较好.象小说类尽量少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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