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诗

情定爱情海 · 发表于 2005-8-18 20:41:00

本帖最后由雨荷风于 2015-10-8 02:31 编辑

等待和希望 一河并不难渡。脚一抬，就上了桥。河在脚下，城在头顶，一口痰梗在喉咙。船从桥下驶过，然后一只江鸥飞去，再后来一片叶子顺水流逝，那穿成一串的动作像熟透的葡萄凋落下来，击打得河水旋转不止。许多人注定也要这样穿越，不可避免的要和河流接近，要认真聆听它发出的声音以及那声音中细微的叹息。春天来了，河水漫上堤岸，进入房子和菜地。枯死的杨树粗壮的根浸泡在水中，他们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城乡结合部最容易被春潮淹没。从起床开始，我就像一个病人，头晕涨着，不是感冒，而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精神极度疲惫，一切还在继续。走下桥，就进入了城。平淡的日子，我每天都要重复上下桥的行为，没有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岸的菜地矗立起雄威的楼群。  二路，弯弯曲曲，想一条蛇蠕动着。充满期待的早晨饱含希望。太阳出来了，人们走出家园，朝各自的方向迈出脚步。一只散乱着毛的小狗闯入我的视线，它紧一阵慢一阵的呻吟在小城的街巷沉浮。风吹起狗毛，脏脏的，没有泡桐枝头那只鸽子的羽毛好看。脚上的水珠儿抖落在街道上，转眼消失。我沉默地在喧嚣的街市穿行。曾经熟悉的菜地的味道不见了。我从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早晨渡河，会在暖暖的阳光下承受一种疼痛。从未遇到过的一种惆怅，就这样在初春的早晨被我经遇。我走着，一直走，没有回头。阳光从各个角度照射下来，凉凉的让小城打了一个喷嚏。  三去年冬天小城不冷，没有下雪，我们施工队整个冬季生意都很好，过年的时候，破例发了年终奖。我买了鱼和肉，让母亲腌上。望着阳台上腌好的鱼肉，心里暖暖的揣着一个黎明。被希望驱使，我们一层一层将小城的海拔增高。低矮的民居被高楼取代。开了春，队长不幸中风，一首唱了二十年的歌儿就这样结束了。我们像脱线的珍珠，掉落下来，四散在小城的角落里，成为飘落在茫茫人海中的孤舟。多么想在春天里寻找一个空间留给自己。繁忙的阳光撒在人行道上，显得拥挤不堪。身后的寺庙一阵又一阵的钟声，敲出春天的节奏。站在街边的梧桐树下，等待着诱人走过来，我好问一声：要不要杂工？干什么都成。面前的大街车水马龙。混合着进口和土产气味儿的天空下，我们自成一个世界。 梦幻成了破碎的玻璃  狠抽一鞭子，惹得花儿 　　泪如雨下。我徒步朝着村庄行走 　　途中的风雨遁入夜色 　　天黑了。 　　 　　乌鸦在枯树枝头，它感到饥渴。而远处的犬追着萤火虫儿疯跑，乌鸦不敢进入游戏。我在赶路的时候，稍不经意就会踩折许多花草，被迫中断的生命在我的鞋底形成一个坟场。 　　 　　幻觉吗？我分明感到背后的城市 　　步步紧逼，那沉重的声音 　　如同汹涌的海潮。无法抗拒的诱惑 　　延伸的速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梦回故园。所有的梦幻成了破碎的玻璃。 　　那一堆一堆闪烁着不同光彩的玻璃渣子像有毒的花朵，把最美丽的部分凸现出来。隐藏着的仅仅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朝着村庄行走，迎面而来的黑夜，有着怎样的故事？西园的石榴树早已把一个残酷的结局呈现在夜的光彩中。 　　我不能及时找到那条小路。 　　 　　很长一段时间，乌鸦的叫声 　　撕咬着坠落下来的花朵。我总是装着没有 　　听见，低头走向故园。 　　 离开 我是从这条街走出来的。小镇 　　在我的背后，父亲在我的背后。横在我面前的 　　是一条河流，我要到彼岸去 　　可我听不懂流水的声音，听不懂裸露的河石的寂静。 　　 　　河流沉睡。它的鼾声在冬天的包围中显得如此刺耳。对岸那条通向南方的公路，像父亲粗笨的手指。我知道跨过河流，离别不可避免。放心不下的是新栽的柳树和从父亲佝偻的身躯发出的喘息声。需要的东西更多，那几亩薄田演绎不出一家人一年的故事。 　　 　　路，通向南方。它承载过的 　　和将要承载的一切重量超过了自身。 　　 　　老父亲蹲在河边抽着旱烟，看着河心裸露的那堆石头，仿佛要从中寻回一些什么东西。老街上古朴的建筑重叠、错落，层次分明。这座小镇因为水而兴盛，因为水而没落，就像父亲的烟袋锅一样，轻轻的吸上几口，又在地头那么一磕，便空了。当河不再通船的时候，人们涉过浅流，湿漉漉的脚印在彼岸的大路四散开去。 　　 　　我看到天空湛蓝高远，背影中的河流 　　复杂的就像此时父亲的心情。

情定爱情海 · 发表于 2005-8-29 19:19:00

本帖最后由雨荷风于 2015-10-8 02:31 编辑

这儿没人回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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