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莫扎特 于 2013-9-6 00:53 编辑
浮生如梦
文/莫扎特
浮生若梦,佛说,从一出生就已入梦。梦境就像花海,花海就像梦中灵魂们的微笑。 带着哭喊的声音歌唱的,最终会带着微笑的面颜告别。就像带着粗糙甲壳沉默的蛹,最后终会排打着彩翼翔空。 佛说,在黄昏庵里入睡,梦的门帘挂在庵后的菩提帘间,一片害羞的绿叶打着莲花纸伞镶在窗的轻纱。 一只喝醉蜜液的彩蜂,抱着余下的花蕊,落脚在莲花伞的边沿,要掀开她含蓄的门帘。 我们就如那喝醉的彩蜂,醉意最能够代表心灵的语言。就像乡村园子里的果实渴望栅栏外的世界。 在醉的渴望里,梦充当着文字与眼神的使者,诠释着清醒时最本真的爱意。 黄昏时刻,山峦起伏的轮廓更加清晰,就如醉意时,心灵的告白格外动听。 即将排山倒海而来的黑夜,使最狂躁的人也能安宁,在安宁中进入梦境。 就如同草叶渴饮雨露,在黑暗里,我们的心灵拥抱自我,看见翌日的晨光。 其实,人就像任何植物一样,坚持自我的位置,吸取足够的养分,然后自我成长。 在成长的过程中,每个细胞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都有预见未来的潜力。 同时,蒲公英像圣母一样传授它们永生不息的秘笈。带着希望,每个细胞便创造了未来。 但是,朋友,我甚至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在梦中实现,在梦中展开硬朗的翅膀,向着太阳的方向翱翔。
当一个朋友抱怨与谴责另一个对她不屑的朋友时,她及她的其他朋友也遭到抱怨与谴责。 就像在鱼与刀俎的世界,刀俎对鱼的冤屈正成为了刀俎的罪恶。在梦里,也许我们该想象没有鱼也无刀俎的世界。 我坐在先知的宝座下,曾经听见他离去与归来时的教导。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先知,就如我们每个人都是入梦的灵魂一样,我们能够在梦里预见梦外的人生。 但是也如出弓之矢,力量与方向是两个不可迷茫的智慧。黄昏里的黄昏人,酒醉里的醉酒人只是弓的形象。 将矢之的射向梦的门帘,然后丢掉一切,轻装踏入梦境。 昨晚,深夜里,我看见故乡满园花开,互真娇艳,很是热闹,但我并未颜开。 我以为是到了家乡,曾经身临也许只是肉体,而今却是灵魂。那些各色的花也不是实体,而是精神。 我告诉它们,人生很快归去,梦醒在回头的一瞬,如今应放开一切是非恩怨。 其实,就像音乐的每个音阶,生活在起伏不定中不息流动。那柔细的纤手抚摸万物脆弱的额头。 在梦里,你也可以听见悠扬的音乐之声,因为梦里生活更加真实。就像从未看见海洋的人,渴望更能激发他的热情。 梁祝化蝶而飞是前人做的一个梦,从梦外走进梦里,感受真实的本来面目。走进梦中,就走进了自己的心灵。
初春时节,万物开始复苏,变换各自的表情,让相互之间更好地认识彼此。雨露赤裸地贴着绿叶,绿叶也虔诚地手捧着它。在真诚的奉献里,我们共同度过浮生。 像所有的尘埃一样,我们彼此依偎在一起,于是我们梦到了海,梦到了山里的溪泉,梦到了冬季埋藏的纯洁。 海岩因乐于接受汹涌浪涛的亲吻,才有机会一览海底的缤纷;万物因乐于接受阳光的照耀,才有了彼此生命的赞礼。 浮生若梦,佛说,千年之后,我们生长在一切存在的背景里,或许,我们步入另一个奇异的梦境。 意识的面纱所遮住的往往才是动人的倩影,就像我们易于适当的接受,却不知道适当的给予其实更美。 生命的通道绝不是仅有两个位于对立的门口,因为生命在梦的演绎里,花编着到处闪耀的出口与入口。我们生的那个入口,迎接的花仙子将伴我们永生,但她善解人意,决不否定我们的自由,我们的出口由自己在梦里决定。她只散发芳香。 浮生若梦,深夜入梦方深,我们手舞足蹈,写诗歌赞颂生命,生命回赠我们心灵的安慰,灵魂的回归。而清晨降到,死亡变得优美,我们又步入奇异的梦境。 2011.3.5 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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