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趣、情的背后--------浅论小云的诗歌

古剑

智、趣、情的背后<br>--------浅论小云的诗歌<p>文/古剑<p><br>对小云的诗歌不是很熟悉，有幸在伯乐网读到了他的电子诗集《够不着》。刚读了第一首，就被他的那种与众不同的诗歌气质所吸引，幽默而富于睿智的语言，让我感到轻松、愉悦、开心与感动。<br>“诗歌是人类心声的迸发”。每一个诗歌作者都有各自的生活经验和感受。要了解一个作者的诗歌，首先要了解这个作者。于是，我对小云的基本情况和生活经历开始产生浓厚的兴趣。在网站上我找到了他不到百字的简介：“小云，原名张小云。东山岛人，生长于厦门岛。一头烈日下的蛇，出洞后便在海边飘荡，背景是火红的天幕。摸索后解构。同时，实践所谓的荒诞。主编有《时代》等。现供职于北京某新闻单位。”从中可以看出概略地看出此人的禀性与生活的经历，也能看出他是一位敏锐而又善于提炼的诗人。在智、趣、新的基础上，重新构造出荒诞的笔法，成为小云诗歌重要的特点。<p>一、智，在诗语穿越的两侧<p>大凡诗歌作品无外乎，如画、如歌、如诉、如泣，如妙笔丹青般赏心悦目；如天籁之音般荡气回肠；如天方夜谭般曲折动人；如子规夜啼般催人泪下。但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诗歌已由一种循规蹈矩的模式，重构出众多的流派和形式，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但无论那种流派的诗歌，在解构语言方面都各有各的理论和探索，期间不乏精典之作。可是让读者总是感觉到少了一种元素，这种元素就是智，机智、智慧、智能、智商和智力。<br>在小云的诗歌中，我读到了这种智的体现，是那样的完美而咄咄逼人。<br>《时代》 &nbsp; 楼道之字形向上/之字形向下 &nbsp; &nbsp; &nbsp;戴帽的老头/坐在拐弯处/吸烟 &nbsp; &nbsp; 楼有几层/他忘记了/台阶有几个/他忘记了 &nbsp; &nbsp; &nbsp;向上爬和向下踏/他都忘记了/他就/双脚垂着/烟圈向上浮 &nbsp; &nbsp; &nbsp; 四面互相照光/方形的井/底下又是方形的井/不知是在井底和井中间/烟圈向上浮 &nbsp; &nbsp; &nbsp; 脚垂在下一个台阶/烟吸完了/再接一支<br>这是一种智商的较量，一首诗歌从一个为人熟悉，但不为人注意的点上展开，不断表现一个大的主题，从而使人们，在一个横切面上看到了这个时代，更加回味于这个时代。这首诗歌的成功之处，就在于作者反其道而行之，通过普通的场景和表象来深入到时代的内部，提炼出意想不到的内涵，完成了语言穿越诗歌本体的效果，智味十足，妙不可言。<br>《憋吧》 &nbsp; &nbsp; 憋吧/憋不住/再憋/还能憋就憋/憋到/不能再憋 &nbsp; &nbsp; &nbsp;忍吧/忍不住/就忍到/忍无可忍/还得忍 &nbsp; &nbsp; &nbsp; 吃吧/吃不完/再吃/直到把吃不完的/吃完/接着吃 &nbsp; &nbsp; &nbsp; 干吧/干不下去/继续往下干/再干不下去/就往死里干/干死了干踏实了 &nbsp; &nbsp; &nbsp;好往下干<br>这诗，让人会心一笑，一幕幕场景，是那么的熟悉、可亲而常见。看似简单，读起来却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无奈和坚忍。干下去，活下去，我们处在尘世中，遭遇到的种种诘问和极端，渴望自我超越，渴望被纳入世界之中的行动和结果，有时显得如此悲哀，却又如此轰轰烈烈，其实，只要活着，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发生。在整首诗里，孤独与激情把一种智力呈现的是那样外溢与内敛，动与静，物质的与精神的现象，处在一个冷、热的对比之中。诗人自己则站在大众与个人的一个妥当的角度，静观和评述。<br>《急你的急》 &nbsp; &nbsp; 你快乐我就快乐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我快乐着你的快乐你快乐着我的快乐/你痛苦我就痛苦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我痛苦着你的痛苦你痛苦着我的痛苦 &nbsp; &nbsp; &nbsp; 你坐着我就坐着你站着我就站着/你哭着我就哭着你笑着我就笑着 &nbsp; &nbsp; &nbsp; &nbsp; 你爱我之所爱我也爱你之所爱/你恨我之所恨我也恨你之所恨 &nbsp; &nbsp; &nbsp; 你急我之所急我也急 &nbsp; &nbsp; &nbsp; &nbsp;我急得/急不起来<br>诗的节奏强烈，简单的词语在诗人手里，经过变形、综合、杂糅，富于冷重、准确、复杂的涵义，具有一种站起来、扶摇直上和建设的力量，所表现的客观现实内在出主观现实，富有张力。<br>从小云的这几首诗中来看，诗人一方面检讨世界，一方面又戏仿这个世界。通过自我构造和观察的视角以信凄利的笔触，在一个不断替换和流动的现代生活中，以智当先，不可阻挡，在场景、溢出、构成上，精心编织的“语言织物”，摒弃了我们进入文本阅读的陈规，启动一条出路，激活一个舞台，满足了读者想象力的需求，使我们联系到平凡的、个人化的日常生活，却有着极端的、不合规范的形态发育表象与实际。<p>二、趣，在诗意瓦解的前面<p>好的诗歌给人带来的是阅读的快感。无论是沉重的还是快乐的，或是白色的黑色的，诗人设定的色彩在诗意的面前应该是饶有情趣的，给读者尽可能多的启发。小云的诗具备了这一点，有着大彻大悟的洒脱，具有向外发散的特点。其中的重点支撑点就是一个“趣”字。<br>他的诗不是一个简单的趣味的，内容上充满矛盾，情绪交结纠缠，欢欣、愁苦、伤痛，难以言尽，无法说清。对纯粹的诗意，通过趣味来瓦解诗意的构成，达到了另一种境界，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创造出一种颇富张力的新形式。<br>《够不着》 &nbsp; 5岁时候有一次和父亲一起在路边撒尿/学着父亲的样子/举着小鸟对准芦荟上一只蜻蜓点射/但射程太远，踮起了脚尖/那童子尿就是够不着蜻蜓的翅膀/最后，屏住气息拼出了吃奶力气/挤出了最强烈的一滴功夫/但见那蜻蜓/依然一动不动 <br>到了15岁，回家时又站到那枞芦荟前撒尿/芦荟又高又大，蜻蜓成群飞舞/举着小鸟对准芦荟枞中一只蜻蜓点射/射程远了，跃过了蜻蜓的翅膀/正要调低小鸟位置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完/但见那蜻蜓/依然一动不动<br>以上是小云诗歌《够不着》的节选，从中可以看出童年和少年时的一个很有趣味的场景，而这不仅仅是一个场景的再现，留在心里的故事即便已遥远，即便是匆匆一刹那，在文字中给我们的是一个惊喜，一个惊奇，一种温暖动人的氛围弥漫开来。它即是肉体的，又是精神的，即是短暂的，又是永恒的，人生注定有一个亮点，在某一时刻，铭记着我们生命的流程。<br>《差那么一点》 &nbsp; 准丈母娘的女儿生日就快到了/我冒着危险到台湾海峡采购礼品/三个月前通过发射电波/约好在敌我交界的渔船上交割/交完了钱我正伸手要接过那包装好的东西/一通机枪的响声把海鸥和船主吓飞到大陆的唇上/当时那礼品我眼睁睁看着它掉到了海里/快到我手指尖/就差那么一点 <br>只好来到礼品商城/买了十八件小东西/因为那一年她十八岁/我让店小二把礼品仔细包装好/回到家我剪开礼品盒上的绸带/我要把一句别具一格的祝福放进礼品里头/然后系上。这一回怎么也系不上/那线的两端虽然挨上了，彼此间/就差那么一点<br>憋不住地想乐，这种荒诞有趣的构思，能不让人愉快地读下去吗？！就“差那么一点”，不同的处境、世态的炎凉、人情的冷暖。在这首主题鲜明、结构稳固、语言质朴有力的诗歌中，用冷色调调制出的情感，笔调轻松，从容不迫，非常有绅士风度，并自嘲于已，讽喻人们生活的陈规陋习和社会表面下繁荣的空虚与虚伪。喜剧的色彩让读者感到平等、亲切。<br>《唉哟》 &nbsp; 听到门槛外唉哟一声/就知道我妈又查对彩票中奖号码啦 &nbsp; &nbsp; 唉哟！这次才中5元/如果当时前面那个17号也选上了/我今天可就中50元啦 &nbsp; &nbsp; 哟哟。妹妹跟着喊/唉哟得更长/妈你差一点中了大奖啦/你看中大奖这些号你上面都有/就是顺序不对/唉哟哟，唉哟哟 &nbsp; &nbsp; &nbsp; 唉哟哟哟。婶婶跟着尖叫/唉哟哟得更长/嫂你差一点中了特大奖啦/你看这些号码连特别号都有/你干嘛不买体育彩票呀/人家体育彩票是不看顺序的/唉哟哟哟，唉哟哟哟 <br>来自于生活和身边的诗。一个家庭常见的场面，诗人用了一种独特的发现力，将此景搬上纸面，在唉哟声中，体味到一种时尚和经历。平实的语言，透着对彩票活动的冷眼观察。一些比较感性的事情，在叙事能力的挖掘下，从这些极日常的细节，使读者有某种意外的惊喜，产生一种继续联想继续思考的空间。<br>这就是趣，一种生活的趣味。直接建立在小云诗歌的自信上面。外界的事物与内心的事物有机的结合起来，渗透和制造一个趣的空间，或者诗人本身就处在这种趣的空间，用一种调侃的、或者理性的又带有“谵妄”的色彩语调，打破诗歌言志的表现，调制一种非哲学化的、非学者化的诗的语调。其诗歌经验是丰富的，颇具情趣的。<p>三、新，在诗歌打开的深处<p>新，是我读小云诗歌最大的感受，这种渴求在他的表达中成为现实。新是诗歌发展的动力，只有新才能吸引读者，才能达到突破。<br>小云的诗歌新就新在，形式上、语言上、构思上等各个方面，进行一种思辩的、语意的延伸。我非常喜欢他的“日常生活”的诗，虽诗的表象很常见，但他创造了一个本体诗歌的整体化形式，从整体到局部都能够有进有退、有缩有放地控制着诗歌的节奏，控制诗歌的语调，由此而进入他的诗歌深处，在他为之构建的空间里，突破个人的局限性，向精神深度和开阔的视野迈进。<br>《左转右转或向南向北》 &nbsp; 我带着格式去找他的学生/他的学生用电话指路。说道/你到东风桥向左转往前走能看到一块大的牌子/然后向右转走到没路了就顺着那条路往左拐/往左拐后一直往前走遇到一座铁路桥/就往左拐注意左边有一片树林右边也有一片树林啦/你就别往左拐别往右拐往左边看就能看到我 <br>然后我们经过几次左拐右拐来到一幢写字楼/这次是我带格式一起去找我的学生/我的学生也用电话指路。说道/你把车停在南面的停车场然后/从东边那个边门经过长廊走到大堂北边的电梯间/你要坐东头的电梯才能上29层/你注意：要坐东边的那座电梯才有到单号楼层 <br>在电梯间里，一位大哥准备在27层下车他非常客气/他说：东南边这位先生麻烦您稍稍往北移一小步 <br>谢谢<br>这首口语式的诗歌，给人带来看是平显但却深厚的含义。诗人从一件小事写起，通过自身呈现的语言方式，充满着经验色彩，有着指望现实之外的什么，是人的精神中善良、不甘沉沦、总想为自己找到理由的那一面，它从我们中间被提炼出来，看到自身某些本质的内容。重要的主题，接受读者的思维和感觉特性，更易于现代人的不可言喻的部分，具有极强的表现力。<br>《封王》 &nbsp; 格格和附马在酒杯碰撞中被册封/在西峡宾馆的一扇玻璃窗内/一伙人对着自己/征收附加税/喜笑颜开 &nbsp; &nbsp; &nbsp;封王还在继续/短王封后现代之王/后现代之王封荒诞之王/荒诞之王封恐龙之王/恐龙之王喝多了/下了粪便黑成一团无铅皮蛋/诸王呷了啤酒/纷纷要夹住/恐龙之王/的蛋黄 &nbsp; &nbsp; &nbsp;封王封出了一个帝国/每个王爷喜笑颜开/象是自己的王国增加了财政收入/在讨论回程时/诸王故意忽略了火车票/每个人都有丰收的感觉/大家都在西峡得到了/明显可以得到的/职位或爵位<br>诗歌的魅力所在，你不读完，不细细琢磨，你无法洞悉它的玄机。这首真实地表现了现实的生活，表现诗人独立的思考，充满嘲讽幽默之趣。节奏平缓，激情与智慧、曲折与坦率的传达，逐渐显出刚劲，诗中的空间由小到大，举重若轻，通过一个侧面窥得诗人所处的时代和社会的荒诞，展示了一个现时代脉搏同步的活生生的诗人自我。<br>《如果您打我的手机》 &nbsp; 您好/您所打的移动电话已将号码呼转在/自动短讯服务/如有留言按1/如有信息请按0/如要回复本机请挂机 &nbsp; &nbsp; &nbsp;The suscribe mobie is power off/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nbsp; &nbsp; &nbsp; &nbsp; 您好/中国移动秘书台为您服务/您所打的电话请您将电话改为/191呼8897877/如果您有情况也可以在此留言/您的留言是/我重复一遍/是这样吗/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吗/好的/再见 &nbsp; &nbsp; &nbsp;您打的电话暂时不在服务区/您打的电话因欠费停机/您所打的电话正忙/请/不要挂机<br>一个不经留意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大凡都会碰到的所谓常事，被诗人挖掘，表现了诗人人生观的一面及现实社会的焦虑不安。这种正常的情绪，赋予相应的思想含量，纷至沓来，语言结构比较稳固，它的呈现和变化、变形超现实手法和具体细节的清晰与抽象程度，可以看出小云是位“极端真诚”的诗人。<br>新的内涵，新的技巧，新的语言，融入多种笔法，错综复杂又错落有致，很好地把读者带入诗人预设的特定氛围，因为它新颖独特。<p>四、荒诞，透过诗歌写作的眼<p>荒诞，是当今诗歌的重要的表现手法，但真正能写好和实践好荒诞的表现，却又是十分艰难的。读小云的诗，可以看到，他已经很成功地把握了这种技艺，是因为他能够通过自我的理解和感悟，自我的技术与本领，很好地在各个方面给予荒诞表现的支持，在一片吵嚷之中，坚持自己的创作原则，形成了一个风格独特的诗语诗言。<br>荒诞并不怪异，独特并不奇特，他的诗歌接近于生活，接近于百姓，甚至不回避生活中的具体问题，通俗易懂，泼洒自如，决不是简单的“传声筒”。<br>《当然》 &nbsp; &nbsp;乌鸦和喜鹊在坟上交欢/被我开了一枪 &nbsp; &nbsp; &nbsp; 喜鹊死了/乌鸦飞上高高的桉树 &nbsp; &nbsp; &nbsp;我把桉树砍倒/乌鸦飞到云上面 &nbsp; &nbsp; &nbsp; &nbsp;我开弓/箭很听话/乌鸦惨叫栽下/断翅在云上飞 &nbsp; &nbsp; &nbsp; 我收回大网/掏出乌鸦的断翅 &nbsp; &nbsp; &nbsp; 这回/羽毛往上飞/飞在茅棚上 &nbsp; &nbsp; &nbsp; &nbsp;我放一把火/把茅棚和羽毛化为灰烬 &nbsp; &nbsp; &nbsp; 这回，是的/这回/整个天空都在飞 <br>这是一首1986年小云写的诗歌，虽然已过了十年了，但现在读来，还是那样的有味道，没有一点陈旧的感觉，情节简单，难以置信的是诗人的生花妙笔，如同信手拈来一般赋予它思想和情感内涵，丰富地表达了客观环境，使主题得到了诗化的空间，准确、传神、令人叫绝，表达了对生活的独特感受。<br>《求学记》 &nbsp; 托儿所升幼儿园/小班长升中班，中班长大班/爬着豆奶费爬着摇篮费爬着歌谣合唱费 &nbsp; &nbsp; &nbsp; &nbsp;小学升中学初中升高中/实践小学长城地中学城南中学升师大附中/爬着赞肋费爬着转学费爬着智力成长基金 &nbsp; &nbsp; &nbsp; &nbsp;中学升大学大学升硕大硕大升博士/本科升研究生院研究生院升博士后流动站/爬着毕业证书 &nbsp; &nbsp; &nbsp; &nbsp; 爬着学士学位证书/爬着硕士学位证书爬着博学位证书/爬着论文证书爬着学科成果证书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向上升完了，向外升/那么多新东方那么多的中加中欧中美培训高校/满地上爬着TOEFL &nbsp; &nbsp; &nbsp;爬着GMAT/爬着GRE/爬着IELTS &nbsp; &nbsp; &nbsp; 要不，向下升，或/各内升/职称考试技术等级考试职务资格考试 &nbsp; &nbsp; &nbsp; &nbsp;爬着会计师/爬着审计师/爬着助教爬着讲师爬着副教授爬着教授 &nbsp; &nbsp; &nbsp; &nbsp; 爬着律师/爬着工程师/爬着保险估算师 &nbsp; &nbsp; &nbsp; 爬着爬着爬着/爬他妈一辈子/爬进来一只小蚂蚁 &nbsp; &nbsp; &nbsp; 小蚂蚁爬着爬着爬进我的裤档里<br>这首可以看出诗人的冷静判定，充满机锋的戏剧语言，在他平庸世俗的眼睛里，看到一种“灾难”，对求学状况、生存意义的冥想，揭示了现代人精神世界的晦暗不明。<br>《随地吐痰》 &nbsp; 地点：火车站站前广场/来人：带袖章的老大妈 &nbsp; &nbsp; &nbsp;Hi，你乱吐/二十元，罚单拿去 &nbsp; &nbsp; 给你钱/他XX的，呸 &nbsp; &nbsp; &nbsp; Hi ，Hi，你明知故犯/四十元，这票 &nbsp; &nbsp; &nbsp; 再给你钱/真他妈见鬼，气死我啦 &nbsp; &nbsp; &nbsp; &nbsp;Hi，Hi，Hi，乱扔纸屑/真是不知悔改，罚一百 &nbsp; &nbsp; &nbsp; 好心的大姐，我给你钱你千万别给我票/你没事找事，分明逼我犯法，呸！ &nbsp; &nbsp; &nbsp; Hi，Hi，Hi，Hi，你不遵守文明公约/不思悔改推诿原因背地里辱骂老人罚二百 &nbsp; &nbsp; &nbsp; 妈呀，简直敲诈/还想要钱，休想！ &nbsp; &nbsp; &nbsp; 哎哟哟，来横的你/好，咱们就叫110<br>回顾自己的经历，诗人的独特表达方式，写出了一些生存体验的作品。生存的本质-----悲剧。除了时代背景之外，还有着人类的精神内质。诗人置身于滚滚的生活当中，直观的认知，通过触、听、嗅等与外界发生直接联系，把虚伪的世界表现的淋漓尽致，其中实实饱含着诗人的大悲哀。<br>总而言之，小云的诗歌给我的带来的启示是真实的、无奈的甚至是流泪的，在心绪交杂和进退踌躇间，“风暴的快乐正在舞动着”，我们的血在燃烧着，富有张力的新形式的诗歌，合乎艺术创作规律和生活现实，字里行间浸透着一位诗人------一位渴望美好与正义的诗人的深深的自责与愧疚，震憾读者的心灵。<p>2005-2-18 &nbsp; 初稿<br>

欧阳白

认真而又细致的解读!

弦意

无论那种流派的诗歌，在解构语言方面都各有各的理论和探索，期间不乏精典之作。<br>很有道理！

晓曲

解读的好。<br>从例举的一些作品看，很重口语特色。风趣、幽默并富有诗意。

古剑

一路问好

晓曲

古剑再看看，有无调整，在三月推荐。

古剑

下面引用由晓曲在 2005/03/10 09:30pm 发表的内容：<br>古剑再看看，有无调整，在三月推荐。<br>

<p>并无再调整了,握手兄弟

蒋书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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