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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诗歌到“好玩”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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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8 18: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7 编辑

诗歌到“好玩”为止 <br>文/穆晓禾 <p>作为一个写诗时而也发表点诗的作者,常常在写累的时候,我就去看别人在写些什么。他们的作品里一定有我要学习的东西,这样自己才能进步和提高。在网上看诗,看得时间久了,就会产生一种麻木的情绪,或者说无动于衷。每天浏览大量的帖子,我很少能找到一首好诗,能让我眼皮微微跳动的分行的文字。这是一种“疲劳”阅读后遗症,其根源那些诗艺技巧已经司空见惯,被前人用滥的意象还在重复,他们不累我都累了。QQ里一个杂志编辑给我讲,当她收到一篇好文章的时候,会禁不住地大喊——好帖子,我顶。但,诗歌不是小说,没有更大的空间去叙述一个故事。当有人问我,你目前的诗歌趣味是什么。我称,我喜欢看“好玩”的诗歌。好玩? <p>1993年,我第一次看见伊沙的诗歌,在一张《亚细亚》诗报上。读完《野种之歌》后,我没想到诗歌也可以这样写,写得这样好玩。但这样的好玩的东西,当时只有他一个人在写,并写下大量这类诗歌。里尔克说:有何胜利可言,挺住,就意味着一切。伊沙坚持了下来,也成就了他的诗名。尽管后来的一天,我读到他那首《我是一笔被写错的汉字》,可他对我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无法改变。尽管我也知道,其作者在写完该诗后,一定是掩嘴偷笑,让那些读过此诗的人,要么暴跳如雷要么哑口无言。当年的诗坛“坏小子”,如今把他的口语事业进行的更大,《唐》是不是该沉淀几年,让我回头再看呢。 <p>在2000年以前,我还见过两首好玩的诗歌。邵春光的《错位》和贾薇的《老处女之歌》,在某种刹那间改变了我当时的诗歌观念,诗歌不一定非要写得一本正经,偶尔坏上一把也是允许的。贾薇说:在今天的诗歌圈子子中,“好看”的诗歌是最好的诗歌,“好看”也是评价一首诗的最真实的标准。贾薇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用“好看”一词来定位这种诗歌,但“好看”的诗歌并不是每一个诗人都能写出的。直到2002年初,我真正地接触网络诗歌后,我不再用“好看”的尺度去衡量这样的诗歌,因为越来越多种类“好玩”的文字,大面积地充斥着我们的眼睛。 <p>网络是一个更直接更便捷展现文字的平台,有人不再满足于“好看”,诗歌也从上半身慢慢移到肚脐以下。在《诗江湖》论坛,公开打出“下半身”诗歌的旗帜。在这面旗帜的下面,尹丽川的《我们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呢》是其中最优秀的作品。更多的下半身诗人,开始把诗歌当作一种泄欲的工具,如果不写男人的根女人的私处,就好象不能显示他们诗人的身份。这种被网络屏蔽的字眼,遭到各大论坛的封杀,于是《诗江湖》就成了繁衍下半身诗歌和诗人间骂战的巢穴。本想靠此出名的一些下半身诗人,渐渐地淡出人们的视线,他们在一开始就迷失了诗歌的方向。渐渐沉下去的,还有那些下半身诗歌,新的帖子会覆盖旧的帖子,毕竟写下半身的诗人越来越少。2004年应该是下半身诗歌走到末途的一年。下半身旗手沈浩波的《心藏大恶》诗集,被国家有关部门指令禁止发行,该出版社的责任编辑也受到开除下岗的惩罚。一部《废都》还知道用空白的方块来代替那未言的部分,诗歌更应该给读者留下广阔的空间,让向下的方向成为想象的领域。一首短短的诗歌,究竟能容纳多少字,在这个做爱只属于二个人的房间的时代里,现代诗歌还是不要玩得太过了头。诗歌可以去玩,玩也有一个度,那个度就是“好看”,以不伤害人们的眼睛为界限。 <p>似乎已经预测到了下半身诗歌的命运,在下半身旗帜飘摇不定的时候,适时出现了“垃圾派”诗歌。这可以看作是一种延续,抑或是一种包容,容纳一切非正派正统的东西。在垃圾派诗人中,当属管上的诗歌好玩,他的很多诗歌已经渐渐接近“好看”的境界。他在《民间说唱》里,把“好玩”推上了极致,他找到了下半身与垃圾派的临界点,艺术地融合在一起。如果,管上时刻以纸刊发表的水准来警示自己,他将成大器,集大成者。是的,诗歌首先是阅读,然后才是研究。给别人一个“读”下去的机会,方可成就自我。 <p>人们走进网络几年来,被这种虚拟的生活影响着左右着,我想一定有一些东西改变了,对于诗歌对于诗人自身。很多诗人的诗风突然大变,写下的那些分行的文字,如果不署上她们的名字,是不易辨别的。“玩”已经成为现代诗歌的一种向度,诗歌不再是如何写而是去写什么了。安琪的《像杜拉斯一样生活》诗集里,我再没看不见我心中“那个”安琪的影子。《父亲》一诗里,我朦胧中看到,早年伊沙坏坏的笑,一种对亲情的破坏和解构正在慢慢地延进。《爱情》一诗里,解析了现代男女的一种普遍情感,我已经无法在一个人的爱中获得任何灵感了。但杜拉斯的生活,是我们向往而不可求的。玩一把诗歌,不属什么大的问题,可别真的动了心思,把生活当球一样地踢。诗人赵丽华的诗歌,近年也有玩票的危险。那个心中老大姐的形象,已经脱离我残存的那些诗篇。《现在我有些想你,以后不会了》一诗里,用题目作为一个终结,一种记忆的搁置,不会再想化为一种假说,生活的车轮还在依然在转,黎明之后一定还是文字交割的夜晚。《朵拉.玛尔》一诗里,把一个妇人的夜晚,通过她体胳的一一再现展示了出来,夜是一种本能。诗人风格的“变”,是一种自我突围,也是一种自我肯定。而发在《诗刊》上她那首诗歌,却给她带来了一种“玩和变”的争议,引起的轰动颇大。也许,时下的诗人已经厌倦了土地和麦田、大海和蓝天,个人化写作在今天走到顶峰。当我们看见被夜覆盖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稻草,可能只需要一顶点的磷火,便可燃烧起来。诗人像是握着一把塞满文字的猎枪,一有风吹叶落,走火打中的不再是那只在树下栖息的兔子。 <p>我也曾写过二首好玩的诗歌,《ICQ里的小丽》和《写给小翠的诗》。如果诗歌可以用“出卖”一词解释一下的话,我不仅出卖了自己还出卖了大众的情感。诗人是那种拿绣花针劳作的匠人,刺痛了自己,也刺痛了别人。当很多诗友,仅因这二首诗歌,而对我改写形象的时候,我便觉得诗歌一点都不好玩。只是无数个夜里,我坐在单人房间,面对诗歌,诗歌就是对我最后的审判。 <p>用一句话,来概括自己亲近诗歌的底线——诗歌到“好玩”为止! <p>05/4/18<br> <br> &nbsp;<br> <br>本贴由 乡下于2005-04-18 16:17:37在 乐趣园 → 诗歌文学 → 《常青藤》诗刊发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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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8 20: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7 编辑

拜读,现实的总结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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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9 21: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7 编辑

有这提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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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0 16: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7 编辑

诗歌到“好玩”为止!!!!<br>知道了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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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3 21: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4:57 编辑

谬论?玩笑.存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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