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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内陆:重构并痛着——山西诗界扫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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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28 12: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内陆:重构并痛着——山西诗界扫描<p> &nbsp; &nbsp; &nbsp; &nbsp;邢 昊<br> &nbsp; &nbsp; <p>时至商品大潮汹涌撞击的今日,在地处内陆的山西,缪斯这个神奇、朦胧而飘渺的女神,依然在冥冥中主宰着一群坚定的诗人们那些不安分不甘心的灵魂。虽然先哲们告诫人们上帝请诗人吃糖果仅仅是诗人自作多情的遐思,但虚幻中的糖果仍然具有无边的魅力。关于诗歌的憧憬和迷幻当然是美丽的。假若没有了这一隅的幽思,这黄土高原、这高高的太行不知有多么落寞和寂寥。对于坚守在诗歌这块高地的内陆诗人们来说,诗歌梦想的实现所付出的疼痛与酸苦简直难以言喻。尴尬的山西诗人们,除了要面对经济大潮的猛烈冲击和冷嘲热讽外,还要经受创新和重构的考验。因此,这顶诗人的帽子比任何时候都更难戴了,其负载大概比任何时候也更加沉重而神圣。对于这些身处在黄土高原上的诗人们来说,诗歌的作用主要是反映在血液上,诗歌好像既能使他们的血液沸腾,也能使血液平静。<br> &nbsp; &nbsp; 觉悟得最快的潞潞说:“秘鲁作家略萨讲,不幸才写作。这是我在写作很久之后看到的一句话,如果在我最初写作时,我不会承认这句话是对的,但现在我有些理解了。之所以我还在写诗,我只能说这是命运。我不再在感情的自然状态中写诗,写诗不能使我糊口,我不需要渲泄感情,也不需要名声,就是说我现在才真正是为了写诗而写诗,而且我愿意做一个无名的诗者,我也从来不去考虑读者的胃口,我现在的理想很小,但很难,就是在一生中写出像里尔克所说的:十行真正的诗。”潞潞对诗歌的这种低调或曰冷处理,是聪明而有远见的,这是一个诗人开始真正成熟的标志。事实上,严格意义上的诗歌,从来不像在一些头脑简单得发热的人眼里那么天真。觉醒的潞潞善于把握方向,他牢牢地抓住了他需要的不幸和疼痛。他机智而灵敏,比他那些诗友看得更远。在他的无题诗系列里,那梦呓般的自言自语,笼罩在一种巨大的忧伤之中,让人感到惊讶而震撼。那种亦真亦幻的调子,流水一样绵延不断,动荡环转的诗行,有如太极拳一样柔韧中孕着刚烈,缠绕纠结、连续不断,第一首诗连接着最后一首诗,最后一首诗又包含着第一首诗,让四十七首诗形成一个精神流,孤独、沉郁、悲悯、焦虑不安与踌躇慌乱,深微的心绪与黯然神伤,犹疑忧烦与沉思冥想,在北方旷野、世俗场景和现实的压力中交织、重叠并融合在一起;执著而又随意,沉实却又轻盈,隐晦但又明澈。这个诡秘的潞潞,在用语言繁殖着语言,又用语言的魔爪非常暴力地撕裂着语言。在内陆山西这样一个因循守旧、固步自封的氛围里,“重构”的涵义是多么悲凉而凄厉呀,它显示出尖锐的独立性和叛逆性,它首先意味着一种态度:拒绝时尚,拒绝潮流,拒绝在某一段时间内占有的“统治”地位的准则。它意味着将要和强大到无所不能的传统构成对峙和冲突。的确,也正是基于这非常致命的一点,痛苦和仇恨似蛇一般爬上了金汝平的心头。“橘子”穿上“丧服”,塞进了“黑洞洞的嘴里”。“自行车”被“绑架”,一阵急促的心跳“像丧钟咚咚”。然而,那声嘶力竭的丧钟的歌吟却恰恰不是他的意象所能够教唆给他的,它像发自一头被倾覆了巢穴的野兽的嘶嚎。罐头里的鱼在面目狰狞地跳舞,制造一首诗如同制造一口棺材那样恐惧。奄奄一息的土地,正轰毁了它的子民,轰毁了诗人向往已久的天堂。这不祥的事变将把山西诗人引向何方?带着惨烈而痛苦的心情,觉醒了的山西诗人们,就这样在反思中不断地背叛着自我,在自我的背叛中不断重建诗歌的全新秩序。他们站在高高的打谷场上,断然地拒绝着“钢铁世纪”的到来。诗歌使满目凄凉的内陆诗人们在洞察这个千姿百态的世界时有了另一种眼光,椅子不仅是椅子,它还承受着人的肉体那腐朽的重量;苍蝇也不复是苍蝇,它类似于天使黑暗的翅膀在头上拍打。诗歌使忧心忡忡的内陆诗人们倾听这个喧嚣狂乱的世界时有了另一只耳朵,日日夜夜警觉地竖起以便捕捉那些和人们幸福和不幸相关的声音,它们来自辽阔的空间又充满每一个被遗弃的小小角落。非常忧伤的宋耀珍,他的诗歌里表现出的是一个扼杀活生生的人的个性的痛苦时代。那个牙疼的人,咒骂着狂风、咒骂着止疼药、咒骂着新婚的妻子为什么还不回家……他感到非常的憋闷,非常的无所适从。“他的灵魂爬满了城市的蛆/他的两只眼睛,紧挨在一起/像两家破产的银行……”这个表达着千疮百孔的诗人,没有更多地从诗歌理论上探究什么技巧之类的问题,而是把理想失落的痛苦曲折地表现在创作中,充分地反映在一系列的诗歌中。在一段时间里,宋耀珍的作品中出现了一个令人注目的主人——一个无政府主义的流亡者。许多人强调要把这个形象——一个肝肠寸断的流亡者的形象和宋耀珍分开,而我却认为,无须讳言,这个形象正是他本人心态的自画像。“今夜到哪里休憩才能躲得过恶梦?”这个低头思考的人,在向大地不断地叩问。在一段漫长的一塌糊涂的流浪生活中,宋耀珍把诗歌当作了不能很好地处理现实生活的借口。这种漂泊不是他自己的比喻,而是事实。他是那种一直对诗歌抱有天真看法的人,或者说,是在诗歌的梦境中睡得太久的人。他偶尔醒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心里就会感到深深的恐惧。说起物质生活来,诗人唐晋是幸运的,但非常幸运的他却把“哭泣、辱骂、喊叫和撕杀”带进了他的组诗《岁月DE意志》里,带入了他最痛苦、最可怕、最黑暗的心灵地下室:“听不到爱情死在黎明的喘息中/像生锈的琥珀/也不去张望……”这组诗既是唐晋灵魂痛苦的嘶嚎,也是为自己内心的阵痛谱写的安魂曲。然而,正是这种无以名状的痛,成就了唐晋别样的忧郁。这个令人忧心忡忡的新世纪,对于山西的诗人们来说,商品大潮的冲击还不是最危险的压迫。诗人的穷途末路并不悲哀,可悲的是诗歌由此可能陷进无知的窘境。关键在于诗歌必须要在这金色的荆棘丛中找到更具吸引力的爆发引线。在这个经济并不发达的内陆省份,诗歌既面临着非常严峻的挑战,也展示出更具创造力的前景,诗歌的敌人不是商品经济,而是诗人自身的认识能力和创造能力的早泄和阳痿。说诗歌是愚人的事业已显浅薄,说诗歌成了山西诗人们心甘情愿的殉难场似乎已经毫无疑义了。在太原市文联《都市》任诗歌编辑的赵少琳就是其中的觉悟者和殉难者之一。他主持的诗歌栏目,没有把狭窄的眼光只盯在太原诗人这个小小的概念上,而是以“大都市人”的视野容纳了全国各地的优秀诗人。由于责无旁贷加之义不容辞,《都市》对当下的中国先锋诗歌和优秀诗人倾心关注。他对选稿的标准、意义,对诗歌现状和现场的分析,常常有一些梦醒之语打击读者的阅读习惯,与之“对抗与碰撞”。赵少琳的观点是:生活的轻松和快乐对于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诗人来讲是致命的,因为诗人抽象的劳动是不能够重复的,甚至连一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为了诗歌,非常严厉的他就是这样几近残忍地折磨着自己,他在语言的高地上破釜沉舟,一意孤行。坚毅的驼队“带了些粗盐/很咸地上路了。”赵少琳统率的这支特殊的驼队,最初的抉择,便是严肃而认真的。这决定了他跋涉的过程将充满咸涩,充满艰辛,这种对甜蜜状态的果断脱离,恰恰是对幸福之海的向往,只是“幸福”的含义加进了叛逆的成份。这种不屈的精神和气势,使你感动得流泪,使你在无情的沙漠面前不感到有丝毫畏惧与胆怯,而增加着勇气和信念。类似的叛逆和殉难态度还体现在诗人邢昊的骨子里,邢昊在诗歌意义上的不妥协精神同样非常的可贵。这个为了高贵的诗歌而心甘情愿地把工作的饭碗扔掉的家伙,经常念叨着奥.帕斯的一句名言:“实现是最遥远的……”他十分固执地认为:那种被指称为既在、了然、自明的诗歌“现实”,从来都是按照某一权力或中心话语组织起来的“现实”。而邢昊自己所索要的,从来都不是追随,而是痛并挣扎着。“火的词语/告诉我我的生活/夏天渐渐衰亡/一只蛐蛐像极小的灵车/从枯草里往下爬 ……”这甚至都不可能是有意想出来的。这种诗句上的灵性和悲哀怯生生地迈出步子,四下摇摇晃晃,本能地在周围的空间里寻找支撑的样子,谁都会忍俊不禁地苦笑几声。这个倒霉的邢昊,他是从肮脏和丑陋里钻出来的一只耗子,他觉得人们所说的树林与落日这样的美“似乎是危险的、陌生的”。他6岁的时候,故乡南姚村天很蓝,蜻蜓很多。15岁的时候,突然开始讨厌数学,假装肚疼,不上数学课,考试得可怜的2分。17岁时混迹诗坛。25岁又混进编辑队伍中。32岁辞职,写诗,看书,蹦迪,坐上幸福的火车去感受真正的爱情……在夜色下,他和她汇聚又分离,城市和诗歌的心情,就在这矛盾的灵魂中演绎。他在世界这片狗屎堆上为自己安排一个王国,然后,在无边无际的一瞬间独自游荡。他是自由的,因为他可以选择穿越的道路。“道路是无尽的/丝毫不可缩短/丝毫不可增加。”他在生活和诗歌中,自由地选择走路的方式。银亮的月牙儿升了起来,邢昊驱马驶过神秘的树林。师涛,这个从陕西跑过来的“外来弟弟”,把一腔对缪斯深入骨髓的热情和机智带来了山西。他的组诗《天堂的边疆》,用“失败者强有力的手”把自己的灵魂深入进世界的内核,那是完全属于自我的导向和指引产生裂变而诞生的火焰和光芒。不断上升的灵魂倾诉和演绎着,一次又一次击中大地的靶心,无论狂躁、喜悦、忧伤和沉默都贯穿着他的血肉。谦虚和真诚是山西诗人一贯的优良传统和品质。徐建宏说,山西的诗人们大部分都属性情中人,却不敢说山西有多少好诗人。我觉得的确如此。他对朋友们说,他常常喜欢从一些最小的细节上展开联想,他爱用黑妹牙膏刷牙,便常常想牙膏为什么叫这样的名字?是不是想专门诱惑他这样的幻想家上当?晚上在昏暗的洗手间用黑妹牙膏刷牙,是不是会有个漂亮的黑妹神奇般地降临?诗意枝桠当然不只局限在他对生活的微小细节的刻意追求和体验上,而更多的是在他成败未卜的诗歌内部伸展和扩张。“ 我的心是安宁的 /即使没有那些绝望者的陪伴/流水是静夜存在的唯一理由/它意味着时间,刀匕,自由的绳索……”没有牺牲是什么也得不到的,没有一个秘密是不需要付出死的代价就能够得知的。一切的秘密和奇迹都是从这刀匕和绳索而生。性情温和的徐建宏亲切地感到,没有锋利的刀匕,没有自由的绳索,他的诗歌就活不了。金锁军,一个早慧的乡村孩子,一个外表里潜藏着一种坚硬的独行者,他的诗歌里更多的是淡淡的忧伤和巨大的悲悯。前者是一个诗人所具备的资质,是生命本源自然的泄露;而后者则是一个好诗人必然的境界。病夫已经用锋利的嗓子“嚎叫”了几十年,这位老兄别样的声音是无法拒绝的。就像我和他第一次在太原谋面时,我们都无法拒绝美女的诱惑一样。一个极端疯狂的诗人,一串串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叫嚣,一种现代前卫艺术行为。想想看,这年头哪有给自己起这么个笔名的?人家小狗起名字都叫“帅帅”、“安安”、“平平”什么的。就是这个病夫,以诗人的名义招摇于人群,又以俗人的名义倾吐出孤独的灵魂。这个年纪不小的人,脸上有某种豹子式的东西,浓密的诗歌发出煤矿和钢铁的黑光,他忧郁而暴烈的心理磁铁般吸引着心理上“有病”的我。“我喜欢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那些头上插遍无数朵鲜花的女人/那些终日在厢房吐露伤痛的女人……/我的江山般沉重的玫瑰呵/我的唯一的一朵玫瑰呵/这血的玫瑰呵/它是我一杯祝福的水……”这些澎湃而沉迷的诗句,勾引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呢?它是欲望的能量,它在每个女人身上欲求总体的玫瑰气息,然后构建和刻画出温柔的小天堂和幸福的小边疆。它以理想化的力量和引诱的光彩包围了一切的妩媚。曾经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子问我:“哥哥,病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诗人呀?看你电话里和他聊得那样投机。”当时我说:“反正就是特别‘坏’的那种。”在他的诗歌里,有特别多的欲望,特别深的渴求。这个疯狂到极点,痴迷到顶峰的病夫,他的“嚎叫”正如闪电从雷云的黑暗中放射出来一样,所以它是从诚挚的深渊中爆发出来的,比闪电还要迅速,比闪电还要变幻莫测。听听这坚实的堤岸,听听这甜蜜的暗示,听听这激烈的搏斗。他迅速超过他自己,始终很激情,始终很放纵。听听诱惑的耳语,听听勾引的旋涡,听听暂时的静默。听吧听吧听吧,透过悬挂的薄纱幕,人们仿佛真的看见一个轻歌曼舞的世界,一个飘渺美妙的世界。与病夫同时代的优秀诗人,还有郭俊明。这个硬骨头诗人,不论在他的诗歌中,还是在他的理论里,都显示出一种挑衅的霸气。于是人们议论他,挑逗他,常常故意引他激动,他则发狂似地加以反驳。他在一篇题为《关于诗的断想与思考》的文章中这样写道:“宗教的大厦已摇摇欲坠,上帝的荣光正消失殆尽,它赤裸裸地在那里战战兢兢,强词夺理地扮演着至高无上的造物主角色……人的精神家园一个接一个地毁灭了,这是人类空前未有的精神危机、情感危机。”这个忧心忡忡的郭俊明,正像那头吕讷堡的猪一样,他的思想是一股激情,他擅长用鼻子为诗歌拱出地下的块菌,他徒劳地抵抗着……宗教大厦的根基已经慢慢地滑动了,但他的生命却依然是一种诗意的存在。叙事诗不好写,冗长的叙事诗就更难把握了。而柴然却非常过瘾地尝试了一把。难道你以为,他像个傻瓜一样,冒冒失失地前去钻长篇叙事诗的“列车”吗? 不,他是作为一个聪明人前去的。他既然苦恼和反思了几十年,想要弄清父亲的命运和历史的地狱之间的内在关系。那么,他就真的要拿起诗歌的长矛,憋足力气较量一下。不安、骚乱和不幸,构成了父亲在诗歌中的命运。柴然在预言和幻想里说,他看见了第一次复活的全体参加者,但即使有这么些人,他们也已经仿佛不是人,而成了神。他们背负了太沉的十字架,他们在人间地狱中苦苦地受煎熬。那么,这就是神秘,是我们无法了解的。柴然就是这样去做的,把发生过的那场血腥的灾难,建立在奇迹、神秘和权威的上面,让我们看到,他的父亲们又像羊群一般被人抽打着屁股。你说吧,我们这样教训,这样做,究竟对不对?我们自己难道真的能够永远把我们的秘密瞒住吗?我们在平心静气地对待着同类的软弱无能,而柴然却在满腔热爱地用诗歌减轻着父亲们在地狱深处的负担……透过柴然那册厚厚的叙事诗,我仿佛看见我们的父亲们栖身于小山丘上一座荒废的茅屋中。如果我们的父亲们看到了什么,那绝不是流逝的爱的幽灵,他们可能透过血淋淋的互相残杀,看到了太行山宁静的田野和天边那一抹腥红的残阳……假如一定要从山西这个大而无当的高度评说诗歌,我只好说:山西的诗歌和诗人始于压力,终于自由,存活于无所不在的误读和误解之中。只有痛苦的山西诗人们自己知道,诗歌不但无可救药地置换了他们的生活,更宿命般地将他们捶打得遍体鳞伤。“头发是不能没有的/剃掉我的头发/等于图财害命/等于拔掉马的青草/马会感到寒冷/饥饿/逐日消瘦/唿咚!跌倒……”野性的雪野也有善良的时候,他在细心地守侯着这份沉重的伤害,这种守侯可以说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在强大的侵犯者面前,雪野的血肉之躯显得是那么柔弱,那么的不可抵抗。然而他狂放而悲伤的诗歌,却散落在青草和骏马之上。玄武的诗歌立场是:诗是一个美好的女人,集高贵和卑贱与一身。诗歌源于巫,是通灵术。这样的立场体现到他的作品里,便出现了异常荒诞的场景:“妈妈/天黑了/我走了太远/现在,很多鬼在我身边漂浮/他们拽住我的腿/吸我精血……”这种和诗歌遭遇的两败俱伤的惨烈景象,令人望而生畏,胆颤心寒。与雪野、玄武相对照或相补充的还有非默。“如果天命仅仅是种说词/仅仅具有形而上的意义/如果人是自己创造着自己/……如果某种注定的力量/如一道看不见的激流裹住你/然后猛地将你从隐匿的事物中抛出……”这个神气的非默,他睿智地从宗教世界观出发,认为人是人自身的殉葬者或放飞者。非默清楚地知道,眼下或者将来,他将抛弃快乐的房子。眼下以及将来,他将放弃他的天堂和梦中女郎。而张乐朋的心碎,却全然是为了一根“穷人的笛子”,他发觉自己身体上有许多笛子的小孔,一不小心,自己的诗歌就会跌入这些小孔中,奏出牧歌式悲凉的音乐。<p>假如身体轻飘起来,我们的灵魂就再也寻不到自己的栖身之处。曼德尔斯特姆的一首诗歌述说过这种担忧:<p>我被赋予了身体,我当何所为?<p>面对这唯一属于我的身体?<p>为了已有的呼吸和生活的宁静与欢乐,<p>我该向谁表达感激?<p>我是园丁,也是一朵花,<p>在世界的牢狱中我并不孤单。<p>永恒的窗玻璃上留下了我的气息,<p>那上面留下一道花纹,<p>但愿不会被流逝的瞬间抹去……<p>时间在黄土高坡起伏的胸脯上无声无息地滑了过去,滚滚浪潮的冲击也许正是对山西诗歌队伍的一次洗礼和净化。离开的正是该离开的,留下的也正是该留下的。这种挑选和淘汰符合诗歌的需要,同时也不会对山西诗歌产生损失和危机。在留下的勇于献身于缪斯的山西诗歌自愿者当中,他们正在尽其全力对诗歌精神和痛苦的内核进行重构。在这时,我的面前仿佛出现了孩童时的一幕:那狗看见我手举一块石头,便开始慌了神,摇动着尾巴,也许它的喉咙在发痒,就大叫起来。而现在,它的叫声却汇入另一种不幸的痛苦和沉重的嘶嚎之中。不过,非常值得山西诗坛惊喜的是,近年来, 冒出了闫文盛、姚江平、吴海斌、温暖的石头、梅生、朱枫、程亮、无哲、王太文、周广学等新人。这些可爱而睿智、顽皮而聪慧的年轻人,是我们山西诗歌的希望。他们在一个叫《原生态诗歌论坛》的诗歌网站上,出双入对,打打杀杀,极大地活跃了网络论坛气氛,更活跃了长期处于阳痿状态的山西诗坛的气氛。这些人中的几个人,他们的作品已经被《诗刊》、《人民文学》、《星星诗刊》等老牌名刊发表,很有点儿蒸蒸日上的样子。其实,阳痿多年的山西诗坛,正需要激情,需要勃起,需要深入,需要高潮和光芒四射。 <p> <p> <p> <p>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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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30 2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3:08 编辑

阅知。祝山西诗坛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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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30 21: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3:08 编辑

向山西诸位诗兄问好.祝愿山西诗坛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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