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微信扫码登录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5624|回复: 19

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宣传专帖,恳请朋友们多多指教,多多批判!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5-5-2 06:44: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9/23 07:51pm 第 3 次编辑]<br><br> &nbsp; &nbsp;为大家更好的了解呼噜这名字并不好听的东西(当然,也许它还算不是什么东西,呵呵),得到本站编辑室主任白沙、责任编辑晓曲的支持,特开此转帖,真诚的希望大家了解,并真诚的批判!谢谢! <p><br> &nbsp; &nbsp; &nbsp; &nbsp; 中国呼噜派诗歌的理论要点 作者:风钊子 江南箫音<p>  20世纪90年代末期,中国诗歌写作的致命弱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不适应当代市场经济快速发展、人们社会心理多元化迁转的历史背景,一度沉迷于“意象—生命-体验”的先锋写作,渐渐自觉或不自觉向口语风格迁移。当21世纪的霞光普照人寰之时,致力于求索的新世纪诗人,开始了一系列诗歌创作的艰苦探索,特别是在“写诗歌的人比读诗歌的人多上几百倍”的情况下,一种“拒绝晦涩,剔除嘈杂,清算迷误,否定空幻,消尽虚妄,回归平民”的呼声日益高涨。为了适应这样的时代,我们建议创立中国呼噜派诗歌。下面,我们将从四个方面简述这个流派诗歌的简要理论,具体的理论还需要随着历史的推进而不断予以完善。<br>  <br>  一、中国诗歌发展形态的历史扫描  <br>  中国的诗歌是从遥远的原始社会的“吭唷”声中走到今天。她从最初的情感表达到今天的多元化情感表达,从最初的意识交流到今天复杂化的意识交流,经历了多种轨迹的演绎。如果按照形态划分,大体上可以先后分为:自然形态、平民化形态、贵族化形态、娱乐化形态、阶层分化形态、唯心形态、教条式形态、反教条化形态、政治形态、个性形态,以及即将开始[的思想多元化通俗形态。具体是:<br>  1、自然形态。自然形态的形成早于《诗经》之前,随着语言的逐渐形成而产生的有声无字的图腾化诗体,比如甲骨文的象形文字和古陶图案的意象表达,也属于诗歌的研究范畴,同时融会了美学,神话信仰及图腾崇拜,思想与生活的苦恼和乐趣,以及人类社会发展史,科学等多种元素。所以说,诗歌的渊源是来自自然的状态,真实不虚,不见人工。研究诗歌就要研究它的实质,而不仅限于它的表层。一切生于自然,也必将回归自然。<br>  2、平民化形态。在这种形态产生的时代里,人类的语言已经很丰满,可以表达最基本的情感需求和精神需求,这一时代的诗歌随着羞耻感的产生而开始进入唯美化的追求,语言开始讲究,借代自然界的真实意象作为情感寄托和表达元素,很真实的表达着感官所触摸到的一切,语言通俗而不晦涩,妇孺能懂,易于流传。在诗歌的层面上看不出阶级的明显矛盾,王与民的融合接近顺理成章。大体上诗歌属于自然界的百姓。这在《诗经》中历历展现。<br>  3、贵族化形态。在这个形态产生的时代中,阶级的矛盾开始激化,统治阶级推行愚民化思想,国家的机器由贵族操纵,一切文明与文化掌握在王者与贵族内部,于是诗歌成了王公贵族的奢侈品,日日笙歌,犬马声色。诗歌的形式多以音乐和歌舞融合与表现。《乐府》便是最好的见证。<br>  4、娱乐化形态。在这个形态产生的时代,它是贵族化时代的延伸,也是一个相对漫长的时代,从周开始直至盛唐,诗歌被推崇到极高的地位,几句好诗就可以当朝为相。在这一时代,阶层经历了无数次的矛盾和斗争,诗歌同时进入了阶级分化形态的时代。<br>  5、阶级分化形态。象征贵族文化的靡靡之音最典型的代表应该是南唐后主李煜了,而为社会最底层的平民自告奋勇充当的代言人最典型就是屈原和白居易。李煜等人讲究语言的美感和精神的享受,世界是我自己的,陶醉也是我自己的,唯心而专横;屈原和白居易等人的语言讲究直白,不加太多修饰,注重主题的表达、事物的实质性、突出问题的现实性和尖锐性,代表弱势群体发言,拒绝晦涩的语言表达,甚至沿袭市井用语。阶级化的分化对立形态于是一直延伸下去,直到政治形态的时代才告一段落。<br>  6、唯心形态。在阶级分化形态的时代分离出了一些明达的个体,无法屈从于权贵,也不能够替百姓说话,于是就演变出了诗歌的唯心形态,成就了一人一世界,天地任我游的美好精神境界。这一形态的代表人物最典型的当推陶渊明,李白了。<br>  7、教条化形态。唯心形态形成之后,诗歌的发展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格律的威严性得到了夸张的保护,修辞与语言被至高推崇,于是被用来为思想服务的诗歌语句等表象部分,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位,似乎只为诗歌而诗歌了,诗歌从此进入了最为畸形的发展路径,似乎皮囊比脏腑更重要,脏腑比灵魂更重要了。从而产生了大量的绝句,律诗,词牌曲牌,楹联灯谜。文人尤为注重平仄韵律修辞与推敲,力求工整无暇疵。这种形态的最大瑕疵就是禁锢了人类思想的自由和对新生事物的快速把握,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无形中限制了中国社会的发展和改良。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教条化形态一直蔓延,直到今天。似乎今天摆弄格律的学究都是为了自娱自乐,在千年的游戏规则里迷恋。诗歌成了一种玩物,可笑的是这个时代的诗人写着“玩物丧志”并玩物丧志着!这种形态玩弄了数不清的人,唐宋八大家自不必提了,最一本正经的谜中人当首推贾岛和陆游,最让人心痛的是如范进与孔乙己之类了。<br>  8、反教条化形态。在教条化形态为主流的时代,其实一直受到了外力的冲击,比如胡人突厥的入侵,倭寇及西洋文化的侵略。当教条化形态主导社会进入最固化的闭关自守状态时,中国的社会也陷入了最软弱的时代。洋人魔鬼一般的入侵为国人带来了沉痛的灾难和觉醒的唤起。最严重的教条形态与反教条形态的矛盾冲突,激发了一场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文化新思潮,五四运动”剪短了长袍,剪短了辫子,也剪碎了千年的格律和晦涩的语言。诗歌再一次幸福的落到了平民的思想里。诗歌在社会动荡的岁月里自由了。<br>  9、政治化形态。在这个形态产生的时代里,无数的革命家们开始利用自由的诗歌,讴歌与传播自由思想和民主思想。于是诗歌从娱乐工具又演变出另一种工具,成了革命的武器。无数的政治家意识到了诗歌的巨大杀伤力,是消灭异己思想的神秘武器,一些政治家就开始垄断它的传播力并指挥它的战斗力。特别是改朝换代后,毛泽东不失时机地召开“延安文艺座谈会”,把诗歌正式转化为共产主义的号角,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被政治高度重视。于是,诗歌在进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一个巨大命题写作的过程中,具备了政治化形态,以艾青,郭沫若,臧克家等无数典型无产阶级战士的引领下,数以千万以计的跟帖造就了政治形态诗坛的红红火火。<br>  10、个性化形态。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政治体制的整改和战略调整,市场经济的发展模式被邓小平签字批准,金钱与资本的概念被中国人写在了左脑和右脑,毛泽东的海报被卷了起来;桌子上领袖的石膏像也被“一不小心”弄碎了。于是财神爷几千年头一轮坐庄,成了人民心中的老板。诗歌呢,被鞋垫儿压着,查点被忘了。人民都忙着往钱眼里钻,政治形态的诗歌也几乎被冷落了,成了一种公式被贴在墙上。金钱不需要诗歌,诗歌也不喜欢金钱,一对冤家相聚无缘,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于是,诗歌进入了个性化形态。诗歌又从政治那里跳出来,也不往百姓家,流落到了荒郊野外发出了“别理我!爱谁谁!”的呐喊。<br>  <br>  二、时代呼唤“呼噜派诗歌”的产生<br>  从上面的简要扫描,我们可以看出,中国的诗歌从遥远的原始社会的“吭唷”声中走到今天,从最初的情感表达到今天的多元化情感表达,从最初的意识交流到今天复杂化的意识交流,诗歌经历了多种轨迹的演绎。经过几千年的演变和进化,现代诗歌即将进入适应思想多元化的时代。思想多元化形态是人格在生活压力和信仰压力的双重压力下发生的必然裂变,从而在个体间产生多元理解和思想,当前是诗歌沉寂的时代,诗歌正在接受自然的静脉注射,酝酿着一个新的诗歌时代,未来新世界的诗歌形态必然是思想的大分流。<br>  可是,当前的大部分诗歌挂着叛逆的旗子,走进了前卫的泥潭,无情无意,枯涩无味,脱离群众,迷惑群众,给诗歌殿堂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为了适应这样的时代,诗歌必须回归大众,回归平民,只有回归到民众之间,诗歌才有生命力。是啊,诗歌必须回归平民!那么怎样回归?作为朴素的平民是无力改变诗歌的发展状态的。然而,我们的诗人呢?答案是肯定的:我们的诗人必须走出大唯心形态的影响,走进自然,靠近大众。挖掘客观公正的先驱思想赋予通俗的表达方式,让大众轻松接受,寓言于乐,不是轻浮哗众。如果诗歌能成为缓解生活压力和精神压力的一种崭新的神器,便是诗歌的真正回归和真正意义所在。中国呼噜派诗歌就在这样的形势下酝酿产生。<br>  <br>  三、中国呼噜派诗歌的定义和创作要求<br>  何谓中国呼噜派诗歌?我们是这样设想的:“呼噜是天然的也是最俗的也是最不自觉的也是最不可控的也是最流畅的也是最发自肺腑的也是最大众化的……”基于这种诗学观点,我们给中国呼噜派诗歌下了这样的定义:中国呼噜派诗歌是由认同诗歌必须拒绝晦涩,回归自然,接近平民,抒发本真的一群诗人在各自的诗歌创作基础上,借助时代内部的能量,运用各自的灵感视角而创作出来的诗歌。呼噜派诗人坚持以人为本,以社会为介质,以诗性的形式,对自身和社会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让诗歌走进自然本真,接近市井文化,回归平民感觉,以实现自己所持有的观点。<br>  那么如何创作呼噜派诗歌呢?任何诗歌流派的产生都要经历一定的过程,呼噜派诗歌也一样。从上面的定义,可以看出,呼噜派诗歌是最前沿的、接近口语化的诗歌形态,它拒绝晦涩,拒绝文字传统审美的雕琢,集语言通俗化、情感真挚性、选题随意性、意念生活化、文字口语化、品位大众化等于一体,使诗歌回归大众,走进民间。所以,呼噜派诗歌基本的创作要求是:要从语言上进行突破,排除语言与理解的人为障碍!晦涩的语言一定要通俗起来,原定的词义和字义要顺应时代意识思潮,重新界定内涵,扩大诗歌的思维空间,力求通俗的深入化最优化,以达到最大普及面的沟通效果。<p>四、呼噜派诗歌的范文<br>  1、风钊子的《风言风语》<br>   风言风语   文 / 风钊子 <br> <br>    ——我做说客劝世人<br>  <br>问一声就够了<br>不要老追问<br>“我是谁我是谁?”<br>——王八犊子知道你是谁?<br>玩一下就得了<br>不要一直玩<br>“我喜欢我喜欢!”<br>——掉进鳖坑呛傻你!<br>老天爷泼点凉水儿淹死你<br>阎王殿起阵阴风儿刮走你<br>称一称也就几块瓦片重<br>量一量没有一根麻绳长<br>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br>给你戴个绿帽也没啥了不起<br>得罪了朋友和上帝,发了洪水<br>啊……谁……谁,啊,谁救你?<p> 2、傻正的《听着歌我不知道我想起了谁》 <br>    听着歌我不知道我想起了谁   文 / 傻正 <p>我曾经想过好好去当一头猪 但我妈说不好<br>冬天的大海夏天的大海 是应该花点精神好好打扫<br>在海的这边 我想不起我为什么会来看海 在海的这边我失声痛哭<br>零碎的上帝爱你的我 我不敢离开海 没有你的日子我会想起很多<br>我会想起去看海 听见这样的歌 想不起自己的脸 星星会很好<br>我的兄弟在中秋过后的第二天说想哭 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br>再过些日子我就不会再想你 我想我不认识你 姐姐 陌生人 别哭<br>我的兄弟为了女人想哭了 那时我忙着微笑 忙着掏出自己的心<br>用自己的心吹 吹出麦芒和大海 我的心会长出腿 行走在晨风里<br>到现在我仍然想去当猪 我所有的兄弟会跟着我 行走在晨风里<br>诗人 姐姐 陌生人 兄弟 猪  我的大海 在歌声里唱啊唱啊<br>就像没有人知道我说的 我写的 他们说我是猪  我很高兴<br>我是一头在角落里流泪的猪 姐姐 我听到和你一起听过的歌<br>那一天 铁轨很凉 火车况且况且的开来 从我身上一路吻过去<br>相信我 我只是一头猪 所有的人对我笑 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br>我只想和你去看大海 你在那里吸烟 我在旁边看海 也看你吸烟 <br>size=2]文字[HTML] &nbsp; &nbsp;为大家更好的了解呼噜这名字并不好听的东西(当然,也许它还算不是什么东西,呵呵),得到本站编辑室主任白沙、责任编辑晓曲的支持,特开此转帖,真诚的希望大家了解,并真诚的批判!谢谢! <br>&lt;BR&gt; &nbsp; &nbsp; &nbsp; &nbsp; 中国呼噜派诗歌的理论要点 作者:风钊子 江南箫音<br>  20世纪90年代末期,中国诗歌写作的致命弱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不适应当代市场经济快速发展、人们社会心理多元化迁转的历史背景,一度沉迷于“意象—生命-体验”的先锋写作,渐渐自觉或不自觉向口语风格迁移。当21世纪的霞光普照人寰之时,致力于求索的新世纪诗人,开始了一系列诗歌创作的艰苦探索,特别是在“写诗歌的人比读诗歌的人多上几百倍”的情况下,一种“拒绝晦涩,剔除嘈杂,清算迷误,否定空幻,消尽虚妄,回归平民”的呼声日益高涨。为了适应这样的时代,我们建议创立中国呼噜派诗歌。下面,我们将从四个方面简述这个流派诗歌的简要理论,具体的理论还需要随着历史的推进而不断予以完善。&lt;BR&gt;  &lt;BR&gt;  一、中国诗歌发展形态的历史扫描  &lt;BR&gt;  中国的诗歌是从遥远的原始社会的“吭唷”声中走到今天。她从最初的情感表达到今天的多元化情感表达,从最初的意识交流到今天复杂化的意识交流,经历了多种轨迹的演绎。如果按照形态划分,大体上可以先后分为:自然形态、平民化形态、贵族化形态、娱乐化形态、阶层分化形态、唯心形态、教条式形态、反教条化形态、政治形态、个性形态,以及即将开始[的思想多元化通俗形态。具体是:&lt;BR&gt;  1、自然形态。自然形态的形成早于《诗经》之前,随着语言的逐渐形成而产生的有声无字的图腾化诗体,比如甲骨文的象形文字和古陶图案的意象表达,也属于诗歌的研究范畴,同时融会了美学,神话信仰及图腾崇拜,思想与生活的苦恼和乐趣,以及人类社会发展史,科学等多种元素。所以说,诗歌的渊源是来自自然的状态,真实不虚,不见人工。研究诗歌就要研究它的实质,而不仅限于它的表层。一切生于自然,也必将回归自然。&lt;BR&gt;  2、平民化形态。在这种形态产生的时代里,人类的语言已经很丰满,可以表达最基本的情感需求和精神需求,这一时代的诗歌随着羞耻感的产生而开始进入唯美化的追求,语言开始讲究,借代自然界的真实意象作为情感寄托和表达元素,很真实的表达着感官所触摸到的一切,语言通俗而不晦涩,妇孺能懂,易于流传。在诗歌的层面上看不出阶级的明显矛盾,王与民的融合接近顺理成章。大体上诗歌属于自然界的百姓。这在《诗经》中历历展现。&lt;BR&gt;  3、贵族化形态。在这个形态产生的时代中,阶级的矛盾开始激化,统治阶级推行愚民化思想,国家的机器由贵族操纵,一切文明与文化掌握在王者与贵族内部,于是诗歌成了王公贵族的奢侈品,日日笙歌,犬马声色。诗歌的形式多以音乐和歌舞融合与表现。《乐府》便是最好的见证。&lt;BR&gt;  4、娱乐化形态。在这个形态产生的时代,它是贵族化时代的延伸,也是一个相对漫长的时代,从周开始直至盛唐,诗歌被推崇到极高的地位,几句好诗就可以当朝为相。在这一时代,阶层经历了无数次的矛盾和斗争,诗歌同时进入了阶级分化形态的时代。&lt;BR&gt;  5、阶级分化形态。象征贵族文化的靡靡之音最典型的代表应该是南唐后主李煜了,而为社会最底层的平民自告奋勇充当的代言人最典型就是屈原和白居易。李煜等人讲究语言的美感和精神的享受,世界是我自己的,陶醉也是我自己的,唯心而专横;屈原和白居易等人的语言讲究直白,不加太多修饰,注重主题的表达、事物的实质性、突出问题的现实性和尖锐性,代表弱势群体发言,拒绝晦涩的语言表达,甚至沿袭市井用语。阶级化的分化对立形态于是一直延伸下去,直到政治形态的时代才告一段落。&lt;BR&gt;  6、唯心形态。在阶级分化形态的时代分离出了一些明达的个体,无法屈从于权贵,也不能够替百姓说话,于是就演变出了诗歌的唯心形态,成就了一人一世界,天地任我游的美好精神境界。这一形态的代表人物最典型的当推陶渊明,李白了。&lt;BR&gt;  7、教条化形态。唯心形态形成之后,诗歌的发展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格律的威严性得到了夸张的保护,修辞与语言被至高推崇,于是被用来为思想服务的诗歌语句等表象部分,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位,似乎只为诗歌而诗歌了,诗歌从此进入了最为畸形的发展路径,似乎皮囊比脏腑更重要,脏腑比灵魂更重要了。从而产生了大量的绝句,律诗,词牌曲牌,楹联灯谜。文人尤为注重平仄韵律修辞与推敲,力求工整无暇疵。这种形态的最大瑕疵就是禁锢了人类思想的自由和对新生事物的快速把握,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无形中限制了中国社会的发展和改良。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教条化形态一直蔓延,直到今天。似乎今天摆弄格律的学究都是为了自娱自乐,在千年的游戏规则里迷恋。诗歌成了一种玩物,可笑的是这个时代的诗人写着“玩物丧志”并玩物丧志着!这种形态玩弄了数不清的人,唐宋八大家自不必提了,最一本正经的谜中人当首推贾岛和陆游,最让人心痛的是如范进与孔乙己之类了。&lt;BR&gt;  8、反教条化形态。在教条化形态为主流的时代,其实一直受到了外力的冲击,比如胡人突厥的入侵,倭寇及西洋文化的侵略。当教条化形态主导社会进入最固化的闭关自守状态时,中国的社会也陷入了最软弱的时代。洋人魔鬼一般的入侵为国人带来了沉痛的灾难和觉醒的唤起。最严重的教条形态与反教条形态的矛盾冲突,激发了一场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文化新思潮,五四运动”剪短了长袍,剪短了辫子,也剪碎了千年的格律和晦涩的语言。诗歌再一次幸福的落到了平民的思想里。诗歌在社会动荡的岁月里自由了。&lt;BR&gt;  9、政治化形态。在这个形态产生的时代里,无数的革命家们开始利用自由的诗歌,讴歌与传播自由思想和民主思想。于是诗歌从娱乐工具又演变出另一种工具,成了革命的武器。无数的政治家意识到了诗歌的巨大杀伤力,是消灭异己思想的神秘武器,一些政治家就开始垄断它的传播力并指挥它的战斗力。特别是改朝换代后,毛泽东不失时机地召开“延安文艺座谈会”,把诗歌正式转化为共产主义的号角,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被政治高度重视。于是,诗歌在进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一个巨大命题写作的过程中,具备了政治化形态,以艾青,郭沫若,臧克家等无数典型无产阶级战士的引领下,数以千万以计的跟帖造就了政治形态诗坛的红红火火。&lt;BR&gt;  10、个性化形态。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政治体制的整改和战略调整,市场经济的发展模式被邓小平签字批准,金钱与资本的概念被中国人写在了左脑和右脑,毛泽东的海报被卷了起来;桌子上领袖的石膏像也被“一不小心”弄碎了。于是财神爷几千年头一轮坐庄,成了人民心中的老板。诗歌呢,被鞋垫儿压着,查点被忘了。人民都忙着往钱眼里钻,政治形态的诗歌也几乎被冷落了,成了一种公式被贴在墙上。金钱不需要诗歌,诗歌也不喜欢金钱,一对冤家相聚无缘,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于是,诗歌进入了个性化形态。诗歌又从政治那里跳出来,也不往百姓家,流落到了荒郊野外发出了“别理我!爱谁谁!”的呐喊。&lt;BR&gt;  &lt;BR&gt;  二、时代呼唤“呼噜派诗歌”的产生&lt;BR&gt;  从上面的简要扫描,我们可以看出,中国的诗歌从遥远的原始社会的“吭唷”声中走到今天,从最初的情感表达到今天的多元化情感表达,从最初的意识交流到今天复杂化的意识交流,诗歌经历了多种轨迹的演绎。经过几千年的演变和进化,现代诗歌即将进入适应思想多元化的时代。思想多元化形态是人格在生活压力和信仰压力的双重压力下发生的必然裂变,从而在个体间产生多元理解和思想,当前是诗歌沉寂的时代,诗歌正在接受自然的静脉注射,酝酿着一个新的诗歌时代,未来新世界的诗歌形态必然是思想的大分流。&lt;BR&gt;  可是,当前的大部分诗歌挂着叛逆的旗子,走进了前卫的泥潭,无情无意,枯涩无味,脱离群众,迷惑群众,给诗歌殿堂造成了极大的危害。为了适应这样的时代,诗歌必须回归大众,回归平民,只有回归到民众之间,诗歌才有生命力。是啊,诗歌必须回归平民!那么怎样回归?作为朴素的平民是无力改变诗歌的发展状态的。然而,我们的诗人呢?答案是肯定的:我们的诗人必须走出大唯心形态的影响,走进自然,靠近大众。挖掘客观公正的先驱思想赋予通俗的表达方式,让大众轻松接受,寓言于乐,不是轻浮哗众。如果诗歌能成为缓解生活压力和精神压力的一种崭新的神器,便是诗歌的真正回归和真正意义所在。中国呼噜派诗歌就在这样的形势下酝酿产生。&lt;BR&gt;  &lt;BR&gt;  三、中国呼噜派诗歌的定义和创作要求&lt;BR&gt;  何谓中国呼噜派诗歌?我们是这样设想的:“呼噜是天然的也是最俗的也是最不自觉的也是最不可控的也是最流畅的也是最发自肺腑的也是最大众化的……”基于这种诗学观点,我们给中国呼噜派诗歌下了这样的定义:中国呼噜派诗歌是由认同诗歌必须拒绝晦涩,回归自然,接近平民,抒发本真的一群诗人在各自的诗歌创作基础上,借助时代内部的能量,运用各自的灵感视角而创作出来的诗歌。呼噜派诗人坚持以人为本,以社会为介质,以诗性的形式,对自身和社会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让诗歌走进自然本真,接近市井文化,回归平民感觉,以实现自己所持有的观点。&lt;BR&gt;  那么如何创作呼噜派诗歌呢?任何诗歌流派的产生都要经历一定的过程,呼噜派诗歌也一样。从上面的定义,可以看出,呼噜派诗歌是最前沿的、接近口语化的诗歌形态,它拒绝晦涩,拒绝文字传统审美的雕琢,集语言通俗化、情感真挚性、选题随意性、意念生活化、文字口语化、品位大众化等于一体,使诗歌回归大众,走进民间。所以,呼噜派诗歌基本的创作要求是:要从语言上进行突破,排除语言与理解的人为障碍!晦涩的语言一定要通俗起来,原定的词义和字义要顺应时代意识思潮,重新界定内涵,扩大诗歌的思维空间,力求通俗的深入化最优化,以达到最大普及面的沟通效果。<br>四、呼噜派诗歌的范文&lt;BR&gt;  1、风钊子的《风言风语》&lt;BR&gt;   风言风语   文 / 风钊子 &lt;BR&gt; &lt;BR&gt;    ——我做说客劝世人&lt;BR&gt;  &lt;BR&gt;问一声就够了&lt;BR&gt;不要老追问&lt;BR&gt;“我是谁我是谁?”&lt;BR&gt;——王八犊子知道你是谁?&lt;BR&gt;玩一下就得了&lt;BR&gt;不要一直玩&lt;BR&gt;“我喜欢我喜欢!”&lt;BR&gt;——掉进鳖坑呛傻你!&lt;BR&gt;老天爷泼点凉水儿淹死你&lt;BR&gt;阎王殿起阵阴风儿刮走你&lt;BR&gt;称一称也就几块瓦片重&lt;BR&gt;量一量没有一根麻绳长&lt;BR&gt;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lt;BR&gt;给你戴个绿帽也没啥了不起&lt;BR&gt;得罪了朋友和上帝,发了洪水&lt;BR&gt;啊……谁……谁,啊,谁救你?<br> 2、傻正的《听着歌我不知道我想起了谁》 &lt;BR&gt;    听着歌我不知道我想起了谁   文 / 傻正 <br>&lt;FONT size=4&gt;我曾经想过好好去当一头猪 但我妈说不好&lt;BR&gt;冬天的大海夏天的大海 是应该花点精神好好打扫&lt;BR&gt;在海的这边 我想不起我为什么会来看海 在海的这边我失声痛哭&lt;BR&gt;零碎的上帝爱你的我 我不敢离开海 没有你的日子我会想起很多&lt;BR&gt;我会想起去看海 听见这样的歌 想不起自己的脸 星星会很好&lt;BR&gt;我的兄弟在中秋过后的第二天说想哭 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lt;BR&gt;再过些日子我就不会再想你 我想我不认识你 姐姐 陌生人 别哭&lt;BR&gt;我的兄弟为了女人想哭了 那时我忙着微笑 忙着掏出自己的心&lt;BR&gt;用自己的心吹 吹出麦芒和大海 我的心会长出腿 行走在晨风里&lt;BR&gt;到现在我仍然想去当猪 我所有的兄弟会跟着我 行走在晨风里&lt;BR&gt;诗人 姐姐 陌生人 兄弟 猪  我的大海 在歌声里唱啊唱啊&lt;BR&gt;就像没有人知道我说的 我写的 他们说我是猪  我很高兴&lt;BR&gt;我是一头在角落里流泪的猪 姐姐 我听到和你一起听过的歌&lt;BR&gt;那一天 铁轨很凉 火车况且况且的开来 从我身上一路吻过去&lt;BR&gt;相信我 我只是一头猪 所有的人对我笑 再过三天就是我的生日&lt;BR&gt;我只想和你去看大海 你在那里吸烟 我在旁边看海 也看你吸烟 &lt;/FONT&gt;<br>[/HTML]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2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8:57pm 第 2 次编辑]<br><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对呼噜诗派理论的批判  文/海岛浮生 <p>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现代诗歌的发展居然归结到了一种理论——呼噜诗派。看了半天我大概知道这种理论的基本意思,一是“在创作艺术上也要求创作艺术要向古典诗歌学习,向唐诗学习,汲取艺术营养。”(引用赖孩子原文)二是“创作手法具有很强的逻辑性,文理浅易化,绝对避免跳跃性的诗意创作。”“把文理浅易化,逻辑化,说理化,诗意让人明明白白,手法浅显易懂,而不出现跳跃性诗意创作。”(引用死要正义原文)。我就不知道,一种诗歌,既要象唐诗一样有味道,但是语言要让人家明明白白,很有逻辑,不要跳跃,我不知道谁能够创造出这样的诗歌,哈哈。<br>  关于一种诗派的产生,我认为应该是已经出现了某一类型的诗歌,出现了某一类型的诗人,他们的作品引起了世人的关注,而这种诗歌用以前的理论没有办法概括,人们就会开始研究这种诗歌的特点,然后总结出一个诗歌创造理论。比如:朦胧诗,白居易那时候就写过朦胧诗:花非花/雾非雾/半夜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朦胧吧?并不是到了近代才出现朦胧诗,只是到了近代才有人去总结这种创造理论。而不是自己先创造出一种理论,然后指望别人按照这个意思去创作,这是违背马克思的艺术创作理论的,也是违背了辩证唯物主义的科学理论。<br>  诗歌是一种吞吞吐吐的东西,它的动机是表现和隐藏自己,象一个在梦中泄露自己的潜意识,在诗歌里泄露隐蔽的灵魂,然而也只是象梦一样的朦胧——戴望舒<br>  多经典,我觉得用戴望舒的这句话结束我的发言十分恰当,也很到位了。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8:58pm 第 4 次编辑]<br><br>以下是有关诗友对海岛浮生《对呼噜诗歌理论的批判》一贴的反响:<p>发言:郁夏 <br>我就不知道,一种诗歌,既要象唐诗一样有味道,但是语言要让人家明明白白,很有逻辑,不要跳跃,我不知道谁能够创造出这样的诗歌,哈哈。这也是最让我迷惑不解的地方啊! <p>发言:海岛浮生 <br>呼噜诗歌理论的产生,必须有一批代表作,有一批有代表性的诗人出现,可是,我现在还看不到他们拿出有说服力的诗歌作品,只有空对空创立理论,这好像有一点不现实吧!! <p>发言:郁夏 <br>人家正想把这个伟大的理想变成现实——出书!他们认为代表作和代表诗人已经隆重诞生了!差的是足够的追随者和足够的追随诗作数量而已。 <br> <br>发言:怅沙 <br>  事不辩不明。新生的,确是脆弱,我从来不喜欢去归结什么理论,那是件很痛苦的事,但是我相信理论是不断的发展和完善的。呼噜的诗歌创作理论才提出来多久?时间太短了,且愿意讨论的人也不怎么多,要它成熟并完善,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我对所以的理解与不理解表示理解。我只相信一点,理论——要在不断的实践中创新并不断的吸取外界的营养、在各种各样的疑问包围下最终突围而出——走向真正的成熟。 <p>发言:郁夏 <br>我最感到疑惑的是,怎么理论现在也出来了,却不见完全符合那理念的作品出来呢?按现在的呼噜诗的标准,傻正和风钊子的诗又根本算不上数了!还是我们太上呼噜诗来得痛快!简单明了,朗朗上口,人见人懂,太上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p>发言:海岛浮生 <br>  如果有些人认为呼噜诗代表作已经隆重诞生,指的是本论坛目前置顶飘红的那些作品,那我只好说,十分的失望,并为那些被成名的幻想冲昏的头脑表示惊讶,就这些货居然还敢自创门派。<br>  我看了这些呼噜诗,感觉是大部分都很颓废、无厘头和莫名其妙,和自己所宣称的理论纲领似乎很矛盾。举个例子《风钊子爱情新主张——爱我就举手》,我觉得作为一首摇滚说唱乐的歌词更贴切一些,如果一定要把它往诗歌上面贴,就有一点勉强了。<br>  再举个例子,傻正的《我终于可以把尿撒在你的掌心》,这是一首好诗,但是明明白白的这是一首朦胧诗,“白色的狼在五个指头上长嚎/黑色的乌鸦在五个指头上飞过/棵棵枯树是万世不得翻身的蜘蛛 张牙舞爪/皑皑的白雪压上去 它就咿呀咿呀地叫”这就是典型的意象诗歌,它是通过写意表达隐蔽的内心,和呼噜诗宣称的“不要意象”似乎又不对了。<br>  我衷心希望中国的诗歌能够有所突破,能够在创作理论上有更新的发现,但不是空对空的创造理论,这种违背历史规律的事情就算是得到了一时的喧嚣,也不会长久。<p>发言:郁夏 <br>他们还在自鸣得意呢!他们反对意象诗歌,可是自己分明写着意象诗歌,真是好笑! <p>发言:老柳树 <br> 回怅沙:实践出真知.理论只有在实践基础上才能产生.特别是对呼噜派这种原发的理论。对你的“理论——要在不断的实践中创新并不断的吸取外界的营养、在各种各样的疑问包围下最终突围而出——走向真正的成熟。 ”表示严重的不能理解。是不是先学学基础哲学? <p>发言:怅沙 <br>  老柳树断章取义了。我到是想请老柳树朋友给我说说哲学的定义。哈哈。<br>  上面的理论我没有说它是原发理论,既然你现在才来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我代表所有愿意创新的朋友们欢迎你,挑刺就要挑出真正的刺,而不是求全责备、不是无故刁难。如果你觉得“呼噜”这个提法不是很好听,你完全有自己立个“门户”的权利。<br>  我的“理论——要在不断的实践中创新并不断的吸取外界的营养、在各种各样的疑问包围下最终突围而出——走向真正的成熟”一句,可没向你所谓之的“原发理论”举手,因为我在论坛跟与“呼噜”有关的帖时间像是要比你长一些,所以我没有向你说明“呼噜”的提出和发展脉络,所以你对整个的过程并不了解——当然,这许是想当然了,也许你是自己一个人研究很久了的。<br>  这世界有没有“原创理论”我不知道,我到是没读个哲学,我是个浅薄的人,所以来这里附庸风雅,学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br>  我个人对你的不理解表示理解,基础哲学我是不会去学了,我不知道何所谓之基础哲学。<br>对于诗歌,我是个半瓶水——或者还半瓶水都还称不上,来论坛的目的简单——学习,或者说看看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顺便说些自己认为自己喜欢说的话——当然是不以个人恩怨为前提的话——发表一下自己一些粗浅的看法。这个社会言论自由(当然,前提是不恶意诽谤和攻击他人),一个人不说话,别人就要了解你就很难,一个人要多说些话,这样别人可以帮你指出错误,所以我趁现在年轻,来这个没有即得利益冲突的地方说说话,找人帮指正指正,倘一个人老了再说些错话做些错事,那么别人都要说他白活了。<br>例如风钊子的《风言风语》就很不错。诗歌,直白不美?未必,但晦涩就是丑。回归自然——个人理解这里的自然是不做作,不煽情;接近平民——这个意愿在于:真正的诗人不是只写诗给自己看的人,要人看得懂——并且不只自己一小个圈子里的人懂,要更多的人懂,真正的诗人当知艺术来源于生活,来源于大众,只有书写生活,服务大众。抒发本真—4—不真?还作何诗?<br>小的无知,在此妄言,如有不妥,诚望众朋友指出。当然,小的不敢以诗人自居,偶明确的告诉大家,我认为的诗人是生活得如诗般人,生活得如其所写之诗歌般的人,当然是会写诗的人了。哈哈。<br>  谢谢参与讨论。如果愿意,多多指教,我虚心接受。欢迎批评,并继续讨论(当然,如果我够不着与你等讨论的话,做罢)。谢谢回帖指出我话中的问题,真是我表达上的缘故?如果是,偶以后注意,如果不是,还请不要断章取意。谢谢理解先:)!如真喜欢研究,研究研究《中国呼噜派诗歌的理论要点》先。恭听高见。<br>  <br>发言:海岛浮生<br>回怅沙:你认为《 风言风语》(文 / 风钊子)“拒绝了晦涩,回归自然,接近平民,抒发本真。”<br>  可是我看了半天,只看到粗俗两个字,和网络上盛行的“粗口”有多大分别?首先,你说拒绝了晦涩,那就是意思很明白了对不对?那你说说这首诗歌什么意思?要表达什么?抒发了什么情感?想给读者一个什么样的精神世界?我可是真看不大懂,当然这可能和我的学识浅薄有关系,但是我相信如果我都看不懂的诗歌,应该算不上“接近平民”了。其次,关于自然怎么定义,我觉得有待考究,但我是不赞成随便说话,开口粗俗,就是自然,自然首先是美好的,使纯洁的,诗歌是一种艺术,它和任何其他艺术一样,都有一定的创作技巧,这是五千年历史文化的积淀,并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br>  接近平民,我认为艺术就是艺术,所有的艺术都不可能像电视剧一样,每个人都看得懂,只有那些有一定的美学基础,一定的诗歌欣赏准备的人才能真正领略一首美好的诗歌的奇妙之处。这就好比交响乐,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欣赏的。一幅书法、一张山水图画、一篇散文、一部小说、甚至一部好电影,都没有办法做到“接近平民”,所有的艺术都只能满足一部分人的精神世界。 <br>发言:白水黑糖 <br>记得大学时,四川几个诗人自创“野曽派”,到我校作题为“打你一个耳光”的演讲,强调诗作的至真至纯、回归自然的艺术真谛。当时觉得好笑。<br>文人分派,如武林分帮一样。华山派气宗和剑宗的争议,想必大家可能也一样觉得好笑。<br>诗是什么?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理解和答案。风钊子的诗整体不错,本贴文友载出的那篇,实在无福享受,很奇怪大家为什么都会大声叫好,想必是我的诗歌修为太浅了。<br>想要说的是:诗何来派别可分?根据内容和主题,诗或豪放、或婉约;或清新、或朦胧;或厚重、或轻灵。只要见乎性情、言之有物、感染力强,都是好诗!<br>还想说的是:不仅每个人对诗的认识和爱好不一,而且,人的认识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你今天偏爱“呼噜”,说不定明天就打起了“野兽”。以已一时之好,分派林立,不是一件好事。<br>最后,希望文友们认真写诗,将分派的事交给无聊的诗评家和理论高手去做! <p>发言:死要正义 <br>  中国诗坛进入九十年代以来,对怎样写诗和写什么样的诗的疑问,越来越多地进入大家的讨论,并置换了分类学的两项对立式的命名关系。诸如出现的一些“青春写作”、“下身写作”“中年写作”、“流派写作”和“个人写作”、“神话写作”和“反神话写作”、“学院写作”和“反学院写作”、“白色写作”和“红色写作”、“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不及物写作”和“及物写作”(查资料所得),等等。尽管每一种诗歌的“写作”一词具有行动、过程的积极意味,但每一种命名的写作模式都试图建立一种理念范型和解释的权力,并且不惜为此展开一番并无多少意义的争吵(“争论”似乎还谈不上)。<br>  这中的争吵已越来越多地暴露出偏执中的浅薄倾向,并一直拘囿着诗学分析的视野和判断质量。在占山为王式的诗歌流派的批评版图上,对诗歌内层的挖掘显然被大家遗弃了,那些探索诗歌理性的诗人和诗作也因此被埋没了。一句话,对诗歌的命名和叙述,是以轻慢和舍弃当下诗人真正的诗歌理性创作而旁逸为前提的。 <br>  这种当前张冠李戴地沿用或借用他者范畴和概念,而不能根据写作实践归纳新的诗学范畴和概念,是诗人的真正悲哀。同样,它也是造成当代诗歌伪问题或伪批驳迭出的重要土壤。比如关于“知识分子(阳春)写作”、“民间(口语)写作”的争鸣,以及围绕当前呼噜诗歌展开的争执,都是游离于中国现代诗学写作之外的伪问题,尤其是把呼噜诗歌引向庸俗化创作。实际上,这些争鸣的焦点在概念内涵上可能相互交叠、相互平行,因而所谓双方的“对峙”便是虚假的,如同拳击擂台上站着的不是对手,而是一对情人或者两个稻草人而已。谁能说“知识分子(阳春)写作”和“民间(口语)写作”实际上不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呢?这不能不让人感到几分滑稽。至于有关呼噜诗的争执,偶始终认为只涉及诗歌的分类问题,并将这种分类引导相关创作而已(派别只是一种约定的叫称,其他类派别诗歌也是如此,如果这有问题,是整个中华文化传承的问题)。<br>  因为当时处在古典诗日益僵化的情势下,语体问题突出地成为妨碍中国诗歌前行的“瓶颈”。世纪之末重开类似的诗派争论,只是将诗学批评拉回到比较低的起点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可言。如果争吵者稍微关注一下偶在偶的理论研究中认定的呼噜诗范文(偶暂称为正统的呼噜诗),就发现了争论的呼噜诗和正统的呼噜诗间的区别。如果还不明白所指的呼噜诗为何物,以及不断发表一些不是呼噜诗的庸俗诗歌来言称呼噜诗,混淆90年代以来的诗歌创作总结,偶想理应有人感到脸红:呼噜诗在将陈述(口语)语言融铸成诗的犀利和韧度方面,早已摒弃了“口语”的庸俗韵味,以及粘贴其上的“思潮”和对阅读者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已经深入人心。由此可见,呼噜诗的理论研究已经取得实效,并为九十年代以来的诗歌争论领域理出了一种新的诗歌分类,还指导着诗歌爱好者会不断把这条路走好走下去~~~~~~ <br>发言:怅沙 <br>回海岛浮生:许是诗歌应该属于你这样的诗人才勉强算得是对的。你的学识不浅薄,应该是我真正浅薄的缘故,才引起你的注意,谢谢了。问好,不道拜拜,今日日早落,我要下了。<br>回白水黑糖:“希望文友们认真写诗,将分派的事交给无聊的诗评家和理论高手去做!”这话好玩,我们从来不需要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让人想给你怎么分就怎么分? <p>发言:海岛浮生 <br>  对白水黑糖的观点表示强烈支持,说的好呀,根据内容和主题,诗或豪放、或婉约;或清新、或朦胧;或厚重、或轻灵。只要见乎性情、言之有物、感染力强,都是好诗!<br>  我想历史上那些伟大的诗人,如李白、白居易等人,应该不会为自己标榜什么派别和理论吧,至于人们把李白归结为豪放派,那是后人的事情,况且至今还是有很多学者反对这种简单的分派。我觉得一个好的诗人,你写诗就是了,写的好自然有人看得到,干吗一定要给自己套一件皇帝的新装呢?我不否认某些标榜呼噜派诗人的作品有一定的欣赏价值,但还不至于到了另立新派的地步。<br>  衷心祝愿红袖论坛能够不断涌现新颖的诗歌作品,我们喜欢那些默默耕耘的作者,不喜欢那些标新立异的“领导人”。 <p>发言:白水黑糖 <br>谢谢朋友们。呼噜诗所推崇的理论,我很是赞同。如同一个人或一群人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一定要做个什么样的人!愚以为,理论好说,实践难行。综观一群以呼噜诗人自居或被捧为呼噜诗人的写手,我非常真诚地说:你们的诗有一定的水平,但与你们所推崇的理论相比,距离不小。<br>本人不喜欢空谈,犹喜默默地实干。符合呼噜理论的诗,很多,散见于从文友的文集中。但其作者却不呼噜,而是默默地在继续创作。相反,呼噜们之间,以对呼噜的的响应和提倡程度来划分其诗作是否呼噜的标准,纵然出了首根本无欣赏价值的诗,也会相互吹捧。如果其他文友道出不喜之处或说了些反对的话,轻则讽刺挖苦,甚到恶语相向。哀乎!<br>呼噜们,你们所推崇的理论不是你们所首创的,我欣赏你们的理论,但不欣赏你们推出的诗以及你们毫无根据的自傲和自大。 <p>发言:chunyu <br>想要说的是:诗何来派别可分?根据内容和主题,诗或豪放、或婉约;或清新、或朦胧;或厚重、或轻灵。只要见乎性情、言之有物、感染力强,都是好诗!<br>我想说的是:不仅每个人对诗的认识和爱好不一,而且,人的认识是不断发展、变化的,你今天偏爱“呼噜”,说不定明天就打起了“野兽”。以已一时之好,分派林立,不是一件好事。最后,希望文友们认真写诗,将分派的事交给无聊的诗评家和理论高手去做! <p>发言:老柳树 <br>  诗坛正轰轰烈烈地开始人为制造“岳不群”和“欧阳锋”,准备顶礼膜拜高人吧!只是可怜我们这些刚刚学诗的人,是时代造成的不幸啊! <p>发言:枕霞友 <br>不知道有没有呼噜诗的范文呢?发给我们看看也好啊! <p>发言:海岛浮生 <br>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讨论,我觉得红袖的诗友更加理智了,某些自我标榜的“领导人”在无立足之地,只要有人在这里自我标榜,我的批判就不会停止。 <p>发言:非御寒 <br>刚把楼上几位的观点看法,泛泛的读了一边,感到我也有必要创立一个诗歌学派——童话派。本人认为它应该是一个能够有着童话色彩和气息的派别。而且,写作者是很会利用语言的的人,他能将自己对人生的感悟,用童话时的文字写出来,并且有着散文诗一类的优美。<p>发言:潘星星 <br>嘿嘿,看了一遍,吓出一身冷汗,老柳树说得对,现在诗坛进入了准备顶礼膜拜的时候,只是可怜我们这些刚刚学诗的人,是时代造成的不幸啊! <br>  星星是看唐诗宋词长大的,斗胆在袖中贴了几首诗,也认为既然是诗,就不能脱离文学的味道,严重支持海岛浮生.我们喜欢那些默默耕耘的作者,不喜欢那些标新立异的“领导人”。 <p>发言:轩辕令主 <br>其实是诗的语言,是随心情的转变而转变的,现代的诗人很多,但真能叫人人皆知的诗人却很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那才是真正的意义,真性情不是要你出口骂人,而是要见我、见性、见人。什么是诗,在中国人的心中根深蒂固的是唐诗宋词元曲,可谓妇乳皆知,而不是用下半身去说话,中国人的美,是一种含蕴的美,崇尚的真、善,喜欢的是那是如水的美,如前贤所说,天下唯大美而不言,正象陈云君先生在《诗理禅心》中提到的,不著一字尽得风流,那是一种何样的艺术与艺术的审美心理,对于徐志摩,国中诗人众说纷纭,可徐志摩的现代诗,却是根久流传,如此便可知国人的审美观点了 <br>现代诗人许多,爱为生冷的,突兀的,尖锐粗俗的字眼来入诗,而换来的却是喝彩\掌声,使人费解,难道皇帝真的穿上新装了吗,反正我没看到,却看到的是赤裸的人体标本 <p>发言:青青小百合 <br>先有诗歌,后有理论,诗歌是灵魂自然生产的孩子,自然+自然=顺产。我只想静静写作,书写我青青小百合的人生特色,我的灵魂在召唤我该如何写好自己的文字,对于旷日已久争论的焦点我这是第一次开口,你们都是青青小百合在红袖最亲爱的朋友,若有得罪,请哥哥姐姐宽谅。 <br>狼烟四起,逐鹿中原,群雄争霸,事物发展使然,不足为怪。诗歌的走向也是众说纷坛,性格使然,兴趣使然,不足为怪。“我只是一个诗人,一个用语言把感受转化为一种观念的人。诗永远是语言的摇篮,而诗永远大于诗人”“诗人需要从生活中挑选精良的籽粒,播种在阳光铺洒的家园。”“往往诗人的理想王国或阳光与鲜花,或地狱与蛮荒,现实是五彩的。命运把一群人送上诺亚方舟,命运又把一群人投进苦难的堡垒,这两群人的命运即而又相互交替。”“命运真象一条船,把我带到何方?尤其是作为一个弱女子,多么想停下来靠在一个结实的肩膀?”<p>发言:轩辕令主 <br>自去年因玛雅的枯柴与天才论,而伤了玛雅,始终是我心头的一块病,前些时,江南箫音临去时,我们曾小谈过,他走了,我却是很痛心,他是一个很好的写手,其中原因我虽知道些,但真情不明。我曾翻看过不少国外的名家名诗,却始终看不明白,而今的诗的梗概,只能糊涂的写,道自己的心声罢,但我却是对呼噜派的很不以为然,或许我这么说会伤人,我只能这么说,象怅沙帖的风钊子的《风言风语》一诗,我也有海岛浮生的感受,没有美的存在,这种诗恐怕只能给成年人看(只能说喜欢这样诗的成年人看),至于孩子,我个人见意,还是不要看为妙,因为“--王八犊子知道你是谁?”“--掉进鳖坑呛傻你”的这些话,是对孩子的感官有强烈刺激的,至少是儿童不宜,或许我说的过头,请不要见怪。其实满可以不用这样的字眼,也能深挖道感情的标点,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写法呢,是大雅近乎于俗吗,或许我孤陋寡闻吗,可能是吧,诗是情的凝聚点,是通过思想,经过炼句、推敲而产生的。 <p>发言:青青小百合 <br>  下面的话是摘录笔者一部集子里的(已有中国文联出版社正式出版):“我只是一个诗人,一个用语言把感受转化为一种观念的人。诗永远是语言的摇篮,而诗永远大于诗人”“诗人需要从生活中挑选精良的籽粒,播种在阳光铺洒的家园。”“往往诗人的理想王国或阳光与鲜花,或地狱与蛮荒,现实是五彩的。命运把一群人送上诺亚方舟,命运又把一群人投进苦难的堡垒,这两群人的命运即而又相互交替。”“命运真象一条船,把我带到何方?尤其是作为一个弱女子,多么想停下来靠在一个结实的肩膀。”“我突然想起导师的教诲:人只有经历了毁灭与痛苦后,才会进入深层次的思考,包括对历史和社会,对责任与情感。”“我想说:如果一个人似乎默默顺从了对你的某些抛弃,那就象溺死在大海,请听我内心热血的呼唤!我要挣脱爱的囚禁,寻找思想者的花园!在神秘莫测的天空下,漫游着无数漂泊的灵魂,没有任何力量阻止他们的远行。”“人无法逃离痛苦与不安,还同时必须面对不可理喻而充满荒诞的戏弄。对此,我本人没有答案。”我没有先知先觉,更不是神仙。<p>发言:此在 <br>诗歌是一种吞吞吐吐的东西,它的动机是表现和隐藏自己,象一个在梦中泄露自己的潜意识,在诗歌里泄露隐蔽的灵魂,然而也只是象梦一样的朦胧——戴望舒<br>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2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8:59pm 第 3 次编辑]<br><br> &nbsp; &nbsp; &nbsp;关于呼噜的原义的说明 文/风钊子<p>  1、关于呼噜的名字:这个名字的寓意是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就象大呼噜放屁一样不可控或者不经意的写作,人类不管如何发展和文明,大呼噜放屁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尽管会影响到别人,但是你也没有错,这种新陈代谢和生物性的节律是最真实的和最生活的,最现实的。我们要用很正常的心态来看待这些表面庸常的行为和姿态.之因为会招致某些人的反对和诅咒,其实上是因为很多人在道德传统的渗透下变的不正常了,失去了生命意识本位,而仅限于道德意识本位,这是人类的一种悲哀的异化。<br>  2、关于呼噜的风格。天生千人,形形色色,性格和文化的差异造就了不同的风格,在呼噜的写作风格上,要讲兼容,呼噜的文字表象和情感语境可因人而异。只要是真实的流畅的有深刻涵义而且语言有味淳朴的都是我们所追求的。千万不能做成一个模版,那将是悲哀的.在风格的问题上,我认为共性弱之而个性强化为好!诗歌毕竟是个性的文学。<br>  3、关于呼噜的研究与批判。站在发展的视角来看,我们要要用严谨的逻辑和理性的分析来作呼噜的理论,理论与诗歌本身毕竟不是一回事。诗歌是极度感性的和不自觉的。这点我们要分清,不要用诗歌的心态来理论,会偏激的,尽管呼噜需要坚持。也许是诗歌写的多了,14岁开始写作,时间也有20年了。形成了诗歌病。我在理论上就不行,很偏激,得罪了一些朋友。任何事情和观点都需要坚持,坚持不分理性和感性,不撒手就是正确的。但是我们的确要学会自我批判,并能接受和容忍他人的批判。只要不是污蔑,我们就要反思,反思不是妥协和顺从,是为了更好的建立呼噜理论体系。我们要的是大乘,不是小乘。<br>  4、关于呼噜的优秀代表和发言人。呼噜的的发展依从的是广大诗友和读者朋友。我们要学会感谢他们。有时间要多跟他们的帖子,使所有路过这里的诗友和读者感到呼噜的真诚和友好。积极邀请他们加入到呼噜诗学发展与研究之中。因为呼噜不是几个人的游戏,而是整个文学界的大事,需要广泛的关注和支持。我代表呼噜诗歌学派的发起人之一,在此郑重地向我的同路人表示十分的歉意,在呼噜的具体工作上我做的没有各位多,大家辛苦了!我所感谢并久记心中的名字是:江南萧音、水之舞、沙岸、范文、求风、贺五、圣弃智、李妮、天山大师、怅沙、死要正义、赖孩儿、包括我们亲爱的红袖添香网站的站长天堂等等……当然还有许许多多好朋友们的真诚帮助以及郁夏,老柳树,一只眼几位反对呼噜的朋友提出异议更值得我们的尊敬。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4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3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9:00pm 第 2 次编辑]<br><br>以下是赖孩儿回复四楼的原帖:<p> &nbsp; &nbsp;  在这里,俺无赖小孩重申一下风钊子的观点:<br>  一、关于“呼噜”的名字:这个名字的寓意是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人类的“打呼噜”是一种不可控的或者不经意的生理性行为,也就是说,人类不管如何发展和文明,打呼噜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这种新陈代谢和生物性的节律是最真实的和最生活的、最现实的。呼噜诗歌,讲究的就是自然的、真实的情感流露。然而,呼噜的效果,与人们生理意义上的呼噜还是有区别的。诗歌上的“呼噜”,指得是一种创作的艺术,人类生理上的“呼噜”,主要是为了自己正常的新陈代谢。所以,诗歌呼噜,呼唤的是让诗歌抛弃晦涩,让诗歌回归平民。<br>  二、关于呼噜的风格。天生千人,形形色色。每个诗人由于性格和文化的差异,造就了诗歌写作的不同的风格。在呼噜诗歌的写作风格上,提倡的是兼容并蓄。“呼噜”诗歌的文字表象和情感语境,可因人而异。只要是真实的、流畅的、有深刻涵义的,而且语言有味、淳朴的,都是我们呼噜诗歌所追求的。<br>  三、目前为什么有人反对呼噜诗歌?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方面,是因为反对者没有真正理解呼噜诗歌的里面“呼噜”的含义。他们认为,生活中的呼噜是影响别人睡眠的讨厌行为,是很多不打呼噜的人们所痛恨的。进而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呼噜诗歌也是像人类的呼噜那样而呼噜的讨厌东西。另一方面,是许多人喜欢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自己不打呼噜就是一种高尚的、值得骄傲的行为,这就像生活中的一些人,对待生病的人总怕被传染的心态一样。这种人的行为,其实说明一个普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在道德传统的渗透下变的不正常了,失去了生命的本位意识,而所谓的道德本位意识占据了自己的心,这是人类的一种悲哀的异化。<p>  古代曾经有个人问庄子:“道,到底在哪里?”庄子答:“道,就在屎溺里。””(《庄子·知北游》)。这句话,如果让这些反对呼噜的人们看到,一定也会遭到批判吧? <br>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9/23 07:54pm 第 4 次编辑]<br><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散谈呼噜诗歌的要义 文/赖孩儿<p>  一<p>  神圣的诗歌殿堂里,有主义,有流派,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现象。正所谓:“万紫千红才是春”啊!但诗歌界里现存的许多主义、许多流派,有很大一部分是拉大旗当虎皮,欺世盗名,既不能说通、说清新理论和新艺术的主张,也没能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呼噜诗歌目前还不能狭隘地定位为一种诗歌流派,它应该是一种诗歌发展的方向。目前。紧迫的问题是要以一种“为真、为善、为美”的精神,建立起一种经得起时间考验得科学理论体系!坚决摒弃那种“我们的诗就是诗,你们的诗就是垃圾”自恃清高的狭隘观念。<p>  二<p>  呼噜诗歌,要坚持一种创新的精神,在具体的创作上,不但要求在艺术上有独到的创新,而且在人文上要做更深层的挖掘。呼噜诗歌要让自己的艺术手段向高峰挺进,就要求有关诗人对社会、生活必须具有明锐的目光,并有鲜明的个性思索,让诗人对社会、生活的每一个惊喜、每一个感悟、每一种呼唤,都体现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噜诗歌的更多感动,都应该来自诗人平常心之下的不平常发现。对此,呼噜诗歌必须做到:语言白话通俗。主题取材自由。感觉自然流畅。风格深度包容。寓意深刻易懂。<p>  三<p>  诗歌艺术的“呼噜”寓意,是指“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它是打从心里呼唤诗歌回归平民、回归自然的一种诗歌。在创作艺术上也要求创作艺术要向古典诗歌学习,向唐诗学习,汲取艺术营养。要求自己的创作要摒弃“唯洋人马首是瞻”的殖民地心态,学学老祖宗那套精髓,使自己的作品真正呈现民族精神和民族风格,从而以鲜明的民族个性和大众属性,跻身于现代诗歌之林。<p>  四<p>  朦胧诗运动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期和80年代初。当时是“文革”结束后的历史转折时期。朦胧诗歌出现后,马上成为当时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成为当代新诗革新的起点。朦胧诗歌的面世,由北岛、芒克等人创办的《今天》杂志,功不可没。如今,由风钊子发起、江南箫音等同志响应的呼噜诗歌理论是否能够在红袖得到共鸣和发展,拭目以待着!今天学习了死要正义关于呼噜诗歌的研究性文章,深受启发!<p>  五<p>  曾经何时,诗歌开始远离读者,与读者的隔膜越来越大,成为与读者距离最远的一种文体。不论是诗人们越来越私秘化的语言,还是现代主义的表现手法,或者是诗歌越来越表现出的个性化倾向,让诗歌呈现不必要的难度和主观,让诗歌开始丧失了诗歌真正吸引读者的“感动”(具体说就是能够让读者在阅读的同时获得心灵的触动,或者喜悦或者悲伤或者领悟)。<br>  当前诗歌与民众亲和力太差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社会的原因。当前正处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全国的大多数群众忙于赚钱改善生活,读书的人显著减少,读诗歌的人显得太少也就顺理成章了。金钱社会里,人们淡漠了情感,淡漠了对精神文化的追求。二是诗人们自己的原因。大部分诗人受到西方诗歌的影响,曲解了诗歌的艺术追求,尽写些纯个人化的、谜一样的东西,甚至写出来后连自己都看不懂,人民群众怎么能看得懂呢?三是诗歌的本质属性决定的。这是部分人的观点。他认为如果诗歌能象流行歌词一样,什么人都能看得懂,那还叫诗歌吗?诗歌的智慧性和天生的高贵气息,决定了喜欢他的人永远都是少数。第三种观点我不敢苟同。大家对白居易这个人应该不会陌生吧?他的诗歌通俗好懂,受到当时广大人民的欢迎,街头巷尾,到处都传诵着白居易的诗篇。据说,白居易写完一首诗,总先念给不识字的老婆婆听,如果有听不懂的地方,他就修改,一直到能够使她听懂。这当然只是一种传说,但是说明他写的诗歌是比较接近群众的。呼噜诗歌追求回归于民、回归自然,必须在讲究自己的艺术特性的同时,多向白居易学习,如果能让诗歌象流行歌曲那样,又让诗歌始终具有一种高贵的品质,那将是诗歌圣坛的幸事啊!<p>  六<p>  目前,诗坛上自觉不自觉地流行着一种纯粹的诗歌,这种诗歌是为艺术而创作,离开人与社会的本真,以纯粹的想象为基本特征的诗歌。这类诗歌在创作的时候,能够最大限度地调动作者的思维极限,也具有一定的美学价值。但是,这类诗歌的诗美指向很模糊、很抽象,决定了它永远不可能为大多数人理解和接受。<br>  而呼噜诗歌的创作,绝不做“无根源”的想象,他的创作灵感必须来源于生活,必须是作者对社会、生活、自然、人性等现象的个性思考。呼噜诗歌能够让作者创作后产生一定的快感,也能够让读者阅读后产生一定快感。从写作者的角度讲,追求快感是创作的前提和基础。为快乐而写,是大多数写作者的心态。从读者的角度看,阅读快感是阅读一首诗的前提和阅读时的心理状态,为快乐而读,是大多数读者的心理需求。读呼噜诗歌和写呼噜诗歌,应该是一种对日常生活的提升,对人类思想精华的吸收。让读者跟着作者的快感,进入精神、思想、人文的关怀境界。<p>  七<p>  现代诗歌自从它诞生的那时起,到今天,已经经历了多次流派之争,经历很多次现实主义与超现实主义的反复,但争论的结果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执一词,至今未休”,谁也没有说服谁。但是,不管是现实主义,还是超现实主义,现代诗歌已经开始寻找一条回家的路。<br>  诗歌如果脱离现实这块赖以生存的基石,诗歌将枯萎,或者成为空中楼阁,终极必死!所以,诗歌必须融入现实、融入社会、与人的本质相互联系,才能在现实中找回失落的受众。否则,诗歌就会失去生存发展的依托,不断丧失受众,直至与书法、绘画一样走向殿堂,或束之高阁。<br>  呼噜诗歌受命于危难之时,旨在推动诗歌从形式上到内容上的全面创新,进行一场现代意义上的革命,造就一个关注社会、关注自然、关注变革和人性开放以及减少自我封闭的诗歌创作浪潮,迈向“解构与建构相协调、审丑与审美相协调、批判与歌颂相协调”的现代诗歌新境界。<p>  八<p>  纵观已经成型的呼噜诗歌,其创作技巧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考察:<br>  在诗歌的表现形式上,扬弃传统现实主义的艺术表现手法,运用各种现代艺术表现技巧,表现客观现实和诗人的整个内心世界;力求语言避玄奥晦涩、趋明丽平易,革除“雕章镂句”等许多形式方面的陈规陋习。<br>  在诗歌的表现内容上,要求增强诗歌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责任感,倡导艺术创新,倡导现实与反现实,倡导激情与反激情,倡导批判与反批判,反对所谓的“人在本质上不是理性的动物,而是情欲的动物”,以及“人的本性就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等错误论调,反对割断联系地过分张扬自我,以及一味彻底地反传统或崇洋媚外。<p>  九<p>  提倡创作呼噜诗歌,其实也是一种诗歌的现实主义的回归运动。在中国的诗歌历史长河中,曾经掀起过多次现实主义诗歌运动,进行了多场传统意义上的现实主义诗歌革新。就古诗历史来讲,一次传统的现实主义诗歌运动,是由中唐杰出现实主义诗人白居易发起的新乐府运动。新乐府诗歌,首先,倡导诗歌的政治责任感,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惟歌生民病”、“但伤民病痛”。其次,倡导文学植根于现实生活,反映现实的各种生活,提出:“大凡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而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再次,倡导诗歌的社会功能,力求做到语言通俗易懂,提出:“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不求宫律高,不务文字奇。”新乐府诗歌运动的不朽诗歌功绩就在于其在李白、杜甫之后,再一次将唐诗推上一个新的顶峰。这也正是今天风钊子倡导创作呼噜诗歌运动的目的所在,希望通过呼噜诗歌的发展,让中国现代诗歌走上新的台阶。<p>  十<p>  呼噜诗人,是作为社会的人而存在的,是社会实践的产物,具有社会实践生成的社会属性。呼噜诗人在摆脱其自身动物属性的束缚的基础上成为自然的主人、成为自己的主人之后,承担起一定的社会政治责任、经济责任和文化责任等。<br>  一是诗歌的政治责任。当前,政治体制改革已经成为中国改革的下一步战略目标,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就是消除政治体制中那些不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专制内容,给人民以充分的民主权利。因此,民主政治也就成为中国未来政治中最大的政治了。正如美国政治理论家菲利普·施米特和特丽·林恩·卡尔所说的:“当今的政治话语中,民主‘铁定’是我们的流行口号。这是人民为自由和更美好的生活而斗争时,回荡在他们心间并从嘴边迸发出来的一个词;这是假使我们还想在指导政治分析和实践中派上用场,就必须甄别其意义的一个词。”呼噜派诗人要在艺术领域中成为政治嗅觉最敏感的一族。呼噜诗歌从来不会也不愿消极地等待社会政治为其提供思想资料,具有超前预知政治发展的功能。因此,呼噜诗人们必须学习和运用预知功能,肩负起社会政治责任,发挥呼噜诗歌的优势,力所能及地为推进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作出应有而不懈的努力。<br>  其二、诗歌的经济责任。一般来说,呼噜诗歌从某种意义上说与经济无缘,难以承担起什么经济责任。其实不然,市场经济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自由经济,强调市场自由;而呼噜诗歌在本质规律上不论是从内容上还是从形式上看,都无不体现着自由的精神。在这一点上,呼噜诗歌与市场是相通的,但呼噜诗歌的这种自由精神又不是绝对的自由,不是萨特所说的“他人就是地狱”;而是“和谐”式的自由,“和谐”共存,“和谐”共进,是自由与自律、责任与个性、主观与客观的辩证统一体,是多重性的自由。因此,呼噜诗歌的经济责任就在于最大化地通过诗歌自身将这种“和谐”式的自由传达给市场,贡献于市场,逐步地影响或潜移默化地促使市场改变“他人就是地狱”的观念为“他人就是天堂”的观念,以达到“和谐”共存、“和谐”共进的市场经济目的,进而使得市场化了的人在市场经济的存在中变成一种对象性的存在,确证自己的价值。<br>  其三、诗歌的文化责任。在这个方向上,呼噜诗歌应该攫取社会现实中的正面价值,表达积极健康的审美情趣,促进民族文化的发展和民族精神的凝聚。鲁迅先生曾经有一段这样的文字:“文学与社会之关系,先是它敏感的描写社会,倘有力,便又转而影响社会,使有改革。这正如芝麻油原从芝麻打出,取以浸芝麻,就使它更油一样。”呼噜诗歌来源于社会、来源于人民,走向社会、走向人民大众,肩负起“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彭舞人,以先进的思想武装人”的社会文化责任来。<p>  十一<p>  任何诗歌的创作,最值得研究的是如何让语言与思想同步的问题。要让一种思想观念和生命感悟形式化为一种诗性的语言,诗作者面临的困难是可以想象的。陆机说:“余每观才士之作,窃有以得其用心。夫其放言遣辞,良多变矣。媸妍好恶,可得而言。每自属文,尤见其情。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盖非知之难,能之难也。”刘勰也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云而并驱矣。方其搦管,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但是,话虽这么说,面对语言与思想的不同步性,面对诗歌表达的语言困难,古人能够以自己独有的个性思考,将它化为创作的动力,化为“苦吟”的逻辑起点,从而创作出具有生命力的诗歌。呼噜派诗人在具体的创作过程中,同样必须正视这样的问题,加强对日常语言进行呼噜诗意的再造。<br>  海德格尔曾经指出:“诗是一种创建,这种创建通过词语并在词语中实现。”可见词语或者语言对诗歌构建具有重要的意义。呼噜诗歌构建中的这种词语、这种语言不是平常语言的直录,而是符合审美表达规范的诗性语言,是呼噜诗人对日常语言的审美发觉和诗意再造。诗性语言的发明与再造,必须以日常生活语言为起点和依托,依照这些语言所提供的线索进入诗思,同时抓住这些语言进行熔炼、锻造,从而组合出属于呼噜诗歌语言的新成分。可以说,重新塑造语言的诗性空间,这是历史赋予呼噜诗人的神圣使命。<p>  十二<p>  顾城曾经在德国法兰克福大学《人与自然——世界各文化哲学讨论会》上的报告《没有目的“我”——自然哲学纲要》一文中说过这么一段话:道家是自然哲学,“自”是本体,“然”是哲学的态度;“淡若海,飘无所止”是自然的方法论,龙章凤姿,清水芙蓉,都属自然;自然之境的表达不以对方接受为目的,它本身就是一种存在,表达是真性的显现,表达符号只是一个象征;中国哲学的自然之境与中国的诗境相结合,是一种无目的的自然关照,是“有”在“无”中充满意味的隐现,诗歌里显示的自然之境,比在哲学中描述的要清晰得多;中国艺术是神秘的,艺术上的“空灵”无我之境,相当于哲学上的无为,无为——没有目的,无不为——灵性自为,为所欲为。<br>  如今随着时代的召唤,呼噜诗歌应运而生。如果借用顾城的诗歌哲学观点,那么,呼噜诗歌的哲学境界,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东方为道者,飘无所止,事君事父,杀人自杀,无为无不为。”<p>  十三<p>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道:“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呼噜派诗歌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自然而然的境界,让自己的呼噜诗歌深入到宇宙人生之中,把自己对宇宙人生的思索,用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br>  一位写作呼噜诗歌的诗人,如果平时从这一事物或那一事物所触发的感情积蓄太多,觉得必须一吐为快时,他就会感到任何单一的具体事物已经容纳不了其丰富的、激荡的感情,于是,他就不再借助传统的物象显示,而是采取直接抒情的办法,让诗句迸发而出,产生直接撼动人心的力量。以范文的《疯了,你》为例,范文身为人民警察,素怀“济沧海”之志,他接触了太多的犯人,对社会、对人生,有一种特殊的了解和感受,这种感受积蓄太多的时候,一种想为社会呐喊,一种劝人为善的情感,就自然而然倾腔而出。《疯了,你》的语言朴实,情感真挚。震撼力强大。比如诗歌中这样的语句:“疯了,你/在一场黑雨/下过以后/追逐飞舞的垃圾/将思想放在/没人要的地方/和蛆一起/发酵/舆历史同臭//……”难道不会给你产生一种特有的震撼力,难道不会让你在诗人营造的意中之境中进行一次对社会、对人生的深层思考!<br>  优秀的呼噜派诗歌,并不排斥诗人创造自己的意中之境,并把意中之境转化为美的信息,深入到读者的心中。然后,让读者凭自己所获得的意中之境,对诗人的作品作出恰当的评价,与诗人一起感受人生百态,感受喜怒哀乐!<p>  十四<p>  呼噜诗歌的产生,得益于呼噜诗人长期的生活体验和生活情感的积蓄,归结起来就两个字“深得”。王昌龄曾经说过“皆张于意处于身,然后驰思,深得其情”。在这里,“深得”二字对于呼噜诗歌很重要,因为呼噜诗歌没有任何审美意象、画面可作诱导因素,但是,情不深则不能引人入境、感人至深。同时,诗人的感情如滔滔长河,他只能从这滔滔长河中舀取最好的一瓢,并对这一瓢进行浓缩和净化。<br>  俄国文艺理论家杜勃罗留波夫也说过:“一个真正而崇高的诗人,从来不会只沉醉在本能的感情里,丝毫没有理智的顾问。诗人的思想越崇高,思想在他的诗里就表现得越完整,它和内心感情底结合也越是紧密。”对此,呼噜诗人只有将自己丰富的感情材料,在涌入笔端、化为诗篇时,再“驰思”一番,才有可能创造一个感情更深烈、更能触动别人心弦的艺术的境界。<br>  在这里,我读了天山大师的《深夜的舞蹈》一诗,总感觉天山大师之所以能写出这么一首动人的呼噜诗歌,是与他具备的那种“创造情境,实现特殊的审美要求”的一流技巧分不开的。那就是他在抒发经过提炼的、具有个性化的感情、展现自己的精神世界时,也同时在创造自己的形象。比如诗歌中这样写道:“曲终无法散尽/重回起步的歌谣/兴奋的儿子/还要不断地/享受深夜里这种独特的舞蹈//”在这里,一种令人感动的父爱耀然纸上,一种呵护儿子的情趣令人难忘!这正是朱光潜先生《诗论》中说的:“情趣如自我容貌,意象则为对镜自照。”呼噜诗歌,如果能这样的“深得其情”,诗人的自我形象就会更为突出。<p>  十五<p>  记得著名的舞蹈家伊莎多拉·邓肯曾经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天下最好地舞蹈家当属让&#8226;雅克&#8226;卢梭、沃尔特&#8226;惠特曼和尼采,因为他们达到了单纯,一个简单地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br>  一首成功的诗歌,一首能够打动读者的诗歌,它的光芒在于诗歌的内部的爆发力,而不在与外表上的细腻和精妙。呼噜诗歌,从表面上看,好像很粗糙,但是,正因为他的情感流动非常舒畅,语句之间流淌着一种自然的、内在的美丽,给读者的思考和震撼,也就是空前的。如果我们的呼噜诗人也做到:“一个简单地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那该是诗坛的一大幸事啊!<p>  十六<p>  有人把现代诗坛艺术的命运比喻做“日落的太阳”,虽然壮观,但是没有生命力。从现代诗坛的整体情况看,此话有一定的道理,诗歌艺术确实失去往日的荣耀,成为一道“日落”的景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实际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诗歌在东西方文化大碰撞的大环境中,已经在不经意之间走入极端的个人主义,晦涩难懂的“诗歌”充斥诗坛,同时,诗歌创造的新机制也一直未能形成,导致诗坛的发展步履维艰。<br>  伴随着社会的发展演变,呼噜诗人主动接受挑战,以历史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来呐喊或寄托一个壮观的时代,其作品也承载起凝重的文化使命和忧患意识,其忧国忧民之心态,可窥见一斑。呼噜诗人认为:“一个诗人,首先应该是一个时代的思想者,一个对民众有着深厚的情爱和责任感的强者,一个富于挑战意识的斗者。真正的艺术作品在生命跃动之创造中,具有恒久的价值追问目的和普遍有效的人类情感结构。”<br>  著名诗人王怀让的《不跪的中国人》就体现了呼噜诗歌的诗学观点,从一起简单的老板逼迫员工下跪事件中,提出了一个简单而厚重的话题:在金钱面前,人格重要不重要?在金钱面前,国格还要吗?从这一首诗歌中,我们看到了诗歌的希望,我们感觉到了诗人那种忧国忧民的心!<p>  十七<p>  记得有一位诗评家说过,对于一个诗人的创作来说,重要的是过程的体验,把生命投入现实文化体验中,呈现生命的真实状态,其创作行为本身无非是物化这种体验的过程,而体验所产生的深层文化心理状态是推动这个过程发生和发展的内趋力。<br>  而面对呼噜诗歌,读者如果能对诗人留在“诗歌”中的虚空作进一步探究后,再作大胆的想象和追问,从诗人所构筑的整体形象结构中看出更加内在的东西,或者能够从诗歌中创造性地体会和引申出连作者也未必觉察到的东西,这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强和延伸诗歌的生命力。这也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的观点:“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也就是说,读者在欣赏呼噜诗歌时,要让自我的情感,自身的生命体验走进诗中,进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并陷入对自身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反思。<br>  如果能从这样的角度来欣赏王怀让的《不跪的中国人》,一定会有一种全新的感觉!<p>  十八<p>  著名诗人韩作荣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话:“诗人无法创造一种全新的诗,传统总像影子一样紧紧尾随着诗人。你不要意象,却无法彻底剔除意象;你拒绝比喻,可在不经意之间比喻以偷偷潜藏在诗行里;你藐视深度,却无法根绝意义……诗人啊,你是那样的力不从心,你在改变诗歌的时候,有些词语本身对你竟毫不理睬。”是啊,诗歌的创作技巧,特别是比喻的应用确实很难,它要求诗人必须具备相当高超的技巧。呼噜诗歌追求的是“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要做到这一点,着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它要求诗人“必须剥去道德的伪装,关注人类的本真,放弃自我感觉良好的诗人意念。”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进入无我的状态,写出一首具有震撼力的呼噜诗歌!<p>  十九<p>  著名诗人韩作荣还说过这样的话:“真正动人心魄的诗歌可以是审美,是润物细无声的渗透,但更有震撼力的是坦诚,是剥去伪装的真实,那是一种质朴的述说,由心灵直接抵达心灵,由于距离的缩短和情感的加速而引起心理的冲击力。”这话太对了。这与古人提倡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具有异常的吻合,它强调的是:诗歌必须返回本真、语言回归自然。我们呼噜诗歌追求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境界。<br>  同时,在这里,我想提到的是,许多晦涩难懂的诗歌,除了存在形式上脱离本真和自然的问题外,还存在一个意象复杂的问题。对此,我们呼噜诗歌在追求本真、自然境界的同时,必须规避复杂的意象,要让意象越简单越好。大家想想看,绿草地上的一束花朵、远山暗夜里的一盏孤灯,为什么会那么显眼,那么的引人注目,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它们都很单纯,因为单纯而产生的震撼力。所以,呼噜诗歌要力避密集的意象,这就像一个笼子里,如果飞鸟太多了,那就会产生一种无法估计的灾难。诗歌里面的意象太多了,那么这诗歌就成为赝品了。<p>  二十<p>  记得有一位著名的诗人说过:“远古的史诗是宗教、哲学,以及一个民族道德伦理的来源。哲学源于诗,而诗歌并非源于哲学。那种让理性与哲学强行入诗的文字,是一种乱伦。诗歌是真实感觉的发现,是本源性的东西。”<br>  呼噜诗歌,基于这样的观点,所以一直强调:诗歌必须来源于人类的本真,必须体现人类的生命本源,反对那种披着道德和哲学外衣的假诗学入诗,这是非常正确的。<p>  二十一<p>  有位诗评家曾经说道:“诗歌的语调就像绘画中的色调,是情感和情绪的体现,呈现的是精神状态,是生理和心里的特征。如果说光与色的微妙关系,构成绘画的主观心像,感觉与语言的默契配合则构成诗歌的主观心像。”这话说的真好!呼噜诗歌的本质上就是追求人的生理和心里的双重构造,让感觉与语言默契配合,构成自然而朴实的诗歌意境。<p>  二十二<p>  记得古代有个人曾经问庄子:“道,到底在哪里?”庄子答:“道,就在屎溺里。””(《庄子·知北游》)。“屎溺”,是很脏的东西,为什么会出在庄子的口中呢?俺一个无赖小孩是无从考究的。但是,俺知道这句话得到大部分哲学家的一片叫好声,认为老子的这话太深刻了。<br>  毛泽东曾经也在他的诗歌中写了这么一句:“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这样的粗话竟然出现在伟人的诗歌中,你能说这是亵渎神圣诗歌的行为吗?正好相反,这句话正好是毛泽东《鸟儿问答》的词眼,这首词因这句话而精彩。蒋介石的粗话“娘唏匹”是经常挂在嘴边的,但从来没有人骂蒋介石低级下流,也没有影响他是一代政治家、军事家的声誉。<br>  呼噜诗歌不反对由于诗意的需要,而让粗话入诗,正像一部电视剧,因为剧情的需要而不反对那些床上戏一样。有人因为风钊子的呼噜诗歌中曾经出现过一些类似的粗话,因而就感到自己找到呼噜诗歌的软勒,而进行无休无止的攻击或反对。其实这是非常可笑的。风钊子在倡导呼噜诗歌时,多次明确呼噜的意思,他说:“呼噜这个名字的寓意是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人类的“打呼噜”是一种不可控的或者不经意的生理性行为,也就是说,人类不管如何发展和文明,打呼噜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这种新陈代谢和生物性的节律是最真实的和最生活的、最现实的。呼噜诗歌,讲究的就是自然的、真实的情感流露。”由于呼噜诗歌讲究真实的情感流露,因而难免的会有一些人类自然的粗话进入个别诗歌之中。<br>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借此反对呼噜诗歌呢?原因主要是:一方面,因为反对者没有真正理解呼噜诗歌里面“呼噜”的含义。他们认为,生活中的呼噜是影响别人睡眠的讨厌行为,是很多不打呼噜的人们所痛恨的。进而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呼噜诗歌也是像人类的呼噜那样而呼噜的讨厌东西。另一方面,是许多人喜欢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自己不打呼噜就是一种高尚的、值得骄傲的行为,认为讲粗话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其实,这是一种虚伪的表现。人类的粗话就和放屁一样,都是一种自然的行为。那种认为人一旦讲了粗话就不文明的人,其实就像生活中那些对待生病的人总怕被传染的心态一样人。这种人的行为,其实说明一个普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在道德传统的渗透下变的不正常了,失去了生命的本位意识,而所谓的道德本位意识占据了自己的心。<p>  二十三<p>  有人曾经形象地说过,形体养育着精神。其实,形体养育着的就是精神。如果把小时候读过的一些成语,诸如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视死如归与跪地求饶、奴颜媚骨等进行一番比较,我们能从中发现什么呢?它们的区别在于一种特有的气节和精神!如果把呼噜诗歌比喻为一种形体,那呼噜诗歌要的是一种什么精神呢?体现的是一种什么精神呢?我想,呼噜诗歌要的是这种精神--“一个简单地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br>  今天再读了怅沙诗友写的呼噜诗歌《我要再次提起控诉》,深深为诗歌中体现的浩然正气所折服。“我要控诉/控诉那不顾民族大义的坏种劣根/……”、“南京大屠杀倒在鬼子刀下/30万的生灵/30万的生灵啊/扬子江里/那些被铁链穿锁的幽魂/那些尚为安息的阴灵/还有那不可数计/华夏大地上的万人坑/你们才是第一原告的身份//……”、“华夏浸透我先人之血/耻辱风雨血泪的疆场/狗模人样的东西/竟把眼前的昨天遗忘/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对他来说/不过是杂响噪音//……”这样的诗句,这样的诗意,难道没有“一个简单的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的神奇效果?呼噜诗歌,就这样以它特有的形体和内涵,产生出特有的魅力!<p>  二十四<p>  很多人刚开始写诗的时候,往往因为没有必要的文学准备,虽然写出了“诗”,却根本不懂得诗。现在看一些青年人的诗,有灵气,有深度,但语感差,没诗味。其原因是基本训练不够,而且也不注重对诗歌基本功的训练。诗不是观念的摆设,它是活生生的东西,象生命一样。“大师是训练成的,天才也如此”,诗歌写作需要训练,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br>  学习写诗的过程,其实就是理解诗歌的过程。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批朦胧诗人的诗着实影响了一批同志,比较彻底地改变了一些同志对诗歌的看法,导致了诗歌由朦胧走向晦涩,很多人在诗歌创作中,时而模仿北岛,时而学学江河,时而推崇波德莱尔……因而也让许多诗歌时而唯美主义,时而象征主义,时而超现实主义……简直象一条变色龙。<br>  对于很想拒绝诗歌晦涩,很想写出反映心灵本真的诗歌的朋友,不妨学学写作“呼噜”诗歌吧。到时你会发现,自己的诗歌创作底气会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内心,让诗歌的形式与内容浑然一体;就会发现自己居然能用自然而朴实的语言,把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完美呈现。而且你还会发现,自己每当完成一首“呼噜”诗歌后,心情会特别愉悦。<p>  二十五<p>  呼噜诗歌的创始人呼吁诗人们改变当下诗歌创作的个人化,让自己的诗歌能够关注社会弱势群体,给予那些处于苦闷、痛苦甚至即将走向崩溃的人群以精神上的拯救,诗歌应该成为他们的精神良方,尤其要让那些曾经读诗却又淡忘诗歌的人们,再一次从诗歌中找到心灵的慰藉。这是非常正确的倡议。<br>  在这里,让诗歌关注社会,关注弱势群体,目的是揭示社会现实问题,期望引起社会各方面对有关问题的思考,期望引起社会管理部门的重视而让问题得到解决。可是,有的同志却误解了诗歌的功能,扩大了诗歌内涵,一味指责那些关注社会的诗歌是什么“无病呻吟”,这是非常错误的!<br>  所以,我们的呼噜诗歌在关注社会弱势群体中,千万别随意扩大自己的功能,千万别把自己看作是治理社会的灵丹妙药,千万别让自己走入政治的误区!<p>  二十六<p>  有位诗评家说过:“一首诗歌能打动读者的原因很多,但感情真挚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因。不过,“情真”与“诗好”并不一定划等号,关键还要看诗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是否正确,以及他的主观感情是否健康。不正确的思想,不健康的感情,即便抒写得非常真实,也不会是好的诗歌,所以,情真,不见得诗好;但是,反过来说,一首好诗,要首先做到情真,如果是虚情假意,满纸空言,即便写得冠冕堂皇,也算不得好诗,所以,诗好,必须情真。”这话说的很好!大家知道,汉朝人讲“诗言志”,晋朝人讲“诗缘情”,志是心志,情是感情,这两者都是要求建立在一个“真”字的基础之上。<br>  我们提倡创作呼噜诗歌,必须提倡“缘情以言志”--把抒情与叙事、说理结合起来,在抒写自己诚挚感情的同时,表述自己的真实思想,诉说肺腑,披露肝胆,让读者读其诗就能晤其人,做到由“真”而“亲”,给读者以亲切之感。那么什么才叫“真”呢?呼噜诗歌的“真”,也就是作者思想感情的真挚表达,就是“没有虚伪,没有掩饰,说得都是真话、实话(当然也不一定都是正确的话)。”这就叫做“真”,这就叫做内心世界的忠实表达。<br>  从以上的观点看,呼噜诗歌要求“身之所历,心之所感,缘情言志,发而为诗,进而产生激动人心的艺术力量。”所以,要写好一首呼噜诗歌,作者必须具备亲身的生活经历、深刻的体察能力和高超的表达技巧。(本节的部分观点引用于王双启《杜诗的“真”与“厚”》)<p>  二十七<p>  呼噜诗歌,追求“回归生活,回归民众,回归本真”,还有一个重要的诗学意思,就是“呼噜诗歌必须厚重”,必须“耐人吟咏诵读”。<br>  那么什么叫做“厚重”呢?在诗学上的意义上,“厚重”就是“要求深刻,体察入微,鞭辟入里”;就是“要求含蓄,余音缭绕,意味深远”。但“厚重”的最基本要求是“含义的丰富性”--简炼的诗句之中要包蕴丰富的内容。<br>  当然了,“简炼含蓄”--这个做诗的基本要求,人人都懂得,问题在于如何运用于我们呼噜诗歌的创作实践,就值得喜欢呼噜诗歌的各位诗人研究了。<p>  二十八<p>  台湾著名诗人郭枫曾经在《独立苍茫且放歌》一文中说过这样的一段话:“当代的许多诗歌,由于横向移植了外来诗歌的创作方法,导致所创作的诗歌,在内容上出现许多无病及精神错乱的呻吟,出现许多色情及无聊的发泄,出现许多狂暴及梦呓的编织;在形式上,割裂文法,拼凑字句,竟以拮屈、生涩、朦胧、隐晦为能事。在这种逃避现实,追寻虚幻的作风下,无数青年诗人受其影响,不作文学基本修养的培植,不体验社会和人生的真实面貌,一窝蜂地操笔写出了连他自己也看不懂的诗歌。”这话真的是说道呼噜诗人的心坎上了。<br>  今天,呼噜诗歌运动,主张诗歌回归运动,就是希望各位诗人要站在时代的潮头,写出真情实感的诗歌,让诗歌发出的声音掷地有声,让我们民族文学的大旗席卷一切,让虚伪与晦涩走开,让迷茫者从梦中醒来……<p>  二十九<p>  鲁讯曾经在一位青年诗人的作品上写下这么一句点评:“诗的好歹,意思的深浅,姑且勿论,但我说这是血的蒸气,醒过来的人的真声音”。鲁迅的这段话,真是好极了,可说到呼噜诗人的心坎上了!诗谚说:“诗歌是感情的爆炸物。”在这里,“感情”的“情”是真“情”,而不是假“情”。现在的许多诗人在强调诗歌的“多元”、“自由”的同时,在有意或者无意之间让诗歌逐渐脱离了本源,把诗歌引向极端的自由化,把诗歌写成一种宣泄,制造出一些“狂欢性、色情性”的“荡淫”之作;更有人提出了“越是华丽的、越是朦胧的、越是读不懂的诗,就是好诗”的诗歌晦涩论调,因而让许多“伪善”的东西充斥诗坛,毁掉诗歌的根本命脉,制造出一堆又一堆文字垃圾,给我们的诗坛种下了一个个隐痛的肿瘤……<br>  如今我们利用网络开展诗歌的“呼噜化”运动,有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诗歌的情必须是真情,诗歌的语言必须是真实的语言,诗歌的声音必须是真实的声音。”因为,只有真实才能真正感动人,才能真正让诗人与读者达到和谐的共鸣。郭沫若曾经在致宗白华的信中说道:“真诗”、“好诗”是从诗人“生命源泉中流出来的Strain(旋律),心琴上弹出来的Melody(曲调),是生之颤动,是灵的喊叫”,这样的“真诗”“好诗”足以成为“我们人类欢乐的源泉,陶醉的美酿,慰安的天国。”<br>  我们呼噜诗歌提倡的“回归自然”,其实就是文学的真正归址。诗歌只有回到其最基本的状态中,回到淳朴的自然之中去,才能显示出应有的生命力。在这里,诗歌的“自然”,是指“诗歌行文流畅、从容,在观念演化过程中,符合情理的流动之美。”为了达到这个要求,要求诗人形成沉着、稳定的人格,要求诗人尽量让自己的思考有条不紊,在一个观念之间能够形成一种有逻辑性强、哲理性强的联系。呼噜诗歌,贵在自然,贵在淳朴。(--本段部分观点参考自岳鹏《网络诗歌的回归》)<p>  三十<p>  “可以把肖邦弹奏得好象没有在弹。/轻点,再轻点,/不要让手指触到空气和泪水。/真正震憾我们灵魂的狂风暴雨,/可以是/最弱的,最温柔的。//”这是欧阳江河《一夜肖邦》的诗句。记得第一次读到这首《一夜肖邦》时,整个身心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轻松,好像在不知不觉之间听了一曲悠扬的乐曲。为什么这首诗歌会产生这么好的效果,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在这首诗歌中流淌着一种奇妙的诗歌声音。原来,作者借来了肖邦的美――抒情、清澈、温柔、灵透,并用一行行的字句,像肖邦那样打开读者身上所有的脉门,让读者在诗歌声音的悄悄流淌中浑身透明。<br>  根据资料记载:诗歌声音,不是自然的响声在人们耳膜上造成的那种震动,也不是平常诗歌韵律中表现出的某种音响在听觉上造成的快感。诗歌声音,是隐藏在诗行中之诗人或者虚拟的人物(戏剧人物)的声音,它是一种切合自然意义上的声音特质。<br>  著名诗人艾略特对于诗歌声音问题,有这么一段精彩的论述:“诗歌中存在三种声音,第一种是诗人对自己说话的声音;第二种是诗人对听众说话的声音;第三种是诗人创造出的、隐于诗行的戏剧人物的声音。”艾略特对诗歌声音的分类,为区别诗歌中诗人说话的立场和实现情感传达的效果提供了一些极为有趣的参照。大家都知道,确定一篇小说的视角时,一般会问这么几个问题:“故事是谁讲的?”、“允许他知道的东西有多少?”、“作者在多大范围内进入人物的内心,报告他们的思想和感受?”。从这个角度上讲,可以将叙述表达的视角分为三种:全知视角――对叙述事物的所知无限任意深入、第一人称视角――尽“我”所知和客观视角――新闻摄象机视角。通过视角去识别一篇作品中,那些内心情感的流露以及感慨万端的议论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出于作者或是人物可靠的心灵,无疑将有很大的帮助。如果我们把这种分析方法用于分析诗歌声音的差异,对于区分诗歌中体现的作者立场以及所表述的情感,将会有积极的意义。可以说,一首诗歌中,诗人视角的处理影响着声音的体现,同时在视角选择上的差异又无不体现着诗人声音的风格。例如,李白“君临万物”时总关注于自我的价值,所以他纵情恣肆、挥洒飘逸;而杜甫在“无我”中更多侧身于世事流变和人情冷暖的客观洞察,所以他冷峻沉痛、悲天悯人。这正应了一句俗语:“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诗人诗歌中同样会有一千个倾诉着的哈姆雷特。独特的视角造就独特的声音,独特的声音造就独特的风格。”<br>  对诗歌声音的人为分类,目的是为了研究方便。实际上,在每一首诗中,不管是私下的冥想还是宏大的史诗或者虚拟人物的诗行独白,人们都可以听到不止一种的声音。有个诗评家这样表述:“如果诗人永远不对自己说话,其结果就不成为诗了,尽管也许会成为一套辞藻华丽的言语。我们诗歌的欣赏,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在欣赏那种偶然听到的、不是对我们所讲的话。但倘若诗歌专门为作者而写,那就会成为一种用密而不宣、无人知晓的晦涩诗歌”。让诗歌存在多种声音,能够极大丰富诗歌的表现力。区别一首诗歌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决定于诗歌声音的内部特质,这种特质就是一个诗人的独特声音,它依赖于诗人独特的阅历、修养、生活背景和诗人处理特定题材时的视角。<br>  诗歌自它产生的那天起,就依赖于有规律的声音。诗歌中那种独特的声音,既是诗人个性的内容要求,也是对诗人创造力的一个考验。诗歌发展到现在,为什么人们越来越不喜欢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一个重要的理由就是现代新诗中没有一种令人震撼的声音,导致不上口,难记诵。对此,呼噜诗歌追求诗性的自然回归中,必须对诗歌的声音问题有一个系统的研究,力求呼噜诗歌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人民群众的需要!(特别说明:本段部分观点引用于互联网)<p>  三十一<p>  英国著名诗人艾略特在《诗的社会功能》中有一段很精彩、很深刻的论述:“诗人是否用他的诗歌来宣扬或者攻击某个社会观念,这无关紧要。假如诗人所反映的恰好是他那个时候大众所持的观念,那么拙劣的诗歌也可能风靡一时;但是真正的诗歌不仅经受得住公众意见的改变,而且经受得住人们完全失去对诗人本人所热烈关注的问题的兴趣。”艾略特还认为:“诗歌的影响是巨大的,它会涉及人们的语言、社会的感受和社会成员的生活方式;每个民族都应该有自己的诗,诗人写出的诗歌要对整个社会发生作用,压对不喜欢诗的人发生作用。”<br>  这句话值得呼噜诗人好好品味。因为诗歌不同于其它艺术,诗歌不但是感情的载体,表达着诗人和社会的感情和情绪;也充当着社会情绪的激励功能,能够向社会产生一定的警示作用。呼噜诗歌追求的是诗歌的本真意识,它非常讲究诗意的真情表达,它应该也能够用自己的真情,让读诗的人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能够用自己的真情,对整个社会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p>  三十二<p>  呼噜诗歌是一种高度凝炼化的、深入灵魂的文学,它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把抒发真实的心思和态度作为自己的追求目标,就决定和一切虚伪的、做作的、媚俗的诗学思想决裂。在这里,值得指出的是,呼噜诗歌追求真实的心思和态度,追求诗句的通俗话,并不是象某些朋友理解的那样:是平常随口说话的简单摘录。创作呼噜诗歌,必须在现实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加工,才能让自己具备一定的美感,才能使自己被人们的心理所接受。 <br>  呼噜诗歌要求回归大众,并不是说呼噜诗歌必须迎合大众思想,如果有读者逼迫作者写出的作品符合大众思想,那是相当错误的。呼噜诗歌,是作者自己的灵魂和想法,读者在欣赏时,可以从作者的角度去理解作品的内在,但不必要求呼噜诗歌一定要让思想形成普遍意义上的默契和统一,否则,就会造成平庸。<br>  呼噜诗歌是一种感性的艺术。所以在创作呼噜诗歌的时候,千万不要去迎合媚俗,否则,就会失去自我。一篇呼噜诗歌的美,体现在作者的个人魅力上。呼噜诗歌写的是心,是用灵魂来创造灵魂,需要的是剥掉“皇帝的新装”。一首好的呼噜诗歌从文字形象表达上,必须能够给人们带去一目了然的深刻观感和融合的心理气氛。<p>  三十三<p>  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一般喜欢这类的辞藻:“马桶上长出了含羞草”、“蚂蚁爬上太阳的怀抱”、“心灵在地平线上撞击”等等。对于这样的诗句,我们该怎么理解呢?到底马桶上会不会长出含羞草?蚂蚁能不能爬上太阳的怀里?单从理解诗歌的内容上讲,这些诗句就是行不通的。这种晦涩诗句的产生,主要受到画画里那种现代与后现代视觉思维的影响。其实,诗歌艺术是用来欣赏的灵魂结合产物,而画家的现代和后现代创作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这和诗歌思维的冲击有着本质的区别。对待存在这种晦涩诗句的诗歌,如果你读后真的认为马桶上能长出含羞草,我会去打“120”电话:这里有位思维紊乱的病人,需要“120”的救护。 <br>  呼噜诗歌运动,呼唤诗歌拒绝晦涩,无疑具有深远的意义。但是,作为一种新的、年轻的诗歌创作理念,要想冲击久积的、虚伪的、晦涩的诗歌创作观念,又谈何容易呢?“放弃与不放弃、虚伪还是真实”的取舍斗争,难免会引起许多不可忽视的心理障碍。所以,诗歌的呼噜化运动,必须忍受许多难以忍受的阵痛。<br>  呼噜诗歌的表现不在于形式,而是在于内容,在于作者的灵魂。呼噜诗歌强调朴实、通俗的同时,非常注意自己的文学艺术性,即要有可理解性、可参透性。让诗歌回归民众,回归本真,矫正诗歌的欣赏取向,让诗歌再现完美的形象,是诗歌呼噜话运动的初衷!<p>  三十四<p>  大家都知道,中国是诗的国度,从《诗经》、《楚辞》到汉代辞赋、魏晋南北朝古诗、民歌直至唐诗、宋词和元曲,可算是“惊才绝艳,金声玉振”,足以傲视世界各民族的煌煌大文。古代诗歌为什么会体现出这么大的魅力呢?原因很多,但主要因素在于它们和古代中国人生活世界的高度统一,是古人生存状况在语言上之忠实的投射。这种诗歌语言与存在的高度统一,确保古代诗词在诗人与诗人之间、诗人和读者之间的脉脉相通。<br>  然而,“无可奈何花落去”,让我们感到不幸的是,“五四”以后,曾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汉语言,到了现代诗人手里,顿时变得那么苍白、做作,许多语言在现代诗歌中竟然变了正常的语法,诗歌从此走上了脱离群众的不归之路。大家都承认唐诗宋词之伟大,但却不愿意承认唐诗宋词的语言传统。唐诗宋词的成功之处,在于对语言的小心挑选、斟酌、组合和磨练,做到“语不惊人誓不休”和“无一字无来历”。“五四”以后,中国的许多诗人在有意无意之间,逐步杀死真正的古典主义,一脚滑入“伪浪漫主义”的泥潭:他们没有语言传统,却有所谓的“灵感”与“个性”;在刻意让“灵感与个性”在诗歌中横冲直撞中,却没能让这个宝贵的“灵感与个性”得到较为理想的表达。也就是说,当代诗歌的可悲之处,在于“有诗人而无诗篇”,诗人自恃的“灵感与个性”被无情地堵在语言之外,一些来历不明的、颠三倒四的闲言碎语,变成“灵感与个性”的“漂亮衣裳”,可以这样形容,他们是胡乱地“抓一些质地、颜料、色泽、款式都互相不能匹配的衣裳”披在身上后招摇过市……<br>  所以,我们呼噜诗歌要真正回归民众,确保“诗人与诗人之间、诗人和读者之间”的相通共鸣,必须注意诗歌语言与现实生活的高度统一,绝不能写无根之诗,绝不能咏无本之歌,让诗歌真实再现现代人的生活状况。<p>  三十五<br>  <br>  古人曾经说过:“诗言志,歌咏言”、“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著名诗人艾青也在《诗论》中说道:“诗是人类向未来所寄发的信息;诗给人类以朝向理想的勇气。”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呼噜诗歌应当具有认识作用、教育作用和审美价值。呼噜诗歌可以借助通俗易懂、生动活泼、自然流畅的语言,形象地表现其独特的思想感情,使自我感觉世界、情感世界和社会生活达到和谐统一,以强烈的思想感情影响人们,并对人们进行自觉的道德规范。<p>  三十六<br>  <br>  呼噜诗歌呈现的饱满境界,主要来自于呼噜诗人对生命的体验和感悟。在一首呼噜诗歌的世界里,朴实的文字、真诚的感情里能够呈现出一个辽阔的时空:“象一只色彩斑斓的瓷器,经过岁月漫长的准备和期待后,迸发出泥土般对大地感恩的心,接受社会生活和人民群众的召唤……”  <br>  一个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必须毅然结束对孤独命运的诅咒,自觉而欣然地担当歌唱的使者,尽管可能身处黑夜与悬崖,也要让一切虚妄的名声随着尘嚣落定而腐烂。也许,从此后将让自己一无所有,但仍然要以坦坦荡荡的胸怀,象农民一样耕耘着自己的土地,象大地那样任人索取而不为所动。<br>  一个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保持自己高贵品格的唯一选择,就是守护好自己的诗歌,无条件站在永恒的身边,用自己的真诚和良知,与时代对话,向世界邀请,用最纯粹的姿态敞开自己善良的祝福和愿望!<p>  三十七<p>  一个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要写好呼噜诗歌,必须拥有十分鲜明的、批判性的人格精神,不但要对自己的灵魂进行沉思与反叛,更要认真拷问这个社会的一切世俗;不但要艺术展现自己探寻生命底蕴、寻求人生真谛的心灵轨迹,也要无私地向人们生存的空间呈献真挚的关爱。<br>  著名诗人非马说过这样的一段话:“文学作品来自作家心灵对外界环境的观察、反应与省思。只有平静的湖面,才有可能映照天空的云。文学作品到底不同于工业产品,很难根据意识形态的规格设计,在闹哄哄的生产在线被成批地制造出来。任何含有功利的念头,都会破坏作品的纯粹与完整,减低感动读者心灵的可能性。” 我们的呼噜诗人要好好领会非马这段话的内涵,将自己置身于现实层面,可以对社会上一切不平等的事件进行深刻的抨击,并通过简单明了的诗意表达,尽一份对社会人心有所裨益的责任。<br>  基于以上的观点,评价一首呼噜诗歌,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考察:一是对人类传达广泛的同情心及爱心;二是能够准确而诚实地表达内心所想的事物;三是能为人类文化传统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四是具备积极健康的思想感情,而不是个人情绪的渲泄。五是自己对社会良知的呼唤能够得到大多数群众的共鸣。<p>        (特别说明:本段部分观点引用于互联网)[HTML]&lt;FONT size=4&gt;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散谈呼噜诗歌的要义 文/赖孩儿&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一&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神圣的诗歌殿堂里,有主义,有流派,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现象。正所谓:“万紫千红才是春”啊!但诗歌界里现存的许多主义、许多流派,有很大一部分是拉大旗当虎皮,欺世盗名,既不能说通、说清新理论和新艺术的主张,也没能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呼噜诗歌目前还不能狭隘地定位为一种诗歌流派,它应该是一种诗歌发展的方向。目前。紧迫的问题是要以一种“为真、为善、为美”的精神,建立起一种经得起时间考验得科学理论体系!坚决摒弃那种“我们的诗就是诗,你们的诗就是垃圾”自恃清高的狭隘观念。&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呼噜诗歌,要坚持一种创新的精神,在具体的创作上,不但要求在艺术上有独到的创新,而且在人文上要做更深层的挖掘。呼噜诗歌要让自己的艺术手段向高峰挺进,就要求有关诗人对社会、生活必须具有明锐的目光,并有鲜明的个性思索,让诗人对社会、生活的每一个惊喜、每一个感悟、每一种呼唤,都体现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噜诗歌的更多感动,都应该来自诗人平常心之下的不平常发现。对此,呼噜诗歌必须做到:语言白话通俗。主题取材自由。感觉自然流畅。风格深度包容。寓意深刻易懂。&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诗歌艺术的“呼噜”寓意,是指“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它是打从心里呼唤诗歌回归平民、回归自然的一种诗歌。在创作艺术上也要求创作艺术要向古典诗歌学习,向唐诗学习,汲取艺术营养。要求自己的创作要摒弃“唯洋人马首是瞻”的殖民地心态,学学老祖宗那套精髓,使自己的作品真正呈现民族精神和民族风格,从而以鲜明的民族个性和大众属性,跻身于现代诗歌之林。&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朦胧诗运动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末期和80年代初。当时是“文革”结束后的历史转折时期。朦胧诗歌出现后,马上成为当时思想、文学“解放”潮流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成为当代新诗革新的起点。朦胧诗歌的面世,由北岛、芒克等人创办的《今天》杂志,功不可没。如今,由风钊子发起、江南箫音等同志响应的呼噜诗歌理论是否能够在红袖得到共鸣和发展,拭目以待着!今天学习了死要正义关于呼噜诗歌的研究性文章,深受启发!&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五&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曾经何时,诗歌开始远离读者,与读者的隔膜越来越大,成为与读者距离最远的一种文体。不论是诗人们越来越私秘化的语言,还是现代主义的表现手法,或者是诗歌越来越表现出的个性化倾向,让诗歌呈现不必要的难度和主观,让诗歌开始丧失了诗歌真正吸引读者的“感动”(具体说就是能够让读者在阅读的同时获得心灵的触动,或者喜悦或者悲伤或者领悟)。&lt;BR&gt;  当前诗歌与民众亲和力太差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社会的原因。当前正处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代,全国的大多数群众忙于赚钱改善生活,读书的人显著减少,读诗歌的人显得太少也就顺理成章了。金钱社会里,人们淡漠了情感,淡漠了对精神文化的追求。二是诗人们自己的原因。大部分诗人受到西方诗歌的影响,曲解了诗歌的艺术追求,尽写些纯个人化的、谜一样的东西,甚至写出来后连自己都看不懂,人民群众怎么能看得懂呢?三是诗歌的本质属性决定的。这是部分人的观点。他认为如果诗歌能象流行歌词一样,什么人都能看得懂,那还叫诗歌吗?诗歌的智慧性和天生的高贵气息,决定了喜欢他的人永远都是少数。第三种观点我不敢苟同。大家对白居易这个人应该不会陌生吧?他的诗歌通俗好懂,受到当时广大人民的欢迎,街头巷尾,到处都传诵着白居易的诗篇。据说,白居易写完一首诗,总先念给不识字的老婆婆听,如果有听不懂的地方,他就修改,一直到能够使她听懂。这当然只是一种传说,但是说明他写的诗歌是比较接近群众的。呼噜诗歌追求回归于民、回归自然,必须在讲究自己的艺术特性的同时,多向白居易学习,如果能让诗歌象流行歌曲那样,又让诗歌始终具有一种高贵的品质,那将是诗歌圣坛的幸事啊!&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六&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目前,诗坛上自觉不自觉地流行着一种纯粹的诗歌,这种诗歌是为艺术而创作,离开人与社会的本真,以纯粹的想象为基本特征的诗歌。这类诗歌在创作的时候,能够最大限度地调动作者的思维极限,也具有一定的美学价值。但是,这类诗歌的诗美指向很模糊、很抽象,决定了它永远不可能为大多数人理解和接受。&lt;BR&gt;  而呼噜诗歌的创作,绝不做“无根源”的想象,他的创作灵感必须来源于生活,必须是作者对社会、生活、自然、人性等现象的个性思考。呼噜诗歌能够让作者创作后产生一定的快感,也能够让读者阅读后产生一定快感。从写作者的角度讲,追求快感是创作的前提和基础。为快乐而写,是大多数写作者的心态。从读者的角度看,阅读快感是阅读一首诗的前提和阅读时的心理状态,为快乐而读,是大多数读者的心理需求。读呼噜诗歌和写呼噜诗歌,应该是一种对日常生活的提升,对人类思想精华的吸收。让读者跟着作者的快感,进入精神、思想、人文的关怀境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现代诗歌自从它诞生的那时起,到今天,已经经历了多次流派之争,经历很多次现实主义与超现实主义的反复,但争论的结果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执一词,至今未休”,谁也没有说服谁。但是,不管是现实主义,还是超现实主义,现代诗歌已经开始寻找一条回家的路。&lt;BR&gt;  诗歌如果脱离现实这块赖以生存的基石,诗歌将枯萎,或者成为空中楼阁,终极必死!所以,诗歌必须融入现实、融入社会、与人的本质相互联系,才能在现实中找回失落的受众。否则,诗歌就会失去生存发展的依托,不断丧失受众,直至与书法、绘画一样走向殿堂,或束之高阁。&lt;BR&gt;  呼噜诗歌受命于危难之时,旨在推动诗歌从形式上到内容上的全面创新,进行一场现代意义上的革命,造就一个关注社会、关注自然、关注变革和人性开放以及减少自我封闭的诗歌创作浪潮,迈向“解构与建构相协调、审丑与审美相协调、批判与歌颂相协调”的现代诗歌新境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八&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纵观已经成型的呼噜诗歌,其创作技巧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考察:&lt;BR&gt;  在诗歌的表现形式上,扬弃传统现实主义的艺术表现手法,运用各种现代艺术表现技巧,表现客观现实和诗人的整个内心世界;力求语言避玄奥晦涩、趋明丽平易,革除“雕章镂句”等许多形式方面的陈规陋习。&lt;BR&gt;  在诗歌的表现内容上,要求增强诗歌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责任感,倡导艺术创新,倡导现实与反现实,倡导激情与反激情,倡导批判与反批判,反对所谓的“人在本质上不是理性的动物,而是情欲的动物”,以及“人的本性就是追求利益的最大化”等错误论调,反对割断联系地过分张扬自我,以及一味彻底地反传统或崇洋媚外。&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九&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提倡创作呼噜诗歌,其实也是一种诗歌的现实主义的回归运动。在中国的诗歌历史长河中,曾经掀起过多次现实主义诗歌运动,进行了多场传统意义上的现实主义诗歌革新。就古诗历史来讲,一次传统的现实主义诗歌运动,是由中唐杰出现实主义诗人白居易发起的新乐府运动。新乐府诗歌,首先,倡导诗歌的政治责任感,提出:“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惟歌生民病”、“但伤民病痛”。其次,倡导文学植根于现实生活,反映现实的各种生活,提出:“大凡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而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再次,倡导诗歌的社会功能,力求做到语言通俗易懂,提出:“诗者:根情,苗言,华声,实义。”“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于乐章歌曲也。”“不求宫律高,不务文字奇。”新乐府诗歌运动的不朽诗歌功绩就在于其在李白、杜甫之后,再一次将唐诗推上一个新的顶峰。这也正是今天风钊子倡导创作呼噜诗歌运动的目的所在,希望通过呼噜诗歌的发展,让中国现代诗歌走上新的台阶。&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呼噜诗人,是作为社会的人而存在的,是社会实践的产物,具有社会实践生成的社会属性。呼噜诗人在摆脱其自身动物属性的束缚的基础上成为自然的主人、成为自己的主人之后,承担起一定的社会政治责任、经济责任和文化责任等。&lt;BR&gt;  一是诗歌的政治责任。当前,政治体制改革已经成为中国改革的下一步战略目标,政治体制改革的内容就是消除政治体制中那些不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专制内容,给人民以充分的民主权利。因此,民主政治也就成为中国未来政治中最大的政治了。正如美国政治理论家菲利普·施米特和特丽·林恩·卡尔所说的:“当今的政治话语中,民主‘铁定’是我们的流行口号。这是人民为自由和更美好的生活而斗争时,回荡在他们心间并从嘴边迸发出来的一个词;这是假使我们还想在指导政治分析和实践中派上用场,就必须甄别其意义的一个词。”呼噜派诗人要在艺术领域中成为政治嗅觉最敏感的一族。呼噜诗歌从来不会也不愿消极地等待社会政治为其提供思想资料,具有超前预知政治发展的功能。因此,呼噜诗人们必须学习和运用预知功能,肩负起社会政治责任,发挥呼噜诗歌的优势,力所能及地为推进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作出应有而不懈的努力。&lt;BR&gt;  其二、诗歌的经济责任。一般来说,呼噜诗歌从某种意义上说与经济无缘,难以承担起什么经济责任。其实不然,市场经济在很大程度上就是自由经济,强调市场自由;而呼噜诗歌在本质规律上不论是从内容上还是从形式上看,都无不体现着自由的精神。在这一点上,呼噜诗歌与市场是相通的,但呼噜诗歌的这种自由精神又不是绝对的自由,不是萨特所说的“他人就是地狱”;而是“和谐”式的自由,“和谐”共存,“和谐”共进,是自由与自律、责任与个性、主观与客观的辩证统一体,是多重性的自由。因此,呼噜诗歌的经济责任就在于最大化地通过诗歌自身将这种“和谐”式的自由传达给市场,贡献于市场,逐步地影响或潜移默化地促使市场改变“他人就是地狱”的观念为“他人就是天堂”的观念,以达到“和谐”共存、“和谐”共进的市场经济目的,进而使得市场化了的人在市场经济的存在中变成一种对象性的存在,确证自己的价值。&lt;BR&gt;  其三、诗歌的文化责任。在这个方向上,呼噜诗歌应该攫取社会现实中的正面价值,表达积极健康的审美情趣,促进民族文化的发展和民族精神的凝聚。鲁迅先生曾经有一段这样的文字:“文学与社会之关系,先是它敏感的描写社会,倘有力,便又转而影响社会,使有改革。这正如芝麻油原从芝麻打出,取以浸芝麻,就使它更油一样。”呼噜诗歌来源于社会、来源于人民,走向社会、走向人民大众,肩负起“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彭舞人,以先进的思想武装人”的社会文化责任来。&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一&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任何诗歌的创作,最值得研究的是如何让语言与思想同步的问题。要让一种思想观念和生命感悟形式化为一种诗性的语言,诗作者面临的困难是可以想象的。陆机说:“余每观才士之作,窃有以得其用心。夫其放言遣辞,良多变矣。媸妍好恶,可得而言。每自属文,尤见其情。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盖非知之难,能之难也。”刘勰也说:“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我才之多少,将与风云而并驱矣。方其搦管,气倍辞前;暨乎篇成,半折心始。”但是,话虽这么说,面对语言与思想的不同步性,面对诗歌表达的语言困难,古人能够以自己独有的个性思考,将它化为创作的动力,化为“苦吟”的逻辑起点,从而创作出具有生命力的诗歌。呼噜派诗人在具体的创作过程中,同样必须正视这样的问题,加强对日常语言进行呼噜诗意的再造。&lt;BR&gt;  海德格尔曾经指出:“诗是一种创建,这种创建通过词语并在词语中实现。”可见词语或者语言对诗歌构建具有重要的意义。呼噜诗歌构建中的这种词语、这种语言不是平常语言的直录,而是符合审美表达规范的诗性语言,是呼噜诗人对日常语言的审美发觉和诗意再造。诗性语言的发明与再造,必须以日常生活语言为起点和依托,依照这些语言所提供的线索进入诗思,同时抓住这些语言进行熔炼、锻造,从而组合出属于呼噜诗歌语言的新成分。可以说,重新塑造语言的诗性空间,这是历史赋予呼噜诗人的神圣使命。&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顾城曾经在德国法兰克福大学《人与自然——世界各文化哲学讨论会》上的报告《没有目的“我”——自然哲学纲要》一文中说过这么一段话:道家是自然哲学,“自”是本体,“然”是哲学的态度;“淡若海,飘无所止”是自然的方法论,龙章凤姿,清水芙蓉,都属自然;自然之境的表达不以对方接受为目的,它本身就是一种存在,表达是真性的显现,表达符号只是一个象征;中国哲学的自然之境与中国的诗境相结合,是一种无目的的自然关照,是“有”在“无”中充满意味的隐现,诗歌里显示的自然之境,比在哲学中描述的要清晰得多;中国艺术是神秘的,艺术上的“空灵”无我之境,相当于哲学上的无为,无为——没有目的,无不为——灵性自为,为所欲为。&lt;BR&gt;  如今随着时代的召唤,呼噜诗歌应运而生。如果借用顾城的诗歌哲学观点,那么,呼噜诗歌的哲学境界,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东方为道者,飘无所止,事君事父,杀人自杀,无为无不为。”&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三&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道:“诗人对宇宙人生,须入乎其内,又须出乎其外。入乎其内,故能写之,出乎其外,故能观之。入乎其内,故有生气。出乎其外,故有高致。”呼噜派诗歌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自然而然的境界,让自己的呼噜诗歌深入到宇宙人生之中,把自己对宇宙人生的思索,用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lt;BR&gt;  一位写作呼噜诗歌的诗人,如果平时从这一事物或那一事物所触发的感情积蓄太多,觉得必须一吐为快时,他就会感到任何单一的具体事物已经容纳不了其丰富的、激荡的感情,于是,他就不再借助传统的物象显示,而是采取直接抒情的办法,让诗句迸发而出,产生直接撼动人心的力量。以范文的《疯了,你》为例,范文身为人民警察,素怀“济沧海”之志,他接触了太多的犯人,对社会、对人生,有一种特殊的了解和感受,这种感受积蓄太多的时候,一种想为社会呐喊,一种劝人为善的情感,就自然而然倾腔而出。《疯了,你》的语言朴实,情感真挚。震撼力强大。比如诗歌中这样的语句:“疯了,你/在一场黑雨/下过以后/追逐飞舞的垃圾/将思想放在/没人要的地方/和蛆一起/发酵/舆历史同臭//……”难道不会给你产生一种特有的震撼力,难道不会让你在诗人营造的意中之境中进行一次对社会、对人生的深层思考!&lt;BR&gt;  优秀的呼噜派诗歌,并不排斥诗人创造自己的意中之境,并把意中之境转化为美的信息,深入到读者的心中。然后,让读者凭自己所获得的意中之境,对诗人的作品作出恰当的评价,与诗人一起感受人生百态,感受喜怒哀乐!&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呼噜诗歌的产生,得益于呼噜诗人长期的生活体验和生活情感的积蓄,归结起来就两个字“深得”。王昌龄曾经说过“皆张于意处于身,然后驰思,深得其情”。在这里,“深得”二字对于呼噜诗歌很重要,因为呼噜诗歌没有任何审美意象、画面可作诱导因素,但是,情不深则不能引人入境、感人至深。同时,诗人的感情如滔滔长河,他只能从这滔滔长河中舀取最好的一瓢,并对这一瓢进行浓缩和净化。&lt;BR&gt;  俄国文艺理论家杜勃罗留波夫也说过:“一个真正而崇高的诗人,从来不会只沉醉在本能的感情里,丝毫没有理智的顾问。诗人的思想越崇高,思想在他的诗里就表现得越完整,它和内心感情底结合也越是紧密。”对此,呼噜诗人只有将自己丰富的感情材料,在涌入笔端、化为诗篇时,再“驰思”一番,才有可能创造一个感情更深烈、更能触动别人心弦的艺术的境界。&lt;BR&gt;  在这里,我读了天山大师的《深夜的舞蹈》一诗,总感觉天山大师之所以能写出这么一首动人的呼噜诗歌,是与他具备的那种“创造情境,实现特殊的审美要求”的一流技巧分不开的。那就是他在抒发经过提炼的、具有个性化的感情、展现自己的精神世界时,也同时在创造自己的形象。比如诗歌中这样写道:“曲终无法散尽/重回起步的歌谣/兴奋的儿子/还要不断地/享受深夜里这种独特的舞蹈//”在这里,一种令人感动的父爱耀然纸上,一种呵护儿子的情趣令人难忘!这正是朱光潜先生《诗论》中说的:“情趣如自我容貌,意象则为对镜自照。”呼噜诗歌,如果能这样的“深得其情”,诗人的自我形象就会更为突出。&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五&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记得著名的舞蹈家伊莎多拉·邓肯曾经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天下最好地舞蹈家当属让&#8226;雅克&#8226;卢梭、沃尔特&#8226;惠特曼和尼采,因为他们达到了单纯,一个简单地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lt;BR&gt;  一首成功的诗歌,一首能够打动读者的诗歌,它的光芒在于诗歌的内部的爆发力,而不在与外表上的细腻和精妙。呼噜诗歌,从表面上看,好像很粗糙,但是,正因为他的情感流动非常舒畅,语句之间流淌着一种自然的、内在的美丽,给读者的思考和震撼,也就是空前的。如果我们的呼噜诗人也做到:“一个简单地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那该是诗坛的一大幸事啊!&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六&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有人把现代诗坛艺术的命运比喻做“日落的太阳”,虽然壮观,但是没有生命力。从现代诗坛的整体情况看,此话有一定的道理,诗歌艺术确实失去往日的荣耀,成为一道“日落”的景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实际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诗歌在东西方文化大碰撞的大环境中,已经在不经意之间走入极端的个人主义,晦涩难懂的“诗歌”充斥诗坛,同时,诗歌创造的新机制也一直未能形成,导致诗坛的发展步履维艰。&lt;BR&gt;  伴随着社会的发展演变,呼噜诗人主动接受挑战,以历史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来呐喊或寄托一个壮观的时代,其作品也承载起凝重的文化使命和忧患意识,其忧国忧民之心态,可窥见一斑。呼噜诗人认为:“一个诗人,首先应该是一个时代的思想者,一个对民众有着深厚的情爱和责任感的强者,一个富于挑战意识的斗者。真正的艺术作品在生命跃动之创造中,具有恒久的价值追问目的和普遍有效的人类情感结构。”&lt;BR&gt;  著名诗人王怀让的《不跪的中国人》就体现了呼噜诗歌的诗学观点,从一起简单的老板逼迫员工下跪事件中,提出了一个简单而厚重的话题:在金钱面前,人格重要不重要?在金钱面前,国格还要吗?从这一首诗歌中,我们看到了诗歌的希望,我们感觉到了诗人那种忧国忧民的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记得有一位诗评家说过,对于一个诗人的创作来说,重要的是过程的体验,把生命投入现实文化体验中,呈现生命的真实状态,其创作行为本身无非是物化这种体验的过程,而体验所产生的深层文化心理状态是推动这个过程发生和发展的内趋力。&lt;BR&gt;  而面对呼噜诗歌,读者如果能对诗人留在“诗歌”中的虚空作进一步探究后,再作大胆的想象和追问,从诗人所构筑的整体形象结构中看出更加内在的东西,或者能够从诗歌中创造性地体会和引申出连作者也未必觉察到的东西,这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强和延伸诗歌的生命力。这也是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的观点:“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也就是说,读者在欣赏呼噜诗歌时,要让自我的情感,自身的生命体验走进诗中,进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并陷入对自身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反思。&lt;BR&gt;  如果能从这样的角度来欣赏王怀让的《不跪的中国人》,一定会有一种全新的感觉!&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八&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著名诗人韩作荣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话:“诗人无法创造一种全新的诗,传统总像影子一样紧紧尾随着诗人。你不要意象,却无法彻底剔除意象;你拒绝比喻,可在不经意之间比喻以偷偷潜藏在诗行里;你藐视深度,却无法根绝意义……诗人啊,你是那样的力不从心,你在改变诗歌的时候,有些词语本身对你竟毫不理睬。”是啊,诗歌的创作技巧,特别是比喻的应用确实很难,它要求诗人必须具备相当高超的技巧。呼噜诗歌追求的是“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要做到这一点,着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它要求诗人“必须剥去道德的伪装,关注人类的本真,放弃自我感觉良好的诗人意念。”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进入无我的状态,写出一首具有震撼力的呼噜诗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十九&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著名诗人韩作荣还说过这样的话:“真正动人心魄的诗歌可以是审美,是润物细无声的渗透,但更有震撼力的是坦诚,是剥去伪装的真实,那是一种质朴的述说,由心灵直接抵达心灵,由于距离的缩短和情感的加速而引起心理的冲击力。”这话太对了。这与古人提倡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具有异常的吻合,它强调的是:诗歌必须返回本真、语言回归自然。我们呼噜诗歌追求的就是这样的一种境界。&lt;BR&gt;  同时,在这里,我想提到的是,许多晦涩难懂的诗歌,除了存在形式上脱离本真和自然的问题外,还存在一个意象复杂的问题。对此,我们呼噜诗歌在追求本真、自然境界的同时,必须规避复杂的意象,要让意象越简单越好。大家想想看,绿草地上的一束花朵、远山暗夜里的一盏孤灯,为什么会那么显眼,那么的引人注目,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它们都很单纯,因为单纯而产生的震撼力。所以,呼噜诗歌要力避密集的意象,这就像一个笼子里,如果飞鸟太多了,那就会产生一种无法估计的灾难。诗歌里面的意象太多了,那么这诗歌就成为赝品了。&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记得有一位著名的诗人说过:“远古的史诗是宗教、哲学,以及一个民族道德伦理的来源。哲学源于诗,而诗歌并非源于哲学。那种让理性与哲学强行入诗的文字,是一种乱伦。诗歌是真实感觉的发现,是本源性的东西。”&lt;BR&gt;  呼噜诗歌,基于这样的观点,所以一直强调:诗歌必须来源于人类的本真,必须体现人类的生命本源,反对那种披着道德和哲学外衣的假诗学入诗,这是非常正确的。&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一&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有位诗评家曾经说道:“诗歌的语调就像绘画中的色调,是情感和情绪的体现,呈现的是精神状态,是生理和心里的特征。如果说光与色的微妙关系,构成绘画的主观心像,感觉与语言的默契配合则构成诗歌的主观心像。”这话说的真好!呼噜诗歌的本质上就是追求人的生理和心里的双重构造,让感觉与语言默契配合,构成自然而朴实的诗歌意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记得古代有个人曾经问庄子:“道,到底在哪里?”庄子答:“道,就在屎溺里。””(《庄子·知北游》)。“屎溺”,是很脏的东西,为什么会出在庄子的口中呢?俺一个无赖小孩是无从考究的。但是,俺知道这句话得到大部分哲学家的一片叫好声,认为老子的这话太深刻了。&lt;BR&gt;  毛泽东曾经也在他的诗歌中写了这么一句:“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这样的粗话竟然出现在伟人的诗歌中,你能说这是亵渎神圣诗歌的行为吗?正好相反,这句话正好是毛泽东《鸟儿问答》的词眼,这首词因这句话而精彩。蒋介石的粗话“娘唏匹”是经常挂在嘴边的,但从来没有人骂蒋介石低级下流,也没有影响他是一代政治家、军事家的声誉。&lt;BR&gt;  呼噜诗歌不反对由于诗意的需要,而让粗话入诗,正像一部电视剧,因为剧情的需要而不反对那些床上戏一样。有人因为风钊子的呼噜诗歌中曾经出现过一些类似的粗话,因而就感到自己找到呼噜诗歌的软勒,而进行无休无止的攻击或反对。其实这是非常可笑的。风钊子在倡导呼噜诗歌时,多次明确呼噜的意思,他说:“呼噜这个名字的寓意是最自然、最简单、最不自觉的思想和情感流露。人类的“打呼噜”是一种不可控的或者不经意的生理性行为,也就是说,人类不管如何发展和文明,打呼噜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这种新陈代谢和生物性的节律是最真实的和最生活的、最现实的。呼噜诗歌,讲究的就是自然的、真实的情感流露。”由于呼噜诗歌讲究真实的情感流露,因而难免的会有一些人类自然的粗话进入个别诗歌之中。&lt;BR&gt;  那么为什么会有人借此反对呼噜诗歌呢?原因主要是:一方面,因为反对者没有真正理解呼噜诗歌里面“呼噜”的含义。他们认为,生活中的呼噜是影响别人睡眠的讨厌行为,是很多不打呼噜的人们所痛恨的。进而他们想当然地认为,呼噜诗歌也是像人类的呼噜那样而呼噜的讨厌东西。另一方面,是许多人喜欢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以为自己不打呼噜就是一种高尚的、值得骄傲的行为,认为讲粗话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其实,这是一种虚伪的表现。人类的粗话就和放屁一样,都是一种自然的行为。那种认为人一旦讲了粗话就不文明的人,其实就像生活中那些对待生病的人总怕被传染的心态一样人。这种人的行为,其实说明一个普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在道德传统的渗透下变的不正常了,失去了生命的本位意识,而所谓的道德本位意识占据了自己的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三&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有人曾经形象地说过,形体养育着精神。其实,形体养育着的就是精神。如果把小时候读过的一些成语,诸如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视死如归与跪地求饶、奴颜媚骨等进行一番比较,我们能从中发现什么呢?它们的区别在于一种特有的气节和精神!如果把呼噜诗歌比喻为一种形体,那呼噜诗歌要的是一种什么精神呢?体现的是一种什么精神呢?我想,呼噜诗歌要的是这种精神--“一个简单地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一个简单的扬头动作,就可以表达出人们在酒神节上的激动。”&lt;BR&gt;  今天再读了怅沙诗友写的呼噜诗歌《我要再次提起控诉》,深深为诗歌中体现的浩然正气所折服。“我要控诉/控诉那不顾民族大义的坏种劣根/……”、“南京大屠杀倒在鬼子刀下/30万的生灵/30万的生灵啊/扬子江里/那些被铁链穿锁的幽魂/那些尚为安息的阴灵/还有那不可数计/华夏大地上的万人坑/你们才是第一原告的身份//……”、“华夏浸透我先人之血/耻辱风雨血泪的疆场/狗模人样的东西/竟把眼前的昨天遗忘/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对他来说/不过是杂响噪音//……”这样的诗句,这样的诗意,难道没有“一个简单的祈求姿势,就能唤起千万只伸出的手臂……”的神奇效果?呼噜诗歌,就这样以它特有的形体和内涵,产生出特有的魅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很多人刚开始写诗的时候,往往因为没有必要的文学准备,虽然写出了“诗”,却根本不懂得诗。现在看一些青年人的诗,有灵气,有深度,但语感差,没诗味。其原因是基本训练不够,而且也不注重对诗歌基本功的训练。诗不是观念的摆设,它是活生生的东西,象生命一样。“大师是训练成的,天才也如此”,诗歌写作需要训练,这是一件严肃的事情。&lt;BR&gt;  学习写诗的过程,其实就是理解诗歌的过程。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那批朦胧诗人的诗着实影响了一批同志,比较彻底地改变了一些同志对诗歌的看法,导致了诗歌由朦胧走向晦涩,很多人在诗歌创作中,时而模仿北岛,时而学学江河,时而推崇波德莱尔……因而也让许多诗歌时而唯美主义,时而象征主义,时而超现实主义……简直象一条变色龙。&lt;BR&gt;  对于很想拒绝诗歌晦涩,很想写出反映心灵本真的诗歌的朋友,不妨学学写作“呼噜”诗歌吧。到时你会发现,自己的诗歌创作底气会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内心,让诗歌的形式与内容浑然一体;就会发现自己居然能用自然而朴实的语言,把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完美呈现。而且你还会发现,自己每当完成一首“呼噜”诗歌后,心情会特别愉悦。&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五&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呼噜诗歌的创始人呼吁诗人们改变当下诗歌创作的个人化,让自己的诗歌能够关注社会弱势群体,给予那些处于苦闷、痛苦甚至即将走向崩溃的人群以精神上的拯救,诗歌应该成为他们的精神良方,尤其要让那些曾经读诗却又淡忘诗歌的人们,再一次从诗歌中找到心灵的慰藉。这是非常正确的倡议。&lt;BR&gt;  在这里,让诗歌关注社会,关注弱势群体,目的是揭示社会现实问题,期望引起社会各方面对有关问题的思考,期望引起社会管理部门的重视而让问题得到解决。可是,有的同志却误解了诗歌的功能,扩大了诗歌内涵,一味指责那些关注社会的诗歌是什么“无病呻吟”,这是非常错误的!&lt;BR&gt;  所以,我们的呼噜诗歌在关注社会弱势群体中,千万别随意扩大自己的功能,千万别把自己看作是治理社会的灵丹妙药,千万别让自己走入政治的误区!&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六&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有位诗评家说过:“一首诗歌能打动读者的原因很多,但感情真挚是一个最基本的原因。不过,“情真”与“诗好”并不一定划等号,关键还要看诗人对客观事物的认识是否正确,以及他的主观感情是否健康。不正确的思想,不健康的感情,即便抒写得非常真实,也不会是好的诗歌,所以,情真,不见得诗好;但是,反过来说,一首好诗,要首先做到情真,如果是虚情假意,满纸空言,即便写得冠冕堂皇,也算不得好诗,所以,诗好,必须情真。”这话说的很好!大家知道,汉朝人讲“诗言志”,晋朝人讲“诗缘情”,志是心志,情是感情,这两者都是要求建立在一个“真”字的基础之上。&lt;BR&gt;  我们提倡创作呼噜诗歌,必须提倡“缘情以言志”--把抒情与叙事、说理结合起来,在抒写自己诚挚感情的同时,表述自己的真实思想,诉说肺腑,披露肝胆,让读者读其诗就能晤其人,做到由“真”而“亲”,给读者以亲切之感。那么什么才叫“真”呢?呼噜诗歌的“真”,也就是作者思想感情的真挚表达,就是“没有虚伪,没有掩饰,说得都是真话、实话(当然也不一定都是正确的话)。”这就叫做“真”,这就叫做内心世界的忠实表达。&lt;BR&gt;  从以上的观点看,呼噜诗歌要求“身之所历,心之所感,缘情言志,发而为诗,进而产生激动人心的艺术力量。”所以,要写好一首呼噜诗歌,作者必须具备亲身的生活经历、深刻的体察能力和高超的表达技巧。(本节的部分观点引用于王双启《杜诗的“真”与“厚”》)&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呼噜诗歌,追求“回归生活,回归民众,回归本真”,还有一个重要的诗学意思,就是“呼噜诗歌必须厚重”,必须“耐人吟咏诵读”。&lt;BR&gt;  那么什么叫做“厚重”呢?在诗学上的意义上,“厚重”就是“要求深刻,体察入微,鞭辟入里”;就是“要求含蓄,余音缭绕,意味深远”。但“厚重”的最基本要求是“含义的丰富性”--简炼的诗句之中要包蕴丰富的内容。&lt;BR&gt;  当然了,“简炼含蓄”--这个做诗的基本要求,人人都懂得,问题在于如何运用于我们呼噜诗歌的创作实践,就值得喜欢呼噜诗歌的各位诗人研究了。&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八&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台湾著名诗人郭枫曾经在《独立苍茫且放歌》一文中说过这样的一段话:“当代的许多诗歌,由于横向移植了外来诗歌的创作方法,导致所创作的诗歌,在内容上出现许多无病及精神错乱的呻吟,出现许多色情及无聊的发泄,出现许多狂暴及梦呓的编织;在形式上,割裂文法,拼凑字句,竟以拮屈、生涩、朦胧、隐晦为能事。在这种逃避现实,追寻虚幻的作风下,无数青年诗人受其影响,不作文学基本修养的培植,不体验社会和人生的真实面貌,一窝蜂地操笔写出了连他自己也看不懂的诗歌。”这话真的是说道呼噜诗人的心坎上了。&lt;BR&gt;  今天,呼噜诗歌运动,主张诗歌回归运动,就是希望各位诗人要站在时代的潮头,写出真情实感的诗歌,让诗歌发出的声音掷地有声,让我们民族文学的大旗席卷一切,让虚伪与晦涩走开,让迷茫者从梦中醒来……&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二十九&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鲁讯曾经在一位青年诗人的作品上写下这么一句点评:“诗的好歹,意思的深浅,姑且勿论,但我说这是血的蒸气,醒过来的人的真声音”。鲁迅的这段话,真是好极了,可说到呼噜诗人的心坎上了!诗谚说:“诗歌是感情的爆炸物。”在这里,“感情”的“情”是真“情”,而不是假“情”。现在的许多诗人在强调诗歌的“多元”、“自由”的同时,在有意或者无意之间让诗歌逐渐脱离了本源,把诗歌引向极端的自由化,把诗歌写成一种宣泄,制造出一些“狂欢性、色情性”的“荡淫”之作;更有人提出了“越是华丽的、越是朦胧的、越是读不懂的诗,就是好诗”的诗歌晦涩论调,因而让许多“伪善”的东西充斥诗坛,毁掉诗歌的根本命脉,制造出一堆又一堆文字垃圾,给我们的诗坛种下了一个个隐痛的肿瘤……&lt;BR&gt;  如今我们利用网络开展诗歌的“呼噜化”运动,有一个重要的观点就是:“诗歌的情必须是真情,诗歌的语言必须是真实的语言,诗歌的声音必须是真实的声音。”因为,只有真实才能真正感动人,才能真正让诗人与读者达到和谐的共鸣。郭沫若曾经在致宗白华的信中说道:“真诗”、“好诗”是从诗人“生命源泉中流出来的Strain(旋律),心琴上弹出来的Melody(曲调),是生之颤动,是灵的喊叫”,这样的“真诗”“好诗”足以成为“我们人类欢乐的源泉,陶醉的美酿,慰安的天国。”&lt;BR&gt;  我们呼噜诗歌提倡的“回归自然”,其实就是文学的真正归址。诗歌只有回到其最基本的状态中,回到淳朴的自然之中去,才能显示出应有的生命力。在这里,诗歌的“自然”,是指“诗歌行文流畅、从容,在观念演化过程中,符合情理的流动之美。”为了达到这个要求,要求诗人形成沉着、稳定的人格,要求诗人尽量让自己的思考有条不紊,在一个观念之间能够形成一种有逻辑性强、哲理性强的联系。呼噜诗歌,贵在自然,贵在淳朴。(--本段部分观点参考自岳鹏《网络诗歌的回归》)&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可以把肖邦弹奏得好象没有在弹。/轻点,再轻点,/不要让手指触到空气和泪水。/真正震憾我们灵魂的狂风暴雨,/可以是/最弱的,最温柔的。//”这是欧阳江河《一夜肖邦》的诗句。记得第一次读到这首《一夜肖邦》时,整个身心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轻松,好像在不知不觉之间听了一曲悠扬的乐曲。为什么这首诗歌会产生这么好的效果,一个主要的原因是在这首诗歌中流淌着一种奇妙的诗歌声音。原来,作者借来了肖邦的美――抒情、清澈、温柔、灵透,并用一行行的字句,像肖邦那样打开读者身上所有的脉门,让读者在诗歌声音的悄悄流淌中浑身透明。&lt;BR&gt;  根据资料记载:诗歌声音,不是自然的响声在人们耳膜上造成的那种震动,也不是平常诗歌韵律中表现出的某种音响在听觉上造成的快感。诗歌声音,是隐藏在诗行中之诗人或者虚拟的人物(戏剧人物)的声音,它是一种切合自然意义上的声音特质。&lt;BR&gt;  著名诗人艾略特对于诗歌声音问题,有这么一段精彩的论述:“诗歌中存在三种声音,第一种是诗人对自己说话的声音;第二种是诗人对听众说话的声音;第三种是诗人创造出的、隐于诗行的戏剧人物的声音。”艾略特对诗歌声音的分类,为区别诗歌中诗人说话的立场和实现情感传达的效果提供了一些极为有趣的参照。大家都知道,确定一篇小说的视角时,一般会问这么几个问题:“故事是谁讲的?”、“允许他知道的东西有多少?”、“作者在多大范围内进入人物的内心,报告他们的思想和感受?”。从这个角度上讲,可以将叙述表达的视角分为三种:全知视角――对叙述事物的所知无限任意深入、第一人称视角――尽“我”所知和客观视角――新闻摄象机视角。通过视角去识别一篇作品中,那些内心情感的流露以及感慨万端的议论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出于作者或是人物可靠的心灵,无疑将有很大的帮助。如果我们把这种分析方法用于分析诗歌声音的差异,对于区分诗歌中体现的作者立场以及所表述的情感,将会有积极的意义。可以说,一首诗歌中,诗人视角的处理影响着声音的体现,同时在视角选择上的差异又无不体现着诗人声音的风格。例如,李白“君临万物”时总关注于自我的价值,所以他纵情恣肆、挥洒飘逸;而杜甫在“无我”中更多侧身于世事流变和人情冷暖的客观洞察,所以他冷峻沉痛、悲天悯人。这正应了一句俗语:“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诗人诗歌中同样会有一千个倾诉着的哈姆雷特。独特的视角造就独特的声音,独特的声音造就独特的风格。”&lt;BR&gt;  对诗歌声音的人为分类,目的是为了研究方便。实际上,在每一首诗中,不管是私下的冥想还是宏大的史诗或者虚拟人物的诗行独白,人们都可以听到不止一种的声音。有个诗评家这样表述:“如果诗人永远不对自己说话,其结果就不成为诗了,尽管也许会成为一套辞藻华丽的言语。我们诗歌的欣赏,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在欣赏那种偶然听到的、不是对我们所讲的话。但倘若诗歌专门为作者而写,那就会成为一种用密而不宣、无人知晓的晦涩诗歌”。让诗歌存在多种声音,能够极大丰富诗歌的表现力。区别一首诗歌的好坏,很大程度上决定于诗歌声音的内部特质,这种特质就是一个诗人的独特声音,它依赖于诗人独特的阅历、修养、生活背景和诗人处理特定题材时的视角。&lt;BR&gt;  诗歌自它产生的那天起,就依赖于有规律的声音。诗歌中那种独特的声音,既是诗人个性的内容要求,也是对诗人创造力的一个考验。诗歌发展到现在,为什么人们越来越不喜欢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一个重要的理由就是现代新诗中没有一种令人震撼的声音,导致不上口,难记诵。对此,呼噜诗歌追求诗性的自然回归中,必须对诗歌的声音问题有一个系统的研究,力求呼噜诗歌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人民群众的需要!(特别说明:本段部分观点引用于互联网)&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一&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英国著名诗人艾略特在《诗的社会功能》中有一段很精彩、很深刻的论述:“诗人是否用他的诗歌来宣扬或者攻击某个社会观念,这无关紧要。假如诗人所反映的恰好是他那个时候大众所持的观念,那么拙劣的诗歌也可能风靡一时;但是真正的诗歌不仅经受得住公众意见的改变,而且经受得住人们完全失去对诗人本人所热烈关注的问题的兴趣。”艾略特还认为:“诗歌的影响是巨大的,它会涉及人们的语言、社会的感受和社会成员的生活方式;每个民族都应该有自己的诗,诗人写出的诗歌要对整个社会发生作用,压对不喜欢诗的人发生作用。”&lt;BR&gt;  这句话值得呼噜诗人好好品味。因为诗歌不同于其它艺术,诗歌不但是感情的载体,表达着诗人和社会的感情和情绪;也充当着社会情绪的激励功能,能够向社会产生一定的警示作用。呼噜诗歌追求的是诗歌的本真意识,它非常讲究诗意的真情表达,它应该也能够用自己的真情,让读诗的人产生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能够用自己的真情,对整个社会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二&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呼噜诗歌是一种高度凝炼化的、深入灵魂的文学,它从诞生的那天起,就把抒发真实的心思和态度作为自己的追求目标,就决定和一切虚伪的、做作的、媚俗的诗学思想决裂。在这里,值得指出的是,呼噜诗歌追求真实的心思和态度,追求诗句的通俗话,并不是象某些朋友理解的那样:是平常随口说话的简单摘录。创作呼噜诗歌,必须在现实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加工,才能让自己具备一定的美感,才能使自己被人们的心理所接受。 &lt;BR&gt;  呼噜诗歌要求回归大众,并不是说呼噜诗歌必须迎合大众思想,如果有读者逼迫作者写出的作品符合大众思想,那是相当错误的。呼噜诗歌,是作者自己的灵魂和想法,读者在欣赏时,可以从作者的角度去理解作品的内在,但不必要求呼噜诗歌一定要让思想形成普遍意义上的默契和统一,否则,就会造成平庸。&lt;BR&gt;  呼噜诗歌是一种感性的艺术。所以在创作呼噜诗歌的时候,千万不要去迎合媚俗,否则,就会失去自我。一篇呼噜诗歌的美,体现在作者的个人魅力上。呼噜诗歌写的是心,是用灵魂来创造灵魂,需要的是剥掉“皇帝的新装”。一首好的呼噜诗歌从文字形象表达上,必须能够给人们带去一目了然的深刻观感和融合的心理气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三&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那些晦涩难懂的诗歌,一般喜欢这类的辞藻:“马桶上长出了含羞草”、“蚂蚁爬上太阳的怀抱”、“心灵在地平线上撞击”等等。对于这样的诗句,我们该怎么理解呢?到底马桶上会不会长出含羞草?蚂蚁能不能爬上太阳的怀里?单从理解诗歌的内容上讲,这些诗句就是行不通的。这种晦涩诗句的产生,主要受到画画里那种现代与后现代视觉思维的影响。其实,诗歌艺术是用来欣赏的灵魂结合产物,而画家的现代和后现代创作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这和诗歌思维的冲击有着本质的区别。对待存在这种晦涩诗句的诗歌,如果你读后真的认为马桶上能长出含羞草,我会去打“120”电话:这里有位思维紊乱的病人,需要“120”的救护。 &lt;BR&gt;  呼噜诗歌运动,呼唤诗歌拒绝晦涩,无疑具有深远的意义。但是,作为一种新的、年轻的诗歌创作理念,要想冲击久积的、虚伪的、晦涩的诗歌创作观念,又谈何容易呢?“放弃与不放弃、虚伪还是真实”的取舍斗争,难免会引起许多不可忽视的心理障碍。所以,诗歌的呼噜化运动,必须忍受许多难以忍受的阵痛。&lt;BR&gt;  呼噜诗歌的表现不在于形式,而是在于内容,在于作者的灵魂。呼噜诗歌强调朴实、通俗的同时,非常注意自己的文学艺术性,即要有可理解性、可参透性。让诗歌回归民众,回归本真,矫正诗歌的欣赏取向,让诗歌再现完美的形象,是诗歌呼噜话运动的初衷!&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大家都知道,中国是诗的国度,从《诗经》、《楚辞》到汉代辞赋、魏晋南北朝古诗、民歌直至唐诗、宋词和元曲,可算是“惊才绝艳,金声玉振”,足以傲视世界各民族的煌煌大文。古代诗歌为什么会体现出这么大的魅力呢?原因很多,但主要因素在于它们和古代中国人生活世界的高度统一,是古人生存状况在语言上之忠实的投射。这种诗歌语言与存在的高度统一,确保古代诗词在诗人与诗人之间、诗人和读者之间的脉脉相通。&lt;BR&gt;  然而,“无可奈何花落去”,让我们感到不幸的是,“五四”以后,曾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汉语言,到了现代诗人手里,顿时变得那么苍白、做作,许多语言在现代诗歌中竟然变了正常的语法,诗歌从此走上了脱离群众的不归之路。大家都承认唐诗宋词之伟大,但却不愿意承认唐诗宋词的语言传统。唐诗宋词的成功之处,在于对语言的小心挑选、斟酌、组合和磨练,做到“语不惊人誓不休”和“无一字无来历”。“五四”以后,中国的许多诗人在有意无意之间,逐步杀死真正的古典主义,一脚滑入“伪浪漫主义”的泥潭:他们没有语言传统,却有所谓的“灵感”与“个性”;在刻意让“灵感与个性”在诗歌中横冲直撞中,却没能让这个宝贵的“灵感与个性”得到较为理想的表达。也就是说,当代诗歌的可悲之处,在于“有诗人而无诗篇”,诗人自恃的“灵感与个性”被无情地堵在语言之外,一些来历不明的、颠三倒四的闲言碎语,变成“灵感与个性”的“漂亮衣裳”,可以这样形容,他们是胡乱地“抓一些质地、颜料、色泽、款式都互相不能匹配的衣裳”披在身上后招摇过市……&lt;BR&gt;  所以,我们呼噜诗歌要真正回归民众,确保“诗人与诗人之间、诗人和读者之间”的相通共鸣,必须注意诗歌语言与现实生活的高度统一,绝不能写无根之诗,绝不能咏无本之歌,让诗歌真实再现现代人的生活状况。&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五&lt;BR&gt;  &lt;BR&gt;  古人曾经说过:“诗言志,歌咏言”、“古有采诗之官,王者所以观风俗,知得失,自考正也”、“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著名诗人艾青也在《诗论》中说道:“诗是人类向未来所寄发的信息;诗给人类以朝向理想的勇气。”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呼噜诗歌应当具有认识作用、教育作用和审美价值。呼噜诗歌可以借助通俗易懂、生动活泼、自然流畅的语言,形象地表现其独特的思想感情,使自我感觉世界、情感世界和社会生活达到和谐统一,以强烈的思想感情影响人们,并对人们进行自觉的道德规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六&lt;BR&gt;  &lt;BR&gt;  呼噜诗歌呈现的饱满境界,主要来自于呼噜诗人对生命的体验和感悟。在一首呼噜诗歌的世界里,朴实的文字、真诚的感情里能够呈现出一个辽阔的时空:“象一只色彩斑斓的瓷器,经过岁月漫长的准备和期待后,迸发出泥土般对大地感恩的心,接受社会生活和人民群众的召唤……”  &lt;BR&gt;  一个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必须毅然结束对孤独命运的诅咒,自觉而欣然地担当歌唱的使者,尽管可能身处黑夜与悬崖,也要让一切虚妄的名声随着尘嚣落定而腐烂。也许,从此后将让自己一无所有,但仍然要以坦坦荡荡的胸怀,象农民一样耕耘着自己的土地,象大地那样任人索取而不为所动。&lt;BR&gt;  一个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保持自己高贵品格的唯一选择,就是守护好自己的诗歌,无条件站在永恒的身边,用自己的真诚和良知,与时代对话,向世界邀请,用最纯粹的姿态敞开自己善良的祝福和愿望!&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三十七&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一个创作呼噜诗歌的诗人,要写好呼噜诗歌,必须拥有十分鲜明的、批判性的人格精神,不但要对自己的灵魂进行沉思与反叛,更要认真拷问这个社会的一切世俗;不但要艺术展现自己探寻生命底蕴、寻求人生真谛的心灵轨迹,也要无私地向人们生存的空间呈献真挚的关爱。&lt;BR&gt;  著名诗人非马说过这样的一段话:“文学作品来自作家心灵对外界环境的观察、反应与省思。只有平静的湖面,才有可能映照天空的云。文学作品到底不同于工业产品,很难根据意识形态的规格设计,在闹哄哄的生产在线被成批地制造出来。任何含有功利的念头,都会破坏作品的纯粹与完整,减低感动读者心灵的可能性。” 我们的呼噜诗人要好好领会非马这段话的内涵,将自己置身于现实层面,可以对社会上一切不平等的事件进行深刻的抨击,并通过简单明了的诗意表达,尽一份对社会人心有所裨益的责任。&lt;BR&gt;  基于以上的观点,评价一首呼噜诗歌,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考察:一是对人类传达广泛的同情心及爱心;二是能够准确而诚实地表达内心所想的事物;三是能为人类文化传统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四是具备积极健康的思想感情,而不是个人情绪的渲泄。五是自己对社会良知的呼唤能够得到大多数群众的共鸣。&lt;/FONT&gt;<br>&lt;FONT size=4&gt;        (特别说明:本段部分观点引用于互联网)&lt;/FONT&gt;<br>[/HTML]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5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3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9:01pm 第 2 次编辑]<br><br>  当前呼噜诗的争论问题--兼回答一些呼噜诗理论疑问<p>         文/死要正义                              <p>  中国诗坛进入九十年代以来,对怎样写诗和写什么样的诗的疑问,越来越多地进入大家的讨论,并置换了分类学的两项对立式的命名关系。诸如出现的一些“青春写作”、“下身写作”“中年写作”、“流派写作”和“个人写作”、“神话写作”和“反神话写作”、“学院写作”和“反学院写作”、“白色写作”和“红色写作”、“知识分子写作”和“民间写作”、“不及物写作”和“及物写作”(查资料所得),等等。尽管每一种诗歌的“写作”一词具有行动、过程的积极意味,但每一种命名的写作模式都试图建立一种理念范型和解释的权力,并且不惜为此展开一番并无多少意义的争吵(“争论”似乎还谈不上)。<br>  这中的争吵已越来越多地暴露出偏执中的浅薄倾向,并一直拘囿着诗学分析的视野和判断质量。在占山为王式的诗歌流派的批评版图上,对诗歌内层的挖掘显然被大家遗弃了,那些探索诗歌理性的诗人和诗作也因此被埋没了。一句话,对诗歌的命名和叙述,是以轻慢和舍弃当下诗人真正的诗歌理性创作而旁逸为前提的。 <br>  这种当前张冠李戴地沿用或借用他者范畴和概念,而不能根据写作实践归纳新的诗学范畴和概念,是诗人的真正悲哀。同样,它也是造成当代诗歌伪问题或伪批驳迭出的重要土壤。比如关于“知识分子(阳春)写作”、“民间(口语)写作”的争鸣,以及围绕当前呼噜诗歌展开的争执,都是游离于中国现代诗学写作之外的伪问题,尤其是把呼噜诗歌引向庸俗化创作。实际上,这些争鸣的焦点在概念内涵上可能相互交叠、相互平行,因而所谓双方的“对峙”便是虚假的,如同拳击擂台上站着的不是对手,而是一对情人或者两个稻草人而已。谁能说“知识分子(阳春)写作”和“民间(口语)写作”实际上不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呢?这不能不让人感到几分滑稽。至于有关呼噜诗的争执,偶始终认为只涉及诗歌的分类问题,并将这种分类引导相关创作而已。<br>  因为当时处在古典诗日益僵化的情势下,语体问题突出地成为妨碍中国诗歌前行的“瓶颈”。世纪之末重开类似的诗派争论,只是将诗学批评拉回到比较低的起点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可言。如果争论者稍微关注一下偶认定的呼噜诗范文(偶暂称为正统的呼噜诗),就发现了争论的呼噜诗和正统的呼噜诗间的区别。如果还不明白所指的呼噜诗为何物,以及不断发表一些不是呼噜诗的庸俗诗歌来言称呼噜诗,混淆90年代以来的诗歌创作总结,偶想理应有人感到脸红:呼噜诗在将陈述(口语)语言融铸成诗的犀利和韧度方面,早已摒弃了“口语”的庸俗韵味,以及粘贴其上的“思潮”和对阅读者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已经深入人心。<br>  由此可见,呼噜诗的理论研究已经取得实效,并为九十年代以来的诗歌争论领域理出了一种新的诗歌分类,还指导着诗歌爱好者会不断把这条路走好走下去。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5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3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9:01pm 第 2 次编辑]<br><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关于中国诗歌的来路走向 文/风钊子             <p>中国的诗歌从遥远的原始社会的“吭唷”声中走了出来,直至今天。从最初的情感表达到今天的多元化情感表达,从最初的意识交流到今天复杂化的意识交流,诗歌经历了多种轨迹的演绎。具体路线大致如此:自然形态——平民化形态——贵族化形态——娱乐化形态———阶层分化形态——唯心形态——教条式形态——反教条化形态——政治形态——个性形态——[未来]思想多元化通俗形态……<p>自然形态<br>自然形态的形成早于《诗经》之前,随着语言的逐渐形成而产生的有声无字的图腾化诗体,比如甲骨文的象形文字和古陶图案的意象表达,也属于诗歌的研究范畴,同时融会了美学,神话信仰及图腾崇拜,思想与生活的苦恼和乐趣,以及人类社会发展史,科学等多种元素。所以说,诗歌的渊源是来自自然的状态,真实不虚,不见人工。研究诗歌就要研究它的实质,而不仅限于它的表层。一切生于自然,也必将回归自然。<p>平民化形态<br>平民化形态的时代人类的语言已经很丰满,可以表达最基本的情感需求和精神需求,这一时代的诗歌随着羞耻感的产生而开始进入唯美化的追求,语言开始讲究,借代自然界的真实意象作为情感寄托和表达元素,很真实的表达着感官所触摸到的一切,很通俗毫不晦涩,妇孺能懂,易于流传。在诗歌中的层面上看不出阶级的明显矛盾,王与民的融合接近顺理成章。大体上诗歌属于自然界的百姓。这在《诗经》中历历展现。<p>贵族化形态<br>这一形态产生的时代,阶级的矛盾开始激化,统治阶级推行愚民化思想,国家的机器由贵族操纵,一切文明与文化掌握在王者与贵族内部,于是诗歌成了王公贵族的奢侈品,日日笙歌,犬马声色。诗歌的形式多以音乐和歌舞融合与表现。《乐府》便是最好的见证。<p>娱乐化形态<br>娱乐化形态是贵族化时代的延伸,它是一个漫长的时代,从周开始直至盛唐,诗歌被推崇到极高的地位,几句好诗就可以当朝为相。在这一时代,阶层经历了无数次的矛盾和斗争,诗歌同时进入了阶级分化形态的时代。<p>阶级分化形态<br>象征贵族文化的靡靡之音最典型的代表应该是南唐后主李煜了,而为社会最底层的平民自告奋勇充当的代言人最典型就是屈原和白居易。前者&lt;李煜&gt;讲究语言的美感和精神的享受,世界是我自己的,陶醉也是我自己的,唯心而专横;后者的语言讲究直白,不加太多修饰,注重主题的表达,事物的实质性,突出问题的现实性和尖锐性,代表弱势群体发言,拒绝晦涩的语言表达,甚至沿袭市井用语,阶级化的分化对立形态于是一直延伸下去,直到政治形态的时代才告一段落。<p>唯心形态<br>在阶级分化形态的时代分离出了一些明达的个体,无法屈从于权贵,也不能够替百姓说话,于是就演变出了诗歌的唯心形态,成就了一人一世界天地任我游的美好精神境界。这一形态的代表人物最典型的当推陶渊明,李白了。<p>教条化形态<br>唯心形态形成之后,诗歌的发展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格律的威严性得到了夸张的保护,修辞与语言被至高推崇,于是被用来为思想服务的诗歌语句等表象部分,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位,似乎只为诗歌而诗歌了,诗歌从此进入了最为畸形的发展路径,似乎皮囊比脏腑更重要,脏腑比灵魂更重要了。从而产生了大量的绝句,律诗,词牌曲牌,楹联灯谜,文人尤为注重平仄韵律修辞与推敲,力求工整无暇疵。殊不知,最大的瑕疵就是禁锢了人类思想的自由和对新锐事物的快速把握,循规蹈矩,按部就班,无形中限制了中国社会的发展和改良。于是教条化形态一直蔓延下去,直到今天。似乎今天摆弄格律的学究都是为了自娱自乐,在千年的游戏规则里迷恋。诗歌成了一种玩物,可笑的是这个时代的诗人写着“玩物丧志”并玩物丧志着!这种形态玩弄了数不清的人,唐宋八大家自不必提了,最一本正经的谜中人当首推贾岛和陆游,最让人心痛的是如范进与孔乙己之类了。<p>反教条化形态<br>在教条化形态为主流的时代,其实一直受到了外力的冲击,比如胡人突厥的入侵,倭寇及西洋文化的侵略。当教条化形态主导社会进入最固化的闭关自守状态时,中国的社会也陷入了最软弱的时代。洋人魔鬼一般的入侵为国人带来了沉痛的灾难也唤起了觉醒。最严重的教条形态与反教条形态的矛盾激化了,一场中国历史上罕见的文化新思潮的革命轰轰烈烈就取得了胜利。“五四运动”剪短了长袍,剪短了辫子,也剪碎了千年的格律和晦涩的语言。诗歌再一次幸福的落到了平民的思想里。诗歌在社会动荡的岁月里自由了。<p>政治化形态<br>无数的革命家们开始利用自由的诗歌讴歌与传播自由思想和民主思想。于是诗歌从娱乐工具又演变出另一种工具,成了革命的武器。无数的政治家意识到了诗歌的巨大杀伤力,是消灭异己思想的神秘武器,垄断它的传播力并指挥它的战斗力是政治家的战略思想。改朝换代后,毛泽东不失时机地召开“延安文艺座谈会”,把诗歌正式转化为共产主义的号角,也是开天辟地第一次被政治高度重视。于是,诗歌在进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一个巨大命题写作的过程中,具备了政治化形态,以艾青,郭沫若,臧克家等无数典型无产阶级战士的引领下,数以千万以计的跟帖造就了政治形态诗坛的红红火火。<p>个性化形态<br>随着政治的体制整改和战略的调整,市场经济的发展模式被邓爷爷签字批准,金钱与资本的概念被中国人写在了左脑和右脑,毛泽东的海报被卷了起来,早也放丢了;主席在桌子上的石膏像也被“一不小心”弄碎了。于是财神爷几千年头一轮坐庄,成了人民心中的老板。诗歌呢,被鞋垫儿压着,查点被忘了。人民都忙着往钱眼里钻,政治形态的诗歌也几乎被冷落了,成了一种公式被贴在墙上。金钱不需要诗歌,诗歌也不喜欢金钱,一对冤家相聚无缘,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于是,诗歌进入了个性化形态。诗歌又从政治那里跳出来,也不往百姓家,流落到了荒郊野外发出了“别理我!爱谁谁!”的呐喊。<p>[未来]思想多元化通俗形态。。。。。。<br>思想多元化形态是人格在生活压力和信仰压力的双重压力下发生的必然裂变,从而在个体间产生多元理解和思想,当前是诗歌的沉寂时代,诗歌正在接受自然的静脉注射,酝酿着一个新的诗歌时代,未来新世界的诗歌形态必然是思想的大分流。但是有一点,诗歌必须回归大众,回归平民,只有回归到民众之间,诗歌才有生命力。而当前诗歌总是叛逆总是前卫,与市井格格不入,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一个历史发展过程畸形的结果。平民无力改变诗歌,但是诗人可以改变自己。走出大唯心形态的影响,靠近大众。挖掘客观公正的先驱思想赋予通俗的表达方式,让大众轻松接受,寓言于乐,不是轻浮哗众。如果诗歌能成为缓解生活压力和精神压力的一种崭新的神器,便是诗歌的真正回归和真正意义所在。所以,首先要从语言上进行突破,排除语言与理解的人为障碍!晦涩的语言一定要通俗起来,原定的词义和字义要顺应时代意识思潮,重新界定内涵,扩大诗歌的思维空间和通俗的深入化最优化,以达到最大普及面的沟通效果。当然,不排除高雅的孤芳自赏,那也是人类文化的一种保留!<p>               发帖时间:2004-12-2<br>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3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9:01pm 第 2 次编辑]<br><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会议纪要》(第一期)<p>  2005年3月18日晚上,根据风钊子的倡议,范文、怅沙召集,大圣、贺五、沙岸、李妮、赖孩儿等热心于研究中国呼噜诗歌的诗友(参加名单附后)聚会网络,专题研究呼噜诗歌的个别问题。经过与会同志近三个多小时的讨论,对部分问题已经达成一致意见,现纪要如下:<br>  会议认为,20世纪90年代末期,中国诗歌写作的致命弱点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不适应当代市场经济快速发展、人们社会心理多元化迁转的历史背景,一度沉迷于“意象—生命-体验”的先锋写作,渐渐自觉或不自觉向口语风格迁移。当21世纪的霞光普照人寰之时,致力于求索的新世纪诗人,开始了一系列诗歌创作的艰苦探索。但是,一些自认为是诗人的“诗人”,老想着“自己是真正的诗人,自己是真正的学者、自己永远是对的、自己的诗歌是最美的”,写出了许多连他自己也拿不准、吃不透、道不明的晦涩难懂的“诗歌”,造成“写诗歌的人比读诗歌的人多上几百倍”的诗坛悲哀。为此,我们必须尽全力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求得新的突破,走出诗歌创作的瓶颈。   <br>  会议认为,呼噜之所以是呼噜,是因为它是人的一种下意识产生的、不可控的、自然而真实的行为,呼噜的就是本真的、本源的,是最真实最朴素的。我们提倡诗歌的呼噜化,就是要让诗歌拒绝文字传统审美的雕琢,集语言通俗化、情感真挚性、选题随意性、意念生活化、文字口语化、品位大众化等于一体,使诗歌回归大众,走进民间。有志于突破诗歌晦涩难懂“瓶颈”的诗人,都可以借助时代内部的能量,运用各自的灵感视角,坚持以人为本,以社会为介质,以诗性的形式,对人类自身和社会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体悟、追问、回答,写出更多更美更受人民喜欢的呼噜诗歌。   <br>  会议认为,呼噜诗歌目前不应当成为一种诗歌流派,应该成为诗歌突破和发展的一种方向,提倡包容,力求最大的包容。由于目前的呼噜诗歌理论还处于萌芽状态,加上我们自己传统的诗歌创作惯性,呼噜诗歌的创作艺术尚未成熟定型,导致高质量的呼噜诗歌还没有出现。但是,我们追求诗歌呼噜化的大方向是正确的。我们只是诗歌长河中的一颗小石子,我们承认自己的水平并不高,但相信只要经过大家持之以恒的努力,一定会有很“牛”的呼噜诗歌出现。我们呼吁诗人们改变当下诗歌创作的个人化,写好呼噜诗歌,让自己的诗歌能够关注社会弱势群体,给予那些处于苦闷、痛苦甚至即将走向崩溃的人群以精神上的拯救,诗歌应该成为他们的精神良方,尤其要让那些曾经读诗却又淡忘诗歌的人们,再一次从诗歌中找到心灵的慰藉。  <br>  会议认为,诗歌写作分为几个层级:最低级的是形式化,第二层是道德化,第三层是人格化,第四层是人性化,最高层是无我化。呼噜诗歌的创作,必须抛弃自我,让自己进入“无我”的状态,才能写出真正有水平的呼噜诗歌。语言是一种永远具有创造性的表达方式,呼噜诗歌的语言也是,它的诗意再造不是限于已有的知识和逻辑,而是不自觉的、真实的情感宣泄,它比矫饰的美感和虚假的文明更重要。可以说,呼噜诗歌就是追求诗歌“说”的特性,而不是“写”的表象。因为呼噜诗歌提倡诗句的自然属性和人文属性,因此,对个别呼噜诗歌中存在的个别关键性“粗话”是许可的,正像一部精彩的电视剧,根据剧情的需要,总免不了穿插一些“床上戏”一样。但是,呼噜诗歌不提倡刻意的粗俗语言,要求呼噜诗歌必须讲究语言的自然属性和人文属性,让诗歌反映的生活方式,既时尚而又真实;诗歌表达的思想,既可行而又健康;诗歌使用的语言,既市井而又文明。   <br>  会议要求,为了促进呼噜诗歌的发展,当前应当尽快组建“中国呼噜诗歌研究发展学会理事会”(研究理事会成立的会议时间另行确定),专门研究呼噜诗歌的理论与实践问题。理事会成员最多不要超过20人。理事会的社团登记注册事宜也要尽快做好。同时,希望每位热心于呼噜诗歌的诗人,要利用各自的创作套路,写出更多的呼噜诗歌,撰写更多的呼噜诗歌理论,实现理论与实践的有机结合,为神圣的诗歌殿堂作出应有的贡献!<br>  『附』<br>  出席会议人员(不分先后):<br>  风钊子、范文、沙岸、贺五、怅沙、小妮子、圣弃智、死要正义(交待范文传达观点)、求风(交待范文传达观点)、赖孩儿、傻正(请假),任性的女人(应邀列席会议)。<p>  会议记录:怅沙  <br>  纪要整理:赖孩儿<p><p>               中国呼噜诗歌学会<br>                2005年3月19日 <br>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5-5-2 06: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01:03 编辑

[这个贴子最后由jakang在 2005/05/03 09:02pm 第 2 次编辑]<br><br> &nbsp; &nbsp; &nbsp; &nbsp; &nbsp;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会议纪要》(第二期)<p>  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会议纪要<p>??        第 二 期<p>??2005年4月1日晚上12点,热心呼噜诗学研究的同志(部分,具体名单附后)聚会网络,召开第二次网络会议。<p>??经到会同志认真讨论,决定成立“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及其第一届理事会。<p>??会议通过了《中国呼噜诗歌学会章程》,并同时选举产生了学会和理事会组成人员。现纪要如下:<p>??一、原则通过《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章程》,请于明天开始在各网站公布实施。这是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 学会的行为准则,必须严格遵照执行。<p>??二、选举产生了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会长和副会长:<p>??会长:风钊子,负责抓好全面工作。<p>??副会长:死要正义(常务副会长),专事推广掌舵。<p>??学术副会长:求风,专门整理论著诸事。<p>??三、选举产生了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理事会组成成员:<p>??理事长:贺五,具体执行各项事务,以及规划操作统筹工作<p>??副理事长:范文、圣弃智,要明确分工,协同贺五把具体的安排执行下去。<p>??秘书长:李妮,负责做好事务性的协调管理工作。<p>??副秘书长:赖孩儿,配合李妮工作,负责做好理事会的理论整理和文字材料的整理备案工作。<p>??宣传部长:怅沙,负责学会的宣传工作和各项工作情况的发布工作;<p>??副部长:傻正,配合怅沙工作;<p>??副部长:任性的女人,配合怅沙工作。<p>??【附】<p>??  参加会议人员:风钊子 死要正义、贺五、范文、沙岸、圣弃智、李妮、怅沙、赖孩儿、任性的女人<p>??  记录:李妮<p>??  纪要整理:赖孩儿<p>??  <p>??         中国呼噜诗歌研究与发展学会<p>??             二00五年四月二日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中诗网 ( 京ICP备:12024093号-1|京公网安备 11010502045403号 )

GMT+8, 2024-11-26 12:45 , Processed in 0.132988 second(s), 16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