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李文在 2005/11/04 08:48pm 第 1 次编辑]<br><br>《新诗代》再掀“感动写作”的高潮 <br> <br>——《新诗代》“缅怀巴金诗歌专辑”读后 <br> 李 文 <p>2005年10月17日19时零6分,作家巴金离开了我们。巴金的辞世引起社会各阶层的深切怀念,《新诗代》为此举办“缅怀巴金诗歌专辑”征集活动,诗人们纷纷拿起了自己的笔,再次用自己那充满感情的笔,书写着对一代文学家的哀悼之情。这是《新诗代》继2005年“沙兰灾难” 推出“沙兰镇灾难诗歌专题”征文后又一次“感动写作”的再实践。 <p> 沙兰镇洪灾的诗歌是各种感情交织在一起,既有对早逝的孩子的哀悼,也有对幸存着的安慰,更有对某些渎职者的谴责。诗人的泪水,诗人的呼唤,诗人的愤怒一次次打动着我,一次次撞击着我,一次次激励着我,让我不能不写点儿什么,让这份感动再去感动更多的人。今天,面对着《新诗代》论坛一首首悼念巴金的感动人心的诗歌,我再次地觉得有写点东西的必要,为诗人们的感动文字,也为我自己的良心。<p>(一)从意象的精心选择中我读出了深情 <p> 《毛诗论》说:“诗者,志之所致,情动于中而发于声”;曹丕《典论·论文》认为,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陆机《文赋》指出“诗缘情而绮靡”。这些都说明,情感是诗歌之大要,正因为情感之动人才能让诗歌更具有生命力,更能在人们的心中掀起波澜,形成共鸣。而诗人常常要借助于诗中生动而有立体感的景物语言,优美和谐又富于节奏的声律,来唤起读者潜在的思想感情,从而产生联想,虚构出形象,展现出某种意境,这种形象和意境美,能诱发鉴赏者更自由地去联想、想像。这就需要我们去细心地去捕捉它们。 <p> “一枚金黄的秋叶,从深远的天空/旋转着压抑的旋律/静悄悄地飘入我的指尖,那是/一枚有着一百零一个春秋的叶子/敲打,一再敲打我内心的骨头。”诗人霄笑选取的是一枚金黄的秋叶,用它作为诗歌抒情的切入点,引发人们诸多的联想。当片片黄叶从依旧苍翠的树上飘落而飞时,难免会带着季节的无奈和深深的眷恋,它在秋风中孤独冷清的飞舞着时,带给人更多的是沉默和悲凉,经历了凄风苦雨的打磨,经受了世俗与现实的残酷,带着对理想与信念的需求,从浮浅到深沉,从喧嚣到宁静,这种秋叶的情怀是如此的深邃, 凄美。秋叶情怀,不是凝咽,而是历经岁月蹉跎和心灵磨难的满心慨叹和释然。秋天是感伤的季节,但那些金黄的记忆却温暖了乍凉的秋寒。这秋叶无异就是巴老精神的写照,而诗人不是过多的停留在压抑的旋律中,而是带给我们更多熊熊燃烧的激情,那即将点燃的一盏盏古典的红灯笼给我们带来的更多的是希望,那观音的指尖滴落的一滴滴晶莹的甘露将会让我们受益无穷。 <p> 梁平《一座山的仰望》运用了“山”这个意象,他是这样写的:“一座山峰停止了最后的呼吸/飞鸟、云朵、阳光固定了一个姿势/草木和流水固定了一个姿势/所有的生命在这个时候/为我们的仰望/保持沉默 。” 诗人把他看成是中国文坛的一座山,我是很赞同的,他甚至可以说是文学的代名词。巴金这个名字,不仅在普通读者心中重如泰山,而且在作家们的心目中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王小鹰认为,现在文学作品主要是看市场,精神含量高的不多;而巴老的作品就好比一面镜子,关注的是社会、人生、历史,这种现实主义风格让她很欣赏。在做人方面,巴老同样是大家的一面镜子,时时映照着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诗人梁平笔下的这座山,是如此的让我们仰望,他还指出这是最人性的山,这是一座说真话的大山 ,让巴老“说真话”的特点鲜明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在巴老的《随想录》里这样说道:“这是一笔心灵上的欠债,我必须早日还清。它像一根皮鞭在抽打我的心,仿佛我又遇到五十年前的事情。”“写吧,写吧。好象有一个声音经常在我耳边叫。我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我不愿意空着双手离开人世,我要写,我决不停止我的笔,让它点燃火狠狠地烧我自己,到了我烧成灰烬的时候,我的爱,我的恨也不会在人间消失。”巴老的《随想录》渗透了老人晚年的真实思想与感情,写出了一个中国知识分子近四十年来心路历程的伟大“忏悔录”。可以说巴老的《随想录》结束了一个迷乱的时代,而开启了一个寻找与叩问的时代,让善良的人性光彩夺目起来。巴老是勇敢的,也是真诚的。而这种勇气和真诚便来自一个从事创作五六十年的老作家的良知和责任感。“五卷书上每篇每页满是血迹,但更多的却是十年创伤的脓血。我知道,不把脓血弄干净它就会毒害全身,我也知道,不仅是我,许多人的伤口都淌着这种脓血。”他写这部散文集已不存在任何功利的目的,正如他在五个集子的合订本的序言中所说:“讲出了真话,我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人世了。”他以他自己的方式提醒国人千万要牢记:忏悔是一个民族最重要的品质,没有忏悔意识的民族,将会不断上演各种历史悲剧。索尔仁尼琴曾经说过:“一句真话能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讲真话”,“讲自己心里的话,讲自己相信的话,讲自己思考过的话。我从未说,也不想说我的‘真话’就是‘真理’”。说真话本身就是一种独立的姿态。巴金的伟大之处或许就在于此,这就是我们仍然需要巴金的理由和为之感动的情愫。 <p> 柯友珊《血液里的灯》选取的是“灯”这个意象:“一盏灯/在黑夜里/熄灭/另一盏灯/在一个人的内心/点燃 。” 用“灯”来形容巴老我觉得是再恰当不过了,巴老曾经写过一篇文章《灯》被选入高中教科书,我印象特别深刻。巴老的《灯》在漫漫的人生长路中,不知道照亮了多少人的内心世界。少年巴金离开故乡四川时曾有过这样的一幕,寂寞的夜航船上,他的心曾被远处一盏闪烁的灯所牵引,并写下了一首小诗:“ 天暮了/在这渺渺的河中/ 我们的小舟究竟归向何处/远远的红灯啊/请挨近一些儿吧! ”(1923年报10月,《黑夜小舟》,巴金)那一刻,他还不到十九岁。从此,在他漫长的人生中,更多的时候都有这样一盏灯,在他的面前,或者在他心中,招引着他的生命之船。托尔斯泰应该是巴老生命中的一盏明灯吧?“我也在追求他(托尔斯泰)后半生全力追求的目标:说真话,做到言行一致。我知道即使在今天这也还是一条荆棘丛生的羊肠小道……我觉得好象他在路旁树枝上挂起了一盏灯,给我照路,鼓励我向前走,一直走下去。” 而如今,他虽然远去了,但这盏明灯还依然亮在你我的心中,依然会在我们的人生征程上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他的《灯》,他的《家》《春》《秋》是如此明亮地温暖着你我的心。 <p> 诗人正是通过这些司空见惯的几个意象作为自己情感抒发的载体,把自己的悲伤、敬仰,哀悼之情含蓄的流露了出来,让山川变色,日月动情,大地流泪,从而有感动人心的艺术魅力。 <p>(二)从生活中那些动人的片段中唤起痛感 <p>鲁迅先生说:“诗人感物,发为歌咏。”诗人蔡宁善于抓住生活中那些动人的能启发人思考的片段,运用原有的生活积累,加工创造出富有生活气息的画面或形象,以构成感动他人的意境。《走入<憩园>》这首诗,诗人简洁地选取巴金的三个生活片断。 <br>诗人首先想象巴金创作《憩园》时的情景。其时的巴金正处在“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的得意之时,而思想的进步使巴金分外关注社会、热爱人生。 <p>“那刻,贵阳五月/榴花火红火红的妆扮 /个叫作花溪小憇的旅馆 /幕里,窗口明亮 /对耳鬓厮摩的心弦 /悠悠地合鸣琴瑟”巴金虽然处身在新婚的风光幸福中,在这里,作者用“榴花”“花溪”“耳鬓厮摩”“合鸣琴瑟”烘染了巴金“小生活”的幸福。然而,这种幸福却沉沦不了巴金那颗伟大的爱国情怀,对社会的关心,对众生的热爱,使他的心完全投射到苦难的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上:“窗外,云贵高原的小溪/叮咚叮咚地汇聚心泉 /窗内,一如黄果树瀑布的激情/澎湃灵感的心坎 /掌心伸出第六根指头 /喷涌内心的情愫 /横撇竖捺地建构 /悲天悯人的《憩园》”。诗里地理环境和心理环境显示出巨大的差异,然而,正是这种差异却更好的表现了巴金那种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割舍的对社会民生的责任心。一滴晶露折射缤纷的世界,诗人将笔力集中于此“一小点” ,精写细描地为我们展示了一个至大的巴金情怀。在诗歌细节的把握上,作者用一个很特殊的句子“掌心伸出第六根指头”,当然,这指巴金手中的笔,然而,指头和笔是不一样的,笔只是冷物,指头却和作家血肉相联,和作家的心相联。诗人一句轻巧的比喻就将巴金的坦诚和热情表露无遗。 <p> 1944年5月8日,巴金和萧珊在贵阳“花溪小憩” 结婚,此后巴金在贵阳创作小说《憩园》, 写得很有激情 ,每天写到深夜,“花溪小憩”启迪了这篇小说书名。巴老和萧珊的爱情可以用忠贞不渝来形容。巴金的爱情,不绚丽,不夸张,但他却以朴实、诚挚为自己找到了幸福、温暖、安稳的家。萧珊是第一个走进巴金内心的少女,在她之后,巴金再也不曾动情过。 <p> 有幸和不幸的是,一百零一年过去了,巴金的生活是漫长的也是充实的。而今他可能真是要小憩了。“这是一个潇潇雨落的深秋/《憩园》主人,白发苍苍/擎着心灵的灯/走完一百零一个台阶/折叠起一百零一个春秋 /在夜幕垂落的时候/摸着黑,静悄悄地 /回到心仪的憩园”,确实巴金是“摸着黑”“回到心仪的憩园”的,因为他必定燃尽自已的人生,将生命中的所有光明留给了世人,而他自己也是不需要外界的光亮的,他有永远明亮的心灯照耀。一个人生活能够有如此坦诚,一个人生活能够如此充实,我相信上帝也会给他一个憩园的。 <p> 果然,上帝给了巴金一个憩园,或者是巴金用自己的一生营造了一个憩园,在这个憩园里,他的生活幸福而恬静:“先生鹤发童颜/携着夫人笑吟吟地走来/沉浸在《随想录》的目光/洗尽深秋的浑浊与忧郁/从内心抽芽一片片春绿/拭亮家的窗口”。这是一个多么温暖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是不会斗争了,不会有忏悔了,不会有黑暗了,不会有陷阱了,不会有崇拜了,不会有巴金所不想要的一切了。 <p> 我看到,在平淡的描绘中,诗人将自己对巴金的评价与祝福,自己的理想与渴求一切都烩成一盘清炒,外焦里嫩,香气四溢地摆放在世人的面前。 <p>(三)用多种手法艺术让情感更加的浓郁 <p> 门外木《去见一个人》采用了想象的方式给我们呈现了一个细节:“他的目光站在墙上,望着来人/那样沉静,却默默无语/在群星隐退的日子,那目光/曾经阻挡住无数噩梦/象盲瞳一样闪耀,象懦弱一样勇敢/这目光使人羞愧。”诗中让巴老沉静的目光看着我们,虽默默无语,却有万千情怀包含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里:无论是梦魇般的日子,还是生死相别的日子,还是忏悔表白的日子。但在今天看来,除了清澈的眸子外,带来的更多的是我们对巴老的深深敬仰! <p>陶峻《公元2005 . 10 . 17 》 很好地运用了对比和比喻的手法:“一个大地震颤的日子/一颗星来,神六 /载着中国航天人的胆略 /归来,04:33 //一个情感失落的日子 /一颗心逝,巴老 /承着中国文学的祈福/ 归去,19:06 //玩弄笔杆子的太多 /多到拥挤排挤压挤 /无法呼吸,苍老的脊背 /驮着阳光下的阴影 //巴山是您尖硬的笔头/ 蜀水是您不竭的笔墨/ 良知的经络,牵动/一颗文脉的心//白昼里,我带着面具舞蹈/您的《随想录》开启真诚的门 /夜幕下,我的灵魂/在您文字的天空行走。”诗中把神六的胜利回归和巴老的逝去这两个落差极大的事件放在一起,让读者的情感更是起伏不定,开心的欢笑和悲伤的泪水竟然同时袭击诗人那脆弱的神经。明清之际的思想家王夫之曾经指出:“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本首诗就是较好的运用了“以乐景写哀”的方式,让我们痛失巴老的悲痛之情无限的扩展,倍感伤情。接着诗人又采用了两个形象的比喻来抒写自己对巴老发自肺腑的赞扬,把“巴山”比作巴老“尖硬的笔头”,把“蜀水”比作巴老“不竭的笔墨”,准确地再现了巴老文字的特点和众多的作品。正是“坚硬”,才能写出《随想录》那种直接剖析内心的作品,才能写出像《家》那样与封建家庭决裂的人物形象。总之,无论是触及到人们内心世界深处的《寒夜》,还是控诉旧家庭的罪恶,展现自己的社会理想的系列小说《激流三部曲》,无不在我们心里留下了深深地印痕,当我们对生活充满厌倦时,这些作品无不像“灯”一样,永远地亮在我们的前方。 <p> 焱冰《说心里话的老人》的比喻也很有特色:“巴金,一个手脚无力的老人/长时间躺在病床上/像是躺在大地的怀里 。”这里的“病床”在诗人的眼里却想“大地”一样宽阔和温暖,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拥着巴老那手脚无力的躯体,这位说真话的老人,也只有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才不觉得寒冷和孤独。巴金已经在床上躺了有6年时间,从1999年开始一直卧病在床,这6年是非常痛苦的,他曾经希望安乐死。但是人们还是希望他能够活着,因为他活着就是一种象征,他活着他所代表的时代就在延续。于是,巴金说:“我是为你们而活着。”于是,老人顽强地活着,活到了一个纪念。诗人焱冰的诗就是巴金这段病床生活的再现,正是有了人民这个大的“暖床”,才有了巴金6年的坚守,这种“痛苦”也只有巴金才能“享受”。 <p> 辛才荣 《花香百年》更是让情感四射:泪水滂沱中/ 风在云朵的背后 水在石头的深处 /只有啜泣声 这夜的碎片 /在我们的身前身后/ 乱坠为花 纷纷扬扬 (散落一地的芳香) 。诗人感情澎湃,泪水滂沱,突出的不仅仅是“啜泣声”,更有一个“香”字,那长达百年的香气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浓郁,当哭声香起,那纷纷坠落人间的花瓣又有着怎么样的一种壮观场面啊! <br> <br>指界的《一只颤抖的玻璃杯》是借物喻指、间接而达悲痛缅怀巴金的情境的:“也许老人的背影才刚刚/拐过楼梯/也许它还听到/他在同邻居说话/玻璃的杯沿/一粒忍住的泪水/久久 久久/坚持着不掉下来。”诗人让“一粒忍住的泪水”定格在你我的视野里,而且竟是那么坚强,有韧性,能够长久地“忍”着不掉下来,这种欲掉未掉的“忍”,更能让人体会得到诗人是在怎么样的一种悲恸中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啊,“忍”中更有强烈的情感在胸中澎湃起伏。 <p> 像以上让人感动的诗作还有很多,三色堇的《再也合不上薄薄的雨夜》一直敲击着我那不堪重负的心脏,这里不仅有着很有冲击力的动词,像题目中的“再也合不上薄薄的雨夜”中的“合”字,结尾的“切开我的泪水<br>”中的“切”字,都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更有着深深的痛楚在其中;而且诗歌里选择的意象也别具匠心,像信念坚强的“盘石”,仰望成的“雕塑”,通宵的“雨”,内心的“松涛”,在深刻悼念中有的还是诗人的崇拜和赞颂!袁伟的《献出或真实的声音》中我很欣赏“先生的脚步被点燃”一句,“点燃”的不仅仅是先生的“脚步”,点燃的更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像先生一样:不停的行走,献出了热情和真实,直至找到了心灵的家园。另外,像空灵部落的《怀念巴金》,佛之鱼的《哀悼巴金》,任少云的《纸质的文字也会霉变》,黑马的《悼念巴老》,渭波的《寒夜:吹箫的老人》,温青的《重生》,远观的《纪念》,离骚之痛的《最后一位抬棺者离去》等等,无不是站在自己的良心上为巴老写着纪念性的文字,或哀伤痛哭,或敬仰爱戴,或思念怀想,无不有着自己特有的书写视角,让读者在读的过程中与诗人一起起舞,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在泪水飞扬中,沉痛地悼念着巴老。 <p> “感动写作”让新诗代的诗人肩负着重任,为我们提供着更多的感动文本。有人说,“诗言志”,有人说,“诗缘情”,我对后者情有独衷。郭沫若就曾撰文指出“文学始终是以感情为生命的,情感便是它的始终”,同时指出“诗歌的本质专在抒情”,并概括了一个公式“诗=(直觉+情调+想象)+(适当的文字)”。于是,我们可以看到,大胆奇特而又瑰丽的想象及气势磅礴的“大我”的抒情始终充溢于郭沫若的诗中,从而形成一种火山爆发式的感情激流冲击着读者。新月派诗人认为:“如果只是在感情的旋涡里沉浮着,旋转着,而没有一个具体的境遇以作知觉依皈的凭借,结果不是无病呻吟,便是言之无物了。”无论是郭沫若,还是新月派的诗人,他们无不以情感本身作为诗歌的根本。个体情感体验始终是他们写作态度的中心。诗是激情的流露,太功利的人不会有诗歌;诗是童心的专利,对世对事对人没有好奇心,没有强烈的关怀,没有一片赤诚,就不会有真正的诗歌。所以,无论读诗还是写诗,都是为了唤起一种美好的情感。而此次《新诗代》的“缅怀巴金诗歌专辑”唤起的正是这样的美好的情感。<p>《新诗代》的“感动写作”还在继续着,不论是“沙兰镇灾难诗歌专题”,还是“缅怀巴金诗歌专辑”,都是《新诗代》用实际行动在书写着“感动写作”的历史,而我有幸一次次见证着这一“感动写作”的壮举。徐志摩在他的《〈猛虎集〉序》中这样说过:“诗人也是一种痴鸟,他把他的柔软的心窝紧抵着蔷薇的花刺,口里不住地唱着星月的光辉与人类的希望,非到他的心血滴出来把白花染成大红他不住口。他的痛苦和欢乐是浑成的一片。”《新诗代》的诗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群体,当一次又一次重大的事件发生时,我想,新诗代的诗人们还会一次次拿起他们那饱蘸感情的笔,去书写着自己内心的感动,去感动着更多的读者,当“白花”被染成“大红”时,我知道那是诗人的心在灿烂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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