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10:43 编辑
出洋考察篇(散文诗) 作者:山城子(李德贵)
面朝大海,神翼张开。轻轻仰躺,谁恣情得自由自在,云霞亲昵而来。
风驰云驾,郑和走过的帆路悠忽间抵达——太多故事的古希腊。盲人的感觉灵异如蛇。停下歌唱的庄重,前来迎接的正是荷马。他口中的英雄簇拥着他。阿基琉斯威武喜悦,奥德修斯洋溢高大。众神的微笑都浸透着他们深爱的小亚细亚。那个木马已经智慧成千匹万匹,驰入后世千家万家。美呀,那时的你,曾怎样跟随歌者将正义的激情辗转教化?
哇!忙得很。此前两三千年的两河流域巴比伦其楔形文字史诗已在十二块泥版上放叶开花
后四五百年又有恒河两大诗史浪涛齐驱并驾……
你话未毕既有仙乐自西北杳杳飘来。哦,是《神曲》但丁先生盛请我们前赴,转眼飘升五彩之上的“地狱”“炼狱”“天堂”。先生携着漂亮的贝阿特丽采姑娘,引导我们尽情徜徉。
我们要更西北一些吗?哦!是莎翁频频招手还有被他放逐舞台的哈姆雷特,悲美着人文主义依然淋漓潇洒。 这时,后面紧急挤过来弥尔顿接过那旗帜大踏步行走,一万多行的《失乐园》鼓荡起新兴资产者革命的信念与信心。墨写的夏娃美丽婀娜:“她那没有装饰的秀发,如丝巾披垂到腰细的部位,散卷开来。若葡萄的卷须,曲成一波一波的轮”
美呀,是不是还有亚当?他们“以身体焕发的光彩披在庄重的裸体上,看成万物灵长亦相称”
场景追着心意转幻,这是亲临了谁的家园?
美因河静静地凸凹岁月,法兰福克忆起十八世纪的天才少年。六十年的心血美彩建筑《浮士德》是谁登上了德国的文学之巅?说“纷纭万象中,皆见永恒美”是的!他还说过“不论逆与顺,无往而不美”“无往而不美---就到莱茵河来吧”。说话的人是接近过马克思的海涅,手里捧着《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哈哈~~我们欣然走了进去听一位“小小的琴女”唱遍天涯。
歌声的引导,我们重越海峡。惊喜中拜伦与雪莱正高举着火把。这是十九世纪欧洲的浪漫,理想尽在美丽的想象中呈现或勾画。再折回时是法兰西在招手,是《秋叶集》《静观集》在招手,是雨果在招手:“欢乐是我的性格,这只能怨伏尔泰,贫穷是我的家当,这只能怨卢梭”。这是《悲惨世界》的悲惨里书签一样夹着的浪漫的歌。
浪漫的歌呀牵引着兴奋愉悦到了俄国。是谁浪漫以切齿:“你专制独裁的暴君我憎恨你,憎恨你的宝座” ?啊!是俄国才子普希金他拉着他的主人公奥涅金的手,立在纷纷的白雪之上感慨唏嘘当时的莫斯科。
西望边境之外一个革命的流浪艺人边走边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美呀,这是怎样的矢志,又是怎样诗性的高标?
欧洲有太多的美意留连,美洲却喊我们去访问惠特曼一个纽约长岛的木匠。用锯子刨子凿子打造“草叶”的鲜嫩。美呀,他何以站在林肯一边用紫丁香的芳馨去怀恋?可是林肯站在奴隶一侧切合了诗人民主自由的理念?但他终于失望于后来的现实到巴黎公社舍近求远,遗憾是一种负疚的心吗?也许后悔没用艾略特那样的荒诞。
然而我们就将作别返回亚洲拜访泰戈尔的家园,他家园的那个时代交织着民族与阶级的重重焦点。脚跟紧紧靠牢工农将目光远及非洲、加拿大、苏联。亦曾有《在中国的谈话》发表,在上海与鲁迅攀谈。一部《吉檀迦利》捧来诺贝尔文学金冠。美呀,是泛神的观点造就了他嘛,还是“无限人格”不断迸发的灵感?诸多的疑问是理不清了,但这都必然与你有关…
2009-4-24于黔中文化村
2013-4-8打磨
2014-2-13定稿观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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