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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野草在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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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5 15:54: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北方夫子 于 2014-3-15 18:20 编辑

散文诗:野草在歌唱



    当那盆炭火燃烧时给与我的是一份激情,当那盆炭火在午夜熄灭时
  我渐入梦乡;不想说梦境的遭遇,那些村落和我的诗句对弈着
  搏杀着;最后是我的诗歌体无完肤、甚至连遗骸都没有。
  是啊!连骨头都没有的文字还要什么遗骸啊?又没有盖棺定论或在碑文上
  刻写着这些趋于在边缘将沉沦为野草一样的诗。
  
  有时想野草也有那种坚韧和顽强;你看见春天里那些巨石在雨雪中的撼动,
  那一定是它沉重压抑的草或籽粒萌动发芽了;尽管那巨石的
  博大和野草的细微之间;但野草还是把那些沉重的压迫
  掀翻,又借助融化的雪和雨水的张力
  把这些巨石滚落在江河湖海中,和过往的人流
  和船舶勾勒出一道道两岸人们眺望的风景。
  
  我想说野草和平民诗人的命运一样,我不想把现代诗比作百花园中万紫千红,
  她没有那么金贵和浮华;比作原野上的野草更诗意一些,
  它的性格和秉性、它的特质和顽强、它覆盖的面积几乎是华夏疆土的全部;
  我不是说那些滑稽又低俗是流派;我只想说这些春风和野火
  也烧不尽的草根或平民诗人,包括我喜欢
  欣赏的彝族那一枝独秀......
  
  诗歌是苦难的象征,远古的人们疲于生命的拮据,在夹缝和困顿中探其头颅的
  疾呼喊叫;如船工和纤夫的号子,都是在极度痛苦和沉重中爆发的。
  而我们的草根诗人,也是旷野上不畏风寒的野草,
  每一天、没一月、每一年都有新意和旋律给与欣赏它们的路人和游者。
  我且不说那些古今中外的文人的文字和诗歌,它们
  从这些野草、野花中汲取的精华后,萃取柔和。
  才有了今天被人们不断传颂的诗篇。
  
  诗是大众的把玩,但诗歌绝不是低俗的人群的淫欲之词;诗歌今天的悲哀是短暂的;
  那是文学天空上的一块阴霾;阴霾过后是绚丽的霞霭和清透的云海;
  诗歌就是春夏秋冬里苍穹湛蓝天际中衬托着的绿地,
  但它是诗意的;从低处走来的又能够俯瞰大地的标的和摇曳的灵幡。
  
  其实,野草也有扑朔迷离又剔透玲珑的魅力;如我们今天的生活,在大都市
  或多或少都患上了忧郁和厌世的疾病;渴望去乡村和郊外
  有野草的地方踏青释怀;如我们今天的诗歌中的那些
  自以为从象牙塔釉出的学院派的诗人;他们写出的诗句或得了一种怪病的梦呓,
  或是极致和偏激的融合得出许许多多的奇谈怪论,令读者费解着
  那些被奸淫后又亵渎了的文字的病句罗列。
  
  而我们的草根诗人的诗句就源于他们的土地、河流、群山和天空的真挚;
  文字是动感的,诗句是从灵魂和生命的磨难中又一次的分蘖出的;
  它的生命力和鲜活是田园中人工培育的万紫千红所不能比拟的;
  尽管生活的地域在疆域或更边缘和贫瘠的大山深处;
  但它们呐喊是当下诗歌界的最强音。
  
  我出生在有海的城市,或许上帝的赐予;也曾经享受到童年时歌德诗里描绘的
  田园风光蕴涵的诗情画意;那是一种粗犷的审美
  是原始有着神怡的画面;真是远古的部落和先们沉舟侧畔千帆过啊。
  这个城市尽管只有百年的城雕来佐证;但也有史前的遗址
  那些石斧和陶罐,陶罐中的古莲也绽放出一泓的荷塘月色;
  遗失的不但是童年还有那些记忆。
  
  今天,这个城市的进化与这里的先民的子嗣是悖理的,人口的几何裂变
  为一种灾难。太多的霓虹笼罩着,那些街灯在风里摇曳
  恍惚着昨夜的风花雪月;而诗歌更是这片精神贫瘠的土地的遗憾;
  我曾写过的海和海燕都稀缺着骨骼和峻峭,太多的影子为岁月的寒烟远去。
  
  如果说诗歌非得只有一个主题的话,那这个主题在这个海滨都市是颓废
  和衰败的;甚至连断壁残骸都荡然无存我长长的在午夜沉静在祈祷,
  为这些逝去而心寒,海的尽头还是海,河流消逝的地方
  哪里才是诗的家园?
  
  唯诗是不能取舍的土地,或许不能把意象和意境等同起来,也不可为二选一的择夺。
  生命中寓意和警示人们的太多,这就是我们诗歌的灵感;
  而灵魂为此衬托担当的不可能是一次惊心动魄
  就可能是一生一世的汲取追寻;我曾经看过那些为史诗的经典,古今中外的都有,
  但我的感悟不在于那些神性和古远部落氏族的疑团为心之寻的
  追寻辞和装饰的眼目。也不会被成为拜谒的天使书中
  那条捷径和避风港;我喜欢那些浅淡却深深闪烁的东西,如原野上的
  野草和雏菊,这些都成为奢侈的追忆。
  
  我们的诗歌正是从这里起步,其实现在的学院派也是赤脚的孩子从原野
  走出大山、跨过河流走进大学的象牙塔,在咀嚼着自己民族
  残留的血和骨骼中不断地发掘整理自己民族的生命中
  那些陨落的残片和遗骸中,才有着他们今天气场氛围,如今天充满着生命
  和神意色彩的彝族诗歌群体,也包括我们喜欢的平民似草根
  一样的诗人黑朗,我从他的诗句中汲取的很多。
  
  对于诗歌的理解,它的古老源于它的神圣,如河流一样生生不息。
  我经常为这条河流的悖论遗憾,在失望中,那些“倒视镜”
  和“倒视镜中的景物”让我发现历史可以反复,
  思想也可以割裂重置;诗歌哪或许也可以重生涅槃;我不知道,
  或许当今那些令人晕眩不已的景象使麻木的心灵
  有一次颤抖的瞬息而爆发的惊心动魄;
  今天,那些没有基因的混血的滥交产生的诡异文字,这些不伦不类的
  也是诗东西,不如当今地摊的赝品可以为豪宅的摆设或什物;
  更不如当今娱乐舞台上蹦蹦跳跳的
  说唱者有卖点和人脉。
  
  我见过那些大诗人的文集,堆摞在落满尘埃的仓库,被尘封腐烂后
  被又一次贱卖;而那些成为骨灰级的所谓诗的经典
  如锁在深宫的三千粉黛孤苦的生命
  连燃烧的机遇都没有。
  
  风驰电掣,就是追忆和回放,这在诗歌写作方面用烂的意象;而我们的诗人
  真正意义上感悟了多少?包括我自己;经常迷失在
  诗歌知识的泛滥中那些前行和倒驶的遐想,每个人都有过。
  但我们的诗人正是在这倒行逆施的破碎中求索着
  徘徊着。始终不知道世界的契合
  在无奈的视角后,人只有瞬间消失的过去;而难于看得见的未来,
  因为未来永远处于即将到来之时。
  
  凝望天空呼啸而过鸽群,我想起那一句“眼望着鸽子飞过头顶,
  晨光在教堂的塔尖显现”是诗句,延伸在
  米兰•昆德拉讨论过的一个关于“永劫和终点
  都在回归的那一刻;我不喜欢传统的人言,不喜欢迷信
  死去的人和他的东西。但我知道他们的魂魄在强袭着我们,我们是在过去时
  和现在时活着,对于正在进行时和路上的东西
  我们不知道;那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像影子一样,没有分量地
  悬浮在我们的灵魂中,或许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
  但它随时都存在于我们的诗意和文字中。
  
  我确实感觉着我们的诗歌如白居易说的原上草,虽然岁岁枯荣,但生命力
  顽强之美,不是诗人能够诗说诠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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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5 16: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支持和理解诗友的论点和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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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3-15 17:58: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看见在凛冽和料峭中野草的抖动中的挣扎,或许我们的诗人也是这样的;
  如彝族的现代诗中对于逝去和衍生的困惑;自然赋予给彝人的
  千山万壑,也给与了这个民族在诗歌创作
  获得的灵感和诗不断沿袭的生命。
  
  今天,我看到彝人的现代诗歌里的一些忧伤或悲悯的情结,
  不能单单是乡愁和根的问题,还有对于历史和人们的
  偏激和不公的抗争,或许表现在诗人的诗句
  就是一种心灵的挣扎和天问。
  
  我读过这个民族的诗歌,确实感到过去还是古老即使现在,人们对于
  这个民族的冷漠;他们几千年来对于地域的理解
  和对于外界的渴望和疑惑,保持在那颗
  灵动的眸子里,跃然在白纸宣泄出的诗歌中;这个民族的不屈和沉默
  都淋漓尽致在诗歌里;我从许多充满哲理又沉重的诗句
  和文字中随处可以扑捉到,包括诗人黑朗的诗歌。
  
  诗歌确实如一个诗人的诗句所说:“从一根麻绳往另一根缰绳上奋力挣脱”的
  过程,那个过程中的人就是诗人;这沿袭了几千年的
  攀爬和挣脱中,我们的诗经还有我们少数民族的诗人们创作的史诗
  也是这道风景中的一道道深邃的痕迹
  包括我们早期部落的岩画和栈道涧那刻勒出的印迹;我读过
  卡夫卡的桥,那是心灵的纠结成不能泅渡之苦。
  
  我有时不屑地以为文学和诗歌也是人类初始的一种游戏,并没有戏说的
  那样神圣;或许这是对于当下诗歌困境的一种很悲哀地理解,
  这就是我想愚钝地对待和解脱的遣词。
  其实我也在挣脱着想神祗那空籁的境地而努力,包括我今天义工于这个
  诗歌论坛,分分秒秒都是虔诚的对待我的诗神们,
  不想有一丝的疏忽和不敬。
  
  但诗歌王国的子民们,你们当需努力啊!为自己的诗家园,但今天
  为一些巨细或不尽人意而失落,有时想;今天这些
  都是徒劳的,那个挣脱和挣扎的歧义,
  人离不开绳索的隐喻潆绕着我,包括我对于诗歌的堵截的意象
  之苦——不如我生命中一声长叹。
  
  我还是相信野草的力量,如水的力量一样,滴水穿石;而野草
  可以经过几千年的萌动发芽。生生不息的生命
  把一座山脉改变或不复存在,但野草的生命
  却是延续传承的越是在艰难困苦和贫瘠中它的生命力更坚韧,
  如我们的草根诗人的那份执著,才有今天这些
  草根诗人写出穿透生命真谛的诗歌。
  
  如已在天堂的大师夏衍所说:“世界上气力最大的,是植物的种子。
  一粒种子所可以显现出来的力,简直是超越一切。”
  这些寓意的文字源于一个实验用野草的籽粒分离人的头盖骨;
  这个或许需要检验和时间。那么,你看见过被压在瓦砾
  和石块下面的一颗小草的生成吗?它为着向往阳光,
  为着达成它的生之意志,不管上面的石块如何重,石块与石块之间如何狭,
  它必定要曲曲折折地,但是顽强不屈地透到地面上来,
  它的根往土壤钻,它的芽往地面挺,这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阻止它的石块,
  结果也被它掀翻,一粒种子的力量之大如此。这就是我崇尚
  野草的缘故是它的能屈能伸的力,有韧性,
  不达目的不止的恒心。
  
  对于诗人和诗,我们也可以这些寓意他们,就不会感觉诗歌的今天
  是诗人吟诵的边缘挽歌;我们或许从春天萌动的
  这些绿莹莹的野草得到一些启迪。或许
  我们的现在和我们的诗人们是沉默着的,但我们从我们的少数民
  涌现出的那些充满生命力的诗歌创作又感到充实;或许诗人
  在构思创作瞬息的那段空白或空虚。预示着我们的过去
  已经死亡。我们的现在也行走在死亡的路上;
  但我们对于文学中的精华诗歌创作没有失望,她是沿袭的传承的
  不会消亡除非人类居住的这个地球毁灭;如我曾经说过的
  江河不枯,诗歌不死;即使绿洲蜕变为沙漠,也有诗的魂灵存在,
  那些几千年的胡杨可以佐证;它们不管凛然
  还是屹立不倒,今天;它们在风中给过往的人们
  和驼队吟颂着新时代的边塞韵律。
  
  作为喜欢诗也可以行吟一首诗的人,常常生活在童话和自酿的沉醉中。
  
  诗人也是在时光隧道中迷失的不能轮回情人;我想到了米兰•昆德拉讨论过的
  一个关于“永劫回归”的观点(这里叙述的是米兰•昆德拉说
  尼采和哲学家们纠缠的一个神秘问题)
  人在永恒中是不能回到被消灭了的过去的,除非他深陷于疲倦的回忆之中,
  否则便是人的悖论或不知诗的湿人。
  
  对于喜欢诗歌和写诗的人,过去的生活中,我们都被生活囚禁在两种掐头去尾的
  虚无之间:已逝的靠回忆、未来的靠想象,中间的这部分
  或许是这两种时间纠缠裹胁的结果,但我们常常要挣脱中间这部分的胁迫。
  这几年我看到诗歌的流血和诗人在自己的血泊中殉情;
  我不会如屈子那样叩问苍天或沉湎河流中;我喜欢野草那份禅境,或许有原始
  野性的因子,我还是喜欢,我脑海时常浮现这个意境。
  
  我不是屈辱与现实或甘心堕落;既然宿命中为写诗的人,这样,那我们就如春天
  旷野上的野草一样;其实做野草或被那些大诗人称为草根诗人有什么不好。
  对于这些。我感觉野草不但其生命突显的卓卓,
  还有它是有源头可以追溯的。当下自诩为大诗人的学院派
  和诗歌大树上的枝枝杈杈衍生的流派都是野草,而野草派生出的另一个“野草”
  派系,他们的根系都是华夏诗歌王国的族群或部落氏族。这些说明
  诗歌的子子孙孙有着是无穷尽生命力。
  
  我想起诗歌,或许有如一些诗人一样有着坎坷的命运;在那贫寒的老屋里
  我看到的诗经。那个有着黝黑健硕面孔的老者,曾是黑彝部落的
  一个酋长;他在吟诵祖先口传心授的关于太阳与火的史诗。
  他的眸子比老屋中那盆炭火还闪烁,手里那个经轮不停地转着,
  老人深邃的眼睛中有穿透的诗性。
  
  我也在冥冥中想着祖先是诗意,火盆中跳跃着火舌,初始的燃点是野草,
  在燃烧中的祈盼的,光明和黑暗是没有颜色的,诗歌如火;
  火——这人类生命的升华契机,因为有了火
  把万物甩在后头回来又引领它们前行,又紧紧地把万物和万灵的存在
  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过去人类因感知而存在,它先于
  万物的苏醒而存在。今天人类也因为
  他们的智慧化为欲望陷身于此岸的痛苦,总是希望在梦想的港湾里
  拥有一个安顿心灵能够诗意地栖居的彼岸世界,
  这成了人类精神提升的永恒动力。
  
  我凝望那盆炭火诗意地舞蹈歌唱,那些缄默的火色旋律和交响如诗
  如画地闪烁,那盆炭火燃烧时给与我的不但是一颗
  燃烧的诗心,还有春天原野上那铺天盖地
  郁郁葱葱的野草般的欣慰......
  .
  ————北方夫子
  201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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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5 18:42: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说野草和平民诗人的命运一样,我不想把现代诗比作百花园中万紫千红,
  她没有那么金贵和浮华;比作原野上的野草更诗意一些,
  它的性格和秉性、它的特质和顽强、它覆盖的面积几乎是华夏疆土的全部;
  我不是说那些滑稽又低俗是流派;我只想说这些春风和野火
  也烧不尽的草根或平民诗人,包括我喜欢
  欣赏的彝族那一枝独秀......
  
  诗歌是苦难的象征,远古的人们疲于生命的拮据,在夹缝和困顿中探其头颅的
  疾呼喊叫;如船工和纤夫的号子,都是在极度痛苦和沉重中爆发的。
  而我们的草根诗人,也是旷野上不畏风寒的野草,
  每一天、没一月、每一年都有新意和旋律给与欣赏它们的路人和游者。
  我且不说那些古今中外的文人的文字和诗歌,它们
  从这些野草、野花中汲取的精华后,萃取柔和。
  才有了今天被人们不断传颂的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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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5 18:4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问候诗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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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6 10:12:52 | 显示全部楼层
质感强烈的作品,大家一起关注赏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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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6 14:25: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家伙真的有气魄!不赞一个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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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6 14:32:2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气厚重,诗质感强,诗化理论,诗意论诗,给我启迪。拜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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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6 16: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但诗歌王国的子民们,你们当需努力啊!为自己的诗家园,但今天
  为一些巨细或不尽人意而失落,有时想;今天这些
  都是徒劳的,那个挣脱和挣扎的歧义,
  人离不开绳索的隐喻潆绕着我,包括我对于诗歌的堵截的意象
  之苦——不如我生命中一声长叹。
  
  我还是相信野草的力量,如水的力量一样,滴水穿石;而野草
  可以经过几千年的萌动发芽。生生不息的生命
  把一座山脉改变或不复存在,但野草的生命
  却是延续传承的越是在艰难困苦和贫瘠中它的生命力更坚韧,
  如我们的草根诗人的那份执著,才有今天这些
  草根诗人写出穿透生命真谛的诗歌。
  
  如已在天堂的大师夏衍所说:“世界上气力最大的,是植物的种子。
  一粒种子所可以显现出来的力,简直是超越一切。”
  这些寓意的文字源于一个实验用野草的籽粒分离人的头盖骨;
  这个或许需要检验和时间。那么,你看见过被压在瓦砾
  和石块下面的一颗小草的生成吗?它为着向往阳光,
  为着达成它的生之意志,不管上面的石块如何重,石块与石块之间如何狭,
  它必定要曲曲折折地,但是顽强不屈地透到地面上来,
  它的根往土壤钻,它的芽往地面挺,这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阻止它的石块,
  结果也被它掀翻,一粒种子的力量之大如此。这就是我崇尚
  野草的缘故是它的能屈能伸的力,有韧性,
  不达目的不止的恒心。
  
  对于诗人和诗,我们也可以这些寓意他们,就不会感觉诗歌的今天
  是诗人吟诵的边缘挽歌;我们或许从春天萌动的
  这些绿莹莹的野草得到一些启迪。或许
  我们的现在和我们的诗人们是沉默着的,但我们从我们的少数民
  涌现出的那些充满生命力的诗歌创作又感到充实;或许诗人
  在构思创作瞬息的那段空白或空虚。预示着我们的过去
  已经死亡。我们的现在也行走在死亡的路上;
  但我们对于文学中的精华诗歌创作没有失望,她是沿袭的传承的
  不会消亡除非人类居住的这个地球毁灭;如我曾经说过的
  江河不枯,诗歌不死;即使绿洲蜕变为沙漠,也有诗的魂灵存在,
  那些几千年的胡杨可以佐证;它们不管凛然
  还是屹立不倒,今天;它们在风中给过往的人们
  和驼队吟颂着新时代的边塞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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