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朱崇明 于 2014-7-13 05:09 编辑
生活的数论朱荣兴
一
草地,夏花,绿树顶组成等差数列,那草的根须与太阳是两个极地, 一场夏的热风把它们焊接在一条抛物线上。
所有盛大的庆祝都不过是旋转这条抛物线,世界就似由此生成的抛物面,诗人们都拥挤在抛物面的焦点上。
猜测白话诗,学院诗,流派诗谁将胜出。他们都背着一副双曲线,数列着手心里的一个个虚数,试图平方后还原一个实数。
同时一致连续地调整自己的马鞍面,期望用微分法把一场夏雨切成薄薄的云片,像如今风靡的三D打印。
可是草地貌似一个复数域,所有的实数都拥挤在一条呆板的直线上。上演的精彩话剧总是在飘幻的八卦限中。
我们都排列在小数点后,有人将我们重新排列 ,可是十三亿元素这个大组合与另类集合格格不入。 积分后的体积仅是他们的零头。
我们习惯了生活中的无理数,厌倦一个个循环节,规避着,不用幻想,就把自己垒成虚数。
二
生活是实数,柴米油醋是小数,房子是七位数。
诗人是虚数,俩人诗人往往是互质数。
社会是无理数,老百姓是排在小数点后面的一串数码。
三
人生像一个多元函数,生活的道路上需要步步推算。
人的生命就象一个不定方程,存在无穷多个解,有些捉摸不定。
人生的规划也是线性规划,需要不住地添加黄豆芽
人生一直在计算概率
一
赌博产生了概率论,一小半的赌徒成了数学爱好者,另一大半赌光了人生。
掷一枚硬币正面向上的概率是二分之一,对人生作一次赌注,成功的概率远低于此值,所以明智的人,揿灭了非份的念头。
从一副扑克牌中任取五张恰为从小到大连号,这一事件实现的概率仅为:分子是9乘1024,分母是54,53,52,51,50连续相乘。
几万分之一的机率,约等于一只猴子在打字机上敲出一首诗。
纵然你连掷两颗骰子,二次都大于三点的概率,也仅为零点二五。谁能经常不败?
盲目的赌徒,所作的都是小概率事件,聪明的赌徒,计算赢面的大小。
你在人家的战略后院打楔子,那得计算阴谋的条件概率。
有的人不需要计算成功的概率,因为他继承了先人得道的衣钵。
有时,我们失去的是一片森林,而捡回来的只是一匹树叶。
因为每一道坎闯过的概率是零点五,连闯三关闯过去失败的可能性是八分之七。
失败的概率总是大于成功的概率,失望的事件总是大概率事件。
成功的概率总是小于失败的概率,成功的事件总是小概率事件。
概率不是可以从心定义的,小概率事件不是可以推倒重来的。大概率事件,不是必然发生的。小概率事件,不是一定不发生。
生命的凋谢是必然事件,再晶亮的露珠也一定会破膜坠地。
人生一直在计算概率,以及作为别人的骰子帮他实现数学期望。
常常地,纵然电算机再快,算出来的也是小概率,纵然知道概率很小,有人仍然不计成本,固执地往死胡同猛闯。
,
二
几乎都是随机事件,秋叶坠地是必然事件,草根长成树是不可能事件,有特权的时代唯独傻包子迷信等可能性事件。,
互斥的城市与村庄、对立的荒沙与草地,.随机变量充斥的市面,
我将各行业各人等实现所得收入的概率,做出分布列 ,期望值高山低洼、方差大得惊人,哪里还有正态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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