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一场故事,似乎总是要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很久很久以前,天更蓝水更清人更纯。 不用设防,可以掏心可以不用口罩可以饮一江春水。 不用奔波,可以江钓可以采菊在东篱可以看一江春水向东流。
于是,池塘边可以是荷风柳岸, 一潭清水,一池莲荷,一湾垂柳,一两小儿, 不闻歌管琴瑟,不闻朗朗的洋文西语, 间或一句两句唐诗宋词的演绎,便成就了一个水墨的风景。
风是轻风,雨是及时雨, 总在最需要的时候,南来北去,润物无声。 雪也从来不曾爽约,飘飘洒洒,纷纷扬扬, 在每年最喜庆的日子送来一年的丰收希望和瑞祥。
还有花,桃花杏花,杨花荷花,菊花桂花,各种各样花, 不是开在小院,也不是开在后庭, 时节来时,陌上花自开,恣意招展,恣意招蜂引蝶, 像极了美丽的村姑村妇,天然不用雕饰。
明月也来凑趣,满月时月倾如水,无月时星满萤飞, 没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和暧昧, 却也有月出惊栖雀的清幽,也有春江明月夜的朗润, 满空的清霜满野的银辉里寂静无人语,正适合一个人沉思。
而在故事的结尾,并没有哀怨的悲情,也没有皆大的欢喜, 一个平凡的轨迹总是预示一个平凡的结尾,淡淡地不用太多的渲染, 而对旧时的回忆也只成了一个人在睡前闭上眼时的默想, 谁也不是谁的过去,一如溪水一样的清浅,无遮无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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