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山》
我崇尚爱情,我来了。 那个节奏在加快,我绷紧的神经一度幻想着爱情的发生,山上山下,山里山外,偶遇的可能性趋向于零。 爱的人在远方,山知道。山是一张冷脸,却接受伪装,试着救赎我的疲劳,和精神的碎。 我是虔诚的,我的歌唱或呼喊,在山里回旋,像雄鹰的翅膀,如约醒来。 天河山,爱情山,老的故事,叠加的疼,新的内涵。 让心静下来吧,爱情就会像天河山一样有了安静的形状。那不是一个人的梦,更不是一个人的蓝,那是词语结晶的颤抖,那是爱情洁净的诞生。 天河山,我来了就不想走了。在鹊桥的一头,我在等,怀着永不泯灭的心跳。我爱的人,你也会来吗?
《天宁寺》
我来开会,静心听讲的时候,却被寺院的钟声打动了。 让我分心的,是佛缘。 多么近,仿佛耳畔的呼唤,我难以自拔。 我精神是抽象的,但却是理智的,清醒的,在不自觉中,我的灵魂已经完成了皈依。 我的佛,你接受我隐忍和寡欲的肉身吗? 我已经看空了一切,尘世多么轻,多么卑微,多么繁杂和肮脏。 那些美好的,那些曾经的细节,那些过往云烟,那些邪恶,还有那些歌唱,衷肠,肺腑。 时间是不朽的,也是连续的,像我的虔诚。 天宁寺,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啊,早已远离了人群,请收留我,给我一席之地,断绝外界的喧嚣。 我要做一个神性的名词,潜意识里脱离了动词,形容词,副词等等。
《扶住黑》
黑,是悬浮在空中的孤独。即使浓密,厚重,凝结,甚至回旋,上升,但往往不合时宜,往往趋向静止,或者瑟瑟发抖。 黑是碎的,是些小的颗粒,不规则,不系统,有时候被月光搞得很无奈。 月光是黑夜的真相。一把利剑,把夜一分为二。一半是梦幻,一半是歌唱,两者可以相容,又可以相约同时醒来。 夜风很固执,一吹,黑就晃,朝着虚无。 从远处赶来的手,扶住黑。手本本分分,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自然而然,轻轻。 扶住黑,不仅仅是手,还可以利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比如肩膀,比如胸膛,还比如大脑和精神。 像是相依,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接受》
该来临的,还未来临的,一切不可解释。 那是必须,那是约定俗成,那是亢奋的繁殖,那是刻骨的尖叫。 接受吧,孤单或者喧闹,疼痛或者快感,灾难或者幸福。无关修辞,所有的努力尽显旁观者的姿态。 没有任何暗示的停电,丢失了很多已经所属的文字。那些我已经得到,却不经意间失去。 多么无奈啊,我还未遂的欲念。我不断的交出自我,我想换取更多的大我,新我,甚至别样的我。 受牵连的文字,修辞,还有众多看不见的悬浮,尖锐,质感,在悄悄中,完成彼此的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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