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最后一天》
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只是虚构了一场了闪电。 暑假结束了,我还是想逃。 所有的空白都太空了,还是容不下我。 最后的一天还是陌生的,多么遗憾,我也不是新的我。 雨季也走了,天空很蓝,蓝得像我熟透了的梦。 我的黑暗还活着,风也活着,我的身体还活着,另一个我却在和我擦肩而过。我感觉到了。 我不断接收到另一个我的回音。
《舞者》
舞者,往往先前一步,矗立舞池的中央,一动不动。 那个姿势,其实就是千百年早已设定的结局。泛着多个时代的年华,追讨鲜为人知的债和逝水。 音乐响起,试图改变经年的流淌。那些都是跳跃的,翻飞的,悬浮的,缠绕的,从未有过的形状和描述。 后退一步吧,就会更加理智。所有的映像就会因一种寂静而幽暗,所有的密度就会因为一种唯美而波动。 舞者,再一次的让躁动的身体叫醒了灵魂。那是浑然天成吗?一度混淆了现实和虚幻的边界。 当音乐消失,真正的舞者也会戛然而止。像一枚钉子钉在那里,多么执着,享受无边的掌声和法则。
《秋天的树》
枝头越来越重,影子在阳光下有些倾斜。 那场分娩,不再是秘密,纯粹是一场张扬。 所有的台词都是救赎,用饱满,硕大,黄,习惯性的歌唱。 风不是必须,也不是所需,它来与不来,始终未曾脱离了集体,那是一场叠加的情感,让秋天的树有了幸福的形状。 时光散落了一地。叫醒了匍匐的草。 果实发出了尖叫,惊飞了栖息的鸟雀。 一种微妙,并不是软弱无力的,更不会妥协,或者降从,那是一种宿命的长大,由里及外,诉说着平凡和不朽。
《汲取》
从哪里开始,到什么地方结束?一连串的问题,次第或者反复出现。 风景都是新的好,旧的肯定在逃。 灰尘就是灰尘,没有营养,轻轻一吹,也换不来飘落。 有场真实的火焰就好了,好的感觉让我更舒服。不仅仅是燃烧,还有噼噼啪啪的响声,让敏感的神经异常的兴奋。 那些都是大段的词,放弃了修辞的使用,而变得更加直接和锐不可当。 寻一片寂静之地,根植自己的魂魄。 大胆的打开月光,等待着自己被再次的命名。
《靠近》
靠近,慢一些。刚刚好,挨着,并不接触。 没有任何事件的发生,彼此也没有任何的链接。 多余的毛刺被安静的时光细细打磨,并一一收回。甚至多余的词汇,都是副词,也在消逝,或者飞翔。 在一个个镜头里,定格。所有的角色,必须重新思考,台词也精挑细选的,流畅了许多。 用来发誓的细节,藏着怨气,在舌根的底部,一点点挤了出来。
《遗址》
曾经的辉煌,要在一个瞬间穿越一个世纪,或者更长。 那是细节,无声的吟唱,也就无声的碎。 物是人非,思念的河流在记忆深处,再次干涸。 一段历史再次退到一个狭窄阴暗的角落里,整个的旅程也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那不是拒绝,而是叛逆。 我们对待历史总是爱恨有加,肆意抒情,大声的评判,如同退无可退的信仰。 遗址就在那里,我大声的呼唤,就会把内心的凌乱喊出来,虽不能创造什么,但一定释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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