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
多年以后,我就老了,走不动了,离死亡越来越近了。这个时候了,我想问的问题的是:你在哪? 身边,还是心里?现实,还是天堂?文字,还是记忆? 多年以后,一切按部就班的,该来的一定会来。我,还有你,还有其他的人,都不可逃,不可交换,不可替代。 风,乱了方向。黑,麻木了神经。孤独,也不是静止的。没有回头路,没有明修栈道,更没有暗度陈仓。 多年,是多少年?从此刻开始,为时晚吗? 那是缘,用虚构的白在慢慢复述。
《在秋天》
在秋天,还是去田野里转一转吧,那些繁忙,到处在交换着什么? 像是一种错觉。 那些生病的句子都好了,月光也白了几分,果实沉甸甸的,努力克制着醉意,黄是成熟的色彩,也从字典中抠出来,到了人间。 我们相思了太久,所有的诺言一一实现。那些情话,永不会超载,它只属于农村,属于田野,属于老实巴交的农民。 风不是薪水,它吹过来,只是赠与。 在秋天,行李都准备的简简单单的,该上路的时候,就一身轻松的走吧。 不一定有阻拦,如果有,你执意要走,也没人能拦得住啊。
《夜雨敲窗》
淅淅沥沥,一整夜,真让人闹心啊。 秋更深了,睡眠也没有预言,叮叮咚咚,像冷涩的典故。 好似有风,卯足了劲,在后面推黑着往前走,黑且战且退,藏匿于大地之上的各个角落。 道边的树,好像受了惊吓,瑟瑟发抖。它好似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躺在硬的发凉的床上,暗自整理一些孤独的词汇,我运用白描的手法书写我的心绪,弃用了修辞和隐忍。 夜雨敲窗,是一种暗示还是错觉?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我相信苦苦的等待,也是一个偏方,甚至可以治愈多年的疑难杂症。
《好像》
好像也还有一定的差距,不可能重叠和相符。 只能说近似,大致,差不多,或者雷同。 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即使走相同的路,所经历的事完全不一样或者相反,感悟或者幸福的指数也就相差甚远。 即使平行,即使简单的对照,即使相互印证,即使相同的意愿。 好像,在没有碎之前,是一种暴力。那是种暧昧的倾向。 不可轻易删除。只能大声的惊呼:好像!
《深呼吸》
用力,不必在意自己的丑相。 呼和吸,一前一后,像一对孪生兄弟,尽情的玩耍,形影不离。 我想弄清一件事,却把与之关联的很多事,搞得很乱,很糟,很似是而非。 存在,即使是一个空壳,一度自我遮蔽。 那么决绝,坚持了十秒,二十秒,却又本能的对抗。 呼吸,一问一答,一唱一和,时间被打碎了,丢给了它们。 屈从于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