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8 10:50 编辑
《后三十年》
和前三十年不同,未曾经历,也没有感知。 一个问号,有点迟钝,像驼背的自己。勉强的直一直,不能坚持太久,像要倾倒的庄稼。 风不来,就不是帮凶。如果风来了,风就是看似多余的部分。 我过去无法接近的那个人,后三十年可以大胆的接近了。歌唱也是大声的,有点变调也没有关系,我们的耳朵的确有点背了。 听不见的东西,我们就用昏花的双眼相互搀扶,那是情感的本真,没有镜子映照出过往的羞涩。 后三十年,就把东和西牵到一块了,剩下的日子如果再不好好过,说没就没了。 一切都在继续,就像幸福的进行时。
《今又霜降》
风的语气突然变得生硬了。 所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田野里的麦苗,道路两旁的树,还有流淌的河流,一度保持着绵密和清醒。 落叶不语。它的偏见近乎某种宿命。 一个叫做暧昧的词语也禁止发言,所有的梦,所有的醉,在记忆里如同带刺的玫瑰,有红,有白,有混沌的朦胧。 太阳的脚步匆匆,浮动的影子贴近了地面,或者在更凹的地方选择了匍匐,抑或崩溃。 腐朽的泥土被无数只热情的手紧紧抓住,此刻的飞翔像极了褐色的心事。 这就是深秋,或者更远。霜降到了,所有的过往如同锋利的噪音,不能逆转。
《天气》
没有秘密,我喊出来的声音,异常微弱。 就当是一个空格,在键盘上轻敲。 好多浮云,静静地飘着。风不是追逐,而是领跑,或者背负。此刻也没有绳索,也无需绑缚,放牧的孩子不知去向。 那些鸟还在,近乎静止。那些花还在盛开,近乎静止。那些草还在生长,近乎静止。那些睡眠还在,早已反复醒来。 再大声的喊上一嗓子吧,就会很幸福。那是一种自我的较量,无需孤注一掷,不做过多的停留。
《夜那么深》
夜那么深,很多人一头扎进去,就不见了。 黑在包裹,一层层,像棉絮,释解我的原罪。 月光多么无辜,在那么远的地方,只能看,却不能说。醒着,刻骨,穿越了时空。 梦幻没有轮回。 所有的不幸,我宁愿相信,那是媒体报道了一条虚假的消息。 风不动,所有的道路消失不见。
《平原大雾》
只有声音,用最锋利的部位,刺来刺去。 白和冷摆设一般,是两个最没有力度的词,淹没在迷迷蒙蒙的蝴蝶中。 最初的光亮和记忆都是碎的,我为它助威喝彩,在角落里寻找丢失的快乐和温暖。 地平线之下,才是最安全的。隐匿成灰的小草,遥相呼应,吐出鲜艳的光辉。在地平线之上,所有的撞击都是试探性的,偶有的硬性,不可避免。 那些悬浮,都是颗粒状的,像天空的静止,排列或者叙述。 期冀一场风吧,风抡起大扫帚,像扫地一样,把平原扫得干干净净。唯有太阳像被刷新了一样,让光一直很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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