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城子 于 2014-11-6 22:38 编辑
与美浪漫月宫(散文诗) 作者:山城子
端午停在端午这天,奔月号飞船停在我家落地窗前。我说美呀,你快梳妆打扮,今天咱们广寒去浪漫。 千年的盛会千年一遇,数千位古今诗人前赴论坛,组织者是大唐的翰林太白仙,他早早发来邀请函。 主题是“浪漫主义·昨天与今天”要求人人发言。分给你我合作的论题是:《举例说明当世创新的浪漫》。
啊!风飘飘兮不吹船而吹衣,月宫将芜胡不去?嫦娥开心舒广袖,迎来千年的大欢喜。 广寒大厅缤纷霓彩,诗祖诗仙诗圣诗鬼诗魔诗王都到齐。打拱作揖握手拥抱喜泪交流嗡嗡隆隆如群蜂采花蜜。
轮到我们了!快进入情境,诸位先辈先哲敬请合目——为哪样要闭眼睛?——嘿嘿!因为这是《裸泳》。 我们只截取其中一段。曝光他——四川的小伙子罗锡文肆无忌惮地脱颖:
“啊,在光波上吹笛的人/ 是否彻悟?/ 是否干净?/ 也可否与我一起/ 把远逝的时间吹亮?/ 像肉体,像挂着青春 的老树/ 也把我悬望,把我没有衣服的思想悬挂在水中”
仅这八行已经凸显了现代浪漫主义的光芒。是基于如何的“彻悟”才获取了“把远逝的时间吹亮”的想象? 而焦点在于“我没有衣服的思想”这是怎样疾于商品世俗的痛楚?来理想这个世界不再有伪装啊!
“山伢子,我插一句!”(哦!是主持人太白要把话讲)“你评析得很对——浪漫主义笔法都是痛楚出来的。 比如诗祖的《离骚》就是痛楚那个昏庸的楚怀王;比如我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如何不是痛楚玄宗那个大唐? ‘大道如青天,独我不得出’都是怀了高迈的济世理想,才无可阻挡地语言放浪,语言放浪…”
哇!诗仙说得太好,论题顿起高潮。唏嘘嗟叹席上一阵议论过后突然静悄悄。 美说,好咧!先生们女士们敬请闭眼,在水里尚可浪里白条,这回是《裸舞》大厅灯光之下,眼睁睁看怕走失味道!
“我温暖如黑夜/ 我柔曼如虚空/ 我打开节奏,我就是美的总和/ 我是光年,植被之外的婴儿/ 在明月的子宫里疯狂地/ 吸收羊水和朴素的真空/ 上帝在时间里——子宫之外 敲打着门——/ 那已经为形容词关闭的门/ 呼唤我的肉体/ 为失明的眼睛盛开”
哈!又是不穿衣服的浪漫,居然不怕引来警察严办?但警察也有警察的局限,“美的总和”他们看不见. 更不认识“光年”。但这是怎样的理想痛切于心!还要求助上帝“呼唤”。天下的眼睛为什么都“失明”了? 要用“盛开”拯救而必须除却一切伪饰一如毫无纤碍的全裸旋转.确实,确实,确实呀……古今人物,纷纷礼赞。
美说,再举一例浪漫的还是川籍小伙儿罗锡文。下面这个片断选自他的《裸奔》:
“啊!我裸体的远方所建造的终点/ 和一个物质永久的爱侣——一只/靓丽金色乳头的诗歌之王 把我接住而狂吻,以光年对时间的迁徙/ 把我遗弃,把我裸露的太阳踢向/蔚蓝的腹心/ 我是唯一在飞翔的老虎/ 把玩着对所有老虎残暴的思念”
嚯!这回是一丝不挂而狂奔,却朦胧成布雾裹云。理想设在那个“终点”,是诗歌之王的“狂吻”。 却因太远的距离(光年)而被“遗弃”,遗弃不了的是昂扬着的精神(裸露的太阳)尽管被“踢向 蔚蓝的腹心”(反而不错)…至于会飞的与不会飞的老虎,我实在不知所云,只能移交给在场的先知先觉们 来智者见智,仁者见仁……
哇!会场炸锅了,杂沓着古今不同的声音:“当下的后生一痛苦就成狂人,这样刺激的浪漫是否过分?” “毕竟走出了游仙呀,把传统笔法推向了创新!”“那总得让人看明白呀,太多的借喻就封堵了阅读的大门” “有什么读不明白呀,不就是光着身子疯跑吗!”“对对对——就是一丝不挂,就是《裸泳》《裸舞》《裸奔》!” “好热的五月天不妨大家也都退去包装和个《裸饮》!”“什么什么,来个裸饮!都疯了吗——你们?” “就是要疯!——不疯,如何浪漫起来又如何做个诗人?”“啊哈哈哈…退,退,退…退光了我们一起裸饮!” “啊哈哈哈…满上满上满上满上了我们就裸饮!”
哈哈!我们悄悄撤吧。好,你抓牢我的裙裾乘一朵祥云回奔……
2009-5-27于黔中文化村 2014-11-6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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