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方夫子 于 2014-11-28 09:07 编辑
快下雪了
快下雪了,那些羞涩的枫叶抖动起来,或许是一种牵绊
它没有听到河流的呼啸,倒是漫山遍野的苍凉屹立着
被树丛屏蔽的远方,露出浅浅的的蓝,渐远的鸟儿,如在画布上流淌的笔墨来去匆匆
一个部落在史前的惊恐中,河流倒立着,那些低于海面的都黯然失声了
大地在舔舐着深深的伤口
你渴望的涛声,被风洗劫,弱弱的摇曳被雾摺叠成起伏的黛色
那些卷曲在车里的人群,咳嗽着,惊恐的眸子一起向着窗口
痒,在季节的喉结里渴望有清流来清洗这些尘埃
我看到菊,斑驳的身体褐色的、黑色的白色的;都成混沌色
那些枝头的白,不是棉絮,也不是鸟儿的巢穴,落满街头的梧桐枯叶,被人们踩在脚下
而池塘的枯荷,却有另一番美的隐喻
生命没有贵贱如玉,漂泊或被点化过
一个在旷野或河流中,一个被把玩供奉着,只有意念如季节的暧昧一样,雪总是在虚拟着一个又一个童话
如僧侣,在超度自己或众生的欲望那燃烧不断的香火
割断
彻底割断吧,那些苇颈,如割下头颅一样,溅满的都是血
你说水性杨花也好,他说头重脚轻也罢,让人们去说吧——如那条河流
千百年来流淌,今天被称之为古河却变迁了
我想没什么海枯石烂,也没什么不能不巧的,包括爱情
你的消失,他的出现,我的选择;都是一样的
没什么悔恨,也就没什么遗憾;希望你我都淡淡地忘却
曾经的,不要掩埋和深藏,那只是一个梦
或擦肩而过。一个向东的鸟,一个向西的鸟,或许在时空中相遇,即是缠绵过也是命运相惜吧
就彻底割断吧,不要藕断丝连,你有你的,我有我的——飞翔
浅浅的苇丛.
看到你的阴冷,我不屑一顾;在这诗的洋流里,你或许澎湃,我也可以颓废
那些从骨头溢出的酸,使你越来越腐朽,也挑剔
被捧高的河流,倾泻下来,那些意象的箭镞泛着寒光
我弄不懂这个诗的勾当。为自命不凡而喧嚣
这个坛子酿的狗恶酒酸,那些打油矫情,做做如小女人的花裙,打着补丁,露着粉色的屁股
我不行。骨子里的血是红的,热的,头发都被撑直骨
骼或许因肉体消瘦,但从未畸形
来自青铜器的民族,那些文字深刻在肉里,诗也如河流一样汹涌
野性与面孔一样,预览着那片江山
看日月隐去或崛起,都一样不变,那银蓝的肤色
性感的是,望不尽的浅浅的苇丛
爱情,欲望,美的,清流,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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