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戴永成 于 2014-12-21 07:56 编辑
诗鸟啊,诗鸟
——和《诗人》
文/戴永成
中国的鸟很多,诗鸟也很多,但赝品的鸟越来越多。 泱泱诗歌大国的中国诗鸟群,只能隔海观望:那只在印度洋飞得最高的飞鸟像夏花一样灿烂,像秋叶一样静美。那只飞鸟,以诗歌的翅膀震颤着世界与后来者的灵魂。 而中国,漫山遍野的诗人。正统的、旁系的、流派的、野生的、阳春的、巴巴的、高贵的、卑贱的、网络的、纸刊的、名牌的、民间的、草根的、城堡的、乡土的……就像那些鸟,自己飞得很高的少,被风吹得很高的多。
在现实的中国诗坛上—— 有些诗鸟如春风得意,诗的羽毛高高在上,诗的翅膀胡乱煽情,诗的内核长着肿瘤。 有些诗鸟善于用眼捕风捉影地写诗,用爪罗列词汇地抒情,用嘴无病呻吟地乞讨。 有些诗鸟专学鹦鹉八哥的嘴,或人云亦云,真假不明,或善恶不分,美丑不清。 有些诗鸟癫狂起来像疯子,或神经错乱,语出狂言,或叽叽喳喳,自谓清高。 有些诗鸟温柔如水,或谈笑风花雪月,或抒情花好月圆,或叙述小桥流水。
其实,中国的诗鸟从五千年历史深处的《诗经》中飞出来,既亘古,又高远。 叼着《天问》那只诗鸟,飞得很悲壮,为何只能抱石投江而亡? 独饮《将进酒》那只诗鸟,不该只有酒仙与诗仙的别名,还应该加上神鸟的称号。 吟唱《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那只诗鸟,把酒问天,把酒问月,把酒问史,诗壮赤壁。 放歌《野草》那只诗鸟,关注阿Q、闰土、草根,至今还刻骨铭心着我们的灵魂。 诗鸟啊,诗鸟,别忘了历史和祖先,今天该怎样飞,灵魂才能皈依中国梦的鸟鸣?
附:紫竹心原玉《诗人》
饿死你们这帮遍地都是的诗人。梧桐说,叶子黄了,冬天继续。 鸟儿找不到吃食,雪地里叽叽喳喳。飞上飞下,寻找,一粒米黍。 文字有些得意,罗列出上下五千年的经书,诗,高高在上。 神经错乱,人,病入膏肓,一些虚枉,一些伪劣,入骨三分。
疯子嬉笑癫狂,痞子漫街横行。雅语错失行当,沿街乞讨。 一杯水的故事卑微,一滴墨的情节高贵。诗不湿,何为诗? 天问,无解。等一场雨洗涮,等一池墨风干。 鲁人行走的足迹,烙印成诗的高瞻,树还是树,踮起了云的脚尖。
简介,名头堆砌,城墙倒拐。碍了谁的视线,不得而知。 你,骂骂咧咧,举起婴儿般的拳头。我,嘻笑顽皮,头顶钢盔。 诗还是诗,人不是人,魑魅魍魉。日子走着跳着,岁月坟茔。 年轮奈何着年轮,形形色色,先锋着先锋,盛世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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