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塞腰鼓,在灵魂深处敲响
绵延无际的高原,漫漫黄尘在天地间浩荡飞卷。在我的想象里,这便是我从来未曾抵达过的安塞。
在我梦的高原上,一大群陕北汉子在烟尘中腾挪跌宕。隆隆隆隆的鼓声挟着漫天狂沙扑面而来。
一群奔腾的骏马!
一群矫健的雄鹰!
白羊肚头巾在烟尘着飞舞。
红红的腰带在烟尘中飞舞。
古铜色的脸庞,古铜色的肌肤,沉醉在忘情的鼓点里,在黄土腾起的烟尘里,飞舞!
高原在旋转。天地在旋转。
一种永不停息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夸张到极致,每一声呐喊都惊天动地。
一滴滴汗水,伴着一缕缕艰辛,将苦难撒进深厚的泥土。用鼓点,用呐喊,用不息的飞舞,唤醒一茬茬清瘦的小米和高粱。
安塞腰鼓,在我灵魂深处一直敲击不停的激越鼓点,有的是虔诚,有的是诅咒,有的是欢乐,有的是苦难。
在我灵魂的深处,在我梦中的高原,安塞腰鼓,让我的灵魂与你一同起舞,一同激荡!
高铁从我的窗外驰过
每天,我在这里吃饭,睡觉,消磨我生命的时光,顺便还隔窗远眺平原的风景。 我不过是这条驿道上永不退职的扳道工。 按照某种约定,那一抹白色的影子就会定时从我的窗外一闪而过——向东,或者向西。 无数个或大或小的人生排场,只给你抛下一个题目,内容了无知晓。 我的故事,在那些过客的眼里也不过一闪即逝。 相对于那些飞驰的身影,其实我也在狂奔。 他们匆匆跑向自己的故事,或者怀揣着故事去寻找某种结局。在这条笔直如线的驿道上,像蚕子吐丝,用时光之线编织命运之茧。
我,也许早已是那些飞奔者隔窗望见的一只茧,悠悠地挂在那扇陌生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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