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写在新年的诗话

北方夫子

    爱情
　　——写在新年的诗话
　　   
　　一
　　
　　聆听着爱的絮语，那些委婉痴情的意象如风飘逸；你听得到或听不到都是意境，我却独独懂得那爱的禅因，是大爱，博爱，没有疆域阻隔的爱。
　　今天被唱响的金曲，从雪域传来带着远古的颤音，我不以为风尘跌宕苦闷的情歌，也不是颓靡风流的吟诵，它是爱在心灵升华的序曲，是一种神往和要抵达的唱响。
   　不要卑微低俗地诠释我，在风云变幻的岁月，我已不能小我或痴情于悲欢里，我的爱已寄语众生，我的肉体和精神也赋予广博和广袤之秉性；而隐忍的不单是自我，还有情欲和真挚的爱情。
　　今天人们一遍遍传唱那些可歌可泣的爱情无异于是对于爱情的崇尚；但在窃窃私语中，忘却或忽略了——
　　那些鲜活的灵魂，千百年人们的爱情，只有活着的灵魂在歌唱，灵魂的花朵溢着淡淡的芬芳。
　　
　　二
　　
　　被诗画的历史，爱情也被涂抹成缠缠绵绵的诗行；
　　当下的仓央嘉措，一次次被釉上爱情的色彩和基调，而其深邃的根蒂被粉饰和误解；或许生命中的爱太世俗浅薄，人们渴望和索取的精神又那么稀缺，所以都已情爱的这个时髦的主题来刻意。
　　我不想说对与错，高雅或庸俗，但我感觉太多的呻吟和迷恋在侵蚀和歪曲关于佛的大爱和禅境真谛。
　　我的解读并不重要，但我知道；他不是从后门回见情人的情郎；他没有以雪来掩埋踪迹，也没有狗儿、猫儿的恐慌和惊悸。
　　对于爱情的故事你可以杜撰，也可以虚构，但爱的真谛，你却不得够抵达，或神祗——
　　
　　三
　　
　　佛说佛语，人会人意，许多东西、无关风月却被误解为风月。
　　这些与爱情无关与文学的修辞有关，尽管太多的借代和演绎，但无法拓展和延伸那种境界，无法达到遥远和咫尺间的距离；
　　尽管那些被上帝触摸过的声音在演绎诠释，但倾诉中有时觉得比天籁还有距离。
　　或许爱情是一个无法神祗的境域，或许我们被欲望釉色的爱情，我们的歌唱尽管有撕裂或破碎，却永远无法达到一种为禅意的大爱，博爱。
　　或许我的文字被诗画过，被岁月晕染过，被思想和政治束缚着，或被一种文明的枷锁不能自由地畅想，不能展翅飞翔；但我知道爱的神圣，情的伟大。
　　
　　四
　　
　　爱，在今天被描写的低俗；情，也被某些诗人赤裸裸的肢体淫荡。
　　我也喜欢诗歌，喜欢诗歌长河中的赋比兴，喜欢那些鲜活而脍炙人口的关于爱和情的传说；喜欢昨天新诗运动中的开拓者的诗句。
　　在今天看来，有一些狂飙和灵幡的隐映或明志，其中真挚中或有稚嫩的诗句，但那些爱情都是饱受风雨跌宕的飞扬；
　　尽管有朦胧和幻梦一样的倾诉，但是清晰的没有一滴尘埃，没有一丝的伪装和玄虚；
　　那些荡漾都是发自内心，那清风来之心灵的炽热而涌动，如人间四月天和六月雪带来的飘逸或律动......
　　
　　五
　　
　　或许，文学与哲学是不能割裂的，它们没有依附和从属关系；但它们是心息相依的，无时无刻不在互动着、影响着......
　　所以说佛家的爱，是一种升华后的广义，而不是男女之间的私语或儿女情长那种界面。
　　而佛的爱和情是分开的，如诗歌和寓言的关系一种是演绎一种是承载和传承；
　　尽管雪域遥远尽管年代也距离几百年；我理解的爱和情与雪域一样高远，与青海湖一样湛蓝，澄澈，这个爱字是没有欲望的，这个情字是没有阶级和疆域的。
　　如那里的子民的虔诚从骨子里到血液里，千百年来流淌的都是神圣，而神是众生的，佛也是众生的。
　　你问佛在哪里？他们会仰望，或俯瞰，又指一指心。
　　
　　六
　　
　　我从朋友写的散文中知道，西藏离天很近，那里的云朵很慵懒，那里的天空纯净的不能用湛蓝或恬静来诠释；那里，群山静默，云翳低垂。
　　我很羡慕他在那里生活、写作；他告诉我头顶的蓝天，一直处于静止状态，它是无声的，一只鸟便可以划破它的宁静。
　　天把心情蓝得很高，很畅很远，像天边的经幡随着风的节奏而摇曳。
　　此时，这些我顿悟了，或许我释解了仓央嘉措那首关于爱情的诗：“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
　　
　　七
　　
　　新年伊始，元月中，凛冽更加猛烈，不再是清凉的风，而呼啸中如临拂面，或有神在低语。
　　你可以脚踩大地，眼望天堂；此时，我需洗礼或静心坐禅，你也渴望一种抵达从心灵到心灵的，牵绊和眷恋相许。
　　今天，信仰的危机，包括爱情，亲情，友情，一切都被淡化或遗忘。
　　而佛，如一种拯救心灵的依托和寄予，佛家的每一句平凡的言语都是梵音。
　　而你爱情的故事脍炙人口，如我一次次仰望天空，聆听天籁——并不为那些情诗中款款深情中风花雪夜，而是想知道，他为苍生躲过一次次劫难而祈祷。
　　
　　八
　　
　　我不信佛，但我把佛学作为一门哲学、或学问来学习。
　　哲学与爱情是息息相关的，文学也是爱情的媒介和传媒；仓央嘉措的诗歌所传达的不是风月情诗，而是一种不能言说的爱，不能说出的情怀和悸动。
　　我记得一位大师说过：我从未离弃信仰我的人，或甚至不信我的人，虽然他们看不见我，我的孩子们，将会永远受到我慈悲心的护持。
　　或许有更多的史诗和典故，千百年来在倾诉着爱情的故事，包括哪些边塞诗中的情境——长河落日，大漠孤烟......
　　我将这些苍凉，粗砺，带着硝烟和柔情，不失优美和动感的文字，写成不羁，率真又充满韵律的诗句——我称之为爱情。

心蝶

提起来 问候了 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