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陈中明 于 2015-1-26 18:56 编辑
那一年,我们走过冬天
文/陈中明
北风发疯地吹雪花没完没了地飘,山路像一条冻僵的蛇。却冻不哑学校那块喊我们上学的铁。 我们兄弟俩身上穿一件空心破棉袄脚上穿一双草窝窝鞋,在蛇的身上来回地跑。 跑着跑着,冻僵的蛇醒了。仿佛是梦,我们从它摇摆的身上忽然跌入到了一个暖绒绒的春。
冬天是一串冰糖葫芦
父亲用他一双粗大的手,把冬天的冷串成一串冰糖葫芦。 母亲用她特有的爱一酥,每一个日子显得格外的光洁鲜亮。 我整天把一颗童心浸泡在酸酸甜甜的味道里,于是我从小懂得了什么是生活。
原来,我们路过天堂的门口
是谁一夜间用洁白的玉,将天和地镶连成了一副惊艳的绝境。 你看这置身于耀眼的光芒之中的玉色的田野玉色的村庄,还有那玉色的塔尖似的草垛。 哦,炊烟是玉色的呼吸是玉色的,树木也是玉色的。 我们仿佛是一群脱胎换骨的仙人,一身从里到外都是玉色的。 哦,原来我们路过天堂的门口。大地占上灵气变美,凡人占上灵气脱俗。
铁骨傲梅
我不知道该怎么赞美你,梅。 就像无法用语言赞美我的父亲,身材瘦小皮肤黝黑却在风霜里挺立一副如铁的傲骨。 虽然我没听见冰霜的刀刃劈在骨头上咣当咣当的声响,可我看到了从骨头上迸濺的血样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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