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晨曦海平线 于 2015-6-12 15:50 编辑
一朵花香 张志荣 你问我,我爱不爱它,
我不知道,不明了,
但我明明白白的喜欢它的红,它的香,
我静静守望,
欣赏它红得出彩,香得醉人。
有时候,
蜜蜂会高兴地在它脸上蹦蹦跳跳,
我看着
是花儿在跳跃,在活泼,在奔跑,在内心的 微笑。
当时,
周围是宁静的,
似乎恬静于原始森林的绿,
可这并不是一种静态的美,它是活着的,
让人觉得是柏拉图、乌托邦,
是呼伦贝尔大草原的壮美、奔放与自然。
我可以飞,
如雄鹰穿越碧草蓝天的殿堂;
我化为疾风的骏马,
感受草原的绿、的宽广,
放生广袤的原野,
仰望宇宙的苍茫。
你问我,我爱不爱它,
我不知道,不明了,
我明明白白喜欢它的活,它的笑,它的芬芳,
它的的确确让我的灵魂穿越飞翔,
让我的心汹涌澎湃、奔跑驰昂。
我走近了它,
闻它的芬芳,
欣赏它的活,它的笑,
却仍旧不知道,不明了。
有一天,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它却在别人的手上,
仍旧那么红,那么芬芳。
它的/绿的鲜活的绿枝没有折翼的痕伤,
它是完完全全的连根拔起,
它是活着的,是笑着的,
直走进别人手中的盆盘。
那盆盘是含丰富的营养液的,
是温暖的,是呵护的,
因为它是那么活,那么红,那么芬芳,
活得开朗,红得醉人,香得让人神往;
因为笑似的花仍旧开着,
不,开得更加艳压群芳!
这时我是笑着的,是活着的。
天晚了,
当我离开,
离得愈来愈远的时候,
我不知道哪来的失落与心酸,
哪来的?
一种内在的泉涌似的温热,
一种内在的火烧似的局域性感触/和闷堵。
我没有木,
有种微弱的内在的麻麻的一抽一搐的赶脚。
我会微微的发笑,
回忆它走进别人的花盆里的时候,
回忆它活得开朗,红得醉人,香得让人神往的时候,
回忆欣赏它的红、它的香、它的活、它的芬芳的时候······
现在, 它仍旧在那闲静,
只不过未真正融入大地的气息,
不再在自然血液中流淌,
未和我一同沉静于原始森林的绿。
我仍旧在那欣赏,
仍旧能闻到它的芬芳, 欣赏它的红,它的绿,它的活,它的笑, 仍旧能感受到呼伦贝尔大草原
那份壮美、奔放与自然,
我仍旧可以飞,
如雄鹰穿越碧草蓝天的殿堂,
仍旧在它身旁, 我化为疾风的骏马,
感受草地的绿、的宽广,
放生广袤的原野,
仰望宇宙的苍茫
······
只不过, 只不过我愿涌入大地的怀抱,
沉静于原始森林绿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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