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5-7-23 06:09 编辑
它守在那里就是家,是笑靥,使动态的边际自惭形秽,
活动的边缘相形见绌。韵,有你在我就踏实了,放心了,
多美的舞步片段啊!而喜欢流浪的人生信手涂鸦,
日子起伏跌宕,又突然成为历史。
耸,平静之后,激荡已成善意的化解,
它并不相信天与地卑,山与泽平。菊花,我们还是来看看,
高于地面的东西,有没有心围家人祈愿在,投奔空屋寂寞回的叹惋吧。
那个会讲故事的人走了,留下清明和谷雨,
像稻谷收割后的新发型;拉扯我的人也走了,留下追忆和遗物,
孤独的周围是痛感,是凄惶。
白云,牵挂到头必有断痕,怀念至极则无边界。
只有一种坡度,永恒着大美,那是骨气升腾的拔地结缘,
璀璨的程度无出其右驷马难追。
是的,我很少留恋无情的事物,我和陌生在高处低语,
是为了催促,游戏重温旧时趣,鬓白还度童年来;
是迷恋黑土优渥,灯盏颖慧,齐刷刷没有小聪明的与世无争。
信任?你站在我的身边,就一定是心心相印的邮筒吗? 偏见,别扭,芥蒂,凭什么我就要受你的影响?
除非你身上有,我需要摘取的棉花、小名和乡音。
好在一路走过,没有人认识我,这辈子我就安全了。 今后,任你蹉跎吧,平静之后,激荡已成善意的化解。
菊花,你还是那朵菊花么?似是而非,我真的开不起,这种玩笑,
以及不能承受,感情起伏跌宕,又突然成为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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