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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心蝶

[散文诗] 《散文诗高峰》2015年3号(总第15期)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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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11:37:02 | 显示全部楼层
心蝶老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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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18:5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姜华 于 2015-9-1 18:56 编辑

                                                                                                         乡愁有多愁 (散文诗10 章)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89828&extra=(出处: 中国诗歌网)

                                                                                                               姜 华

                                                                                                                老屋

        乡愁有毒。游子的内伤,多为不治之症。
        一条乌梢蛇突然从路旁窜出,像一条黑色的鞭子,抽打在我身上。
        疯长的草,比庄稼还高。它们正在企图包围、蚕食村庄,改变家乡的地貌。稔熟又陌生的山道,如草绳,弯曲、隐身在山谷里。当我拨开杂草,老屋更像一个挂在树上的旧鸟巢。可是鸟却早已被风刮走了。
        老屋独居山洼,孤独而寂寞,一排排沿着山里的风水生长、铺开。在旧时,父辈靠水稻、玉米、高梁和猪羊,繁殖家族的血脉。后来,人们都候鸟一样都飞走了,隐身于各个城市纤陌里。再后来,父母也走了,回到了土里。大雁南飞的季节,奶奶掉了门牙,有风,在老屋的房子里自由出入。
       拄着拐杖蹒跚的奶奶,象一个民间版本的神仙。院内挂在竹篱上的丝瓜、苦瓜和豆荚,同奶奶一样,寂寞地生长,再慢慢老去,最后被风收走。
       往昔的繁华的老屋,如今落满尘埃。城市象一块巨大的磁场,吸走了铁屑一样的乡亲。年轻的、壮年的,男人和女人,一批又一批,侯鸟一样飞远。现在就剩下老屋,同奶奶一样年迈。坐在老屋的门槛上,从春到夏,从秋到冬,奶奶,一颗老屋嘴里松动的门牙。
       老屋,多像一位红颜褪尽的女子,孤身坚守在日渐萧瑟的岁月里。慢慢向人们讲述着,逝去的色彩,神态安祥。

                                                                古槐

       它多么孤独?一棵树经年站在村口,它在守望什么?
       老槐树,身上长满了眼睛。它是村子里最老的人,见证,并记录了村子的兴衰,痛苦和欢笑。
       谁能想像,三百多年的一棵槐,仍不显老,一年一度的花期,儿孙满堂。漫天飞舞的槐花,究竟哪一朵是我的前世。这些状若喇叭的精灵,冷艳、温馨、含情,多样我前世那个叫槐花,苦命的女人。
       当我再一次回到家乡,一个叫桑树湾的地方,那些淳朴的风,一齐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唤我的乳名。古槐下拾起一朵槐花,一朵露出羞涩浅笑的槐花,再次把我的泪腺击穿。槐花雨纷纷落下来,我的头上,一半银灰,一半白雪。
       轻抚古槐日渐粗糙的肌肤,一些陈年旧事,潮水一般漫上来,把我淹没。身左是白,身右还是白。
       古槐长寿,似山水一样的父老乡亲,更像我永守故乡的先人。


                                                                        水泉

        水泉,大地的眼睛,日夜亮着。家乡丰沛的血脉,经年流淌。
        却从不干枯,无论天灾或人祸,无论贫穷或富有。如山里人朴素的信仰。
        一口水泉,曾是在我生命中唱歌,它似母亲的乳汁,流过我青涩的童年。站在这口延续生命的水泉旁,我曾经多么无知、和眇小,记得当年与邻村争水,我童年的伙伴二顺子,倒在这口泉边,再也没有起来。多少年来,我陷入世俗中,从未走到他的坟前,问他一声渴。
       离开这口水泉已经很多年了,离开这个村子已经很多年了,喧嚣的尘世迷茫了回家的路,飘泊的艰辛把我的记忆一次次删除。如今,在这口泉水里,我突然看到二顺子哀怨的表情,让人心痛又心酸。
       故乡的水声,从我的头顶流过,白天或夜晚。
       独坐在村口水泉边,收拢家乡远去的景物、方言和亲情,人生的短暂、尴尬和无奈,被一片水声淹没。
       泉水依然充盈,像大地的子宫,生生不息。

                                                               祖坟

       坟茔站在高坡上,像一盏灯,闪耀着护佑之光。
       在老家乡下,干燥、通风、向阳的山坡,收尽了乡间的风水,被称为旺穴。父母住在那里,比生前住的老屋还好。蜂飞蝶舞的土地,连年风调雨顺。水稻、玉米、大豆甚至野草,一齐疯长,还有我们这些后辈儿孙,也在疯长。葬在高处的先人,从容,安祥,不动声色,指点着四季,枯萎或繁荣。
       返回大地的祖辈,庄稼一样,腐败后边跟着繁荣,生死与轮回。灾年的光景,或风调雨顺的季节,我们能在梦里听到,山坡上远远传来的笑声、或叹息。
       沿着山势铺开的土地,孕育着无尽的想象和欲望。在秋天,怀抱子女的玉米,低头微笑的水稻,羞红了脸的高梁,和把智慧藏在土里的红薯、土豆,多象我家乡的女子,含蓄内秀,饱满又弯曲,泼辣而任性。
       一年四季,儿孙们在山下责任田里播种、耕耘,或收获。先人的坟头坐在坡上,一抬头就能看到。
       祖坟,一条血脉归根的路径。

                                                                 烤酒

       金秋时节,满山遍野挂满了叹号。
       山川成熟的气味,如孕妇饱满,热烘烘、香喷喷,被山风搬来搬去。
       收罢了秋粮,农人们再把甜杆、柿子、拐枣等请回家。然后把它们铡碎、捣烂,让饱满的生活开始发酵。秋天的乡村,四处飘散的酒味,与女人的体香一样诱人。这些味道。被风赶过山梁,吹过小溪,最后让一阵雾卷进了村庄。一只芦花鸡被曛醉了,从柴草垛上滚下来,叫着疼逃走了。
       有了满屯的粮食,梁上的腊肉,这些还远远不够。在北方,乡下人生活里,少不了酒点然起来的激情。长年的劳作、病痛和寂寞,酒精才能燃烧起原始的欲望。红白喜事,迎亲嫁女,祝寿建房,乡村稍显单调的光景里,处处弥漫着酒的醇香。
       烤酒的季节,秋天再一次被提纯。艰辛的日子,甚至比酒精易燃,生存或消亡,就像树上轮回的叶子,和地上的草木,自然而从容。乡下人的情感,简单、率真、实用,浓烈地象刚出锅的头曲。狂风一样,暴雨一样。
       在我故乡辽阔的土地上,也辽阔着陈年老酒,一样的忧伤。
       风一吹,就散了。


                                                                石磨
   
       石头叠加的生活,沉重。结果不一定都是正数。
    旧时磨房里旋转的雷声,像一张旧唱片,细数或圆或缺的光景。
       开口唱歌的石头,沉默于方寸之地的饥饿,粗茶淡饭的岁月,在原地转着圈圈。
    有低沉的雷声锁定乡村欲望,磨房里走不完的回头路,定格为一段历史的饥荒。
       童年的记忆,大多腹中空空。苦焦的日子在磨房里,映出一脸菜色。把孩子们收拢在身旁,石磨沉默、无言、隐忍。苦难、萧条、饥饿的日子,如母亲干秕的乳房一样无奈。
      石头与石头对撞出火焰,特定的年代,多数人脱离了自己的原形。一群先天营养缺陷的孩子,奋力走过一段忽明忽暗的历史,渐渐淡出乡村的视野。
      石头是大地的骨头。坚硬、固执,恒久,浑身长满了牙凿。可是,它啃不动乌云,长不出鸟鸣。
      一生都不曾变质,永远是石头。掷地有声。

                                                             黄健牛

       一头秦川牛,走向了生命尽头。
       一辈都不曾发声,悄悄地来,悄悄地去。
       像我的爷爷,也像我的父亲。
       在秦巴山地,一头生长在农耕时代的牛,甚至比一条人命金贵。黄健牛,父亲的掌上明珠,驮着一家六口人的生活,终年劳作,无怨无悔,从不叫一声累。
       比我还小两岁的黄健牛,每年让我家板结的土地开花。丰收的季节,田间有幸福的泪水溢出,和黄牛愉悦的笑声。这些生活的场景,经常在乡间呈现,回放。后来,父亲走了。再后来,母亲也走了。我们兄妹相继走出大山的时候,黄健牛成了孤儿。它经常站在村口,望着荒芜的土地发呆。暮年的          它被送进屠宰场的那天,我仿佛听到壮士末路一声叹息,从遥远的乡村传来,无比凄凉。
       没有祭奠仪式,没有人诵经,也没有儿女送葬。什么也没有……
       天,突然暗下来。

                                                            小河


       一条弯弯曲曲的龙脉,驮我走过瘦弱的童年。
       水流声是老家乡下最美的音乐,象梅子的笑声,挂满了青涩的果子,在欲望的枝头上摇晃。
       她经常于夜晚跑进城里,在我的梦里欢笑,诉说,或哭泣。曾经流过苦难、忧伤、甚至灾难的光景,把我酸涩的初恋一次次打湿。小鱼、小虾和青蜓,再一次把遥远的记忆收拢,最后停顿在一滴叫乡愁的词里。
      小河边有父亲的手势,指点四季农时,丰沛或枯萎。奶奶蹒跚的脚步,合着水流的节拍。在小河边玩耍,常常就能听到,母亲的呯唤,带着乳香,从黄昏中村口远远传来。
       从记忆里渐渐走失的小河,有水声在城市纤陌中穿行。梦一样的往事,刚泛上来,又被都市喧嚣的夜色淹没,像一场浩大的情感内涝。
某一天,家乡来人说:村里建厂挖山,动了龙脉,小河的水干了。
      今后,让我到哪里去寻找返乡的泪水。
      没有了小河,将来谁为故乡的游子们招魂。

                                                                 土地庙

        一座小庙,坐在村口半坡上,接受人们朝供。
       它能否呼风唤雨?成为精神寄托的高枝。
       山里人的信仰,简单、实用。除了雨水、收成和儿女,就是土地庙了。
       当年低处的风景,如今被乡亲们抬到高处。乡村生活的风水,让一个主管土地的小吏腐败。香火辽绕的世界,弥漫着一丝腐朽的气息。
       土地庙,独居山野。矮小、丑陋、与野兽为邻。而世俗之风,年年让土地缩水。燃烧的欲望,扼杀了土地的辽阔。贫脊的思维,漫过贫脊的土地。土地庙,衣食无忧。
       在七月的乡村,土地庙,只是一堆绝望的石头。一副没有品像的方言,往往被泥石流吞没。土地的苦衷,谁能够脱口说出。
       天人合一,谁将成为守护土地的神灵。
       上帝说: 未知。

                                                              回乡下去

        城市越来越像一只囚笼。
        我就是前世被流放的那个囚徒。
        从乡下进入城市,多年之后,我养的画眉鸟,患上了忧郁症。
       人过中年,我有了一个想法,复回到乡下去,同我年迈的爱人,租一块地,种上小麦、玉米和蔬菜,让它们在我们的汗水和热爱中长大。
       当玉米和小麦长出胡须和牙齿,抱上娃娃的时候。我要在地边搭一座窝棚,鸟一样住进去,守在我们的孩子身旁。只许它们健康的成长,或欢笑,不许哭泣。
       我们可能并不在意收获,只是想让大地的欲望,尽情释放,越过大雁的叫声。让一个卑微人的思想,飞得更高。
       秋天,我们将带上这些粮食,和蔬菜,去救赎那些精神饥饿的人。
       我们的根在乡下,魂也在乡下。
       佛说: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夫子说:万丈红尘,我只取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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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2 22:55:29 | 显示全部楼层


响水河畔野菊开
——听《杀阡陌》有感

文/丁艳


花千骨叫杀阡陌做“姐姐”的时候,我正站在响水河边。野菊花曳着我的裙角,有蝴蝶从风中飞来,拈着花瓣与我对望。仿佛在问我:“如果生命可以穿越千年又千年,你会是花千骨吗?”我摇头。我不是她,我一定不是她。虽然我也曾叫你“姐姐”,可那决不是因为你的容颜,只因那一瞬间,我已经迷失了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把你放在生命的什么地方。前世那么虚幻,来世那么渺远,而今生,似乎只有把你认作“姐姐”,才可能有理由和你一起走得更远。
杀阡陌爱上花千骨的时候,我正站在响水河边。落花掠过我的发隙,飘入流水,有风,划过我的脸。“若你是杀阡陌,我一定是另一个花千骨,一个深爱杀阡陌的花千骨”。我对自己说这句话时,成群的燕子正飞过高蓝的天空,它们是不是商量着要回南方了?它们要回去的地方,会不会就是你的身边?可是任我问了又问,它们都不说话。它们不肯告诉我,月光走过你窗前时,你点燃了第几根烟?而当烟雾在你指间缠绕的时候,你可曾将哪朵花错认成了我的脸?
听杀阡陌和花千骨的故事时,我正在响水河边。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这个故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有人说,爱情如果不是童话、神话,就一定是鬼话。可是,姐姐,我多想告诉你,北方的风里,野菊花正漫山遍野的开,千年又千年的轮回之后,奈何桥上,我还是不会接孟婆手中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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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8:07:29 | 显示全部楼层


突围/青梅煮酒黑久久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89689&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月光婵照虚无的人间
世上行走的都是些影子
是些黑暗的追随
月光似的飞雪多美啊
天与地将一个人的心都染成了水墨
是黑的吗?是白的吗?是分不清的氤氲
陶醉于一种混沌之美!冷巳经悄悄相随或者冻凝了淡漠的心。

正午的阳光多么的正,自此影子慢慢生长。
若给万物以爱,请在清晨而来
携孩子的笑声在院子里,携小鸟的鸣啼在阳光初照的树上
用一种清澈的美好
可以看见阳光在水底卵石上晃动的光影
一如你眼中粼粼的柔波
是随着蝉声的晨曲携带昨夜的花香而来的

在种种波光里陶醉的人,自此没有了宁静的心思
一切都在反射之中
这是一种镜子里的战争,微笑,微笑
柔得只看见秋天的云,在澄静的空飘缈来去

无可捉摸的形,沉重
轻轻地覆于大地,无法突围
寒潭的鹤哀鸣
雪花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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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8: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秋风渐凉/衡水可风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94416&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秋风渐凉》
秋风,不再羞答答,不再扭捏,不再乱。
喧哗的白天安静下来,秋风不再是虚构的时光,和闲散的哲学。
秋敞开了胸怀,风用涌动的泪水感激。
绿色的田野开始变黄,一些清晰的成熟,开始大胆地放养饱满的影子。昨日的病历都是过去时,和今天的赎罪无关。
一些落叶注定要掩埋些什么。
或者被风撕扯,蹂躏,用碎被缝入梦的夹层中。
藏起来,不再长大。
也不再被关注。

《我在长大》
一天天,一点点,我自己没有感觉,你也没有发现。
我没有同谋者。
我说过的话,掉在了地上。
身后经过的人,有人捡了一点,也有人踩了又踩,弄得脏兮兮。
我自己的疼痛,我自己知道。
但我的麻木,外人用肉眼是看不出的。
我回过身。
我不是先前的我。

《天很蓝》
这个世界在变,变得不像真的。
天很蓝,蓝得有些高远。
我在下面走。我感觉无比的安全。
当我抬头,我看到鸟雀,羽翼,飞机,白云,甚至星辰。
这些就像天空的花朵,只许欣赏,不允许采摘。
或许还有果实。蓝得果实。
或许还有河流。蓝得河流。
或许还有梦想。蓝得梦想。
或许还有爱。蓝得爱。
天空。蓝得天空。忠贞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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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8:29:41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们都在阳光中叙说梦境/广龙云霄            
         
-
【一】
和你、他和她,不知有多少心思飘然,变成了一朵朵云彩,
在阳光中激荡着许多美好的愿望。千百年来的嘱语,
明镜云雾,托举黑暗所给予的重生,魔鬼就在此刻降临美丽了人间。
仿佛,如同来自乌云里的刀光剑影,相互煎熬着
他和她所留意的往事。风流的故事,全都镀上那些色彩,
疼痛万分,就连我和你的每篇文章都难以幸免。
-
【二】
默默听着那些远处的风声,让那些空气在窒息着饥寒的我和你,
都在每个辞藻的韵味中陶醉。看那些云海飘荡或者翻滚,
每一层的意念,都成为雷池宫殿所酝酿的风暴。
新生命的诞生,来自兽瞳那丰厚的言语,孕育和撰写着黑夜的光芒。
阳光,就在每一天的思想升华之中,带着沙哑的窥视色彩,
让心灵的漂浮激荡,烛光黑夜里的那一道闪力曲折。
-
【三】
得失穿透你我心扉,如船向着灯塔靠近,成为每次踏浪的叙说。
第一位发现金矿的人,在许多意想不到的价码里,
在矿工的身上感叹贫富。在阳光中采集虚掷的词语,
房屋通往一场无法预计的雪,在融化的时光里滴答心思。
词语的虚掷,就此打开许多孤独之门窗,关于天空和星辰的辽阔,
演绎着许多虚幻。想在那些字里行间寻找出更多的缺陷。
-
【四】
而所有的善意却得不到领会。飘落于地的那些色彩,
伴随雨水和雪花的飘落,回答着关于贫民的梦和荒野的情。
一个来自最底层的诗人,就在伤痕的土地里,
发现虚掷的词语。在大小的嘴巴和不同的目光中,狰狞了原始的奢望,
用自我升华的头脑思维,在空地上虚幻美妙了整个宇宙。
用最终的梦寐以求,感念着来自春秋里的那些风流过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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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8:38:0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5-9-3 18:39 编辑




在觉华岛醉了一生(组章)/带头大哥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93632&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在觉华岛醉了一生

这一纸的春夏秋冬,写尽了谁的江山?
这一次次的回眸,牵盼了谁的思念?
面对觉华岛我必须蹑手蹑脚,深怕吵醒了她漂浮在辽东湾的梦。
人生的脚步有多少,生命的方程就有多长。
我想趁着夕阳还没有和我甩手告别的时候,走一遭觉华岛的角角落落。
阅读每一块日渐消瘦的岩石,他们是真正的汉子,面对暴风骤雨的刀砍斧劈,
宁凋落骨肉,也不弯腰屈服。
在磨盘山上,我抖落风尘仆仆的幻想,看它能否研磨出另一个我,替我出走红尘。
我甚至会和每一棵小草拥抱,这些被遗忘在路边的孩子,画地为牢,一生没有越界的贪婪。
那些从海面传来的劳动号子声,是先民遗留下来的美妙乐谱。
只有勤劳的人才能弹奏出高调的生活。
打眼凝望被海风洗过的房宇,袅袅炊烟正洇开日子的红晕。
而此时,八角井里涌出的秘密也在等待有缘人的打捞。
世人一直都在猜测,觉华岛的葫芦里到底装有什么灵丹妙药,竟然让
燕太子丹踏一叶桃花而来,唐王李世民在山洞细看初雨,就连觉华僧人也把一生的慈悲洒向这里的山山水水。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觉华岛里装的不是药,是美景酒。
而我,早已醉在归旅的途中。
海风和鸥鸟抚过的地方有幸福在滴落
一大块蓝就这样静静围上来。
漫上海岸,漫上历史策动的扉页。
当第一粒晨光的脚印踩破黑夜的时候,
觉华岛提衣而起,我看见大片大片的野菊在九月湿漉了爱情。
蜜蜂衔螺号而来,一曲一曲吹皱了光阴。
走一程,匍匐一世,所有的贝壳都在来路刻下深厚的标记。
潮落后,也能把问候顺着小小的沟槽送回大海。与盐做一次
咸涩的告别。
这个蓝颜色的晴天,一切愿望都在哗哗作响。
飞跃海面的鱼群,像深埋于水的飞镖,一枚一枚梭出鸟的姿势。
那些归来或离去的白帆,犁铧一样犁出了日子的沟沟坎坎。
希望就是一波荡漾,一波回旋的海浪,在心尖制造一场又一场追逐梦想的小型风暴。
在觉华岛逗留久了,谁都会爱上这颗绣在大海上的珍珠。
你会听到到渔人挑起的指尖,有方言在翻动;
你会看到松针树扎根的地方,有乡愁的高度与宽度。
当一切都慢下来的时候,海风和鸥鸟抚过的地方就有幸福在滴落。

大龙宫寺里的佛声捻亮心灯
月光淘洗尘世的疲惫,喧嚣展翅而飞。
掌灯的时刻,木鱼又在大龙宫寺里敲响千年的佛号,一声一声,喊醒前世今生。
千万次的诵咏成了生命的本真。而岁月在无息的转动中摆渡了年轮。
爬满额头的不是苍老,是一段段清心寡欲的经文。
菩提树向天穹摊开的佛掌,接住了风声雨声鸟鸣声。
于是有风过耳,有雨静心,有鸟鸣喊出佛的仁慈。
大雄宝殿的门外,有僧人面门而立。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门。人生的缺口。
是是非非,纷纷扰扰。门进门出。该如何修补?
在红尘经年的跌撞与苦闷中,僧人于佛的教诲中,寻得答案——
修门先修己。
当一切欲望都被关在心门之外。门是门,门非门。
门里门外,月色依旧。
我不是佛,我只是一介凡人,不敢轻易揣度佛的心思。
但我知道,明日又将有一批背负门道的香客来此朝拜,
想让大龙宫寺里的佛声为他们捻亮一盏心灯。

借蜜蜂的翅膀,抵达野菊的内心
野菊花开了。在崖边,在山丘,在房前屋后。
一朵一朵掏出觉华岛隐世千年的婉约。
在觉华岛,野菊最先挑开秋的花花心事。
这些岩石里燃烧出来的黄色火焰,点燃了一茬又一茬游离的眼眶。
还有什么比触手可及的太阳更暖人心?
秋风,加深刀刃的厚度。
一刀一刀削去怯弱者,在春天和夏天的绿色宣言。
但野菊花却在逆境中捧出执着的笑脸——
日子那么抖动,悲伤给谁看?
快乐是自己给自己,一生的最好礼物。
云来云往。潮起潮落。蝴蝶隐去季节的痛。
鸥鸟拎来远洋湿漉漉的问候。
一切都在这个秋天打旋,起皱。
如果有可能,我想借一只蜜蜂的翅膀,抵达一朵野菊最深刻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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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8:46: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散文诗观/戴永成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94002&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与散文诗结缘,是我的诗梦。
与散文诗亲近,是我的追梦。
我是个草根诗人,对散文诗的青睐源自于散文诗对我眼神与灵魂的诱惑。
散文诗,是我的情人。爱上散文诗,就要爱她生命的全部。我爱她的肉体血肉丰满,干净如安格尔的油画《泉》。我爱她的骨头铁性铮铮,锋芒如青铜剑的刚之舞。我爱她的灵魂清澈圣洁,洒脱如中国画的大千荷。
我的眼神,漫步在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灵魂里,咀嚼《巴黎的忧郁》,给我以深沉的抒情意识流。
我的诗梦,飞翔在泰戈尔的《飞鸟集》里,那只飞鸟的翅膀,拍打着我的心空,让我在哲理中沉淀情感。
我的触角,抚摸纪伯伦的《先知》,让一种诗意的宗教信仰,明亮我的内心世界,让我懂得散文诗与宗教有缘。
我的双手,攥紧俄国屠格涅夫的散文诗,倾听一种敲打故乡、牛奶、面包与生存的声音,
让我明白散文诗应该关注民心。
我的灵魂,嵌入鲁迅的《野草》魂中,让草色的血染红我的野性,散文诗爱江山,也爱草根。
我的脚印,踏进柯蓝的《梅花》芬芳中,让梅花叫醒我的散文诗观,散文诗,是一种与时俱进的灵魂之花。
我的散文诗观之一:散文诗应该“野”起来。
那些四海为家流浪的野草,那些在城市屋檐下绽放的野花,那些在“死亡之海”守望的胡杨,都是以一种野性的方式生存在,生活太硬,命运沉重。散文诗应该触摸这些野性生存的人间烟火,写得越野,诗核越深。
散文诗,要有天马行空的野,让天空留下月亮的天歌。比如:胡蝶的《神性的宫殿,大地的山峦》与《现代版妖精》、东海乌石子的《随笔中的月亮》等。
散文诗,要有悬崖峭壁的野,让高山留下山歌的瀑布,比如:封期任的《行走高原》、扎西才让的《雪域·万物生》等。
散文诗,要有桀骜不驯的野,让草原留下蹄音的诗韵。比如:苏勤的《芦苇:独步灵魂的歌者》、荷语的《草原,我的孩子》、荒原狼的《那头瘸狼》、袁玉梅的《草原马》、黄锡锋的《扳倒的村庄》等。
散文诗,要有惊涛骇浪的野,让大海留下白帆的舟影。比如:在线灵童的《沉河》、蔡旭的《我与三沙》、倪俊宇的《剑胆与琴心》、方齐杨的《在村庄的午夜里抒写》等。
散文诗,要有宁折不屈的野,让大漠留下胡杨的树魂,比如:张生祥的《荒漠,一棵老树》、江玉中的《燃烧的火焰》、洪芜的《哑媳》、翔鹰的《小麻雀》、奎奎的《大漠胡杨》、牧之的《魂系沙漠》等。
我的散文诗观之二:散文诗应该“铁”起来。
散文诗,多一点铁性才能硬起来。“硬”,不是语言的生硬,不是结构的挺硬,也不是灵魂的哲硬。散文诗的“硬”,应该是铁骨铮铮、柔中有刚、铿锵有力与大气厚重。
比如:张庆岭的《重读黄河》、谢克强的《距离·燃烧》、刘向民的《铁:抒情或者感恩》、任何的《铁匠铺》、时光空壳的《第二十四颗黑太阳》、陈中明的《冬天注定是短命的》、山城子的《华夏情思》、王弦月的《顾念土地》、徐三白的《将军与诗人》、荷语的《一首永新的诗》等。阅读这样的散文诗,让我的骨头有一种敲打大地与灵魂的感觉,与诗人们产生共鸣。
诗质感强、穿透力强的散文诗,一定铁性十足,硬度厚重。这样的散文诗不缺钙,题材大,承载重,有感染力与时代感。读一读皇泯的长篇散文诗《国歌》,就会读出铁性来。
我的散文诗观之三,散文诗应该“锐”起来。
散文诗,是时代的牧歌,是现实的呐喊。散文诗,应该以诗剑的方式直刺社会百态,鞭挞假恶丑,弘扬真善美。
比如:招小波的《流浪的将军》散文诗集中的《军长与小丫》、《我的剑锋与你一同站岗》、《汶川行吟》(六章)、《以剑相赠》、《笔作魔杖,一点成诗》等,很多篇章都体现出散文诗的锐利锋芒,痛斥港独,爱我中华。一把诗剑,舞蹈正气。
比如:方文竹的《月牙湾长卷》、《月牙湾夜话》、《这样的夜晚》等散文诗,都闪烁着一种剑光,直刺社会生存的世态炎凉,给我以灵魂启迪。
比如:向天笑的《野草的光芒》、清江渔哥的《今夜,香港在燃烧》、郑立的《穿刺》、朱荣兴的《当代洋奴》等,语言字字如剑,锋芒诗意。
我的散文诗观之四:散文诗应该“新”起来。
创新,散文诗才有生命力。创新,散文诗才与时俱进。
我的浅见是:题目新颖,才能抓住读者的眼神。
语言个性,才能鲜活诗想的血肉。
抒情质感,才能深邃意象的厚度。
以小见大,才能挖掘接地气的诗。
哲思含盐,才能增强内涵的深度。
拓展禅境,才能展示人性的魅力。
比如:康京凌的《蒲公英》、白炳安的《硕鼠之诗》、老远的《故乡已故》、黎均平的《低处无风》、带头大哥的《鞋》、田卫社的《春之吻,走进春天的梦幻》、江湖儿女的《秋日情思》,都是以触角新颖、立意创新、哲思深邃、情感厚重打动我灵魂的。
我的散文诗观之五:散文诗应该“灵”起来。
散文诗的诗想要空灵。
散文诗的内核要神灵
散文诗的语言要灵动
散文诗的外形要灵气。
空灵,能脱俗。
神灵,有质感。
灵动,有活力。
灵气,有禅意。
散文诗有了很强的跨越力,才能穿越岁月、历史、天空、大地、灵魂与信仰。
比如:朱荣兴的《心灵诗言》、夏寒的《散文诗寻踪之一》、阿鹏的《月光三叠》、刘十六的《飞雪情愫》、辛树江的《寒冷的清明,浓重的思念》、莫扎特的《十月怀胎》、采凤的《听雨》、多梦的江南的《母亲的秋天》、紫竹心的《藕花深处》等,都让我有了一种空灵、神灵、灵动与灵气的感觉。
我的散文诗观之六:散文诗应该“禅”起来。
散文诗,需要大视野。著名散文诗人耿林莽说:“大视野来自大胸怀”,而大胸怀则来自大人性。
最近,我欣赏了《中国诗歌》论坛“散文诗苑”主任编辑心蝶一系列长篇系列诗,受到启迪很深。
女诗人的《观世音》(长篇系列诗)、《花落为禅》(长篇系列诗)、《先师孔子》(长篇系列诗)、词后李清照(长篇系列诗)等,都是以大视野与大胸怀,抒写的是大题材与大人性,给我感触最深的是女诗人内心思想与情感的波动之流,集中体现在一个“禅”字上。读这样的散文诗,有一种佛语禅境之美,有一种人性善良之味,有一种关注社会现实与人生疾苦的倾述。因此,读起来有血有肉、有滋有味、有情有哲,代表了中国当代散文诗创作的方向。
我的散文诗观之七,散文诗要“诗”起来。
著名散文诗人邹岳汉说:“散文诗,是散文形式的诗”。文艺评论家、诗人谢冕说:“诗式的散文,散文式的诗。通常都把散文诗称之为两栖的文体”。著名散文诗人王福明说:“散文诗属于混血文体,能够同时给人以诗美和散文美的双重美感”,又说:“散文诗是世界性的文体”。
从上述散文诗专家们的论述,可以看出:散文诗,作为一种独立的文体,就应该有自己的个性。散文诗虽然是个美丽的混血儿,但散文诗的实质是诗,词根为“诗”。散文诗穿着散文的外衣,却有一颗诗歌的灵魂。
比如:陈志泽的《嘴的哲学》与浮山雨的《再现王维诗意境》(系列),读后感触很深。嘴,人人有之,而在诗人陈志泽眼里把如此抽象的“嘴”,写得活灵活现,意象缤纷,诗质感十足。浮山雨的《再现王维诗意境》(系列),把我带进了诗中有画与画中有诗的古典意境之中,从而加深了散文诗的美学意识。
我的散文诗观之八,散文诗要“神”起来。
散文诗,要有精气神。
写山,要有仙,有仙则名。
写水,要有龙,有龙则灵。
抒情,要有神,有神则活。
叙事,要有情,有情则真。
议论,要有哲,有哲则深。
比如:秦华的《女人的美丽和善良不是罪》与《看上海之·上海的表情》、尘星童云的《寻找缪斯》与《我是爱诗的石头》、郑立的《听阳光落进西塘的声音》等,这些散文诗别具一格,诗质感强,精气神足,有滋有味,给我以灵魂的震颤。
我的散文诗观之九,散文诗要“美”起来。
散文诗的美,关键在内质里。意境幽深,禅意入魂,诗想有味,人性大美,才是散文诗的内在美。
语言美,只是一种形式的表达,语体上,散文诗的语言要有弹性美与情感美。如果只是堆积一些美丽的词汇,那么散文诗会枯燥无味。有的散文诗语言很淳朴,却情动灵魂,以情动人,以真感人。
比如:康京凌的《蓝牵牛》、辛树江的《 一根栓住外孙的绳索》、苏慧敏的《雪之魂》等,从语言上看,朴实无华,但充满浓烈的、真挚的与厚重的情感,真情,是散文诗的生命,读后都给我以情感美与人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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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9: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曹盛世
http://bbs.yz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93519&fromuid=25801
(出处: 中国诗歌网)


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名字,
在我看来, 哪一个名字都没有你的美!
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告诉我
你的名字了,我知道你的名字,
如同知道生我养我的小山村的村名一样,
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的名字能让我记牢
你的名字和我小山村的村名一样,
我却记得很牢很牢
中国! 多美的名字,
这是我祖国的名字,
我喜欢这个名字 !我爱这个名字!
我爱我的祖国!
我爱站在黄河的岸边,
快乐的看着欢舞的浪花,
我爱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去看远处起伏的群山,
去看喧闹的森林 ,
去感受来自田野的气息,
我爱看黄昏时分, 农家房顶上徐徐升起的袅袅炊烟,
我爱登上山顶去观看远处寂静的城市,
去看数数也数不清的高楼,
去看伸向远方的不断变化着的公路铁路;
我爱美丽的大草原,
喜欢看奔驰的骏马 ,雪白的羊群,
我爱看天安门广场上空鲜红的旗帜冉冉升起,
奥运会上你的旗帜每一次升起,
都会让我激动不已,
我爱看你写下的数字,
那从小到大的数字,
我仿佛听到了你有力脚步声,
我爱看老人孩子的笑脸,
我爱看晨练的人们,
他们是快乐的,
我也是快乐的,
我看的很痴迷, 很惬意,
我喜欢你的天空,
那样祥和,
蓝蓝的,
暖暖的,
你是那样宽广,
依在你的怀里,
很暖 , 很暖,
快乐无边,
幸福无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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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9-3 19: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挖煤的人/缪立士
        他们挖的煤比他们具体得多,值钱得多。
                          ——萧开愚《谁解救了谁》

黑暗中,他们流下汗水,没有人看见。
黑暗中,他们流下泪水,也没有人看见。
一支断手或一条残腿,
甚至整个身子被埋在黑暗中,更没有人看见。
万年之后。一群命运相似的人
把他们挖出来。
世界欢呼:多么优良的
乌金!

秋天的鸟儿

秋天攫住鸟翅,把冷和孤独一点一点注入。
有时,用一阵阵寒风撕扯羽翎,如同撕扯落叶;有时,用一场场雨浇湿它们的未来。
天空阴沉着脸。鸟儿无处可逃,从这一棵树到那一棵树,都是光秃秃的。
我常常从树下走过去,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走过去。凄凄的叫声从光秃秃的枝条上坠落下来。

老虎
谁能理解一只老虎的孤独?
你看,它独自趴在一块岩石上,下面是万丈深渊。
百兽已经远远地离它而去,只有头顶晦暝的苍穹中一轮孤月照着它。
有时,它抬头望一望明月,那清冷的光便在它眸子中燃烧,燃起一些困惑和迷惘。
更多的时候,它只顾一动不动地趴着,垂着头,也许是在沉思或聆听着什么。
它在沉思什么或聆听什么?你能理解一只老虎的孤独吗?

儿子与我
用白纸折一架飞机,五岁的儿子举着它,在客厅里一圈圈奔跑,一圈圈喊叫:“飞机飞,飞飞机……”
整个客厅里都荡漾着他欢乐的声音。好像在奔跑和喊叫中,他已把手里的飞机放飞起来。
记得,我也曾用白纸折一架飞机,像他那样不停地喊叫、奔跑,并且觉得还可以让自己飞起来。
但现在,我已不能像这样奔跑、喊叫,更不能飞不起来。
年过三十,儿子渐渐长大,我便不再轻盈。

红尘
爱在哪里?真情在哪里?醉生梦死的红尘中,一切都病了,再无可挽救。
善心、人伦被随意践踏。坏人们四处出没。
上半夜恩恩爱爱,下半夜便形同陌路。
谁还傻傻地把一颗红豆、一爿冷月珍藏在心里!
佛在哪里?经书在哪里?善心未泯的人们灰心失望,算了吧,何必苦苦向西去?
物欲横流的尘世中,爱可以速成,也可以虚拟。
为了结一段尘缘,谁还会在佛前苦苦地求五百年!
               
昙花

夜兴奋地等待着,等待着……
三年的爱终于让她要在今夜为我独自开放。

橘黄的灯光若明若暗,
白色的裙裾缓缓打开,清香袅袅,
我畅饮着,畅饮着一杯青春的美酒。

快乐在飞翔,小小的居室在颤栗。
忽然呀的一声,花瓣慢慢合拢,
我的爱怜喷涌而出。
整个过程短如一场情事,却比许多人的爱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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