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
文/老茅屋
（一）
这是计算机窗口，
这是被我攥在手里的心。
这被打开的窗口不止一个，
我的心随着手指的颤动而颤动。……
我去过大江南北，
我走过黄河上下，
我来回把苍穹与地球翻转……
印象里的多数都是那么简单、普通，毫无生机，
但是唯一不可忘记的就是窗口。
“窗口”——
简单、明显；
既难猜其阴文似的“隐秘”，
更可疑其“型”与“值”的等同与否……
我遍览窗口，
只因为“爱”。
我因此得到一个可能会令人心疼的答案——
鸟同林而所去不同。
我细审“友谊”，
这更令我失望——
原来“友谊”与“血”等价，
“友谊”是用“血”换来的。
我一步一叩首地爬到玉虚顶去看孔丘、孟轲，
却不料被他们逐出山门。
他们好像还在我的身后愤愤地骂曰：
“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蠢货！”
“像这些有研究的人为什么不研究研究我们是怎么过活的呢？”……
我很沮丧地从孔孟二人那儿返回，
我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器乐声。
我站在山坡循声而望，
正见一行披着白孝布的人随乐声徐徐而行；
这让我颇感晦气，
我因此忿忿不平。
我要坐下来歇息，
却忽然想到一些问题：
这些孝帽能唤醒逝者什么？
逝者已成腐朽，
他们为什么还那么捣鼓，
难道与“戏”、“表演”及“观众”还有什么关系？……
（二）
我从春天走进冬天，
我经过了难以记数的气象变幻，
我也因此发现了“生”与“死”变化的常数——
不管怎么的天灾、人祸以及战火，
新生儿总如春花样连绵不绝地诞生。
“战火”是不寻常的，
但是为什么会有“战火”呢？
我想来想去得出的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自由”。
因为“自由”，
人世间曾经为之斗争过，
而且仍有人在斗争着。
因为“自由”，
我也因此瞥见了另一个庞大的“物质世界”！
所有的窗口都显得那么平凡，
所有的窗口都如同word的空白版面，
这让我感到了恐惧；
因为看到的只是“空洞”。
因为“自由”会在那“空洞”里诞生，
“自由”也会在那“空洞”里死亡。
路边的几只狗狗在相互追逐，
那画面好像是在一个梦里出现过。
那些狗狗相互撕咬，
那场面真叫一个惨烈，
血星子甩成了天狼座爆炸的流星雨。
那些斗咬的狗狗已经顾不着去盯旁边的过客了，
有的过客也因此觉得它们斗得好玩儿。
我也是一个过客，
我因此想到一个问题：
地球外边的人是不是也正如此照应着呢？……
2015-10-23 北京-沙河-天成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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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0-23 05:38: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