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抹去眼角的泪痕,不再惆怅
凝望天涯路,都在忧怨的倾诉里,声声凄婉,回旋,长叹
把鬓发都白了。只留倩瘦的背影,流连在忘情湖畔
逶迤的身躯,不说再见
比邻着高山,大海,心已飞向远方
那奔腾的浪花如灵魂的颤动,在推波助澜中
你不是最后一次,也不是初始的
带着缠绵,羞涩,从你动感的眸子
抖动着肢体我触摸到的魂魄、每一个经络到末梢,都燃烧着
无需滴下墨色和盐粒,就深邃浸透到心底
在一篇篇扉页上,无字碑上,留下空前绝后的诗境
既是白昼,也是湛蓝依偎在蔚蓝的波涛里涌动。不想说
恢弘的意象,如你说的诗境
就这点点滴滴足够,我回忆余生
与我生命一点点枯萎,将离开,带给我忧伤的世界
不着色彩,不留墨迹,如旷野的野草,自由自在
原罪的色彩才是纯真的,把艳丽留给明天吧
它们枯萎的身躯里绽开的籽粒,随风飘逸,飘逸和落魄在那,那就是延续和生命的疆域或许?不止我一个人喜欢孤独,在暮色中遐想。那些沉寂的情感,是一个人
沿着崎岖的山路,不徘徊回望,来时的路
那些割裂肢体的荆棘,搁浅脚步的砂砾,远远地被遗弃如我祖先的家园
只有天空如洗过的胜境,三三两两的大雁,在用歌声引领
你我;消失的群山,河流
只有萌动的田野上,秋的痕迹
落满着,不再喧嚣的阴湿,我一个人静悄悄地,茫然地徘徊
为那个隐秘的愿望而苦恼、心伤! 我多么热爱
你。从粗犷的身躯,到肺腔里发出的呻吟
喜欢你沧桑中夹杂些许忧伤的音律 ,那些深渊的响动,在残秋衍生
在寒冬的萧瑟中慢慢的凝固
我已泅渡过生命的河流,小溪,在它们搁浅的岔口,
跌落的水塘里, 它们都影刃着、渴望和憧憬;又祈盼着黄昏时分的那份寂静
在落日里慢慢的品读人生的无度,咀嚼 尚未熄灭的激情中那份暧昧
这一切与信仰宗教无关,旨在你我的灵魂深处
隐藏。于无声处
不需要惊天动地的云雨,闪电,或许你矜持为枯萎的荷
又赋予了荷的佛性和哲理,我知道你的用意和隐忍
为曾经的炽热和疯狂,都付出了代价
我不想揭开水面下的意境,那里都是燃烧的火焰
在你断断续续,又可以打碎,撕裂的青瓷里
我看到那些流着血色的釉色
尽在不言中的,是爱情的苦酒所酝酿的
我没有经幡呼唤,没有朝拜和匍匐,只有心底埋葬着未了之情
这就是亿万颗枯死的荷,在凛冽萧瑟中,孤独成诗
唯美成一道不能抹去的禅境
我想眺望,被丛林隐秘的大海
听到了涛声里哪摇奖的 渔夫的喘息,我知道正博弈的他们
跌落在风口浪尖上息的声音,被湍急的洋流屏蔽,又崛起在浪尖上
它,或他们终于被吞没了,在湛蓝的地平线上
那些人类的最初的基因,从海洋里托举起高山
被遗忘在岸边的涟漪,衍生成了部落,有了桨一般的脊背和行走
它们继承了鱼类的飞翔,又渴望鸥鸟的翅膀
舟楫是桥的雏形,如彼岸那道虹,引领着
探索和寻觅的人类
我从祖先的舟楫里发现陶罐,已绽放的荷,在深秋结成殷实的莲,顿悟了生生不息的人类
曾栖息的泥土和延伸的疆域;在变迁与迁徙间义举着一次次悲壮
在血与沙的血泊里撰写着一首首民族的史诗。
解读欧亚大陆的历史文明进程中,我如何诠释?不能忘却
在血腥中蜕变,升华成崭新的民主和权利
五千年与二百年是不能比拟的。但腐朽和垂死的
是五千年之文明,被不可替代的一个先进的
民主和权利
今天,人们都聚涌在大洋的彼岸,在自由和权利的经幡下祈求
当你欣赏落基山绮丽风光,享受着河流的汹涌之壮观
人们暂时把欲望雕塑成一座座明天和未来的里程碑,当我们
今天策马而过,历史也以成废墟的街口或当铺
从哪里走出,被潜移默化的精英。你的情,我的爱
也变节成另一种商品或交易;这就是当代的进步和历史的蜕变吗
那些有忧伤的韵律,被诗画的面孔越来越鲜亮绮丽起来
我知道今天的人们,活在虚无和孤独之间
沉默或许是纯真的坚守,无言也是一种踌躇;只有风在诉说
剥离,这比意淫或淫荡更加风流的
惆怅。或许我也沉醉
于此;因为我也在灵魂的深处
烙上了民主自由思想的印痕;骨子里蕴藏着不能舍去的情愁,那些尚未破碎
殆尽的情节如斯,在我生命的图腾里,那些潜伏
在波涛中的碣石,萦绕和闪烁着
2015.12.17于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