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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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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3 22:44: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的孤独
  
  悠哉/文
  
  一
  
  “楼下的后面有一片花圃,用有刺的铁丝拦着,我因为要看它有怎样的拦阻力,前几天跳了一回试试。跳出了,但那刺果然有效,给了我两个小伤,一股上,一膝旁,可是并不深,至多不过一分。这是下午的事,晚上就痊愈了,一点没有什么。恐怕这事会招到诰诫,但这是因为知道没有什么危险,所以试试的,倘觉可虑,就很谨慎。例如,这里颇多小蛇,常见被打死着,颚部多不膨大,大抵是没有什么毒的,但到天暗,我便不到草地上走,连夜间小解也不下楼去了,就用磁的睡壶装着,看夜半无人时,即从窗口泼下去。”
  写到这儿,鲁迅将手头的一小截烟狠吸几口,掐灭在烟灰缸里。随后,他搁下手中的毛笔,缓缓地踱到窗前,凝眸肃立着。这是厦门大学集美楼二楼西边的第二间屋子,楼下是校图书馆阅览室。护窗板发出轻微而单调的咯吱声响,带着落寞的况味,与他的心境倒很吻合。此时此刻,广袤的南国海岛之夜正伫立于窗户外,似乎带着某种幸灾乐祸的邪恶意味,和身材矮小的鲁迅对视着,幽邃肃穆地对视着。夜色犹如黑絮,一片片载飞载驰,似乎要扑到他心坎里。呼呼作响的南中国海风强劲而有力,节奏鲜明地吹拂过来,和着咸湿湿的海涛声,送来一阵阵呐喊般的声响,气势昂昂,催人振奋。但是,就在此刻,他清醒地意识到,这股子气势不过是虚张声势,纯属一种骗人的假象。在这个远离中国文化中心、言语不通、生活极不便利的闽南荒僻海岛上,谁也不需要他昂奋的“呐喊”。至于此刻其“彷徨”,自然令远在北京的敌手们拍手称快,他身边同事却只是袖手旁观,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神情。无论是鲁迅的“呐喊”抑或“彷徨”,众人一概漠然以对。无论是厦大校方还是他所谓的同事,都是如此。仿佛一位能征惯战的勇士,他手持长戟正思忖着该给哪个敌将以致命一击呢,却蓦然间发现:整个敌阵——连敌将在内——顷刻之间化为乌有了,独有他一人屹立于广漠的旷野,孤独且傲岸。于是,他高举的手臂因举得过久而渐渐酸疼,最终不得不尴尬地垂落下来。长戟弃置于丛莽间,发出“当啷”一声脆响,震荡着沉默的空气。但是,短暂的震荡过后,复又归于沉闷,死一般的沉闷。
  寂寞呀寂寞!苦闷呀苦闷!
  战士被迫告别战场,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今夜周围是这么寂静,屋后面的山脚下腾起野烧的微光;南普陀寺还在做牵丝傀儡戏,时时传来锣鼓声,每一间隔中,就更加显得寂静。
  寂寞呀寂寞!苦闷呀苦闷!
  悠悠地打了个大哈欠。
  蓦地,他觉到膀胱里颇有些尿意。他不想久久憋着,于是走到单人床前,弯下腰去掀起床单,取了藏在床底下的磁睡壶——那是校方给单身教师配备的——站着撩衣小解。
  “橐橐橐橐橐……”
  伴随一连串液体喷涌的声响,一股浊黄的尿水从尿管里急喷出来,直射入磁睡壶的圆形壶口。尿液激起些许星沫子,溅到他的膫子上。一股浓郁的尿骚味儿钻入他的鼻孔,鼻腔的毛细血管给刺激得直痒痒,几乎迫使他要打喷嚏了。鲁迅屏住自己的呼吸,骤骤焉打了个冷激灵,接着优容地探出右手中指,撩拨了几下软嗒嗒的膫子,轻轻复轻轻,并不给它无谓地制造压力,只是悄悄呼唤捎带暗示。龟头上沾润着的几滴尿液,轻轻地甩晃几下,就悄落在磨砖地砖上。尿液在绛红色地砖上溅出几个湿点子,嚓嚓!嚓嚓嚓!他探脚左右蹭擦几下,又上下蹭擦几下,便将印迹消除了。尿骚味弥散开去,这倒是他素昔惯闻的,当即提起神,猛吸进了几口。随后,他将有些硬挺的膫子紧紧攥握,来回使劲地套弄,一下一下又一下……他默数着,试验是否这次略有进步。嗯,还行!略有进步!素日须套弄七八下的,这次则是六下。六下就六下,算是情形好转吧。证明这几日吃的牛肉罐头不赖,好歹起作用了。瞧瞧!膫子昂然勃挺起来了,高翘得硬硬邦邦的,形似一根短短的撬棍,撬动体内的力比多能量。他还想使劲持续套弄下去,直到粘稠的精液通过茎管从龟头的裂隙喷射出来;继而转念一想,也就作罢了。一个46岁的中年人,毕竟不能等同于20多岁的小年轻。可不是么?近一段时间,我套弄过好些次。精液消耗不少啦!就在昨晚,被窝里还尝试过,今天就算了吧!这种自戕的勾当,郁达夫戏称“被窝里犯的罪恶”,不是什么好玩的。玩上瘾了,更是不妥。歇歇手,少做几次为妙吧!想到这儿,他便打消念头,小心翼翼地将膫子送入裆内,将裤带子系好。待收拾利索了,他端着沉甸甸的磁睡壶走到窗户底下,随后打开了纱窗。霎时间,成群的秋蚊趋光而入,呼地扑到他脸上,有的撞在他高高凸起的硬额上,叮叮叮,给撞了个晕头转向;有的慌乱地鼓动翅翼,嘤嘤嗡嗡,嘤嘤嗡嗡,在屋子里绕壁乱飞,缭缭转转闹个不休。他不禁蹙起眉头,略带愠怒地将尿液往下一泼,旋即将纱窗关严实了。
  鲁迅将睡壶搁回原处,接着踱回书桌旁,掀一下袍襟,坦坦然落座。他提起那管“金不换”毛笔,在砚台里蘸一蘸,继续写自己的情书:
  “这虽然近于无赖,但学校的设备如此不完全,我也只得如此。”
  就这样,通过他对恋人许广平的娓娓倾诉,我们感受到了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的孤独。
  
  二
  
  “此地背山面海,风景佳绝,白天虽暖——约八十七八度——夜却凉。四面几无人家,离市面约十里,要静养倒好的。”
  
  “我新近想到了一句话,可以形容这学校的,是‘硬将一排洋楼,摆在荒岛的海边上’。然而虽是这样的地方,人物却各式俱有,正如一滴水,用显微镜看,也是一个大世界。其中有一班‘妾妇’们,上面已经说过了。还有希望得爱,以九元一盒的糖果恭送女教员的老外国教授;有和著名的美人结婚,三月复离的青年教授;有以异性为玩艺儿,每年一定和一个人往来,先引之而终弃之的密斯先生;有打听糖果所在,群往吃之的无耻之徒……世事大概差不多,地的繁华和荒僻,人的多少,都没有多大关系。”
  “笃笃!笃笃笃!”
  鲁迅知道同事来找他闲聊了,便搁下毛笔,起身去开门。
  向晚,霞光铺满天际。鲁迅应酬完那位同事,独自来到厦大海滩散心。他静静地漫步,默默地遐思。海风劲吹,浊浪翻滚,海鸥矫翼上下翻飞,翅膀上镀了层耀眼的金色。一艘艘渔船来来往往,鼓满了风的船帆绷成一条条弧线,线条异常遒劲有力。鲁迅时而跨前一步走到海潮线下,躬身捡起一片被海浪冲上岸来的贝壳;时而拾起一块卵石,朝海里奋力掷去。他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夏布长衫,脚着一双脚地粗布力士鞋,在潮湿的沙滩上慢慢走着,身后留下一长串脚印。咸湿的海风吹拂着他的前额,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感觉透心地舒爽。远处的海面上,巨大的外国轮船樯橹高高耸起,一隔一隔的船舱里闪射出耀眼的灯光。鲁迅凝视着其中一艘大轮船,它近乎不动地缓慢行使着,目标朝向鼓浪屿方向的轮渡码头。其中尽是些富甲江南的衮衮商贾,这是毫无疑问的。因为惧怕国民革命军的北伐之师,他们便举家仓惶逃窜,到这儿来避难吧?唔,有可能。很可能的。想到这儿,他轻蔑地一笑:
  “哈!哈哈!……”
  鲁迅爽朗地哈哈大笑。他独自站在厦大海滩上,笑得十分快意,笑得十分性情。随着这阵笑声,浓密的一字形唇髭抖动起来,一掀一掀又一掀。他知道,鼓浪屿鳞次栉比的洋房里住着的全是些富人(包括洋富人),那儿是富人的天堂。他也知道,那岛上最高处岩石叫日光岩,曾是明末抗清将领郑成功水军的瞭望台。遥想当年,郑成功就是在这一带招募和训练水军,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而收复台湾的。厦大校园里,至今还留有演武场遗址和城墙残段。
  ——是的,我要汲取郑成功的奋斗精神!
  ——应牢记着:我并不是来这儿静养的!
  “周先生好!”
  “周先生好兴致呀!”
  鲁迅扭头打望,原来是两个厦大学生沿着海滩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是熟人,他叫罗扬才,是厦大教育系的学生。
  “唔,好,好!”
  指着罗扬才,他爽爽地一笑,说:
  “哦,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罗扬才,男,汉族人,1905年出生于广东大埔县枫朗乡坎下村,1921年3月到集美学校师范部学习,1925年12月入厦门大学教育系就读。他任职于厦门大学学生会,曾到鲁迅先生的宿舍作过拜访,还受集美学校的委托,邀请鲁迅先生作过一次演讲。罗扬才矮矮的个头,敦实的身材,浓眉细眼,让人看后难以忘怀。
  罗扬才操着带广东腔的普通话,满脸带笑说:
  “周先生,您看:厦门大学风景多漂亮呀!”
  “是的,很好!”
  “请问周先生:这么好的海滨风景,难道没有激发您的创作灵感吗?”另一个学生笑问。
  鲁迅抬手抹了抹他的唇上的短髭,呵呵笑将起来。他的笑声十分响朗。略顿一顿,他意味深长地感慨道:
  “在日本留学期间,我惯看海滨风景,对于这些,我自恨并无敏感,一向是很隔膜的。但是,对于厦大演武场东北和西南两端那些城墙残段,我倒是很有感触的呢。”
  “哦,是么?”罗扬才一听这话,陡陡滋生兴趣。“请问周先生,您有些什么感触呢?”
  “一想到除了台湾,这厦门乃是满清入关以后我们中国的最后亡的地方,委实觉得可喜可悲。是呵,可喜又可悲!”
  闻听周先生这番话,两位学子皆深有感触地点点头。一个昔日抵抗外敌入侵的光荣的所在,而今竟沦为“外国通商口岸”之一,二位青年学生除了忧愤填膺,还能更说什么呢?
  “在郑成功身上,蕴藏着一种‘以血荐轩辕’的精神。这种硬骨头精神,如今是很可贵的!”鲁迅喃喃着,同时将目光转向浩瀚的大海。“是啊,实在太可贵了!”
  又聊了一会儿,鲁迅和他们握手道别。随后,他揣着拾来的几片贝壳,缓步踱回自己住所。他用钢精锅在酒精炉上煮面条,就着牛肉罐头吃,草草地用过一顿味道寡淡的晚餐,又啖吃了几颗龙眼。略加休息后,他便操起毛笔,继续创作白天没写完的散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三味书屋后面也有一个园,”他端直了自己的身板,搦着湘管饱蘸了墨汁,一笔一划地写,“虽然小,但在那里也可以爬上花坛去折腊梅花,在地上或桂花树上寻蝉蜕。最好的工作是捉了苍蝇喂蚂蚁,静悄悄地没有声音。然而同窗们到园里的太多、太久,可就不——”
  正想往下写“行”字呢,蓦然门外走廊上响起踢踢踏踏的步履声,伴着嘻嘻哈哈的说笑声。紧接着,一通笃笃笃笃的敲门声在他房门上响起。鲁迅微微蹙起眉头,暗自轻喟一口气。无奈何,他只得搁下毛笔,将书桌草草收拾一下,起身过去开门。
  他知道,这是厦大“泱泱社”的几个文学青年捧着自己文笔稚嫩的稿件,向厦大国学院的周树人教授登门请教来了;或者说,请名满中华的中国新文学运动主将鲁迅为他们打杂,帮他们批改不成器的稿件。
  待忙完这一桩不大不小的事情,鲁迅看了看桌上的钟:已经午夜一点钟了。窗外虫吟唧唧,在寂静的深夜里,听得格外清晰。蚊蚋撞在窗玻璃上,持发清响叮叮叮叮……海风鼓浪的声响隐隐传递过来,一波接递一波,伴随着毗邻的南普陀寺里传出的悠扬的诵经声。他呷口浓茶,取出睡壶又尿了一大泡,照例开窗往下哗地一泼。随后,复又坐在书桌旁,提笔给远在广州的恋人许广平写信:
  “我先前在北京为文学青年打杂,耗去生命不少,自己是知道的。但到这里,又有几个学生办了一种月刊,叫作《波艇》,我却仍然去打杂。这也还是上文所说,不能因为遇见几个坏人,便将人们都作坏人看的意思。”
  写到这里,鲁迅搁下毛笔,揉了揉发涩犯困的倦眼。仰头靠在椅背上,稍事休息,他又继续工作。又过了十几分钟,他写完这封信,端起杯子咕咚一口,将残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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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3 22:44: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今后,我一边继续教书,一边从事文学创作呢?还是放弃前者,而专事后者呢?
  鲁迅在窗前静静地徘徊,默默地思量。时不时地,他叭吸几口烟卷。
  这两件事情,在他的心目中是势不两立的:作文要热情,教书要冷静。兼做两样的,倘不认真,便两面都油滑浅薄,倘都认真,则一时使热血沸腾,一时使心平气和,精神便不胜疲惫,结果也还是两面都不讨好。看外国,兼做教授的文学家,是从来很少的。
  窗户半开,夜星昏沉。鲁迅伫立在宿舍窗户前,任凭凉冷的冬日海风丝丝绺绺地刮进来,将帘子掀起老高,吹在他的额头上。他缓缓地吸着烟卷,凝眸思忖着。辞去厦门大学国学院的教职,改赴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任教,这个决定他已然下了,无可更改;但是,他心头仍然存有疑虑,甚至可以说是疑虑重重。浓重的烟雾在不大的房间里缭绕着,恰似萦绕在他心头的重重疑虑。正如不久前在致许广平的一封信中所说的:
  “厦门当然难以久留,此外也无处可走,实在有些焦虑。”
  对于“焦虑”二字,他原想将它们圈掉,另换一个字眼;略加踌躇,又忖想了片刻,便又作罢。
  为什么?因为他觉得,“焦虑”二字表达了他的心境,虽说未必算全部,也称得上大部分。
  想到来厦大后的近四个月里,自己给远在广州的许广平一封接一封地写信,持续不断地发牢骚,他不禁苦笑连声:“嘿嘿,嘿嘿嘿……”苦笑过后,便是缓缓摇头。他舒出一口闷气,幽幽轻喟一声:
  “唉……”
  之所以不断地写信,是因为他的心境实在是太孤独、太苦闷。他心头有太多的苦闷需要倾诉,有太多的牢骚需要泄发。语言不通,生活不便,信息闭塞,授课任务繁剧,这些且不必说。“惟校长之喜怒是伺”的教授们在散布中伤他的流言;校方一次次地催问他的近期学术计划和年底有何成果发表;徒耗精力的应酬简直没完没了,就像借助手淫释放的精液一样,无谓得简直荒唐。应酬太多了,例如:每周四例行的纪念周会,校内校外的演讲,教授恳亲会,给文学青年的打杂,招待马寅初博士到访,赴南普陀寺会见太虚法师……此外,言语无趣的同事们会随时推门而入,找他闲扯些无聊的话题……这些,逐渐蚕食着他鲜活的、壮盛的生命,让他觉得腻不胜腻,感到烦不胜烦。默默地,他告诫自己说:
  “今年你四十六岁,这种无谓的消耗,今后是再不能做了。”
  虽然许广平在回信中安慰说:你在厦大受到学生们的热烈欢迎,这足以自慰的。但是,鲁迅并不这样看。他觉得,厦大实在是死气沉沉,也不能够改革。厦大的学生太沉静了,虽说四年前这儿闹过一次学潮,激烈的学生都出走,在上海另立大夏大学。对于自己所教的这些学生,他不大敢有希望,觉得其中特出者很少,或者竟没有。现状如此不堪,作为一个教育者,诚乃可悲可戚矣!
  不过,既然厦门大学呆不下去,难道中山大学就能长久安身么?
  这个问题,实在让他无法回答,答案悬浮在空中,飘来荡去。问题的关键在于:对于当大学教授,他实在是厌倦了,腻烦到难以忍耐。这种职业让他起了很大的反感。
  烟卷将他的手指头灼了一下,鲁迅这才蓦然惊觉,抖了抖手腕。他意识到:不知不觉地,一支闷烟又吸完了。他将烟头朝窗外一掷,走到书桌前落座。他再次搦起湘管,蘸了蘸浓墨,给许广平继续写信:
  “我决计要走了,但我不想以这件事为口实,且仍以学期之类作一结束。至于到哪里去,一时也难定,总之无论如何,年假中我必到广州走一遭,即使无噉饭吃,厦门也决不住下去的了。又我近来忽然对于做教员发生厌恶,于学生也不愿意亲近起来,接见这里的学生时,自己觉得很不热心、不诚恳。”
  写到这儿,鲁迅喝了一大口酽茶。还想往下写呢,蓦然间,他感觉膀胱里有了些尿意,于是走到自己床前,弯下腰去掀起床单,取出那个磁睡壶。
  “橐橐橐橐橐……”
  伴随一连串液体喷涌的声响,他又尿了骚骚的一大泡。尿液泛起白色的泡沫,在睡壶里翻翻滚滚,不久便消失无踪,剩得一壶黄湛湛的尿液,滉漾出声响微微细细。
  鲁迅端起磁睡壶,步态优容地踱到窗户前。他轻轻打开纱窗,想也不想便往下使劲一泼:
  ——哗!!!
  不料想,这一举动惊扰了花圃里大王棕榈树下一对幽会的情侣。那位男学生拽着女学生的手拔腿便跑,同时嘴里惊呼道:
  “哎呀不好,快快闪开!鲁迅先生又在往楼下泼尿啦!”
  2006-3-10
  
  悠哉附语:
  谨以此作纪念母校厦门大学建校八十五周年,暨鲁迅先生执教厦大八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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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4 07:50:52 | 显示全部楼层
结尾处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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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4 08: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发表的目的是什么?假如这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请作者再考虑一下文字的逻辑性和文风的可取性,或者是考虑此文发表后,对一位文学巨匠的身后影响,建议作者考虑,或留或去,我等着作者的答复,应该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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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4 08:19:50 | 显示全部楼层
请作者自重  抹黑伟人是会引起共愤的

点评

低俗,无味!  发表于 2016-1-28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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