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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年画(长篇系列诗)上 女而国
文/心蝶
女而国国王:圣僧,妖孽已去,外面风声越来越紧,宫殿之中更适宜取暖。诵经与取经是不希望别人触摸太多的寒冷。不如在花香四溢拐弯抹角处,随了我吧。 唐僧:已将身子交给佛祖,剔除了欲望、冷暖。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很多小鹿在胸中着奔跑着,被乱箭追击。佛祖你没有看到我眼中的恐惧。 女而国国王:睁开眼吧,桃花是我今夜的态度。经文是前朝的观念,无法概括春天的辽阔。一切都在后花园中沦陷,包括命运。 唐僧:此刻恍惚,很多花瓣闪闪烁烁,似乎窥视到内心的快乐。这不是神话,是我的同类,和我在一间房中,一张床上。她在东面,我在西面。是佛缘还是尘缘。我的眼睛为什么放出光芒。不,是内心。从西到东,再从东到西。 女而国国王:圣僧,我是这样的。为心中爱上的人,把自己抛在月光中,举重若轻,不是哀求,是用爱描绘自然。黑夜的危险就是眼睛与眼睛离得很近,一声鸟鸣就可以击穿。 唐僧:佛祖,这些都与我无关。道德死于完美的谋杀。水的刀子、灵魂的刀子,我都止不住的爱。像暴雨。 菩萨: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天上的人,向着往生之地,再从这里出发。一滴水湿透了三藏的心,含着生死。送他一叶舟摆渡,选择是之间的幻影,方向一直向西。
花落的时候,红烛是幻影
不是归宿
恍惚间听到有人喊玄奘
悬着的心被拽回。转眼
很多情节抽身离去
花落为禅。归入泥土
我是玄奘,怀揣草木
比露水更易碎
比微风更慌张
当花瓣不断释放暗香中扩大
把我逼仄到边缘
火,在开叉。
很多刺痛竟找不到伤口
黑夜亮如白昼
只记得腰身粗了
作茧自缚呵。身陷尘世
看不出挣扎痕迹
爱我的事物
要辨别掌纹
纷乱之后,依然凝聚
手中握住的《大悲咒》
心底尘封的忧伤
是一颗落日
要用此生慢慢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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