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22:08 编辑
收到谷风诗友的诗集《谷风》,是在那个没有风的早晨。夏日的河套平原干而热,让我隐隐感到我需要一阵风:一阵来自世俗的理解的博爱的而又超然脱俗的风,或许就是这《谷风》。有时候我在想:这阵谷风,是先秦文学遗失的记忆,还是网络化的今天可数的一首灵性的诗篇?<br/> 我曾这样定格自己诗心的信条,让感觉带我去觅诗。于是,我带上一支笔,一点思绪在诗语丛林踽踽独行。以前写的文字,垃圾也好,佳作亦罢,都已经尘封在走过的足迹中,我辛勤耕耘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片诗心纯白的绿地。或许是我把一切看的太美好,几经挫折,在没有人理解的孤独中,我总结了一条人生哲理:站的直了,发现路其实是弯的,我一人根本走不通。但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走着,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那一切。只是偶尔也不禁慨叹这个世界充满金钱和关系的交易,竞争的残酷也让我哑然,就连诗歌这一纯文学的天地也是这样。我只是一名诗歌爱好者,以一腔对诗歌的热情不悔不倦地耕耘着。在这期间,结识了谷风,他有一次对我的诗狠狠批评让我受益匪浅,“这个江易,你的诗歌情绪干预多了,要写的不露痕迹才好”——这是我眼中最为经典的一句点评。我以感觉为诗,情绪化在所难免,所以我开始纠正自己的错误,直到自己意识到自己在进步。<br/> 诗人是孤独的,孤独是诗人的宿命。这话不假,从童天赠送的诗集《角落》到现在谷风的《谷风》,其诗人的寂寞在集子中一次又一次得以凸现。在这个世界,童天需要一方角落,他曾在自序中写到:在这个角落里,我可以以尘为席,以光而饮,存在得自然而然。谷风却“在沉静的夜晚,我要把属于你的全部归还”,他将孤独得只剩下自己和自己写的诗。而我呢,我孤独么?从高二时学古韵,老师布置作业要我们填一首词,我以自度《霓裳雨》得到老师鼓励到现在,属于我的读者少之又少。相反,我更多的是收到老师同学的不理解:记得高三时一位语文老师因为认为我写的诗是抄的而没批改,以至那次语文考试我的成绩成了印象中的最差,我愤然,以我平时写作能力,我有必要抄诗拿给老师批改吗?我把这事告诉给沅茵诗友,她的回答让我得到慰藉,“诗是拿给诗人看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看懂!”在这里,她所指的诗人,应该包括爱诗的人和对诗歌敏感的人吧。我想,如果世界上再多那么一阵富于理解的风,诗人们还是这样孤独么?<br/> 诗人是寂寞的,这尤其表现在感情方面。谷风《被遗忘的水域》见证了网络时代的这一切。“现在很孤独/显得偏远/只放牧往昔的岁月/心情的鞭子/在手中甩响伤口/”,如果这种寂寞可以被水域给湮没,那有多好!为着我忧郁的性格,我一有时间就倾听古筝曲《高山流水》,也许是在等待,也许是在寻觅那个属于有共性的诗人们眼中的钟子期。纵是需要用一生去等待又何妨?放眼诗界,海子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而卧轨自杀——他沿着人生的轨迹寻求他的知音;昌耀为求解脱跳楼自杀——他放任自己去做了翱翔天空的雄鹰。这一系列让世人震惊的事件,究竟意味着什么?在他们眼里,不也是少了那一阵微妙的风么?<br/> 一口气写完这些个莫名其妙的文字,我所需要的那一阵风却还没有吹来,没有人能洞穿我心的世界,没有人理解我的文字,也许我与谷风笔下的独行者一样,也许我就是那个独行者——我只是穿过宽大的玻璃/被星光撞击的人/我只携带一分叫不出名字的沉重/正走进另一块玻璃/……现在我依然两手空空/只是在咀嚼时间明明暗暗的滋味/只是一任挺举受伤的头/在一条大河旁/安静地释解涛声……<br/> 07.6.9临屏 待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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