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6-9-1 14:27 编辑
当我老了(外两篇)
文/崔晓钟
坐,把弯腰的活交出,星期六, 我要向自己的结果问好。它似乎已满足, 我对它的最初憧憬和想象。
没有乱象丛生,静,一种阅读,
我说过沉默是沉默的舍身取义。
我认识的人,在远处,窃窃私语;
风,聆听者,脚不沾地的走远了。
越往前走,离熟悉越远,离陌生越近。
你以为?你以为我会和陌生勾肩搭背吗? 我绝不会和一种差距相见恨晚!我在桌子上铺开信笺, 有三两只小鸟在信笺上啄食,想念坐享其成, 童话童年转瞬即逝。 把人生努力成孤独,周围是熟悉的陌生者,
是生活一生的意思吗?你看我,歌词已忘,诸事已忘,
好在我是手指的琴弦,你弹吧。
如同在自然中穿行,难忘的一闪而过,组成了我的旅途
我热爱广袤的原野,正如我无法抗拒邮票的距离, 但我无法把原野当作追求。
生与死,不过是相互托付。不要说也不会说概莫能助,
那个把我看大的人走了,而我看着长大的人对我说:
你不能走,事情还没有做完啊!
爱与情,一棵树和我并肩而立,
我们喜欢以现实中不存在的联系或不再联系,
讲述与现实有关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一根拐杖,也许是也只能是最后的幸福。
人老了,不!万物老了,是为了消失。
渺小,没有人谈论伟大;低调,没有人大声喧哗。
一想到周围,那些被我空旷了的消失,
和被我消失了的空旷,我就真的坐了下来。
错!我不会坐看风起云涌,遗嘱的理想永远是,
平静,安宁,没有打扰和争取。
一个人不能左右的是命运;所有人不能左右的是趋势。
童年尘封已久,但愿它还保留着,原来的天真和模样。
这时野草疯长,我说你去割割野草吧,
孩子竟然对我说,等你老了,我嗫嚅着,等我老了? “被人忽略是一个人不可多得的优待”。
这句对彩色摄影师索尔·雷特概括的话, 同样适用于一个人活得年轻老的精彩。
出发
出发!兴高采烈,
然后蜿蜒于一路崎岖。
再次想到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
据此我认为,远方的迷人之处,
就在于人烟稀少。
你走错了,
却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没错。
据此可以这样说,人生无所谓对错,
因为谁也不是答案;
人生无所谓遗憾,因为你是你的全部。
加缪说:
死亡是唯一重要的哲学问题。
或许,人生就是向死而生;
目的,不过是互相折磨到白头。
我的缄默仍然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老是絮絮叨叨,
但我仍然会为了寓意的不深刻不厌其烦的对自己絮絮叨叨。
宇宙,生命起源,理智,
世界的三大奥秘,
站得高才能够原谅狭窄和局促,
并怜悯和同情,小人的小肚鸡肠。
当然,站得高更应该是准备来评价,
高兴,我看你笑得够不够。
如果不能解释始终,我敢说,
中间的忙忙碌碌,迟早会误入歧途。
到了,来路有多艰难,
就会有多少幸福投怀入抱?
快乐,至今没发现,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
拥挤,大地正在争取,天空般的解放,你赢了。
我用某个黄昏安慰某个早晨
别晃了,你用一根手指指向他。幌子在信以为真面前晃了晃。你对深邃了解越多,
就会恐惧道貌傲然的一本正经有多肮脏。
好了,不要在我面前对我的强调表现的漫不经心。
人,太年轻,总希望活在别人的期待中,
被绑架的变态混淆黑白,关于正确的人生来自人生,
很正确也很无奈。无论对错,尼采都喜欢推倒重来。
人性就是一种表现,即使雪藏,它也是它的一次出错,一个错误。
它似乎在提醒你,人,从来就没有完全真实过,
对人的认识,只能取决于人对人的伤害和献媚?
而我是阿加尔塔长廊的好奇者和探索者,
所以越来越喜欢可能这个词,在选择性的回忆中,
让看不见而难以选择的未来充满意想不到而不是冷落我需要的生活装置。
我主张只要安徒生活着,对人的赞美就无需着急。
艺术词典的艺术总结,艺术喜欢触摸飞翔,
虽然喜怒哀乐的公约数介乎于处变不惊和此起彼伏之间,
我还是讨厌戏剧和表演,情节,它让人生复杂了。
一幅幅,梅耶尔的作品,光怪陆离,
它印证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过去、现在和未来,
区别只是假象的存在顽固和顽固存在。
争议,念念不忘。竞争的贡献仅在于使人的野性得以释放,
从而以掩饰冲动的一息尚存减少了其他可能的进攻性。
别晃了,我们欠大自然一个道歉。
我想做一个关于我们都必须面对的普遍而又极具挑战的项目,
找回自己!找回自己是因为自己常常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出走,
让一个不是自己的自己应付过去。
就在此刻,安宁,墨西哥的静音区,佩德罗,
模糊了摄影和虚构的界限及意图。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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