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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帜下的歌声与眼泪>>------女诗人王极冰之坎坷的人生遭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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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 10: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8:18 编辑

12.为未来而努力学习
1975年10月30日,我由四六八空军部队医院的干事送回北京,回到家中的第二天就赶上我叔叔王顺德的爱人苏淑琴生孩子,家里人觉得我从小在家里照顾我母亲,有照顾人的经验,于是,就叫我去伺候婶婶的月子。这一个月中我在叔叔家,伺候婶婶及刚生下来的小弟弟,有时夜里躺下来睡觉时,想了许多许多。想着如果叔叔同意的话,就在叔叔这边继续上学多好,我幻想着……没有多久我的梦破碎了,因为,叔叔婶婶不可能让我在他家中久留,月子伺候完,我也就该走了。
回到垂杨柳我的家中,我梦想着爸爸妈妈同意我上学,我试着跟他们说了我的想法,他们直率地告诉我,学校已经不允许我上学了!我不相信,到学校找到教务处老师想问个明白,但学校的老师总是回避我的问题,总是劝我回家把病养好再说,我告诉他们说我好啦,他们总是说:你的大脑不适应那么紧张的学习,说学习太紧张回使我再次犯病。我听了这话,刚开始还不服气,跟着班里上了一段时间的课,一点都听不懂,因为我已经拉下了近一年的课程,最后无奈,只好自认没趣,哭着回到家中。一想到自己以后就再也不能上学了,再也别想念书了,心中刀绞似的疼痛,只有默默地哭泣,但心里并不甘心,于是,找来同学们上课记得笔记、课本,在家中踏下心来一点一点地学,一丝不苟地补习拉下的全部课程,我从此在家中和同学们一样,把初二至高中的课程全部补上了,虽然,我没有参加考试,但我把该学的都学了,在此期间从精神上我得到了在医院住院时认识的袁志彬的真切鼓励,这为我参加工作打下了一个牢固的精神基础,使我在精神上没有真正的跨掉,袁志彬是我青年时代遇到的真正的知音,也是我学习上的一个榜样,他是我继吴疆以后爱上的第二个男孩子,是我与男孩子真正有书信往来的第一个,他使我获得了正视人生的第一个里程碑,也是我真正认识到知识是真正的解救我的开始。
从前,我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面对生活,自从认识他以后,在他的指导下,我逐步认识到靠谁都没有用,只有靠自己,靠努力学习,锻炼身体,发奋图强,战胜眼前的一切逆境,迎着困难上,不要怕失败,不要惜力,要勤奋,既要掌握文化知识,又要积极面对现实。在我十七至二十岁期间,经历了文革末期的四*五事件及粉碎四人帮、改革开放等一系列社会变革,我既经历了个人的磨难,又经历了社会的洗礼,我长大啦。在逐渐成人的过程中,我由于本身从小就爱唱歌,在音乐中我获得了对诗歌的朦胧认识,四*五期间又接触了大量的天安门诗抄,对诗歌写作逐步形成了爱好,开始经常用诗歌的形式,记录自己的人生态度,描摹自己对现实的看法与认识,这时我的文学创作与诗歌写作处于萌芽状态,而且,在1979年我二十岁的时候,通过了北京市统一招工考试,我以全区第二名的好成绩被北京市邮政分拣局正式录用,成为一名邮政战线的邮政职工,从此,开始走向社会,迈向人生的第二个阶段。
          (待续)
                2000年6月18日夜初稿
                2005年12月26日整理
                王极冰于山后小屋
13.中国邮政,我青春的赞歌
我于1979年7月参加北京市统一招工考试,在双井地区垂杨柳,我考了一个第二名,在这次统考分配中,因为成绩好,曾经有13个单位争着录用我我都没有去,我当时一心想上邮局,可当时邮政在我们那里只招两名炊事员,那我也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当居委会大妈通知我招工单位要我去面试的时候,我真的是乐死了。但心中也有些紧张,心想万一邮局不要我怎么办?咳!我硬着头皮去了,来到办事处,只见是两位三、四十岁的男同志与我谈话,谈话中得知他们一个是北京市邮政分拣局的张局长,一个是报刊发行局的局长,两位对我都非常热情,首先问我为什么报名上邮局,我说我喜欢邮局,因为,邮局的工作可以为人们传递信件,可以让人们互相联络感情,互致问候,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亲情,所以,我想上邮局。后来,报刊发行局的局长问我,这次可是招炊事员,你就愿意干一辈子炊事员吗?我说,什么工作都得有人干嘛,再说,没准我干炊事员干得好,会让我再干点别的什么工作呢!反正只要是邮局,干什么都行!这时,在旁边的分拣局张局长说,没想到你这个小丫头脑子还挺灵,还挺能说,我和两位局长又聊了许多,他们看了我的档案与学习成绩,分拣局张局长对发行局局长说,这小姑娘挺聪明的,让她做炊事员太屈才了,干脆让她跟我去分拣局学技术吧,发行局局长说,我没意见,你要就领去好了!张局长马上对我说,:“小王,愿不愿意跟我去我那边学习分拣呀?”我当时不知道分拣是干什么,就问:“张局长,分拣是干什么?都做什么工作?”张局长说:“分拣就是把每个邮局收来的包裹、信件、书籍按省、市县区地址分区分片分别分拣,装好发往全国各地,这种工作就叫分拣!你要去了我那里工作,就是做这种分拣工作的分拣员,明白吗?”我说:“张局长,我明白了,我愿意去您那里工作!”于是,张局长让我第二天到永安路北京邮政总局三层大礼堂报到,正式被录用为北京邮政分拣局的一名职工了。
那是1979年12月22日,这是我踏上社会,走向社会参加工作的第一天。也是我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天。这一天一大早,我便和父亲一起来到北京市宣武区永安路邮政总局大门口,等待着张局长,八点整张局长把我领进培训中心教室,告诉指导老师,这是王极冰,她从今天起开始和这批学员一起参加学习,然后考试,再分配到下面去工作。
于是,从这天起我们学习了一个星期之后,我被分配到北京市邮政分拣局刷印科做分拣员的工作,地址在北京火车站对面的邮局大楼内。我被分配到刷印科进口班,我的师傅名叫施金声,师弟叫哈守悌,班长叫高淑贞,副班长叫曹飞南,我们刷印科的科长叫王万显,还有一位科长叫王万芳,从此我就开始了努力的学习与工作。
在刷印科进口班,我跟着施师傅学习本市进口分拣,我所管辖的范围是:海淀区、房山县、石化区、房山小路。要求这个台位是三个月独立顶岗,并考试,才能算出徒。我在师傅的帮助下,勤奋努力地工作、学习,只用了两个半月就拿下台位,独立顶岗了。工作学习期间正赶上我国刚开始试行使用邮政编码宣传实行阶段,我刻苦地钻研业务技术,迅速地掌握了我所管辖区内邮政编码的操作规程,熟记并熟练的运用到实际分拣工作中,并抽空在下班业余时间下支局考察、寻访,加深分拣记忆,熟记分拣内容,在不到半年内,工作上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得到分拣技术部门的认可,并把我的邮政编码分拣技术推荐给挂号科、平常科的分拣同志们学习。总之,我对工作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精神得到了科里、班里的表扬和肯定,师傅也为我感到骄傲与自豪。
在工作中我结识了出口挂刷班的张长江大哥,他对我后来的诗歌创作的影响是很深的。也是由于他的鼓励与帮助,使我在诗歌创作的道路上更趋一步进入成熟阶段。张长江是我一生中真正爱上的第三位男性,可是,也是因为他,我内心又一次承受了煎熬,感到了人生的悲哀。
在和张长江相处之前,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
那是1981年春节前夕,有一天,趟车张师傅来接车,他来到我的台位,提起笔签了“张志刚”三字,但由于他签的很帅以致我没认出是什么字,我便好奇地问了一声:“师傅,您叫什么名字啊?”他诡秘地说:“你看这叫什么字?”我说我的能力有限,只感觉似乎这字签的龙飞凤舞的,好不一般,我这一夸,张师傅立马来了情绪,说:“第一次听到人这么夸我,我得请你吃饭!”我说:“我可不敢去!”他说:“那你请我吃饭!”我说:“我请你上我家吃饭,你敢去吗?”张师傅说:“这有什么不敢!”我说:“那好!那你就大年三十上我家吃饭吧!”他说:“一言为定!”我说:“你还真去呀?!”他说:“你敢告诉我你家的地址吗?”我说:“告诉你有什么?”于是,我就把我家的地址告诉了他,没想到,1981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我们一家人正在家中吃年饭,突然,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吓了我一跳,张志刚师傅真的来我家啦,我的心像小兔子一样砰砰乱跳,我爸爸问我是谁呀?我张口结舌地说:“是、是、是我单位的张师傅!”张志刚乐呵呵地走进我家,叫了声我妈妈和爸爸:“阿姨好!叔叔好!“正好我幺爸也在,他冲他们点点头,我愣头愣脑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却若无其事地说,我来给阿姨叔叔拜年啦!我爸爸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弄得不知所措,只好说一起吃点东西吧,他却说我已经吃过了,过了一会,我爸爸只好说:“冰冰,你和张师傅一起出去走走吧!”我只好顺从地说好吧!于是,我和张志刚一起出了门,他说:“我带你去日坛公园玩玩吧!”记得那天天很冷,我俩一起来到日坛公园,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聊了很长时间。
我说:“张师傅,你胆子可真大,真的来啦,吓死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说:“我喜欢你!我们做朋友吧!”从那天开始,我们开始了近半年多的交往,这半年间,我去过他的家许多次,也住过,他母亲、父亲待我很好,他有一个妹妹,我由于缺乏生理卫生知识和性知识,不久我怀孕了,当我怀孕以后自己还不知道,后来是母亲发现的,其实,如果不是父母亲的阻拦,我就嫁给他了,由于父母的阻拦,加之孩子在肚子里一天天长大,眼看纸里包不住火,我们要求登记结婚,父母亲出面干涉阻拦,结果我的第一次婚姻就这样夭折了。随之而去的是那三个半月的孩子流产了,做完手术父母亲硬把我又一次送进北京精神病医院,住院后,张志刚去看我,他看到我住院后被医院的药物用药后的状态,在我家庭阴影被景的笼罩下,他被迫离开了我,让我尝到了人生第一次爱的苦果。
当我在医院苦苦的挣扎的时候,是张长江安慰了我孤苦的心,从医院出来后,上班期间我仍处在孤寂与悲伤之中,张长江时常给我一些安慰,还把他的诗集给我看,平时有时他还陪我去公园玩玩,总之,我从这时起从心里喜欢长江了,可是,张长江告诉我他有女朋友,我曾经想让他和她分手和我好,他却说人不能那样,毕竟有个先来后到,因为,他的理由不充足,我总是对他抱有一线希望,期盼着有一天投入他的怀抱,但那一天我失望了!
1984年4月10日,这天是我的二十五岁生日,也是他的结婚大喜的日子,这对我来说,似乎又是一个青天霹雳,我没有想到他竟选择我生日这天结婚了,我心里疼,我没有去参加他的婚礼,而是,下班后回家躺在被窝里哭了一宿,我于1984年4月12日,也就是他结婚后的第三天去了他的家,我忘记了我那天是怎么去的,给没给他买礼物,反正我那天似乎是神差鬼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因为,他是我继吴疆、袁志彬之后真正的爱上的第三个男人,咳!我不知道是老天爷诚心作弄人,还是怎的,总是让我不如意,因为这一次打击,使我有一段时间心灰意冷,开始对人生的感情色彩产生梦幻,神想与不现实的奢望,总处在一种梦幻中,在工作中渐渐地奢望、幻想着与另一位男同事相好,可是,这位同事始终不知道我暗暗的喜欢他,由于我的精神分裂症的名声,使我不能名正言顺地与单位的任何一位男士处朋友了,因为,他们都不会与一个有病的人谈对像,所以,我在单位处男朋友的线断了,但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位男同事,他的名字叫丁跃勇,可我自己知道这是一种幻想,一种奢望,永远成不了现实,在一次团组织的活动中,我们出去玩儿,我设法弄到了一张他的照片,我一直珍藏了若干年,直至现在想起他,我心中都有一中怅然若失的神情。他是我爱上的第四个男子,而且,是一位他并不知道我爱他的第一位男士。
在这期间,我们一同工作、一同学习,我暗恋着他,梦想着他,与他一同工作着、学习着,但他始终不知道我对他的一番痴情,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是在一个公园里,我看见他在公园画画,我非常欣赏,看着他画的画,我们一同陶醉在山水风光的色彩中,这个梦我至今难以忘怀,事隔多年以后我调离刷印科,知道他后来提升为干线局教育科做了干士,我没有看错他,他是我理想中的一位男士,风度翩翩,有学识、有气质、又漂亮,是我欣赏的男孩。奇怪,我喜欢的男孩都是爱学习的好男孩,而且,工作上也是出色的好同事,在我没有和丈夫王铁柱交往之前,在失去张长江的恋情之后,我的情感一直都眷恋着丁跃勇,但单位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我把对他的爱深深的埋在了我的心里,不对任何人说起,用苦涩的泪水浇灌着这朵开不了的爱情之花,用以打发我并没有枯竭的爱之源泉。
       (待续)
                    2000年8.月15日凌晨拟稿
                    2005年12月26日整理编辑
                    王极冰于山后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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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 12: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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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8:18 编辑

再读,曾经的坎坷、痛苦都已过去,未来始终意味希望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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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 01: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旗帜下的歌声与眼泪>>------女诗人王极冰之坎坷的人生遭遇(六)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8:18 编辑

一切困苦都过去了.一切美好都会来的.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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