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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俊华: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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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 23: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3:12 编辑

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马俊华
  对于诗歌,我也做过很多思考,曾经以为真理在握,后来却越来越困惑。终于有一天,我突然明白了:在诗歌写作之外谈论诗歌,永远也说不清楚。这样我也就安分了。现在,我对诗歌的态度是:我不知道诗歌是什么,只知道一首一首具体的诗。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写好每一首诗。
  在我看来,真正的诗歌写作,就是应该提倡在文学写作中恢复最基本的、最起码的人情、人味、人性。就是说,文学写作应该“有感而发”,应该有真情实感,而不是麻木不仁的智力游戏、学术诈骗或观念巫术。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乃至幼稚,其实是对诗歌的基本精神的呼唤,尤其是面对中国诗歌十多年来的混乱状况,这种呼唤更是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
  其实,一百多年来的中国诗歌的主流,始终没有成为诗人自主的写作,而是各种权威和观念的附庸。曾经是政治的附庸,后来成为文化思潮的附庸,如今成为稀奇观念的附庸。在这种观念写作的背后,是对生活本身的忽视、掩盖和遗弃。这样的诗歌写作,已经成了很多人自我膨胀、牟取名利的工具,而诗歌的独立的艺术价值则早已消失殆尽。这样的诗歌出卖情感、良知和真理,贩卖和炒作各种离奇的观念,在很大程度上成了缺乏人性、人情、人味的文字游戏。
  诗歌是一种艺术,不是什么理论,更不是诗歌评论的附庸。艺术讲究的是创作,是实践,是对生活的真诚的艺术呈现。对艺术的最好答复是:“拿出作品来!”这五个字适用于人间的一切艺术形式。可以想象,唐朝如果没有诗歌这座艺术丰碑,而是只有铺天盖地的诗歌评论和诗歌评论家,唐朝的文学形象肯定会黯然失色。而唐朝有了辉煌的诗歌成就,诗歌理论的存在与否就无足轻重了。这是一个事实!
  造成目前诗歌写作无人性、无人味、无人情的主要原因,是诗歌评论的误区和观念写作的泛滥。因此,当前的诗歌写作一要警惕诗歌评论,二要抵制观念诗歌写作。下面,我就主要就这两个方面谈谈自己的想法。
先说警惕文学评论。诗歌评论本应是对文学作品的评论,这就要求评论者要有较好的诗歌鉴赏能力和对诗歌作品的应有的虚心态度,针对作品做评论。可现在的诗歌评论者根本不从作品出发,没有起码的诗歌鉴赏水准。他们的诗歌评论实际上也不是关于诗歌的鉴赏性评论,而是用新奇的观念套解诗歌作品。作品不过是充当了评论得以展开的烟雾和幌子,诗歌评论的真正目的是散布、兜销、贩卖、炒作一些时尚的、懵懂的、无根的、漂浮的新奇观念。这种评论实际上和作品无关。因此,现代的诗歌评论在很大程度上是虚假的、伪劣的诗歌批评,是当前泛滥的观念游戏的组成部分。
  面对这样的诗歌评论,我们应该保持清醒:职业诗歌评论者自诩是评价诗歌的权威,是站在历史门口的门神,可以决定哪些诗歌进入历史的殿堂。这完全是他们自己制造出来的幻象,自欺欺人。我非常欣赏西贝柳斯的一句话:“请记住,历史绝对不会为任何一个评论家树立塑像!” 这是因为,诗歌评论乃至一切文学评论都是没有创造性的活动。目前这种诗歌评论更是如此,它只能给评论者带来眼前的名与利,而最终换来的则是诗歌、艺术的泡沫和评论者的彻底的自我毁灭。
  真正能对诗歌作出客观公正评价的是读者和历史。读者如果能从一首诗中读到他渴望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忘记这首诗,就会传扬这首诗,这才是最真实、最纯洁的诗歌评论。千万个读者或一代一代的读者认同某首诗,就是对这首诗歌的历史评价。职业诗歌评论者丝毫也没有高于读者的欣赏力,他们只有老老实实地作为众多忠实读者中的一员,其评论才可能有一点真正的价值。
  说到这里,我不免生出这样的感慨:这是一个荒唐的时代,搞文学的没有感觉和才气,搞理论的没有思想和见识,于是就诞生了一种伪劣夹生的怪胎,这就是文学评论或文学理论。我们这个时代可以叫做“文学评论的时代”。这里的“文学评论”,既是狭义的也是广义的,两者都不足取。
狭义的文学评论,就是指充斥在大专院校的中文系里和文学艺术界的文学评论或文学理论,它造就了一大帮头脑混乱、装模作样、上窜下跳、胡言乱语的专家教授们。可以说,中国当代的伪学问首先就是从文学评论和文学理论开始的。
广义的文学评论就是充斥在当前的各种无根的所谓文化思潮,它们鼓荡起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观念,使人们沉浸其中而背离真实的、感性的、丰富的生活。在这样的状态里,人们只有关于诗歌乃至艺术的议论、见解、招数、原则、方向,却惟独缺少可以标志时代的优秀诗歌或艺术作品。
  一个没有艺术杰作的时代,最终是一个平庸荒芜的时代。而喧嚣的观念更是只会像泡沫一样化为乌有。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真正的诗歌是一种原创的东西,它可以真实地记录下时代的生存经验,从而托举起这个时代。这样的诗歌才具有生命的历程感和历史性,成为时代的标志,如同唐诗之于唐朝、宋词之于宋朝。诗歌评论根本就没有这种原创性,因此,它就没有历史性,不过是一种说说而已的东西,即随一个文学评论教授的职业生涯的开始而开始,到职业生涯的结束而结束。
  顺便提及一下,在中国古代,文学评论向来无人喝彩,难等大雅之堂。中国古代的文学评论文献,在四库全书里的位置是“集部之末”,这并非是因为古人的偏见,相反倒表明了古人的清醒。因为没有好的作品,一切理论都是白搭;有了好的作品,一切理论也都显多余。谁要是以为李白、杜甫、苏东坡、曹雪芹是读了文学评论,才写了伟大的作品,那就是天大的笑话。20世纪初,一些学者们纷纷跑马占地,抢夺现代学术研究的空白领域,便翻检出中国古代的文学评论的故纸堆,让一些专搞文学评论的死魂灵复活。于是乎,钟嵘、严羽、司空图之流又活灵活现地登台亮相。这些人的诗歌评论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都信誓旦旦,好像真的揭开了文学写作的秘密,找到了文学写作的最佳方法。实际上,他们的言论都是自以为是,顾此失彼,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他们的方法如果真的灵验,就会首先用在自己的身上,写出超越以往的作品。可他们虽然妙招在身,却只能写出三流以下的文学作品,可见,他们的方法根本不灵。
  以钟嵘为例,他用三品的划分来评价“既往”诗人的高低优劣,很多都不准确。比如,他极力推崇曹植,把曹植捧上了天:“陈思之于文章也,譬人伦之有周孔,鳞羽之有龙凤,音乐之有琴笙,女工之有黼黻。俾尔怀铅吮墨者,抱篇章而景慕,映余晖以自烛。”这种评价简直让人怀疑钟嵘中了魔怔,大搞个人迷信。他把曹植列为上品,把曹丕列为中品,曹操居下品。可在我的天平上,三曹的位置应该完全颠倒,曹操为上品,曹丕为中品,曹植为下品。曹丕一首《燕歌行》胜过曹植的全部诗作。好在他没有把话说死:“至斯三品升降,差非定制,方申变裁,请寄知者也。”这也为我的翻案留下余地。另外,他把陶渊明列为中品,可后来一千多年的历史证明,陶渊明是一个伟大的诗人,应该排在上上品的位置。还有,钟嵘溯源各家路数,加以梳理归类,制出一个各家渊源传承的谱系,过于泥实。《诗品》中每论一人,首句多为“其源出于某某”,一看就是生拉硬扯,牵强附会,从中也可以看出钟嵘死脑筋的一面。稍有写作经验的人都知道:诗歌的写作最终是个性的表现,而不是完全传承模仿的产物,根本就不能像血统门第那样可以排出一个清楚的统系支脉来。在我看来,一部《诗品》中最漂亮的地方只有两段,一段是人们熟知的“气之动物”,在此不做摘录。一段是:“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非长歌何以骋其情?”这两段的好处不在于对诗歌的写作有多少指导,而在于它本身的文笔漂亮,可以作为独立的文学作品看待,是美文,值得背诵。
  古代这些从作品出发的鉴赏式评论尚且效用有限,现在这种天马行空的文学评论的效用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再说说观念诗歌写作。诗歌自然有认知的属性。但认知决不等于观念游戏。认知是一种通达真理的途径和方式,观念游戏则是一种猎奇的观念骗术。观念游戏出自思维的放纵和滥用,背离的是“修辞立其诚”的言说宗旨。我可以肯定,没有任何一个观念游戏者会相信他所游戏出来的观念。目前艺术活动中的很多伪艺术都是观念艺术,其目的就是借炒作一种观念来弄出一点声响,引起别人的围观,借以成就自己的虚妄的名声。
  观念艺术在艺术领域里长期泛滥。要是从西方寻找它的起源,大概杜尚那个叫做《泉》的马桶就是他们的鼻祖,法国那个蓬皮杜中心就是他们的一个重要的老窝。它们搞乱了20世纪的艺术,也搞乱了20世纪的人心,使人类本来已经残剩无几的质朴情感濒于灭绝。
  以音乐为例,假如你说音乐是有声的,就有人偏让你在寂静中正儿八经地坐上一个小时,然后说你刚才欣赏了一部具有划时代的革命意义的无声的音乐作品。假如你说音乐是有调的,就有人偏弄出一些无调的声音让你听;假如你说声音在一定范围里是乐音,就有人偏说噪音也是乐音,再专门弄出一点让你来享受。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这些人冒了出来。可不久之后,他们就黔驴技穷了,不再有音乐作品问世了。为什么呢?因为要是按照他们这种观念来理解音乐,根本就不需要专门搞音乐创作,有声音的地方就有音乐,有噪音的地方就有好音乐。不仅贝多芬的音乐创作是多此一举,就连这些现代无声无调的噪音大师们的音乐创作也是多此一举。再看看天下的音乐爱好者们,还是去听有声有调的悦耳的音乐。当然,我的这些话有些较真了,现代无声无调的噪音大师们才不管这些呢!反正他们把这套观念玩出去了,自己也借此成名了。那他们自己听什么音乐?他们或者根本就没有听音乐的耳朵,或者背地里偷偷听有声有调的优美的音乐。
  音乐界是这样,美术界也不例外。美国所谓的抽象表现主义画家纽曼一年四季画一种极其简单的大杠杠,他的活动除了浪费颜料和画布之外,只能给人一个印象,就是这个家伙极其笨拙和愚蠢。知道的人说他是画家,不知道的人会认为他是油漆工,而且是不称职的油漆工。这个油漆工特像《皇帝的新衣》里的骗子,干的是与绘画风马牛不相及的活计,全靠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巴来蒙人。谁要是批评他的活计不是美术创作,他就跟人急,贬损人家、诋毁人家、诽谤人家,完全是地癞子或黑社会的那一套,弄的质疑者人人自危,噤若寒蝉。就这样,他把自己忽悠成现代抽象表现主义绘画大师。要买他那一钱不值的纯粹垃圾需要上百万美元。加拿大的国家美术馆就踊跃地充当了这样的冤大头,花了一百八十万美元买了纽曼的一幅 “大杠杠”,还有一帮自诩懂得艺术的教授、学者和评论家们为这件事叫好(读者如若感兴趣,可以参阅《读书》2001年第11期中的文章《被提升的恶作剧》)。可以想见,其他的迷狂者会怎样?!这就是曾经风靡一个时代的所谓现代派艺术的真相!
  还有文学界,丝毫也不逊色。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就是这种观念游戏的产物。“戈多”究竟是什么?如果它代表的是生活中的具体的理想、幸福、快乐或希望,那么它早就部分地、时时地来到了。我们很难想象,人类的生活直到今天还看不见生活的理想、幸福、快乐或希望的影子,否则我们还活什么?早就统统自杀了!如果“戈多”代表的是绝对完美的、终极的人类理想、天国或大同社会,那么,见贝克特的鬼去吧,这完全是他的苛求、贪婪或迷狂!因此,《等待戈多》毫无见识,完全是装神弄鬼的玩意。贝克特一辈子就靠写这种肤浅的、做作的东西骗取了诺贝尔文学奖。更为荒唐的是,今天中国的文学专家们、权威们竟然把《等待戈多》作为必读书推荐给中学生们!我真不知道,那些经常拿“戈多”说事的博学者们究竟从《等待戈多》读到了什么?他们真的像他们故作深刻地表现出来的那样读懂了这个剧本了吗?他们不过是撒了一个附庸风雅的、自欺欺人的弥天大谎而已!
  诗歌界就更不用说了,铺天盖地,随处皆是。外国的诗歌骗子,我在别的文章中已经提到,在此不做重复。中国的诗歌骗子也当“仁”不让,只是迟到一些而已,,因此也就失去了首创性,而成了一些文化剽窃者或走私贩子。假如有一个人把长城说成是他家的猪圈墙,又有什么深刻独到的地方?除了证明说这个话的人头脑简单、想象力贫乏,是个可怜的小丑之外,还能说明什么?可这样的作品在当今竟被奉为经典作品,像《有关大雁塔》和《车过黄河》就可以作为它们的代表。在这两首诗的背后,自然还蜂拥着一大批叫好者、捧场者,其中不乏吓人唬人的专家教授们。
  观念游戏就是这么些东西!你说要用脚走路,他偏说要用手走路,或者用眼睛、头发、鼻子、肺、肝、膀胱等走路,反正不能用脚走路。可他们真的首先践行自己的主张吗?根本不是,他们用脚走得比谁都欢!他们玩的就是这个离奇的观念!艺术不过是炒作这个荒唐观念的名义、工具、、手段、借口、招牌而已。这种离奇的观念一旦引起别人的注意、围观或叫好,就完事拉倒。所谓的艺术就是卸磨之后被杀掉的那头“驴”。不难看到,艺术在这种方式里不是得到弘扬,而是遭到践踏。观念艺术就是糟蹋艺术的伪艺术,这就是观念游戏或观念艺术的实质。在这种伪艺术的背后,真正遭到践踏的是人心、人性、人情。
  综合上面的论述,我想强调一下,诗歌就是诗歌,就是一首首具体、生动、独立、完美的艺术品。它有着自身的独立性,而不是别的目的的工具。再说得具体一些,诗歌就是用最精致的语言来表达我们对生活的经验和感受,而情感则是这种生活经验和感受中最活跃的、最核心部分,因此,抒情性、直接性、凝练性是诗歌之为诗歌的最基本的、最起码的要求,诗歌作为艺术作品可以直接面对读者,而不需要依赖外在的、附加的东西,诸如流派、学历、出身、作者、立场、职称等等的支撑。我们可以回看诗歌历史,可以说,没有一首诗歌是因为有着流派等浮夸的背景而被读者认可和接受。读者对诗歌的态度,只着眼于作品本身。
  当然,诗人应该有文化、有教养,诗歌写作应该综合地吸收古今中外一切艺术营养,甚至可以说,应该充分吸收古今中外人类一切优秀先进的文化成果的滋养。这作为一个大的原则,确实没有错误。但它们作为诗歌写作的丰富资源,最终都必须转化为具体的诗歌作品,而不能成为挂在作品外面的广告或标签,用来掩饰作品本身的平庸、贫乏或伪劣。因此,诗歌写作应该让目前附加在诗歌周围的一切,诸如博士、教授、社科院、本土、洋货、知识分子写作派、民间立场派等等,都统统见鬼去!这些都是围在诗歌周围的乱哄哄的聒噪的乌鸦,必须驱散这些乌鸦,才能出现真正的诗歌。诗歌什么都不是,诗歌就是诗歌本身!
                       2006年6月1日改正
   说明:这本是我的一篇旧作,曾经贴在此站,后来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就没有了,今日重新贴上。
                   2007年8月1日于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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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 09: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马俊华: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3:13 编辑

对于一个诗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写好每一首诗.....写好自己的作品比什么都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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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 10: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马俊华: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3:13 编辑

“在我看来,真正的诗歌写作,就是应该提倡在文学写作中恢复最基本的、最起码的人情、人味、人性。就是说,文学写作应该“有感而发”,应该有真情实感,而不是麻木不仁的智力游戏、学术诈骗或观念巫术。”
百多年来的中国诗歌的主流,始终没有成为诗人自主的写作,而是各种权威和观念的附庸。曾经是政治的附庸,后来成为文化思潮的附庸,如今成为稀奇观念的附庸。在这种观念写作的背后,是对生活本身的忽视、掩盖和遗弃。这样的诗歌写作,已经成了很多人自我膨胀、牟取名利的工具,而诗歌的独立的艺术价值则早已消失殆尽。这样的诗歌出卖情感、良知和真理,贩卖和炒作各种离奇的观念,在很大程度上成了缺乏人性、人情、人味的文字游戏。
  诗歌是一种艺术,不是什么理论,更不是诗歌评论的附庸。
很多真知灼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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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 19: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马俊华: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看过,很多观点有力量。但也有少许偏激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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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2-31 20: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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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3:13 编辑

谨以旧文迎接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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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31 22: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马俊华: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3:13 编辑

中国需要这样的才子
敢于批评
虽然个别的地方有些偏激
但是很好
文章是重要的一点就是引起诗人对诗的思考
欣赏!!
作者可谓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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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2-31 22: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马俊华:现代诗歌写作感言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3:13 编辑

《2007年网落诗歌“假,坏”华语诗歌人物评选》
她是一种文体,
但只有文,体已被扒光,
是自己人干的,很职业。
她被命令你去幻想未来,
无权再把衣服穿上,
无权回忆过去,
即便她还是珍贵无价。
她曾记录了诗人的灵魂,
你曾是诗人的良心。
寻见她,
宁愿死一般的宁静,
也不要假象的眩华,
宁愿在痛苦中等待你,
也不要在快乐中欺骗良知而寻死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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