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心蝶 于 2016-12-6 23:48 编辑
当流水经过高山 之八
文/心蝶
红药。子期看到自己的血,在音符坍塌时。捂着伤口走了很远很远 “我的影子。”伯牙从尘埃中站起来,抵达,再次交错而去 “不小心撞碎的。” 子期喃喃地说 最先知道真相的我,推开山门看流水颤抖,它散乱的头发拼命随风奔跑。用唤、退复、分开的姿势。古树、松脂在这里迷失 风、大风、狂风 迷迭香,小小的音符比风更疯狂 我赏残红,捧残红 在最后一页,翻开第一页,看到音乐中过门的人,都是梦里的友人。他们和我一样,失去了颜色,许配给这首音乐 旋律中有根不能碰触的弦,允许梨花带雨,避去翻江倒海,浊浪排空。休止符后几个兰花指,花瓣从指尖落下,被寂寞吞噬 子期的高山,伯牙的流水。以绝壁轻弹。来来往往人们,最终成为遗物,不动声色 我用流水称量光阴 我把斜阳栽进断崖 岁月深处,我在这里,我不在这里 他们注定是我的知音,在乐章的背面正面。但他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我们只是概念形式。音符穿越我是蓝,音符穿越他也是蓝 明月不寄 东风不寄 星星、萤火虫飞来飞去,从天到地,从地到天。一节节循环中拐弯,绷紧高山流水 有多少丈高峰,就有多少首诗,它们在天地回荡,我退回万物赤裸本体之初。用木鱼敲打沧桑,种下莲花 我们泛舟在清溪,雨打菩提 我们驰骋在江湖,相忘于江湖 我们拔剑起舞,随声音无限放大,最尖锐的音符上削去亮光 我们是汉曲的后代,是其唯一的孩子 却遗失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