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中外艺术家 于 2017-2-5 16:54 编辑
2016-07-03 韩海兰 王媛媛
田勇,是一个以诗为魂、写诗多年的人。多年来,田勇用声音、色彩、古今中外故事并结合自己的经历,写了一些宁静的文字,这是他所追求的,也是他写诗的初衷。两年前,这位诗人拿起画笔,用五彩缤纷的颜色,粗细各异的画笔,在白色的画布上抒写着另一种“诗情画意”。 ` 另一个表达感情的出口绘画在拉萨老城区的一家书坊,记者见到了这位生长于淮河流域的汉子。简约的书桌,摊着半合的书本,缓缓吟唱的梵音中,田勇对记者聊起了他的绘画经历。 谈到为什么会拿起画笔,田勇说:“当时内心深处想换一种方式抒发自己,想找另外一个出口。写诗也好、写小说也好,想尝试下不同的艺术门类,但是雕塑又太庞杂,反而觉得绘画更适合自己,我想找一些色彩艳丽的东西来抒发自己的情感。” ` 两年前,在没有指导老师的情况下,田勇拿起画笔开始在白色的画布上“写诗”。“刚开始绘画的时候,自己内心是很恐慌的,毕竟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美术,也没有老师进行指导。拿起画笔的那一刹那,突然很怕,怕画不成画。”回想两年前绘画的经历,田勇淡然地说。 谈到初期绘画经历,田勇这样说:“我是一个猎奇者,只要色彩能够牵引我,只要结构能让我眼前一亮,我就愿意去临摹、模仿,甚至凭空创作。” 思考和逼迫的过程绘画虽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绘画,但是田勇对色彩有天生的敏感,加之本身的经历、坎坷和磨难,绘画对他而言,已经不是简单的拿起画笔在画布上涂染,而是思考和逼迫的过程,是一个与自我认真对话的过程。 “不是说一个人物画得多么惟妙惟肖,我要画的是一些作品或者是一个人的骨魂。当观众在观看我的画作时,他们能够根据自己的经历引发内心的不同感触。”田勇说。比如他提笔要画一个转经的老人,却在书吧梵音的感染下,画出了一位聆听音乐的慈祥老人。 ` “每次绘画的时候我会先在画布前凝视,思考一个空白的画布怎样通过色调和结构表达内心的情感,成熟后才开始动笔,我想这应该也算是对绘画这个艺术的尊重吧。”田勇说,在绘画过程中,会产生与诗歌发表之后盖棺定论般截然不同的情况,“自己画着画着就会逼迫自己进行修改。可能在画桃花时,根据心境修改成一只可爱的飞鸟。绘画就是这样,敢于修改、否认,然后重塑自己的作品。” 对于写作的填充绘画对于绘画技巧的处理,田勇说,这应该跟没有学过美术和本身诗人的身份有关系,就像诗人创作的时候,天马行空地捕捉到一个主题,然后紧握这个主题诠释演绎开来,表达内心此时此刻的情感。在田勇的创作过程中,绘画与写作的关系应该算是不同艺术门类的一种共通或是链接。 ` 在田勇近期的绘画作品中,记者看到了几幅以冬季牧场为主题的系列绘画作品,田勇给它们取名《萨嘎的冬季牧场》系列。谈及这几幅系列作品,田勇回想起小说《度母》的创作过程。“2015年年尾,先后两次的内地行,弄得我身心疲惫。” 从内地回到高原,田勇有幸独自走进了西藏西部的高海拔牧场,结识了牧场的主人——20岁的茨仁拉姆和央吉姑娘。她们给田勇的微笑,给这个陌生人的礼遇,温暖着这个七尺男儿的心。 的确,在这些牧场系列油画中,观者看到的是这样一种场景:高海拔的牧场,牧民的生活不像城市中的你我那么复杂。他们的生活简单到只有糌粑、酥油茶和酸奶,娱乐就是唱唱牧歌,坐在黑帐篷前望着不远处移动变幻的云朵。 ` 聊到这几幅系列作品时,田勇说,这几幅作品算是对自己过往经历的一种回忆,也是对偶然闯入牧场结识的人们的想念,想念在蓝天白云下,牧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似乎在吟唱着一首亘古的牧歌。 “你看这幅作品,冬季的牧场,卓玛站在黑色帐布外,瞭望远处的雪山与云朵,近处的牦牛零星散落。在色调上我选择了暖色和亮色系,这不得不说是我当时内心的一个映照。”田勇指着其中一幅画对记者说。近来,田勇从内而外给人一种非一般的感觉,与之前不同,现在的他给人一种阳光的气质,当问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改变时,他说应该是在开始绘画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