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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风尘布衣的作品谈当代诗歌艺术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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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7 10:4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2 编辑

谈起“当代诗歌的多元化”,首先要明确它所处的时期和主要社会发展有关的80后现代文化.当代艺术在对现代诗歌有关的置身于社会文化的背景情况下,诗歌艺术潮流自身的变化,它是在告别集体态势的前提下,呈现出多元化的取向。注重想象力对于潜意识意象的重要发掘,把梦境的主观世界变成客观的形象方面,为后现实主义、20世纪的诗歌艺术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就语言的叙事、切近生活的现实场景方面而言,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后现代艺术这一时期的诗歌在众多的“个人化写作”中表现出诗艺成熟、多样的趋势。如布衣老哥的《寂静中的殇》开篇这样写道:
     鸟把影子打在很远的大地上
     听不见影子的声音 翅膀发生了倾斜
     人类无法和影子拉开距离
     于是和影子发出相同心跳的声音
     一旦侧耳 就会被自己的影子擦伤
    这样的写作完全是对于世纪末最后10年的诗歌写作而言,其创作意识形态无疑是庞大的;而汇聚20余年来活跃于朦胧诗后,一代的诗歌自然在社会发展的层次上划分出成熟的重要代际。它使得新诗写作进入当下语境,以“潜意识”代替“自乐”来概括其状态,或许这俨然已经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而毫无疑问的是后现代是一个诗歌可以成为避免充斥意淫状态的时代。在这一时期,诗歌的游戏情绪的成功以不自觉的方式在产生,直至成为一种自觉化的现实。在现代汉语诗的语境里.这种中外皆同的勃奋的语气里,我们常常会执滞于诗人所要表达的语气的丰沛和妖娆之中。自然,就是有想象力的驰骋也无布衣老哥的那种不满足的感喟,因为我们渐渐习惯了某种对当下固有物体秩序的文字修辞的依赖。布衣老哥的作品就是有效的避免了其它诗人常常强调服务于语言的乐趣,却忽视了语境化应用的诱惑性:再如他另一篇作品《巴山夜雨》中这样写道:
     当夏蝉驱散六月的孤单 巴山的夜雨
     就象是传自禅院里柔曼的琴韵
     复活了情感储柜里的蝴蝶标本
     盘旋着接近一口诱惑的陷阱
   
     内心的雨水 终止了夏天破碎的声音
     躲闪不及的憔悴被灯光抓伤
     思念在疯长的胡须里
     把细密的经度和纬度
     一同丢失
    这完全是诗人在笔尖的舞蹈下,以沉静的态势完成时代所赋予诗人对当下环境的高低优劣的价值评判,与差异并蒂双生的兄弟。对于诗内意境的追求,诗人所要呈现的是一项由来已久而永无止境的努力;固定而终极的目标,将永远成为一个不可望也不可放弃的乌托邦。我们在读这样的作品后,会作品拥有的漫长演变过程和不停歇的变化;做到在这个动态的时空里,不间断地领略到诗人内心世界的调整策略,授予差异以相对公正合理的位置。把时代主义需要修正的公众判断解放为一种具体而执著的行动。可以肯定的是,诗人的所在追求的是一种理想主义;而其中每一个努力都是浮士德。回望学术圈,见之这种写作议题的现状有如思想的瓶颈,大家因为急于解开一团混乱纠缠在一起的绳索而止步不前,却又不断重复着无效的手段。布衣老哥正是区别于这种在于劝说下不肯沉静下来,走回起点,心平气和仔细查看待每一个拥堵着的重要纽结,了解每一股绳的走向、脉络以及它们用何种方式和姿势产生着不可开交的纠纷。而后用一双精细灵活的手,逐步渐次地进行开解,清理众多丝丝头绪,使之清晰可见,为走出瓶口,拥抱开阔做一个亲切的疏导。再如读他的另一篇作品《零度以下》
     等一场大水 一场零度以下不结冰的大水
     灵魂 象至高空滑落的太阳
     以最简朴的方式 开始最原始的泅渡
     苦难盘根错节的岁月河床里
     滤净后的灵魂 重新扬起思想的花穗
     高过阳光之上
    这样的语境会给人一种惊悟,一种撞击,并产生长久的滋性和影响力。我认为,在布衣老哥的作品里我们可以感受到诗美的发现与表达是有着一段距离,有了感觉的触动,想象的升华和情感的体验之后,还需要锻造,锤打和磨炼,寻打与选择最佳的艺术体式和表达方式,这样的写作方式也就体现为技巧的作用不是让情绪无组碍地无限无际地泻泄;不是让自我的影子在那里大喊大叫,而是要有节有度地抒写,尽可能用意象的方式来含蓄而饱满地说话。至于布衣老哥在这样的写作方法里,把汉语学如何定位,我想它的作品正是有别于其它作品,那种汉语在遭遇西方现代性的冷酷而烈火般的冲击之后,已成为另一番景象了。至于这个冲击所带来的后果,我不想讲,也不好讲,那应该是另一篇文章,这里先放下。布衣老哥的作品,它所体现的正是要告诉我们----直接叫喊往往没有韵味和后劲。好诗是充满新鲜的诗美与精致化的艺术体式的统一体,一首诗的艺术感染力,除了它内在的内容上的诗美因素之外,就是形式美的因素,并且形式本身还有其增殖效应。特别是意象,通感、象征、暗示、反讽、蒙太奇等艺术技法,往往能创造出富有弹性的诗美空间,这样的作品就会使我们读者二度创作,使得诗内容本身没有的东西大量增添出来,而是艺术形式本身具有着其独立存在的价值。再如他的《耳朵里的刀声》
     歌声里升起的苍凉西域
     马背上呼啸的鞭梢 在红尘的经脉里
     击打出血的声响
   
     旋律穿越了千年驮道的风沙
     苍鹰啊 为什么在我冷漠如岩的耳壁
     用翅膀磨砺出骨刺般的疼痛
   
     高亢与铿锵的质地 一如古战场蔽日的箭雨
     无可阻挡 透穿我荒芜的心灵疆域
     握月成弓 捻雪成矢
     就这样 于你的歌声里
     我驰骋了戈壁
   
     今夜 就让我在千年的葡萄杯光里
     满斟这沙哑与磁性的生命解语
     唤一场 内心潜隐的风暴
     乘这一缕透彻天地的酒香
     打马草原
     扬花作云
     挥手为诗
    我想一首好诗应该有独特的独创性,它是建立在传统之上的。我甚至一度把这句话当作我诗观的核心或信条。至今我依然认为一种美丽而理想的汉语应该是一种既传统又现代的汉语,传统汉语部分应占百分之六十,因考虑到现代汉语已有近百年的传统,所以上升至百分之四十。而诗歌的创作与时代的话题犹如一只鸟的翅膀,缺陷不可高高飞翔。长期以来,我们并不重视诗歌对时代的应有作用,诗歌走向也就没有独立出来,所以说当代诗歌的标准应当是鲁迅所倡导的浇灌佳花,剪除恶草,难以体现出走出西化后,发挥我们的勤劳性的顽强,加之吸收外国优秀的诗歌技巧,在艰难中发展与创新。布衣老哥作品正是有别于其它诗人所庆幸的生于斯长于斯,接纳的东西已够多,可以忘却传统,过分地强调西化,实际上他们已经无意中束缚了手脚,不自觉地限定了诗歌发展范式,扼杀了诗本该焕发的生命光彩。而布衣老哥诗歌中的汉语之美是中国传统精神的另一极,那是在和平之中注入内心世界的张力与时代责任担当的强力。他的作品在表面的温静里有着“屠杀丑陋”的英雄气概以及大悲咒式的悲悯情怀。犹如“哀民生之多艰”的屈原、艰难苦恨的杜甫,以及吴梅村、龚自珍、查慎行,甚至现代的刘半农和鲁迅,布衣从这一传统中走出,以他独一无二的歌声唱彻并扛起了二十世纪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的苦难。再者此诗除了深厚的传统感之外,也极具现代感性。首先自“歌声”以下所用的十四个具像(包括西域、马背上呼啸的鞭梢和千年驮道的风沙)并不着古意之汉风,而仅具当代异域色彩。这些具像让我们联想到西藏、川西一带的民俗、风光、生态的危机,甚至现代性无所不在的恐惧。“一切都变了,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叶芝)。我驰骋了戈壁即便在这歌声也无路可逃,也许在千年的葡萄杯光里只能最终幻想与挣扎。“国破山河在”(杜甫),挽回已成徒劳,诗人当然已经十分自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为此,他才会“唤一场内心潜隐的风暴
     乘这一缕透彻天地的酒香
     打马草原
     扬花作云
     挥手为诗 ”。这不仅是诗人对这一时代的生死牵挂,也是对我们民族兴亡的牵挂。这牵挂既有历史底蕴(因为抗争是我们的民族魂),也有当代悲慨。此诗充满悬念和紧张,诗人联想到风沙旷漠,放飞自己短暂的思绪,“旋律穿越了千年驮道的风沙”,“苍鹰啊/ 为什么在我冷漠如岩的耳壁 /用翅膀磨砺出骨刺般的疼痛 ”,而这至美的生命终将被“悲壮”的呐喊所折断,接下来的几行更是表明,无论顺流或逆流终也要抗争必然之厄运,它注定了“抗争”的双关,既指诗人的呐喊,也指中华民族的呐喊。
    另外,这首诗的句子非常规范(布衣所有诗的句子都很规范,属正常汉语,不玩西式语法和修辞花招),当我读很多诗歌,当然我自己也是如此,长长以为玩弄探索汉语之美的诗人才会写出可能更自我欣赏的汉语。众所周知,当西洋译文引入汉语后,汉语已变得极为不堪重负,甚至扭曲、变形、丑恶,许多文人在翻译体的影响下写出了车尔尼雪夫斯基式的、别林斯基式的、黑格尔式的、……等汉语(指对翻译体模仿的汉语),唯独没有不受污染的汉语。因此,我呼唤诗在形式上所追求的就是要恢复正常的汉语修辞之美,绝不可故作文词表面的“深刻”。在这一点上,布衣老哥部分还是做到了的,他的作品一般不扭捏造作,更不会用翻译体去折磨汉语。他会从各自的使命里出发,在各自的写作经验中将汉语单纯的美推向可能,并使之形成一个互为因果的张力。前者是道德良心与责任担当之美,后者是流连光景、缠绵风月之美。如作一比喻,可以说,布衣老哥还是应该可以称道的。而不敢承受的是布衣老哥的作品还没有逃出网络诗歌的长篇邋遢与拖拉。
     相信,在今后不断的实践与创作中,布衣老哥会走出这一误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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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7 11: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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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2 编辑

当代诗歌的多元化有其社会文化背景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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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7 12: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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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2 编辑

不错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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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9 16: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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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2 编辑

这两首诗歌的形象十分有雕塑感,黝黑、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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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9 22: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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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3 编辑

淡诗真不错,很好的走向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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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0 11:56: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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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3 编辑

欣赏独特精辟的分析。问好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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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0 11:58: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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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4:23 编辑

我想一首好诗应该有独特的独创性,它是建立在传统之上的。我甚至一度把这句话当作我诗观的核心或信条。至今我依然认为一种美丽而理想的汉语应该是一种既传统又现代的汉语,传统汉语部分应占百分之六十,因考虑到现代汉语已有近百年的传统,所以上升至百分之四十。而诗歌的创作与时代的话题犹如一只鸟的翅膀,缺陷不可高高飞翔。长期以来,我们并不重视诗歌对时代的应有作用,诗歌走向也就没有独立出来,所以说当代诗歌的标准应当是鲁迅所倡导的浇灌佳花,剪除恶草,难以体现出走出西化后,发挥我们的勤劳性的顽强,加之吸收外国优秀的诗歌技巧,在艰难中发展与创新。布衣老哥作品正是有别于其它诗人所庆幸的生于斯长于斯,接纳的东西已够多,可以忘却传统,过分地强调西化,实际上他们已经无意中束缚了手脚,不自觉地限定了诗歌发展范式,扼杀了诗本该焕发的生命光彩。而布衣老哥诗歌中的汉语之美是中国传统精神的另一极,那是在和平之中注入内心世界的张力与时代责任担当的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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