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雨荷风 于 2015-10-7 11:48 编辑
简介:金铃子,原名蒋信琳,曾用笔名窦叶\蒋林/信陵君。出版有诗集<<奢华倾城>>,80年代开始诗歌创作,是重庆几个比较有影响力的著名诗人之一,也和梅依然\白月\西叶\苏若兮并列五朵金花之一,其诗歌清新,婉约,既有现代诗歌的奔放之美,又有宋词的取境和婉约之美,是当代成就比较高的女性诗人之一,作品曾在多家报刊发表,2006获中国诗坛比较有影响力大奖"界限"奖,同年被著名评论家简明老师和老一辈诗人傅天琳,文学博士蒋登科力推为中国诗坛前沿诗人之一
------解读重庆五朵金花之一
2006界限诗歌奖获得者金铃子的《越人歌》系列
一,含蓄的艺术手法
如果说诗是言志抒情的艺术,它在表达情致,展示意境,使读者感同身受方面有很大的涵咏体味。那么,我可说在读重庆五朵金花之一,2006界限诗歌奖获得者金铃子的《越人歌》系列之后,更会在不经意间感受到,我们先人早在百年之前的人有“言不尽意”之说,在她的作品里,你完全可以感受到一个名诗人,是如何把诗体语言用来传达思想情感的工具。有时在她的作品里你可以感受到那些微妙的思想情感,却不再为语言所曲折尽传;她的作品里,那怕时而一颦一笑,一个流盼,一个手势般的语言上的意蕴,都把包含着的情意往往比当下什么口语诗人,那种直接说出来的不知丰富多少倍。这就令我在读她的作品时,常常会产生一种和诗人“相视而笑,沉静于心”,“盈盈一水间,脉脉而得语”的幻觉,就是在这种无言的对视中,彼此的情意已经心照不宜了。在她的作品里,你完全可以感受到诗人是怎样的把诗意和诗思,构成写作的两大支撑,就像一辆负重的板车运转着的两个轮子,甚或就是诗人自己行走的双脚,在情感的道路上缓慢前行。同时,她又紧紧的套住你,仿佛此刻你也在和她同驱这辆情感的板车,在她那种含蓄之后,富于暗示性的语言里,在情感上,感知她的作品是如何地缓慢节奏结合严密,从无见有,紧密揪紧了我们原本空白的情感盲区!也大大开拓了诗歌的内容涵量,并为我们提供了广阔的想象余地。综上所述,如果你再单一说她的《越人歌》系列诗歌以抒情见长,那么你就会感受到诗人,是如何把深知语言的表达功能和不足之处,避免在干涩的诗体语言里,读她的作品,你可以感受到诗人是如何的力求以言传情,善于在干涩诗体语言的因难里取巧,把“言不尽意”这一语言的表达缺憾,化为“心头无限意,尽在不言中”。这种技巧我敢说它不但成就了她在重庆这块富饶的文学土地上的成功,更在当今诗坛奠基了她所应该具有的地位。
我们一些读者,常常在读诗时,把通常所说的张力。很难理解成诗的含蓄美,在某种意义上更不知就是这种“不言之美”,把当代诗歌一种样式。变成情感中一种觉醒的语言。反过来说,就是这语言原本就沉睡在新诗语言中,尤其是这种情感的感受力,原本就沉睡在诗人和读者之间的那座桥梁。它是一种在幻觉中比较清醒、明晰、理性的语言提示,我称之为架起情感的桥梁。如果说《越人歌》系列作品里的语言,像艺术中的绘画语言或绘画的不同风格的话,那么金铃子诗体的语言则是艺术中永恒的塑像。这就是说她的作品在同样的艺术中,但在不同的类别里、不同的空间里。它成功的担负起作者与我们之间的那个了解作者的个人情感印记,它不但同时存在于读者朦胧的意识中,更存在于新诗语言的可能性中,是作者使它变得明确起来,是作者使它苏醒过来,就像情感经过沉淀之后,理智对情感经验进行梳理和总结一样,使它有了清晰的脉络。这也许就是铃子所说的诗与诗人的气质吧!
当然,我们不可以,把她的作品简单的理解为这些,如她在《越人歌》系列的第一至四节就这样写道:{1}宽恕我,因为我爱得太多/我要做你的朋友,你的女人,你满溢的水/你智慧的那一页孤独//哦/你要神情厌倦才行,“走开。”/你要旷达怜悯才行,“不,不,立刻……到这儿来。”///(2)草丛中缀满罂粟/我要到小酒店去品尝/你盛满词语的高脚杯,银餐具/哦,如果这是真的,多么独一无二,你//秩序和静寂,我要添枝加叶了/露珠湿润的夜晚,我要略备菲酌/我开始炫耀,如声响悦耳的溪流/“是我的,我的,你。”//只有石块才能达到深渊的底部。有人吵着我了///(3)慷慨的神,命令我,来吧/或者,命令我永远沉默,把花蕾留给沿途的荆棘/我考虑过,也许这是胡思乱想,我不否认,我正是这样想的/我要芳香四溢了/我要听你充满爱的嗓音,严肃的重复:一叹倾城,一笑倾国/我望见了你,望着天边的太阳,还有6分钟就7点了/大海正在盛开/这时,出现了一座山。那样远,模糊不清//水哦,你停止流动,进入黑/不,等一等,我要深藏海底了/你要缓慢的陪我,这样的紧绕礁石,朝我的火焰弯身/熄灭我的容颜,还有你,从未见过的底衬///(4)我在海边行走/太阳在我脚下,多么动荡不安,如秦腔的牌子曲,繁音密节/把晨雾轻轻击散了//我在岸边谛听,我笑了出来,笑得最大声,最激烈,最长久/“原来是一只银狐。”你传来不屑的声音/“你必须听我说,是我!”一张苍白的脸,像一道闪光露出/哦,我爱,我的快乐掺和了悲伤,掺和不真实/和你粼粼的光波//我文字的鹰,给我羽毛,给我水/我要掠到我巢里去,每时每刻都遇见你/“那么,好吧。”你在回答么?/这是我的怀疑,也是我的秘密,我不准备对任何人说……/海,一览无余,一切重归平静。读到这样几节,我的心海完全被诗人挚热的情感,冲击出了浪涛,那种浪涛是澎湃的,是激情的,是完全在生命中勾动了我们些许的情感波折,和同样的经历,所以说是致命的!正如她的作品,使我们情感在原本沉静的心海里,激起了互相碰撞、互相的消耗和延伸着我们的理智。注定我们的生命中,有某一点是完全可以恒定地跟随诗人的墨迹,穿越情感的结晶年代一样。铃子的语言就是这样的,在我们读来带有一种常新性,它不是把我们留在新诗腐朽的气氛中,留在当下诗坛纷乱时代里,而是带我们进入现在与过去时。这完全是存活于理想与幻觉的年代,并且不是带我们卷入现在,而是使我们在面对情感盲区的时候,也能与眼前的诗内情感保持很近的距离。看她的作品,仿佛在看到我们自己不远的过去,而我们可以在她的诗歌里找到预言,它还将指向未来,仿佛它是时间流动的一部分,而不是要被时间淘汰的东西。因为:它没有杂质。也许这也是铃子所说的诗与诗人的气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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