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方夫子 于 2017-11-23 10:14 编辑
诠释和欣赏:会拉手风琴的匠人
。
诗作者: 巫
拉手风琴的匠人
。 拉手风琴的匠人, 锯开了木头, 木头上潮湿的木耳和蘑菇, 看他们如何自己长成房子和湖泊。 一朵云,停歇在大海, 一条鱼,淹没在天空, 滴水的铜铃铛,冰凉。 拉着手风琴的匠人, 红白毛线交叉针织的一条围巾。 一对白鸽子和倒塌的房子。 一把火,惊起一树林的鸟, 那一夜,抛弃了一切和一切背叛的, 被安徒生原谅。 一片毛月亮和一个重重倒下的巨人, 一样一丝不挂。 拉着手风琴的匠人, 锯开了木头,离开了家, 那一夜,忘掉一切的和一切拥有的, 他选择去流浪。 。 诠释和欣赏:
诗人是怀旧的,手风琴的悦耳,在五十多年前是一种奢侈的高尚,我们正是聆听者伏尔加河流的交响和那个时期对于信仰的执着而奉献着青春热血的人。过去或许被忘记,对于今天的新生代,但那一段历史不能磨灭;包括我们的知青岁月如往事随风一样,正是这些亲历诗人灵感的验证澎湃出的一个个具象和意向,可以说多彩不缤纷;诗人用比拟的手法和童话的幻梦勾勒了一个会拉手风琴的匠人;何为匠人?我诠释为缔造者也。确实新中国的匠人一个个风云叱咤,毛泽东可谓数风流人物第一人,不说超越和维系继承,但几代人也是没有可以比拟和超越的。 诗里的意向或许懵懂有一些晦涩,但顺着世界现代诗的潮流,从古巴的格瓦纳到传奇印加帝国都在自己的宗教里陨落,只有图腾留下的痕迹供后人瞻仰。而世界的变换如几何一样裂变,而预演还是实践了,就是变换了形式而存在;如马雅可夫斯基的列宁到吉狄马加的雪豹,无非也是信仰的另一种宿命的假说。而拉手风琴的匠人却多才多艺,却看破红尘。在曾经自己的帝国里充满豪情壮志,当一切都达到极致后只有信仰是枯萎的,只有自我流放,去自己的乌托邦…… 这就是结局,一个挣脱了枷锁的奴隶,一个争取只有的灵魂…… ————北方夫子 2017.11.23大连星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