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崔晓钟 于 2018-4-21 10:26 编辑
舞台简约, 类似于等待中的填空题。趁钟表尚未起床,
他从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入手,
沉稳而诡谲的表达着自我,
随意地蛊惑人心、拉拢人心、让人揪心。
奇怪了,沙哑的回音,如风沙弥漫,
而更多的信仰在教堂集合,
谜一样走南闯北。
答案?《答案在风中飘》: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条路,才能称作人?”
他抛出了质疑,也收尾于断然拒绝。
品行,姿态,懵懂与清醒交相惊扰,
追寻和迷惘同归于尽。
“一只白鸽要飞越多少海洋,
才能在沙滩上入眠?”
把困倦推向、也是归咎于期待的巅峰,
已经置过程忽略不计。
睡,还是失眠,是个问题。
“一个人要有多少耳朵,
才能听见他人的哭泣?”
同情中暗含芒刺在背的替人受过,
逻辑中直抵人的内心。
我第一次在一句话面前流连忘返;
“朋友,答案在风中飘”,
我真想用停顿捍卫否定,
可大片的空白用什么充塞?
“一座山峰要屹立多久,才会被冲刷入海?”
它演示一种坚持到底的风格化,
并鼓励海水,一旦漫溢自己,
要能够以山峰的雄视巍然耸立。
人,都有两面性,
那是真实压抑的别致和象征!
“一些人还要活多少年,
才能最终获得自由?”
悸动,萌动,破茧而出,我仿佛听见一个声音说,
我准备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童话般的家当,笑,是我的全部,
也是奇迹的全部;是悲伤可以效仿,
我可以辅导的全部。乐观嘛,
乐观真的很容易、又不容易。
“一个人能多少次扭过头去,
假装他并没有看到?”
你说答案在风中飘,
不!我看见颤栗和颤抖,
考验人生的直面人生,让一群人如坐针毡。
只有歌者,才能和风轻轻交谈,
只有真情和真意,才能传达,
人生有太多的匆忙和留恋。
这是真话,皮肤、骨头、血,
你可以说,你从不把旁观放在眼里,
但脱离一种状态,就必然遭遇估计,
遭遇闲言碎语的不可斗量。
就仿佛你在梦里,又不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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