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城子 于 2018-10-27 14:15 编辑
诗歌的贫困与贫困的诗歌 文/珠儿-北京
诗歌就是一直在传唱,杂文就是一直在作战。这可能是两者最直观最显而易见的区别。 而要从理论上进行完整的阐述,那似乎完全是诗评家的事。因为他们似乎才是诗歌的主宰,诗人的上帝。
有幸看到过山城子先生对徐志摩送日本女郎的诗评。那确实是一部经典。 山城子先生的诗评无疑是锦上添花之作。为诗的优雅戴上了绚丽的花环。 读罢山城子先生的诗评可以让你浮想联翩。原来一首经典好诗还会评出一篇如此优美的散文诗。 读罢回眸,可以更深地感受到诗的优美的底蕴。 但无论山城子先生用怎样的文采去描绘,你都会发现诗评也只是诗评,永远述说不尽诗的那份飘柔与缠绵。 回首望去那诗依然还是经典。
附: 新月上的明珠 作者:山城子
沙扬娜拉 徐志摩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这一首的优秀,直是一个定格了的历史镜头。让人亲切的不仅是日本姑娘,还有印度的文学泰斗。踌躇满志的青年诗人无疑是太仰慕而追随东瀛陪游。这一游肯定是深度了交往,肯定是深度了诗艺的交流。 原本是一篇长诗,每章五行地写出了十八首,如一串质地不同的珠子,玉石的,玛瑙的,珍珠的,夜明的缀于后。本来是完整地收入了诗集,再版时竟只要了这个最后。哈,至今已然九十二年过去,这个“沙扬娜拉”早不胫而走。
所以不胫而走,关键是美的魅力丰蕴在里头。动人是从第一句就开始的,“最”的强调,已把美韵铺就。“低头”既是大和民族女性的送别礼节,也高屋建瓴地呈递给那个“娇羞”。“水莲花”的喻体,质如柔玉,这个视觉效果真切而朦胧。真切在莲,朦胧在肖像。遂把想象借助“不胜”的水莲花递给读者。读者怎样想象,都越发美。貌,已朦胧地在了;情,则立刻以听觉奔流。 “珍重”复沓“珍重”。这一声的情,比深秋还深幽,难怪“甜蜜”!但毕竟是道别,愈“甜蜜”,自然是愈“忧愁”。啊!还有一声“沙扬娜拉”(再见),应是出自诗人之口。呵呵,精短的五行诗,就鲜活在了新诗永久的街头。只要你来逛这个村落,就会被吸引驻足而美美地享受。 这是擦肩而过的爱吗,为什么这样地脍炙人口?大多数人都认同为情诗,关键是他写活了一位白莲般的淳美柔秀。会不会别有寄托呢,如果联系他这次难忘的陪游? 大凡,美被极度建构的时候,就有了多重的魅力。如重瓣的花儿,如音乐的重奏。浅层的美,我们已经直接地感受。那个温柔娇羞有情的女郎,已经不知被多少读者悄悄接受。而深层次的美,或者就在陪游里。说再见的应当是那位诺贝尔奖的获得者,那位等身之作的文学泰斗。爱而至深的形象乃是诗人自比,“娇羞”是觉自己远不够就。“珍重”是分手时由衷的祝福,一老一少的异国友谊旷世难求。遗憾是无法对证那失事的飞机了,在天之灵或可,回我们以轻轻颔首…… (2018-10-26 山城子从网上整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