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飞刀 于 2019-4-21 11:16 编辑
文/小飞刀
浮动,不再僵硬,枯燥。一片月光散发出清新的气息。
面对蛊惑的风墙,寒冷的瓦上霜,这草根,释放着狂野而倔强的血性。
一个耳洞大小的窝巢,适于栖居吗?
一滴苍白如失血的露水,能被无情者抛弃吗?
一只蚂蚁不懈的行走,终将成为一生荣耀的标志。
一声沉重的低鸣,是秋水的沧桑,是闪电的颤抖,证明另一种生命的呐喊。
千万年,千万年苦苦求索,春绿秋黄,日月轮回。
在冥冥黑暗中,谁会反复咀嚼酸涩的草根?谁会询问生生草根,你的故土在哪里?你的家人在哪里?
忘却趋于冷漠,风在捡拾着砂砾与碎片。
旁若无心的观摩,堆笑的说白,何时甚嚣而沉伤?
这是另一种无言的戕害!
大地坐怀不乱,倾听草根的箴言。
——火热着胸膛!健硕着骨骼!无惧霜雪和雷电!
梦还在黑夜哀怨吗?红尘依旧喧哗。
静默的草根眼含热泪,暗扣心门。
一颗颗清露敲响大地厚重的硬骨。
寓言站立着,——不仅仅为了活而活着。
雪在飘舞,有火焰在重建
雪神经兮兮下在夜里,不会即刻远逝。
扑粉的蝴蝶,正飞过一些梦境。
下意识把手缩回来,吐闪瞬间露骨的弱点。柔软如撕扯无声的棉絮,漂尽每一根肋骨。
靠近和蔼的心思,摆脱假意,杂乱和赤裸的夜,寻求完美注解。
制造焰火相。引诱冲动,邂逅雪花,让失联的眼神镇定自如。
剔透。说辞可以更纯粹,更自尊。
如果像只鸟失去依傍,在伤痕里洗濯过失,那就沉默!
覆盖所有尘世的孽缘,磨砺圆滑与棱角,在铁秩序里轮回,死而复生。
在溶解内部,刻画着钻石。豆苗如日中天。
做一回涅槃。唤醒窗下的残枝落叶,修复被诓骗无法正视的诺言。
逐一剪除稗草及暗生的疮疤。
雪竟这么起劲,飘洒,毫无顾忌。
为自己,为迷茫的夜,发出汹涌的颤音。
秋水漫上空寂的黄昏
眼里躲藏一道影子。我下意识的怪叫一声。 幽蓝于身后溃逃。同一时刻,那水势泛滥成灾,花儿的肋骨在残喘。
我还在等待,观望毕竟是纸上的说教,怎能如此描绘惊悚的场景。 无求,或许更直白,如黄昏下无计可施的双手,怎样小心拨动冷酷的时针。 那些衍生的事物,神秘穿过一棵棵树,一扇扇窗,一张张沉默许久的脸。
伫立险恶的水岸,任泥沙翻涌。梦进入了黑夜。灯火已阑珊。 命运被另一种命运俘获,地狱和天堂仅隔一道门槛。
我在倾听远方的雁鸣。而骨节被欲望敲响,虽然沉闷。 对于草芥,还能祈求什么? 枯竭之水让我失色,无助之事让我落下病态的胚芽。 果真照不见我现在的模样了,往事模糊一片。
渴望清澈徐缓的源水,洗涤阴郁的倒影,与顽固的沉沙。 让我的血脉热烈流淌吧!让我的天空宽阔起来吧。
秋水漫上空寂的黄昏,就犹如戴罪之人,被无数双眼神刮出黑痧。 对着苍天,我毫无表情的摇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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