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微信扫码登录

使用验证码登录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白公智

[短诗] 白公智诗歌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21-3-16 11:3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选择种树,甘心做一个草木之王
手握生杀大权:决定歪脖子树,矮个子树
决定那些坏心眼的树,让它们生或死
而毫不手软。同时,我会精心呵护栋梁之材
让它们独享生存之福,沐浴阳光雨露
而我,谨遵王者之道,拒绝人类一遇到寒冷
就将树木连根崛起,推进火坑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21-3-16 15:2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读诗人白公智《我为二哥做盘菜》

体会诗歌语言与诗歌意境塑造

文/叶鹏



   读诗人白公智的《我为二哥做盘菜》,诗人用简短的行文诗行,塑造了重重叠叠的真实而又虚幻的意境,使读者产生无限的联想和多重的心灵共鸣。笔者多次阅读朗诵,试图领会诗歌的语言特征和艺术表现力,体会诗歌意境的塑造。试浅析之,幸勿见怪。

  全诗共分两节。第一节,“二哥”的形象,兄弟的情深。第一句,“我怀疑从山西煤矿回来的二哥/是不是二哥”。“二哥”出场,背景,从山西煤矿回来。从第二句开始,不间断塑造“二哥”的具体形象,让“二哥”的形象圆满:“掉了几十斤肉的二哥”/“头发长成茅草的二哥”/“衣服上扯满旗帜的二哥”/“远看像一粒尘土,近看满是尘土的二哥”/“被我紧紧拉住双手说不出话来的,还是不是二哥”。

“是不是二哥”,“还是不二哥”?到底在问谁?是对良心的拷问?是对物质欲望的拷问?是对人性的拷问?还是对社会的拷问?是不相信眼前的:被自己紧紧拉住双手的,瘦了几十斤肉的,头发长成茅草的,衣服扯满旗帜的,像是一粒尘土的,近看满是尘土的二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该不该相信?该不该不相信?这一连串的内心发问,全然来自这两句简单而又硬朗的反问。

从“是不是二哥”到“还是不是二哥”,虽然只是增加一个字,但是,配合着“二哥”形象的塑造,一句“还是不是二哥”,将一路聚集的沉重推进到极致,让人觉得压抑,让人觉得突如其来的心悸;不禁使人思索:“二哥到底经历了什么,“二哥”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留给读者无限的想象空间。

   除此之外,在第一节,诗人接二连三得完成了二哥形象塑造的同时,用一句“被我紧紧拉住双手/说不出话来”,向读者完整表达了血浓于水的兄弟情谊。诗人没有长篇累牍的叙述与二哥的情谊,只一句——“被我紧紧拉住双手说不出话来”,就紧紧攥住了读者的心,同时又达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艺术效果。

到这里,笔者以为,诗人的语凝炼度与艺术表现力,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第二节,“二哥”的倾诉,兄弟情切。“切好牛肉、鸡肉、腊肉,再做一盘木耳拌洋葱”。要为二哥做好吃的,以叙离别之情。在灶火与二哥一起做菜,顺便叙旧,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人之常情。但是,读完之后,我在反思,这是否是诗人又一次匠心独运的布置安排呢?

诗人接着写道,“二哥说着煤矿的黑,我减去木耳的耳根子”。煤,本来就是黑色的,煤矿也不例外。然而,“二哥说着煤矿里的矿难,我开始剥洋葱”。到这时,第一节“二哥”的形象就混杂交织进来了,煤矿的黑,煤矿的矿难,二哥的瘦、窘、破、灰土……哦,“二哥”,这个小的像一粒尘土的男人,在世间漂泊,被尘世打磨的破皮烂肉,伤痕累累的“二哥”。那一剪子,“剪去木耳的耳根子”,却好像一剪子剪在我的心口上,顿时让人心里五味杂陈——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诗人写剥葱,更是感人:“一层层剥,一层层剥,一直剥到/问题的核心。然后,我们兄弟俩/谁也不说话,一把一把抹眼泪”。是洋葱把眼睛辣的一把一把抹泪;是一把一把辛酸的生活之泪;是一把一把感慨命运多舛之泪;还是一把一把血脉相依、惺惺相惜之泪?!一句“谁也不说话”,此时,哪还要说什么呢?那一把一把的眼泪,正是“二哥”无声的控诉,正是“二哥”对生活的抗争,正是“二哥”无声的呐喊……

显然,这看似平常的厨房小叙,是诗人独具匠心的安排。只是这安排太巧妙,这场景、意境塑造太完美,娓娓道来,让读者身临其境,甘心被牵引,甘心被“欺骗”。

综上,诗歌的语言魅力,在于言有尽而意无穷。以有限的语言表达,展示无限的意境空间。《我为二哥做一盘菜》语言朴实,文笔凝练,结构简单,意境深刻,值得探索学习体悟。诗人用简练、通俗的文字,向读者展示了一幅融亲情、生存、命运、批判、抗争于一体的诗歌意境。艺术手法上,语言表达的平实生动是一大特色;尤为明显的“是不是二哥”到末句“还是不是二哥”在首尾呼应;第一节“说不出话来”与第二节“谁也不说话”的呼应。体现诗人高超的艺术手法和控制能力。

笔者知识、见识浅薄,对诗歌的认知还停留在——心向往之的不入门层面。通过阅读,初步意识到,诗歌的语言,不同于其他文学形式的语言。这并不是说文学形式本身有优劣之分,更不是对哪种文学形式存在偏见,而是诗歌这种艺术形式的特征使然。

一首好的诗歌,语言形式可以是多种多样的,语言表达是凝炼的。在诗人白公智的诗歌里,诗歌的语言让人觉得朴实而不普通,简约而不简单。意境的塑造深远而深沉,那些看似朴实无华的文字,往往在不经意间碰撞出理性的火花,发人深思。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21-3-16 15: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子麦读诗】俗话说:“文如其人”,这话一点不假。白公智这首《把汉水放在一张纸上》恢弘大气,意象纷呈,张力十足。“用双手勾画江山”,就这一句令我想起诗人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个诗人没有宽大的胸怀怎能写出如此气势磅薄的诗句呢?下面还有更精彩的:“秦岭巴山用来镶边”。心眼小的人看山是石头,是漫山遍野的树木与花花草草,只有放眼远方的人才能望得见八百里秦川大地。秦岭巴山物产富饶,并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留白处“正好安放一个朝代”,仿佛历史就在我们的眼前无声诉说,这一句起承转合非常之灵巧,实在佩服公智兄的神来之笔。我读后感觉有位仙人从古代优雅而来,静谈秦岭的美,汉水的壮观。“一口气往开了吹/往开了吹/汉水就歪歪扭扭九曲十八弯”。这一口气就像汩汩流水吹出汹涌彭拜、凄美苦难。江边古镇吊脚楼上,月黑风高,所有的“风流韵事,从窗口一闪而过/却叫人摸不着头脑”。托物言志,借景抒情;具象与抽象交相辉映 ,字里行间一缓一激犹如江水奔腾、马蹄声声,令人浮想联翩。诗歌一开头的波澜起伏为后面的流浪他乡埋下了伏笔:“儿子,以笔为篙,只需轻轻一点/明晨我们就可以升起风帆,直下汉口。
   总之,这首诗歌文笔丰满大气,诗意葱茏,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耐读耐品,整首没有一个多余的字与词,没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是很难写出的。子麦水平有限,没有理解透的地方肯定存在,望公智兄海涵。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21-3-16 15: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为二哥做一盘菜》



      文/白公智



我怀疑从山西煤矿回来的二哥

是不是二哥。掉了几十斤肉的二哥

头发长成茅草的二哥,衣服上

扯满旗帜的二哥,远看

像一粒尘土,近看满是尘土

的二哥,被我紧紧拉住双手

说不出话来的,还是不是二哥



切好牛肉、鸡肉、腊肉,再做一盘

木耳拌洋葱。二哥说着煤矿的黑

我剪去了木耳的耳根子。二哥说着

煤矿里的矿难,我开始剥洋葱

一层层剥,一层层剥,一直剥到

问题的核心。然后,我们兄弟俩

谁也不说话,一把一把抹眼泪



陈朴的推荐语:

    白先生的诗如此独具匠心,实在难矣。诗歌有时可以化腐朽为传奇。有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力量存在。看不到,摸不到,却真实的可以感受到。白先生的诗,我感受到了这种效果。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21-3-16 15: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可忽略的新乡土诗歌

                               ——白公智组诗《村居笔记》简论



陈  朴



在这个90后诗人已经普遍崛起的时代,我们常常会被很多高学历诗人的技术诗、语言诗所迷惑,认为那些新潮的写法或流派才是诗歌的正宗和归属。偶尔读到一些看似接地气的伪乡土诗,初读感觉如清风拂面,后觉就味同嚼蜡,被大量充斥其间的“伪乡土”诗歌所蒙蔽,自以为那些诗就是已经踪影难觅的新乡土诗。白公智长期居住在秦岭山区,以种植药材为生,读他的组诗《村居笔记》我才发现他饱含深情的新乡土诗歌,在这个时代已经成为一种稀缺。

白公智这组诗有三个特点:第一,他的每一行诗句每一个字都有泥土的味道,与那些坐在摩天大楼办公室中的白领或公务员或大学生写的伪乡土诗有明显的界线;第二,他的这组诗都是长期村居生活经验日常的情感积淀,随绵绵不绝的思绪瞬间呵成后反复打磨的,没有一丝无病呻吟或闭门望天寻找乡土的痕迹;第三,他在诗歌中想表达的主题都有着与他人“形同而神不同”的色彩,这一点难能可贵。和白公智年纪相仿的湖北诗人田禾和甘肃诗人高凯,曾经分别以一首乡土诗《喊故乡》和《村小:生字课》名扬诗坛,奠定了自己在诗坛中的地位。白公智这组诗佳作迭出,如其中的《我为二哥做一盘菜》,在一定程度上也同样有着较高的艺术水准却至今被众人所忽略、遗忘、淹没,这是不应该的。

本土风俗在文字中的表现,一般多为故事类文章,将风俗融入诗歌的并不多见。白公智开篇这首《满岁》,也可换个题目为《抓阄》,这种孩子满岁抓阄的风俗在八百里秦川流传已久,而在我的诗歌阅读记忆中,却是第一次读到这个场景。与其说白公智是故意独辟蹊径,倒不如说是水到渠成的灵光乍现。



一张席子铺开。依次摆上
葱,算盘,钢笔,种子,人民币。
我端坐中央。
亲人们围成一圈,一齐喊:抓呀,抓呀。
我东看看,西瞅瞅,
就是不下手。
我不下手,谁也看不透我的命运。
    ——《满岁》   



这首诗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是深刻而新鲜的,是可替代却又无可复制的。“我不下手,说也看不透我的命运”,一句诗就将前面所有的铺垫和叙述由动态的嘈杂场景转换到了静态的冷静与睿智,这不是生活的广场舞,而是诗歌穿透人心的力量。

乡土诗歌写作,如果纯粹的去写乡村生活中的那些旧物,那些土地里的庄稼,那些河流中的石头是难有建树的,如果只会跟着众人写故人、亲人,也难以出众,白公智的家乡产茶,他没有“为写茶而写茶”,生活在茶乡的诗人很多,他在那片土地上观察着茶和水和山的关系,思考着三者三位一体的共同体命运,如此就有了这首《遇见》。



遇见茶的时候,水刚从深山出来
澄澈,晶亮,纤尘不染

遇见水的时候,茶刚从枝头下来
鲜嫩,清香,光彩照人
    ——《遇见》



诗歌写作的精妙,很多时候遇见一本好诗集、一处场景、一个物体、一个无名花草或一个普通百姓,会比遇见一个诗歌大师或著名理论家更有益处。白公智遇见茶,和贾岛遇见松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此能入道,不怕诗不成。



我怀疑从山西煤矿回来的二哥
是不是二哥。掉了几十斤肉的二哥
头发长成茅草的二哥,衣服上
扯满旗帜的二哥,远看
像一粒尘土,近看满是尘土
的二哥,被我紧紧拉住双手
说不出话来的,还是不是二哥
    ——《我为二哥做一盘菜》



白公智没有在煤矿生活过,就如同二哥没有写过一首诗一样,但从这首诗可以看出,诗人和二哥都是热爱生活的,都是面对命运面对苦难从不言痛喊累怕脏的,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不一定会热爱诗歌,但一个热爱诗歌的人肯定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伪诗和垃圾诗的无处不在形成了格雷欣法则,那些安静的诗人和优秀的文本反而进一步被遮蔽,进而使得诗歌的甄别、筛选机制受阻。……诗人的‘个人才能’与‘时代’、‘现实’和‘传统’的关系是实实在在的,任何虚伪、丑恶、自大与浮躁都是一时烟云过耳。”(霍俊明《资本和媒体时代诗歌的“伪”与“恶”》)像白公智这样写诗一生,曾经中断后来又重新拾笔的诗人,虽然几十年并没有在诗坛声名显赫,但这并不能证明他没有写出过好诗。苍天不会辜负有心人,透过他的诗歌,我们可以看出弗罗斯特的名言“诗歌始于情趣而终于智慧”是有实践经验见证的,一个执着的诗人,一个誓与诗歌长相厮守的诗人,他的坚持是终会有所收获的,是值得的。不信,请看他的这首《青桐》中的最后一节:



最后,我用枯死的树干
精心打造一副桐棺。我将亲手
装进我的青春,旧衣服,发黄的情书
洗净的骨头。我不需要谁来盖棺
我像栽树一样,把我栽进大地。
    ——《青桐》



一棵树,在路人眼里是一棵树,一棵普普通通别无二致的树,但在诗人眼里它有时候就是一首好诗诞生的源泉。“情人眼里出西施,诗人眼里出李杜”,诗人对一棵树的日久生情或过目不忘,不会用一朵花或者一盒巧克力表现出来,诗人在现实场域中以柴米油盐酱醋茶为生,在精神世界中骨髓里还是以诗为灵魂升华的发射塔的。“我不需要谁来盖棺//我像栽树一样,把我栽进大地。”,我缘何说白公智的诗歌不是伪乡土诗歌,答案就在这样的诗句里,在火葬实行若干年的当下社会,棺葬的队伍和场面越来越少,一个只有二手经验的诗人无法写得如此深入;我缘何说一个执着的诗人终有所获,一个没有庞大的阅读量,没有长期经验积累的诗人,一个嘴上只会“落花流水春去也”而不像猛虎细嗅蔷薇一样观察,不像牛顿思考苹果一样的诗人,他写不出“我像栽树一样,把我栽进大地”这样的好诗句。

白公智自诩为民间诗人,我想他是脚沾路上泥,心在乡土间,诗中见田园的民间诗人,他的民间不是那些口语诗人所谓的民间,常常在国内大刊上看到他的诗不能就否定他对自己民间诗人的认定,他的民间,是一种自然状态中诗歌内心的民间,而正是他的民间认知,才支撑起了他的诗歌伦理与精神再造。白公智不是医生,但他种植着一大片药材,他在一边种植药材救人生命的同时,也一边种植着诗歌用以和这个物质愈来愈丰富,人心却愈来愈荒芜的世界抗衡。他的诗歌看似是在抚慰自己的灵魂,实际上同时也关注着时代的变迁,甚至为土地里生长的药材起到阳光的作用。

这组诗中《消失的村庄》、《土豆》等诗作也都在体现现实生活、抒发个人情感方面有着不俗的表达,整体而论,白公智的组诗《村居笔记》从现象学、生物学、社会学等多种层面而论,他的写作意旨、思想根基、茎叶脉络和多年前影响非凡的余秋雨散文名著《山居笔记》是藕断丝连、相互渗透的,像皮影戏一样,让人流连忘返。新时代已经来临,诗人们写作也应紧跟时代、摈弃旧路,才能不负时光不负诗,我想白公智的这种诗歌写作实践是值得令人期待的,也更是值得许多在走弯路的迷茫诗人借鉴、学习的,我希望白公智能扎根秦岭,但不局限于秦岭,在诗歌的地理位置中翻越秦岭、跨越长江,用更多好诗来回报脚下的乡土大地和山水以及身边众多的父老乡亲、子孙后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21-3-16 15:33: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学习问好您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21-3-16 15: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翔鹰 发表于 2021-3-16 15:33
阅读学习问好您

谢谢诗友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21-3-17 17: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秋风把一朵云 从一阙宋词里
吹过来 天空的心思就湿了重了
一万缕清愁 也抵不住一枚落叶的相思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21-3-17 17: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切好牛肉、鸡肉、腊肉,再做一盘
木耳拌洋葱。二哥说着煤矿的黑
我剪去了木耳的耳根子。二哥说着
煤矿里的矿难,我开始剥洋葱
一层层剥,一层层剥,一直剥到
问题的核心。然后,我们兄弟俩
谁也不说话,一把一把抹眼泪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发表于 2021-3-17 17: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杜撰凄美苦难的故事,挂在拐弯儿处
小镇的吊脚楼上。风流韵事
从窗口一闪而过,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江面宽阔,夜泊三五艘木船,江涛
声声说着外省方言,听不懂也叫人满腹辛酸
儿子,以笔为篙,只需轻轻一点
明晨我们就可以升起风帆,直下汉口
回复 支持 反对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中诗网 ( 京ICP备:12024093号-1|京公网安备 11010502045403号 )

GMT+8, 2024-5-18 08:24 , Processed in 0.091127 second(s), 12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