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琉璃姬 于 2021-4-14 09:49 编辑
诗歌与存在主义*(修改版) 文 | 琉璃姬
(整理于小酒馆自由诗人群与朋友的聊天记录)
诗的天赋并不是想象力,而是你对世界的感受力。 诗歌是唯心的。如果一定要有观,那就是真诚,“认识你自己”, 于坚说去蔽,每个诗人是一所教堂,寺院,我想就是这样类似的“观”。 我个人觉得每个语种的真诚,真诚这件事,放在世界人类二千多种民族与方言,都是皆准的,基于这点心灵上的坚守,是朴素的“理”,写作首先是兴趣,因为兴趣来从事这样的精神事业,随着时间,精神确实会感到上升,上升就是高度,你把他写作弄得与兴趣没有关系了,成了乱七八糟,“文人”搞的文学金瓶梅(大部分中国“文人”尤其是诗歌环境中的“文人”,对乱搞男女关系这种事情十分热衷),人形造句软件,愚民工具,江湖,山头(文坛,公关,文学流派,文学组织)等,这就与文学没有多少关系了(借文学之名行欲望之事),诗绝不是社会意义上的那种身份,写作是朴素与空灵的事,是一种愿景与超越(写作乃流星之事)非物质文化。 从我认识一些60多岁的“诗人”(文学爱好者)前辈,也有50多岁的“著名诗人”(著名文学爱好者)观察,他们保持每天激烈地“战斗”。不是为了某种文本中产生的文化思潮与人文关怀的精神上升(超越性),核心还是诗(文学)的功与名,给人很不舒服的磁场与感受。很多年轻的文学青年也纷纷效仿,造成一种丛林效应,诗歌让一个国家素不相识的人们有了仇恨,不美(违背诗的生命原理),也没有让作者与读者更美好(违背文学的生命原理),他们并没有争论出什么有价值有营养对文化与社会有益的思想观点来(所谓诗战),偏离了文学的意义,也与社会学没任何关系,更谈不上爱,走向了一个拜“物”的极端,既不先锋,也不文学,属于文化乱象,诗的尖锐,是用来为其“真”发声(语言的去蔽能力),探索语言学科的程度(语言的探索能力),而不是用来杀伤其他诗(语言)的武器(文人相轻,互相排挤,杀大佬,上位,出人头地,黑社会文化) 在这样的文化与生态环境下,我的老师并不鼓励我去成功,而是鼓励我成为自己,成为人类写诗,其实参看历史,李杜也没有成功,也没有“出人头地”他们成为了另一条时间线的星空,这就是仰望星空,是种精神价值,需要一代又一代人传递下去,诗人不等于要“成功”。造成这种成功学单一价值观导向,还是当下这个急功近利(物)的文化环境。“有价值的生活,一种过时的美?”其实这即是民族,就是爱国,祖国是个中性词,泛指我们祖辈世世代代生活过的这片土壤与文明,王朝更替,山河与文化仍在,爱惜文化,就是爱国。 这样的文化生态下,很多老师不像老师,知识分子不像出知识份子,作家不像作家。可以不像,但总不能像个文盲,流氓,时刻散发着市侩与低级趣味(崇低文化的推崇),很多诗人很像商人,不美(脱离诗的生命原理),我职业是商人,但我拒绝在文学中搞商业性,(当然作者与编者得到稿费,赞赏,这是合理的,办各类刊物,诗歌培训班,关系网,借诗歌之名行敛财之事,不少“诗人”在做)诗歌不是唯物的(以上)诗歌对于诗人肯定是有纯洁与份量的,就像吉他手忠于他的吉他,思想家忠于他的思考,否则人类为什么还需要诗歌与星空?文学取材于生活,同时又高于生活,其价值就在于高于生活的超越性,精神性,戏剧性,文化性。 这里不谈萨特或者加缪,不谈海德格尔,谈一谈我们知识份子写作者与文人包括我自己所理解的存在主义,存在主义不止是一种哲学,更是一种生命情绪,一种对待生命的态度,(类似于摇滚精神)我观察到的存在主义分为两种。有的作家也认识到一定维度,高度,他们拼命的写作,拼命找寻渠道,要把自己的著作,思想留下来,以这种存作为生命的存在过的标识,标的物,他们追寻的也不是那种传统文化的功成名就,而是想把一些生命的痕迹留在世上,作为“存在”。没有被遗忘,永生。其实在佛教这样的宗教宇宙观看来,人体本是为了永生而存在的载体,有不会一尘不变的灵魂(意识,思维,思想,精神)我的这具肉体可能只有36岁,可灵魂有可能穿梭了几万年,生命的经历只是灵魂的成长,增益,体验,存在就是唯识,在这种观的思考下,我没有障碍,就是存在,因为没有障碍,“我”(文本,思想,写作)能感染影响到环境,无论是否有延迟(文学的维度时间必有延迟),“我”存在过,成为了世界乃至宇宙的部分,这是绝对唯心的,高于唯心,唯识。 “书是一棵树的来生,诗是一个人的来生”(琉璃姬《诗集》) 综上,我仍坚持崇高,但同时崇真,因为诗也是有艺术(审美性)性,粪坑不美,恶俗不美,但都像我这样诗在诗外的思考,不雅也不俗,高不成低不就,有辨识度但不像诗,大多是一种先锋性(先驱,先行,先死,先尝试,先被骂,先被推倒),探索,尝试,大部分文本是不成功的。 物的时代诗的成功没有意义,类似虚无(与存在相对),所以我们都在探索,文学的时间必有延迟,迎合时代的写作会成功,可是经不起时间(也可称为历史)推敲,被未来抓住是或者你抓住未来,因此文学而不是文术,探索应该是持续的,生命到了一定的程度,诗离不开生命作为载体去感知(脱离修辞第一性,造句机器人乃伪诗,修辞不立其诚) 雕章琢句为匠人,吞吐日月为诗人(超越语言的精神性)因此语言属心灵,属灵。你的心识通往语言的无限循环,从而重复抵达,但这些感受来自外在的环境,最终还是抵达你自己,你即远方(我心为黑洞,语言即世界) 诗的语言不是无序,是无限,生命无限,宇宙无限,生命不断轮回,宇宙不断轮回,大于小都是三维(螺旋维)世界的认知,诗歌可以呈现不同维度的审美,我们不是科学去搞清循环的原理与机制,但可以直接呈现不同维的审美,所谓二纬,就是点面,修辞的作用,就是使二维点面的读物成为三维的,而语言与思想,其实可以通往四维(无规则,无排列,无碍,无限,但受到因果限制)也就是说,我们至少在写作这件事上,不能被低维度(低级趣味 低级审美 低级规则)的机制限制住。(诗的精神超越须建立在存在这种概念之上) 蚂蚁是二维世界的动物,他的视觉,感知是点面的,你看到蚂蚁当了蚁王,获得了新鲜的蜻蜓尸体,拥有了肥胖的蚁后,占领了新的李子树,你会羡慕,嫉妒他吗?不会的,因为维度不同,观不同,文学作品必须是自由(思维 四维)的。 你在历史中,这句话就是四维的。 什么是存在?我思故我在,什么是死亡,被遗忘,语言即存在的具象。 20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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